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我反而沒表現出驚訝的模樣,因爲我已經猜測的到了。
倒是威剛等人皺眉看着王雪,問出什麼事了。
“他們不見了。”王雪道。
接着開始解釋爲什麼會認爲他們不見的原因,那是因爲他們兩人身上的追蹤器滅了。
這一個追蹤器是他們每一個隊員身上都有的,爲的就是防止出現什麼意外找不到人。所以每一個人都有一個追蹤器,用不同的數字來區分身份,要是某個追蹤器滅了,那麼表示那個人很有可能出意外了。
這個意外指的是死亡,當然也有可能被困到某一個能把信息切斷的小房間裡或者地窖之類地方。
當初他們被困在地窖裡追蹤器的信號也滅了,所以組織和公司的人都沒找到他們,最後還是我出馬營救。
“肯定是被發現了!該死!”威剛憤怒了,立馬站了起來。
“威剛,別衝動,坐下。”王雪皺眉,示意他坐下,因爲他這樣突兀的站起來引起不少注意了。
他們的身份和職業都不允許在公共場合顯得太高調的,因爲這樣很容易會被某些無聊的人記住或者拍照。萬一出事,警方尋找線索的話,那麼他們的身份也就不是謎了。
威剛坐下來,隨即幾人臉色都變的難看無比。
“我來處理吧。”我開口了。
在他們糾結和悲傷的時候我想過了,陳全民和魏哲他們才離開,所以即便他們出事了,失去了聯繫但也不代表他們會死。
陳全民不是還沒回去嘛,他是大老闆,他纔是最終決定那兩個人生死的人。
“魏坤,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勸你還是……”
“沒事,我有分寸。”我說完起身,走了。
王雪他們喊我,我沒去理會,對他們擺手,出了茶樓。
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換句話說,只要那兩個人沒死,我就有信心保他們回來。
出了茶樓後我快步走,我要趕在陳全民之前到達他的公司,然後找出那兩個人的情況,再營救。
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我已經趕到這座屬於陳全民的商業大廈。
一整棟,高有三十六層,就是陳全民這個北岸地產的總部,也是陳全民上班工作的地方。
面對這座大廈,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內心是怎麼想的了。就是感覺自己很渺小,一粒沙的樣子。
感嘆完大廈,我又看向正大門。
眼前的正大門好進,有兩個保安亭也有保安再看守,不過我留意到但凡進出的人都被允許了,不過需要登記而已。
我深呼吸,若無其事走進去,也學他們的樣子在登記本上面留下名字,接着就進去了。
這只是開始,難的是還想進去。
眼前有三個大門,中間的大門纔是進總部的大門,不過倒不是任何人都能進去。
大門裡面又有一道大門,黑色的,很粗的門檻,有人過的時候邊邊有幾個地方會亮紅燈和綠燈。
我觀察了一會,應該是對人的身份和攜帶金屬檢查,當時有人鑰匙扣忘記脫下來結果就亮了一盞紅燈。也有人忘記把牌子掛出來的,亮了另外一盞紅燈。
只要紅燈亮,大門兩邊的保安會阻止對方進去,需要搜身什麼。
反倒是帶了牌子又沒帶金屬之類的人很順利的通過了,兩盞燈都是綠色的,保安也就沒過多幹涉。
所以,現在我的弄個牌子什麼的好讓我進去。
我站在一邊觀察,想過從某個人身上偷。
只是四周監控也不少,我怕我的舉動會引起他們注意。
其實我現在只有一個顧慮,這裡的安保系統有多強大。
陳全民有權有勢又有錢,這裡又是他的總部,聯想到他的保鏢魏哲等人都不普通,所以他這裡肯定很森嚴。主要像王雪說的,陳全民背後有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這也表示陳全民在這裡做足了準備。
總不會讓一些想搞倒他的人隨隨便便就進去的,要是這樣,他也不可能還能滋潤到現在了。
胡亂想了想,最終還是先搞定那扇會檢測的大門先。
陳全民應該也快回來了,我必須抓緊時間。
想到這裡我向大門走去,心想如果實在進不去我就把那兩個保安敲暈,趁混亂快速進去裡面,衝破防護,找到那兩個人。
“麻辣個雞的,那臭女人簡直是給臉不要臉,下次她再來給我要什麼撫養費,告訴她,讓她去死!”
有人從我身邊走過,衝着手機吼。
我看了對方一眼,身穿白色西裝的青年,七分頭,頭髮上抹了什麼吧,發亮發亮的。
撫養費的意思是父母或其他對未成年人負有撫養義務的人,爲未成年人承擔的生活、教育等費用。
這也表示,這個男人離婚了,並且本應要好好繳納撫養費的,可偏偏卻出口傷人。
不用看到他是如何對待那個和他離婚的女人,但從剛剛語氣裡我就能聽出他是如何不負責人的人。
對於這種人我個人是不喜歡的,所以當他靠近大門前的時候我故意上前,右手成掌直接往他腰口上“砍”了過去。
用了五成力氣,也足夠他好受的了。
這人連喊都沒來得及喊,身子倒想一邊,趴在地上露出非常痛苦的樣子。
在他倒下去的時候我順手一帶把他脖子上掛着的牌子拿在手上,蹲下身子假裝去看他的病情,實際上把牌子掛在我自己脖子上了。
“喂,先生你沒事吧?”我很焦急的樣子,內心卻知道眼前這個人不會有事,除了會非常疼痛,疼痛到沒辦法出聲以外。
“怎麼了?”有保安過來了,問話。
我緊張看着保安道:“我也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就倒在地上。他該不是有什麼病發作了吧?”
保安皺眉,不想理會的樣子。
“快打電話呀,等下要是死人了怎麼辦?”我衝他吼道。
保安這才反應過來的樣子,慌忙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你、你……”地上的人突然開口了,對着我道,卻又說不全。
“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衝他微笑,繼而偷偷對着他肚子就是一拳,他也就徹底暈了過去。
我起身向大門走去,另一個守門的保安也站在一邊伸長脖子看情況。
“那人估計是有闌尾炎,真的是,這個時候發作。”我對那保安道,搖搖頭向大門走去。
保安沒在意我,依舊看着那邊,我也順利進去了。
兩個保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大門沒出問題,順利過關也是意料之中的問題。意料之外的是,現在我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下手。
進去後我才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寬廣,一眼看去才發現兩隻眼睛不夠看。
都是人,上上下下,來來往往的。而且旁邊還有個牌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標識出一樓向左是什麼辦公室,向右又是什麼地方,還有圖紙。
不過,我看得頭痛,最後還是選擇向前臺走去。
不管想去什麼地方,問前臺是最好的選擇。
“先生,有什麼能幫你的嗎?”前臺美女見我過去後忙微笑道。
我輕笑問道:“我想找你們家老總,他在嗎?”
找不到那兩個人,但是我知道他們是去陳全民辦公室偷資料的,所以,只要知道陳全民辦公室位置就能找到他們兩人了。
“先生,陳總還沒回來,不過你可以在這裡等他。”
我擺手:“不等了,我有東西放他辦公室了,對了,辦公室在什麼位置?我好久沒來,都分不出東西南北了。”
前臺美女毫無心機,告訴我在八樓右手第三間就是。
我對她說謝謝後離開。
乘坐電梯的時候因爲電梯是透明玻璃,能觀看到四周情況,所以我站在裡面將眼前大致情況進行了分析。
保安人員在裡面並不多,最多的是監控,幾乎每一個角樓,每一條通道都有攝像頭。
所以眼前看到沒保安並不是事實,因爲有攝像頭的緣故,所以沒必要安排那麼多人在現場。可是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肯定會有不少人出現。
那麼大的公司,財大氣粗的,安保不行那就怪了。也許裡面的保安還有不少是保安公司什麼請來的。
我去分析那麼多完全是爲了等下逃離的時候做準備,沒有計劃,就算再強大的人也會栽倒。
叮咚。
電梯到了八樓,我走了出去,按照前臺美女說的,找到了陳全民的辦公室外。
沒人看守,兩個角落位置和辦公室大門前都有攝像頭。所以我只是假裝路過,然後尋了個死角讓自己身子貼牆儘量躲開攝像頭,開始觀察四周的情況。
王雪派來的兩個人肯定來過這裡,因爲我發現有個攝像頭的位置和另一個攝像頭不對稱。這表示有人曾經移動過,移動的方向是向外邊,而不是對着辦公室大門。
誰會去移動攝像頭?
要進辦公室的人!並且還是非法進入。
所以這事肯定是那兩個人做的,只不過爲什麼移動了一點就沒移動?是有人走過來還是已經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