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很輕鬆就跳了進去,然後一身輕鬆走路,彷彿我只是路過的一個人而已。
只有在這種狀態纔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這一點對我來說可謂是輕車熟路了。
所以我就這樣走在辦公大樓方位內,接着和其他人一樣上了樓,來到我的目標辦公室外圍。
不能直接進去,我在外面較遠的距離閒逛了一圈,閒逛的時候將幾個保鏢和四周監控收入眼中,然後纔開始行動的。
很簡單的行動,只需要喬裝打扮成清潔工,就這樣向目標辦公室走去。
“站住,幹嗎的?”我推着清潔車準備進去的時候被攔下來了。
保鏢有兩人,一左一右,板着臉,很嚴肅威猛。
“我?我打掃衛生的。”我驚愕道。
我倒是不知道這些保鏢那麼盡責,居然連打掃衛生的人都要攔下來盤問。
要是這樣,恐怕要下手還有點難度。
“清潔工?早上的時候怎麼不是你來的?”一人道。
另一人也看着我:“以前怎麼不見你來?”
我鬆了口氣,還以爲要檢查什麼的,原來只是他們覺得突然換了人顯得有些不習慣而已。
“我剛來不久,之前在三樓打掃,後來和人產生矛盾,被調到這裡來了。”
兩保鏢依舊沒放我進去的意思,看着我:“清潔就清潔,戴帽子,戴太陽眼鏡是要做什麼?”
我又呆了呆,撒謊自己和別人產生矛盾就是因爲打架,現在戴帽子是因爲頭被打破了,傷口太難看。至於戴太陽眼鏡,那也是因爲眼鏡被打腫打黑了。
“把帽子取下來看看。”一人又道。
我呵呵笑了,問:“這裡上班的人都是老闆,我頭破了,取了帽子被主管看到我因爲這樣而影響市容,我被辭退,是不是你給我錢?”
“這個我不管。”對方冷冷道。
我撇嘴,心道不和他們囉嗦了。明着不能來就只能來陰的了。
“好吧,要取帽子也行,到裡面去行不行?這裡還是太顯眼了。”我指了指茶水間的位置。
哪裡就是一條巷子一樣的地方,沒有監控,正是下手的好地方。
倆人只來了一個人,還有一個站着。
“你不來?”我詫異道。
對方瞥我一眼,沒說話,繼續保持姿勢。
“我跟你去就行了。”另一個人說話,已經出手推着我走了。
我沒防備也不能防備,被他輕輕一推直接身子踉蹌一下,差點就摔倒在地。
我暗道這貨有力氣,不愧是做保鏢的。
但同時我恨上了他,等下出手必須不猶豫。
我向茶水間走去,很委屈的樣子。他跟在身後,直到我們到了裡面我才轉身冷冷看着他。
“怎麼了?”他皺眉道。
我咧嘴笑了。
他臉上立馬露出大事不好的表情,可同時,我出手了。
一拳頭打在他肚子上,打的他嗷叫一聲,接着才一掌劈在他脖子上,把他放倒了。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保鏢在這個嗷叫保鏢出聲的時候有了反應,向我快速衝了過來準備營救,順便要把我放倒。
我是眼看着他過來的,並且眼看着他起腳飛起來,只可惜,我也起腳了,由上而下踹中他的肚子,把他身子壓的蓬一聲落地後我才蹲下身子,手掌對着他的脖子敲下去。
兩個人暈過去了,只是外面的監控成了麻煩。
他們兩人暫時離開也許監控那邊的人並不會覺得奇怪,人有三急什麼的,離開一回正常。
可要是半天不回,問題就來了。
如今我得想辦法將瞞住監控裡面的人,好讓他們以爲這裡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而他們也就能繼續散漫的工作。
人在這裡,丟過去是不行的。要讓他們站起來像沒暈倒似乎也並不好整。
現在怎麼辦?
我猶豫不定,直到我看到茶水間邊邊的幾根掃把後有了主意。
我剝了他們衣服,然後把人捆在茶水間裡,再把衣服用掃把支撐起來,靠牆站。
只要不注意看,倒是很難看出那兩個靠掃把支撐起來的人不是人,而是空的。
把這事辦完後我敲門,很有禮貌的等待起來。
“進來吧。”裡面傳來聲音,我開門了……
要躲避監控的其實並不難,但是速度要快,而且要學會僞裝。
就像我把眼前第一個目標敲暈後帶出去的時候順帶把拿起他辦公室陳列的酒一瓶,然後假裝扶着他,倆人踉踉蹌蹌出門了。
這個時候我和他給監控裡面那些人的假象就是,喝醉酒。
這樣的辦法很慣用,起碼在後面把剩餘幾個人全部放倒並且捆綁在綁匪頭目的車上時,裡面依舊沒人發現異常。
我看了看明代,用手指點了點一個叫陳述的人。
“最後一個了。”我道。
綁匪頭目早就被我一再二的將這些他認爲不可能同時綁架的商人帶到車上的時候驚呆了,所以現在我在說話,而他卻依舊沒能反應過來。
似乎是害怕什麼的,又像是太畏懼我。
“是、是的,老大。”他終於開口了。
“行,等我。”我喝了口礦泉水,說完轉身又重回老地方。
陳述這個人也不是個好東西,發家靠的是低價回收一批發黴原被要被丟棄的餅乾,接着回爐再造,又以高價買出。
低進高出是買賣的本質,但是用發黴的東西來製造,那就是不對了。
當然,因爲是發黴的原料,所以當時吃壞不少人的肚子,有的人以爲是自己吃到別的東西也就沒深究,而有的人直接找到廠家要說法。
結果呢?自然是以各種理由來刁難消費者,還發動了一些勢力把他們驅逐走等等。更讓人覺得可惡的是,每一個去找說法的人都遭遇到報復了。
有人試圖尋求幫助,結果可想而知,這年頭什麼人不是相互的,所以消費者再怎麼鬥也鬥不贏,最後更是遭遇到更嚴重的報復。
之後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根據資料,這陳述到現在還是這樣做的。
倒是他的產品在那麼多年過去後成爲知名品牌了,原本容易吃壞肚子問題也解決了,只不過,倒是有不少人吃出癌症。
可是這個東西又怎麼能說是吃他的產品吃的呢?只是我手裡的報告是這樣顯示的,而且我也相信了。
我來找陳述的時候落空了,這傢伙居然不在辦公室。
這個計劃只有我和綁匪頭目倆人,所以沒有更多的人在看守什麼的。現在找到不對方倒也不算非常意外的事情。
只是這樣卻耽誤了我的計劃了。
沒辦法,現在我只好離開,剛走到樓下準備出大門的時候裡面突然騷亂起來,不少保安往裡面衝。
我看到暗道好險,看來有人被綁架的事情終於還是被人發現了。
只可惜,作爲當事人的我,已經走出了這裡。他們要想找我,還得靠運氣了。
出到外面,我讓綁匪頭目先回去,帶着裡面“金條”。
而我選擇了碰碰運氣。
誰知道那個陳述是不是出外面吃個茶水什麼的,總之一場來了,就把手尾也解決掉。
錢對我太重要了,不能耽誤太多時間。
綁匪頭目對我的話言計聽從,他走了,我在街道四周閒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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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的我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把帽子和太陽眼鏡什麼的全毀了,連衣服也換了,換了新衣服。
這能很大程度上讓別人認不出我,就像現在,無數的警察呼嘯而至,而我在外面咖啡店喝着咖啡看着人羣全部聚集在辦公大樓外。
終於出事了,只可惜,時間也太長了點。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綁匪頭目估摸着把人都安置好,並且還吃保了飯什麼的。
報警晚了,不是警察來的晚。
有錢人顧忌多,怕消息傳出去股票受影響等等。總之像這樣的大事肯定是經過開會商討之後纔會有最後的決定。
只是,這也無形中拖延了時間,就像現在一樣。
“綁架呀,真沒想到裡面那些大老闆也會被綁。那些保安那麼兇,還有保鏢也是板着臉,我還以爲他們很厲害呢。現在一下就被綁走那麼多個,見鬼了。”
“可不是,上次我想進去,結果一個保安懷疑我要做壞事,硬是把我捆起來,搜身之後纔給我進去。我就是一個送快遞的,我大爺他們的。現在知道錯了吧,還以爲自己很盡責,人都丟了幾個了。”
……
有人在我身邊路過,互相說着。
我聽到這裡輕輕一笑,這就是我的本事,只要出手,勢必不簡單。
我輕笑之後又看了看夜色,如今天色不早,看來是等不到陳述回來了。我不得不起身,先離開這裡。
我怕多心的警察會盤問,這樣的話就不好了。我不能讓人知道我在這裡,讓他們有印象。
辦公大樓有好幾個老闆被人悄然無聲綁走的消息吸引了大部分的人,所以街道上顯得有點冷冷清清。
不過,倒也不會讓我覺得特別無聊。比喻如今在我眼前就有三個女人扭着腰走路。雖然看不到臉,不過單看身材就知道這三個女人也是極品了。
我突然好奇起來,想看看三個人長什麼模樣,又是如何的讓人感覺到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