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傢伙也真不知道死活,招惹我也就算了,我手腳動不了,只能任人欺負。可是他們招惹王雪就不對了。
王雪是誰?王雪這個女人老狠了,招惹她,不死也要呱呱叫呀。
所以我一看王雪皺眉我就知道有戲看了,不笑不行。
“我喜歡會臉紅的女人,這臉紅的女人證明純潔,天真,這比我們遇到過的辣妹什麼的要好多了。那種見到你就粘你身上的女人自然曾經粘在別人身上,所以你以爲她是一手的,其實也不知道幾手了。”
“對對對,兄弟這一點說對了。我現在想起我的馬子我就覺得自己喜當爹一樣,總感覺上當了。”
……
兩人念念叨叨的繼續說着,可惜只是談論女人,沒扯上王雪。
而王雪原本皺眉生氣的模樣也消散一空,微笑看着我,爲我剝橙子。
“別剝了,好飽。”我道。
王雪微微一愣,隨即問道:“是嫂子餵飽老大你是不?”
“是的,她剛走不久。不過不應該叫嫂子,叫她小璐就好了,你要是年紀比她小就叫小璐姐唄。”
“恩,明白了。”王雪應答。
“我去,聽到沒有?餵飽呀!這女人居然還敢這樣說話,我絕對肯定她不是純潔的女人!”
“也對,我錯了,還以爲是個好姑娘呢。”
那倆人又開口了。
我又笑了,因爲王雪站起來了。
她轉身,看着他們兩人。
那兩個傢伙也住嘴了,看着王雪道:“喂,小妞你看什麼看?難道是看上哥哥我了?我告訴你,我對你這種口味沒好感。”
“對呀,美女,雖然你長的可以,但是我們兄弟倆人不是隨便的人,你還是餵你的老大吧。”
倆人得意洋洋。
王雪上去了,來到兩個人病牀中間位置。
他們倆人也看着王雪,開始打量她的身體,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可就在這個時候王雪一手一個按住他們的腦袋,接着猛的一拉,倆人腦袋帶着身子從病牀上飛了出去,腦袋撞一起來。
蓬的一下,腦袋響亮。
接着是兩人跌落在地上的聲音,把桌子什麼的全都碰到了,噼裡啪啦的聲音接連而起。
最後是他們兩人捂住腦袋在地上縮成一團的慘叫聲。
“嘴巴再不乾淨,本姑娘直接把你們丟出去!”
王雪冷若冰霜道,說完向我走來,期間有個人伸手想捉她的腳,結果迎來王雪猛的一腳踹,那人又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聲。
我看到這裡想鼓掌,奈何手一動才發現吊着。
“老大,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王雪微笑看着我。
和之前的冷若冰霜比,王雪變臉也是比翻書要快,說變就變了。
“好。記住綁架案我們的人暫時不要插手,至於後面接不接,就得看我心情了。”
我叮囑道。王雪點頭,然後才離開。
“哎喲,我的老媽媽呀,疼死爺爺我了。”
“別走呀,我叫兄弟來,死女人,臭女人……”
王雪纔剛走出去,那倆人叫嚷了起來。
這讓王雪停下腳步,轉身了,陰沉看着地上兩個不知死活的人。
“算了,跟小孩計較什麼,去忙你的。”我開口道。
王雪這才停下向他們走去的腳步,真的走了,軍人那樣行爲利索,說走的時候不帶半點停留。
“別走呀!臭女人,我兄弟們來了足夠你受的!”地上有人掙扎起來了,指向大門處。
只是現在王雪走遠咯,所以他也不過是在對着大門發瘋而已。
我懶得看他們兩人現在是什麼情況,閉目休息起來。
身體還有傷,需要好好休息來恢復身體。越早恢復越好,綁匪頭目已經開始實行計劃了,我也要趕時間去把組織裡派出去的人全部搞定,阻止他們這樣做。
我還要去找李靜,我需要她給我人蔘片,千年的那種。那顆超級大的人蔘王我就不考慮先了,雖然感覺那絕對是個有着神奇功效,並且能讓我受益匪淺的好東西。
可是價錢是個問題,沒有錢,我也不好意思奢想起它的神奇之處。這人蔘成王,有是成精成妖的,估摸着起碼有千年以上的道行,或者數千年什麼的。
比起千年人蔘片要高好幾個等級纔是。
所以,不奢望人蔘王,我只想多搞幾片千年人蔘片,這樣在下一次和怨鬼打鬥的時候就可以服用一片,從而一舉擊殺對方。
我已經親身體驗過那種強大了,所以這也是我突然改變主意,不再小看這價值千萬的人蔘片,而是希望得到更多。
“混蛋!老子早晚弄死你!”就在我思緒的時候聽到那兩人又在喊叫我才留意到他們在窗戶口對着下面喊。
估摸着那是通向醫院外的路,所以他們能看到王雪,於是才這般喊叫起來了。
我看着這兩人的背影,無奈苦笑起來。
這兩人,還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要是他們知道王雪是個使槍的好手,估摸着他們早就閉嘴了。
“臭女人,下次見到你我見一次打你……”
就在另一個人舉手揮舞惡狠狠說話的時候,窗戶的玻璃發出清脆的破裂聲,繼而不少玻璃嘩啦跌落在地上,還有一些掉落下去了。
他們倆人也閉嘴了,愕然,接着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們一副嚇死了的樣子。
我笑了,他們不被嚇死才叫怪了。剛剛王雪開槍了呀!
沒有槍聲,但是玻璃被射穿、射破就是最好的證明,估摸用了*什麼的。
我看不到,聽不到,其他人也聽不到,不過這兩個看着王雪的人肯定看到她掏槍了,並且對他們開槍了……
“槍、槍……她差點就射中我了,要是、要不是射偏的話。”兩個坐地上的人終於回過神,開口了。
聲音顫抖,估摸着剛剛已經嚇壞他們了。
另一個人沒開口,應該還沒緩過神,正呆呆看着地面,雙腿顫抖着。
我聽到這裡也是無語,那傢伙居然以爲自己運氣好,是王雪射偏了所以纔沒事。可要是他知道王雪要殺他連掏槍都不用,不知道他做何感想?
當然我並沒去理會這兩個人,在我眼裡,他們不成氣候。
於是我繼續閉目休息,感受身體的特殊,順便計劃以後的事情。首要的目的是人蔘片,這東西和金錢掛鉤了,所以現在還是回到原點上了。
錢!
賺錢,商業纔是王道。我和綁匪頭目的合作只能作爲暫時性的。
“兄弟,怎麼辦?”
“打電話叫兄弟們來吧!這個臉丟大了,我要讓大哥他們派人把這個女人收拾了。”
……
他們倆人商議起來了,又當我不存在的樣子,只顧說自己的話。
不對,他們當我存在的,因爲他們倆人已經來到我身邊,瞪眼看着我。
“有何指教?”我淡淡道。
內心他們把對王雪的怒火發泄在我身上了,誰讓王雪是來找我的呢?
“指教你妹呀指!那個女人是你的人,你說這件事怎麼辦吧!”
“對!回答好了你還能平安無事,回答不好,你就等着死!”
兩人說話,一個比一個兇。
“哦,這樣的呀。”我依舊聲音平淡,然後不說話了,閉目養神。
其中一人推了我一下:“聽到沒有?說呀!”
我張開眼,冷冷看着他們:“再動我一下,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好受。”
我確實受夠這兩個人了,再動我,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
“哎喲,牛了呀,我倒是想看看怎麼不讓我們好過……”他們說完後一人一邊,每一個人拿住我一隻手,開始漸漸用力的。
“魏坤?”我正想拼着傷口疼痛起來把他們丟地上的,張璐涵的出現讓我異常驚訝,也停下了發怒的動作。
“你怎麼在這裡?”我問道。
但是當我看到她身穿警察制服後我想她不是來看我的,而是看她同事什麼的,也許是個因爲執行任務受傷的人。
再試想,她怎麼會知道我住院,那麼短暫的時間,不可能會知道的。
“我有個同事執行任務受傷,我是來看他的。不過走過這裡的時候見到有個人全身繃帶被吊起來,所以我好奇看了眼,想不到真的是你。”
她很驚訝,進來了。
與此同時,那兩個傢伙立馬住手,訕訕回到自己病牀上,假裝忙自己的事。
“那兩個人是你朋友?”張璐涵估計看出什麼了,問我。
“朋友個毛線,我朋友是這德行嗎?”我很直白道,並且聲音還挺大的。
所以那兩個人臉色變的非常憤怒,要找我算賬,得問過眼前的張璐涵警察才行了。
“哦?不是朋友?剛剛我見他們倆人好像……”張璐涵遲疑,最後明悟過來。
“別人欺負了吧?”她笑了。
顯然是在笑我,笑話我被那兩人欺負都還手不了,這一點都不像過去的我,所以她纔會笑。
“難道你沒告訴他們你有我這個朋友?還有好多在警局做事的人……”
她還在說,那兩個青年的臉色就變的非常難看了,渾身冒冷汗。
張璐涵數了好幾十個人的名字,越說,那兩個青年就約“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