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唐安安分開以後,整整十個月,程予季未曾近過女色。
事實上,他在這方面一直潔身自好。活了二十幾年,從頭到尾,也就唐安安這麼一個女人。
剛和她在一起的那會兒,他還沒有從宋晴天給他的情傷中走出來,便將唐安安當做轉移注意力的女人,****夜夜地沉淪在情~yu中,漸漸的,也是食髓知味,對那方面有了些熱情。
後來,唐安安走了,他念着她的人,念着她陪伴他時給他的那些溫暖,也念着……她的身體。
唸了這許久,如今她又回來了。他方纔匆目一瞥,身體竟陡然爬起了熱度,一股熟悉的久違的感覺又涌了上來。
他忍不住往唐安安那裡瞄了好幾眼,奈何唐安安拿背對着他,他便再瞅不見。他冷冷地哼了一聲,大步朝着衣櫃走了去。
他從衣櫃裡面拿了一身家居服,跟着便進了浴室。
很快,浴室裡就傳出嘩啦啦的水聲,唐安安聽見了,腦子裡想些有的沒的,耳根竟漸漸地燒了起來。
待孩子吃飽了,她便立刻將衣服整理好,抱着孩子走出了程予季的房間。
她再繼續待在那裡,只怕會更多地胡思亂想。
她抱着童童進了隔壁房間,一進屋,就立刻將門鎖了上。
童童吃飽了,樂呵呵地跟她玩了一會兒,玩着玩着,眼睛就閉上,睡着了。
孩子睡着了,唐安安這才放心地走進浴室洗漱。十分鐘就洗好出來了,童童躺在牀上睡得得踏實。唐安安滿心欣慰,也跟着躺到了牀上。
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時候,聽見有鑰匙轉動鎖眼的聲音。
唐安安一個激靈,撐着身子,盯着門口。
下一秒,程予季就將門打開,走了進來。
“你……你幹什麼?”唐安安看着程予季走進來,下意識地護住了孩子。她以爲他要把孩子抱走。
程予季看見她的舉動,臉色一沉,人就大步朝牀邊走了過去。
“程予季!孩子跟我睡習慣了,我……唔!”唐安安的話都還沒有說完,程予季突然就俯下身來,嘴脣覆上來,將她所有的聲音都堵住了喉嚨口。
唐安安嚇得眼睛驀地瞪大,待她反應過來程予季在對她做什麼的時候,便伸出手,使勁地推他。、
她一直不老實,程予季便有些惱了,嘴脣稍稍離開一點,沉着臉道:“唐安安,你再亂動,別怪我不憐惜你!”
唐安安眼淚都出來了,“程予季,你什麼意思啊?”她怕吵醒了身旁的孩子,聲音壓得很低,眼中淚光閃閃,“我們倆的協議已經結束了,我現在是你家的傭人,你再對我這樣,是犯法的!”她真的生氣,這個可惡的男人究竟把她當做什麼?
“犯法?好,就憑你這句話,我今日也非得要把這個罪名給坐實了不可!”程予季說着,整個人瞬間覆到了唐安安的身上,手快速地往她的衣服下襬裡鑽了進去。
唐安安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驚慌失措,眼淚啪嗒啪嗒地往外砸,她緊緊抓着他的手,卻被他反手握住手腕,緊緊禁錮在頭頂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