我心說這三尾貓妖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它居然連靈魂都能咬傷。而後三尾貓妖就用嘴咬着鄭紅珠的小腿將她拖到了那個男人的面前。
本來我想要去救鄭紅珠的,可是每當我舉起金元尺三尾貓妖都會躲到一邊,讓我無法打到它,這隻貓可不是一般的聰明。
“恩,散了怨氣的靈魂,難得。”
男人看着鄭紅珠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他就轉頭看向我,說道:“李曉雨,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你逃不出我的掌控,如果我是你的話我現在就會心甘情願的把修羅之眼交出來。
或許你還在指望那個小子救你,但你看看他,自從坐下之後就沒有再起來,難道他還能指望嗎?
來吧,讓我把修羅之眼取走吧,這樣你就不用再揹負痛苦了,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到你,修羅之眼對於你來說根本就不重要,還是交給我吧。”
男人的話好像是有無窮的魔力一般,我聽到他的話之後竟然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於是我就傻傻的點了點頭,然後便朝男人走了過去。
此時男人臉上的笑容更加妖異,而我則完全察覺不到,只是直愣愣的往前走着。
就在我離男人還有不到兩米遠的時候,一隻手忽然搭在了我的肩膀我,我頓時就清醒了過來,轉頭一看是冉小海。
冉小海終於起來了,只是此時的他給我的感覺就跟那個男人一樣,十分妖異。
沒有說話,冉小海朝我擺了擺手,示意我站在他的身後。隨即他便走到男人的面前,對男人說道:“怎麼,難道你想讓我出手?”
人是冉小海,但說話的聲音卻變成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老太太。
男人眯着眼睛看着冉小海,隨即笑了一下,說沒想到冉小海還有這個本事,竟然能把你給請來。
點了點頭,‘冉小海’說既然你知道是我,那就放這幾個孩子離開吧。男人想了想,竟然點頭答應了。
隨即他揮了揮手,我們身後的那扇門便打開了。‘冉小海’把鄭紅珠給拉了過來,帶着我們兩個走出了棺房。
一直快走到我家門口的時候,‘冉小海’對我說要想救我們村子裡的人其實並不難,要解那乾屍毒也簡單。
‘冉小海’告訴我子時的時候在自己家的院子裡挖個坑,足有把人立到坑裡,然後把人放進去,只露出腦袋來。
隨後用土把人埋住,在埋的時候燒一綹親人的頭髮扔在土裡。然後再燒一鍋茼蒿水,在太陽剛出來的時候把水澆到中毒之人的頭上,等到中午的時候再把人拉出來,這樣毒就可以解了。
說完之後冉小海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此時我們兩個離我家已經不遠了,所以我就硬把冉小海給拉到了我家。
看到冉小海這個樣子我媽就問怎麼了,是不是找人說理讓人家給打了。我說沒有,是因爲別的原因。
我把冉小海扶到了牀上,沒一會兒的
功夫冉小海就醒了。我問他感覺怎麼樣,冉小海搖頭,說他沒事,他問我四婆來了沒有,我說來了。
然後我又問他難道你請來沒請來自己不知道嗎?冉小海搖頭,說他的本事不濟,還不能做到兩魂一體。
只要他把那個維度的靈魂給請來,那麼他的靈魂就會暫時進入休眠狀態,所以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根本就不清楚,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那個維度的生命給請過來。
冉小海告訴我與另一個維度的生命溝通是很耗費心神的,所以即便是沒有請來那個維度的生命他也會累暈過去,因爲他只能和那個維度的生命進行中度溝通。
他的意念穿到另一個維度可不是一般的耗費心神,所以不管有沒有請來那個維度的生命他都會是這個樣子。
我跟冉小海說你不但把四婆給請來了,而且四婆還告訴我怎麼解毒了。冉小海欣慰的點了點頭,說他也只能請到四婆前來。
雖然在那個維度之中比四婆厲害的生命體有許多,但他的中度溝通根本就聯繫不上人家,就算能聯繫上人家也未必願意幫他。
四婆算是冉小海的師父,所以冉小海有事情四婆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我說有一個四婆就夠了,她並沒有和那個男人交手對方就放我們出來了。
微微一笑,冉小海說四婆最疼的就是他,小時候他經常去四婆家,四婆不會給別的小孩兒吃的,唯獨就給他。
又說了一會兒他小時候的往事,冉小海便睡着了。我走出他的房間,和母親說要去村裡看看。
母親問我看什麼,我說去尋找解毒的辦法。我媽說我爸現在氣若游絲,好像隨時都會離去似的。
我安慰母親說父親不會有事的,我現在一定要出去一下,不然村子的人可能都會沒有命。
母親點頭,於是我就離開了家,我先到我的左鄰右舍,發現他們雖然也中毒了,但跟我父親比起來卻輕了許多。
最起碼他們還能正常行走,甚至還可以勞動,只是臉色有些不好看。我心說看來那個男人是在嚇唬我呢,他說要殺死全村的人是在騙我,他不敢那麼做。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如果我們整村的人都出事兒了那國家肯定會嚴查這件事情,到時候那個男人恐怕就無法藏身了,我相信國家那邊一定有隱藏的高人,可能要比他厲害的多。
不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就把村子給走了個遍,和我的鄰居一樣,這些人只是輕微中毒而已,還有許多人根本就沒有吃那藥丸,基本都是年輕人。
他們說自己沒病沒災的幹嘛要吃藥,爲了保險起見,我就跟他們說那個中醫給的其實是毒藥,要想解了這毒就得把家人埋在土裡。
大多數人對我的說法嗤之以鼻,還有人說我是迷信,我也不多解釋,反正話我已經說給他們了,至於他們聽不聽那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
回到家中,我心想看來那個男人只是針對我家,村
子裡有病的人不少,去那個中醫那裡抓藥的也不少。
但唯獨只有我父親中了這麼深的毒,別人基本都沒有什麼事情,從這裡就可以看出那個男人只是想要修羅之眼,用我父親來威脅我。
幸好有冉小海在,要不然我爸恐怕真的會把命丟掉。回到家裡我跟我媽說已經找到了解毒的辦法,我媽很高興,問我該怎麼解。
我就把四婆跟我說的方法告訴了我媽,我媽有些狐疑的看着我,說解毒不應該是吃藥嗎?怎麼還埋人呀?
搖了搖頭,我說這是高人指點的,人家只是那麼告訴我,我也只能那樣做。
糾結了半天,我媽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說就按我的方法辦吧。我走出房間,坐在院子裡心想快點到子時吧,那樣我就可以救我父親了。
子時終於到了,我和冉小海早就拿着鐵杴等在院子裡了,看到手機上的時間到了十一點我便開始挖坑。
此時的冉小海已經基本恢復過來了,我們兩個人很快就挖出了足可以將我父親放進去的坑。
然後我們把我父親擡了出來,放進了坑裡,只露出一個腦袋來。期間我把自己的頭髮剪了一些也扔了進去,我父親一被埋在坑裡臉色彷彿就好了一些。
長出了口氣,我心說四婆的這個方法還真管用,原來還可以這樣解毒。
茼蒿我也已經準備好了,只要等到第二天早上把水澆到我父親的身上就行了。冉小海示意我去休息,他來守着我父親,可是我有些不放心,所以就搖了搖頭,說還是自己在這裡守着吧。
沒有勉強我,冉小海說那我們就一起守着,不知道那個男人有沒有離開我們村子,最好他是被四婆嚇住了,不敢在我們村裡待,不然的話他還會找我的麻煩。
一夜的時間安然度過,當太陽升起的時候我便將茼蒿水澆到了我父親的頭上,我父親的臉色也基本恢復了正常。
跟冉小海合力將我父親弄了出來,此時我爸已經清醒,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說沒什麼,只是他吃了那中醫的藥中毒了。
臉上浮現一絲驚訝,我爸說可能是那個中醫抓錯了藥所以才導致他這樣,人家本來就不要錢,所以我們也沒必要去找人家說理。
這就是我的父親,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他差點都被那個傢伙給害死,但他還是不願意去怪人家。
點了點頭,我說你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趕緊換一身衣服,畢竟在土裡埋了一夜,趕緊取暖。
本來我爸就有風溼病,現在已經快到冬天了,我又在他的身上澆了一盆茼蒿水,我怕他的身體承受不住。
等到我父親進屋之後我問冉小海是不是要去那個人那裡看看,如果他沒有走那我們還得想辦法對付他。
冉小海搖頭,說看了也沒有用,打我們肯定是打不過人家,就算對方沒走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要他不來找我的麻煩那他想在這裡住就讓他住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