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人裡其中六人在前面,放倒他們並不難,在他們準備拿槍的時候我已經放倒兩個,等他們準備瞄準的時候剩餘四個人也被我放倒了。
唯獨,最後一個88狙還沒有放倒,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對我開槍了。
這個時候我沒有半點猶豫,身子翻騰,直接三個後空翻。
翻騰到第二個的時候我聽到耳邊響起一道凌厲的破空聲,不用說,那傢伙的子彈從我身邊察了過去。
果然槍法不簡單。
不過當我第三個後空翻落地後我已經儲勁直接向他彈了過去。
右手成掌,大力金剛掌。
對方瞄準我了,準備開槍。
我比他更先,來到他身前,一掌將他拍飛出去,最後人飛槍掉,人砸在地面上滾了幾下,沒了聲息。
至此,十三個人全部放倒。
王雪已經從草叢裡站起來,看呆了。
我假裝沒看到她的表情,這對我來說,只是膽和快速的較量。有膽量,有速度,要把他們全部放倒並不是很難的事情。
反而,剛剛如果我猶豫了,那麼我恐怕也別想現在還能站在這裡了。
對戰,必然不能有一絲分心,一絲猶豫。
“魏坤,下次你別這樣了,太危險了。”沉默好久,王雪開口道。
我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她的話。
有時候輪不到你去想那麼多的,如果每一次都能很理智的對待,那麼必然也是身經百戰之後纔有的經驗。這也表示想擁有這樣的能力,在這之前還是要不斷的去戰鬥,經歷各種險難。
道理還不是一樣的?
“你、你們沒死吧?”孫國鎮這個時候開口了。
“死不了。”王雪道,隨即也不去理會那麼多,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些什麼95式的槍是不是很好?很好的話把大家召集過來,集體換裝備吧。”
我不懂好不好,我只知道膽量大,實力強的話這些槍在我眼裡也算不上什麼。
王雪興奮起來:“好!”
接着她開始召集威剛他們過來,至於孫國鎮,在一邊嚷了好幾次,什麼止血什麼的。
我也聽得煩,向他走去,可是這一下我頭暈,身子踉蹌向前,差點就摔倒在地了。
身體出問題了,整個人都虛的,沒力氣,全身發軟。
看來,半小時過去了,銀針失效。
“快呀,剛剛那一腳我還沒和你算賬呢!”孫國鎮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已經一隻膝蓋跪在地上了,這混蛋居然還在嚷,卻不關心現在我是什麼狀態。
看了他一眼,心道肯定是因爲剛剛我踹他一腳,所以這傢伙纔沒有好態度的。
我白他一眼,真心不打算理他了。
威剛他們來了,一個兩個呈現包圍狀從四周靠攏過來,小心翼翼。
王雪這個時候朝他們揮手,讓他們不用那麼小心,他們幾人才快步趕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地面上暈死的衆多綁匪無不是臉上掛滿驚訝的表情。
“別傻愣着呀,全部綁起來!”王雪道。
威剛等人才反應過來,將十幾個人全部捆綁在一起,又把槍支和他們隨身帶的*什麼的全部擊中在一起纔算完事。
“沒時間停留了,現在把那些東西全部分配下去吧,等下我們進行審問,問出下落後直接去老巢把商人救回來。”
“好!”威剛等人雙眼明亮,興奮不已。
就和王雪一樣,對於那個什麼95式的突擊搶十分嚮往的樣子。如今說歸他們,他們就像得到心儀玩具的小孩子,恨不得立馬把玩具拿在手上發揮其威力。
可是在我看來,現在的情況也不容可觀。
就因爲這些人亡命之徒,還有他們手裡的傢伙,讓王雪他們都羨慕妒忌的槍支和裝備。
所以我推測他們並不普通,或者說在他們背後的人不普通。但不管怎麼樣,接下來的人也不是好對付的。
刀槍無眼,子彈就更不用說。到時候避免不了槍戰的,這也表示傷亡數量會不斷增加,直到其中一方的人全部倒下,戰爭暫時也就到此結束了。
接下來纔是關鍵的關鍵,我也相信現在這邊的事情那邊已經有人知道了,再靠近過去的話對方必然做好準備了。
王雪他們開始分配槍支和*一類的東西,期間她拿88狙給我,我沒接:“我不需要這些東西。”
對我來說,這些東西確實作用不大,我還要花時間去學去幹嗎的,何必呢。
只要得心應手,任何招式任何武器起到的效果都差不多。
“問問他們地點在什哪,等下我們直接一起過去。”我道。
王雪點頭,隨即招呼威剛一起過去,把捆綁裡十幾個人裡隨便選中一個,接着弄醒審問起來。
他們在審問,我趁機讓張東健幫我想辦法怎麼讓我再像剛剛那樣充滿力量。
“不行。”張東健道。
“難道除了銀針就沒別的辦法了?”我焦急開口,這個關鍵時刻我怎麼能因爲這樣而變的一無是處?
“任何東西都有個極限,只到達到極限後還嘗試去挑戰那個極限,那麼後果可就很難說了,我的意思就是很不可觀。如今你的身體已經是千蒼百孔的了,是準備把命也丟了嗎?”
張東健說的意思我明白,可現在情況確實需要我身體恢復到全盛時期,只有這樣我纔有信心面對等下的槍彈雨林。
“真的就這樣了?”我不死心。
張東健冷笑了,說你想死的話再來問我吧。
這下我沒再去問了,站着,遠望林木和草叢。
王雪他們的審問還在繼續,讓我萬萬想不到的是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對方依舊沒開口。
原本暈過去的綁匪們醒來了,只可惜被綁則,只能瞪眼看着我,看着王雪審問他們的同伴。
“說吧,現在你不說,我直接在你的同伴面前說你說了,然後釋放你,不知道結果會是怎麼樣?如果你配合說了,我們就說你沒說,是我們猜測的。”
王雪還在審問,我上前後看着綁匪道。
原本嘴硬的綁匪立馬瞪眼看着我:“你敢!”
我笑了:“你人在我手上,你說我敢不敢?”
這下他沒脾氣了,就如我說的,現在這個情況根本容不得他去說什麼,因爲主動權在我手上。
而且他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偏偏在其他綁匪面前誇獎他做的好,釋放他。這個時候的他就是跳到黃河都洗不乾淨,最後只能等着同伴們的追殺。
所以他配合我,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我沒有太多時間和你消耗,你要是不說我就這樣辦了,反正我們能找到這裡證明也就能找到你們的老巢,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你的作用並不大,就是省我一點時間。”
我又開口了,這次綁匪臉上多了幾分猶豫,最後點頭,願意說了。
“西面大約500米左右,再幾顆並排的大樹後面……”
對方說完,我當下咒罵對方不識好歹,死不說就揍他什麼的。綁匪也聰明,硬着脖子,就不說話,最後我真的很生氣模樣,把他敲暈了。
他說了,我當然會如願。
最後我不忘記氣沖沖對着王雪他們一頓罵,說他們沒用,廢物。然後才讓他們跟着我向前面林子走去。
前面是東面,這自然是爲了圓謊用的,後面我們纔會向西。
“哎,帶上我呀!”孫國鎮在後面嚷了。
我們全部停了下來,看着他。王雪他們表情都比較冷漠,顯然沒有打算去幫助他。
既然這樣,我也就甘願做個壞人了。
“你就留下來看守這些綁匪吧,槍給你,記得把你的人喊來。”我從王雪手裡結果一把手槍丟給他,接着招呼衆人離開。
“哎,順便給我手機呀……”孫國鎮喊起來。
只不過,我們都沒理他,現在這樣做已經是仁盡義盡了。
“這樣真的好嗎?”路上,王雪低聲道。
我點頭:“必須好呀,怎麼不好了?”
“對朋友要好酒好肉招待,對待敵人,不是刀槍棍棒也不能給他好臉色。做人圓滑點好,但是也要有立場,讓對方知道我們的態度。”
我的話就是那麼直接,至於王雪他們怎麼想就是他們的事了。
每一個人接受的教育和經歷的事情不同,自然彼此之間對一些想法有偏差,這個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只是一種覺悟而已。
接下來的路程他們大多時間沉浸在新到手的武器上面,不斷的掂量和調試,用他們的話來講就是在找感覺。
王雪還特意給我舉了例子,說一個人拿習慣了十斤的槍支突然拿八斤,這會讓對方在開槍瞄準的時候會有所偏移,就因爲習慣了過去那種重量,所以速度和姿勢都成固定性的了。
而現在突然減輕重量或者增加了,都會導致瞄準的時候出現偏差,更何況那個時候的動作到開槍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停下來再開槍。
所以他們繼續調試他們的新武器,直到我們已經來到綁匪說的地方,看到了並排的大樹,已經看到了大樹前兩個抽菸的青年。
看到這裡,我們已經確定眼前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