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158.JX入侵
東八區時間早晨9點時，美國紐約此時的時間正好是夜間9點多。
剛剛掛斷電話的Axl笑容還停留在臉上，隨着電話忙音響起，最終化爲一聲濃濃的嘆息。
“好了好了，小夥子們，沒時間傷春悲秋了，”傑夫站起身，“外面還有幾萬人在等着你們呢！”
衆人紛紛起身，伸懶腰，拿琴，把演出服的褲兜翻出來再翻回去。
“go！go！go！”
“嗨起來！”
燈光照射，直升機的螺旋槳聲蓋過一陣陣人浪。
高臺在時代廣場中央升起，和遠處廣場大廈的霓虹交相輝映。
在大廈的大屏幕上，Guns&Roses的金色字母亮得燙眼。
在高臺下方，一陣陣人潮前赴後繼，如同飄搖的麥浪，一陣陣歡呼起伏如同潮涌。
等到歌聲響起時，不少人都變了表情。
這段口哨聲剛響起，衆人臉上的表情就精彩起來了。
美國人民審美怎麼都這樣了！
這麼被英子說了一頓後，高曉柏反而覺得心胸通暢許多，點頭道：“可能吧。”
如果只是槍花這種硬搖，是JX給寫出來的，那他還好理解一些。
“那應該叫JX入侵，”記者說，“畢竟還有一隻芬蘭樂隊，你也沒有不列顛血統，你沒有吧？”
一陣更大的歡呼聲掩蓋了直升機的螺旋槳轟鳴，直升機飄然遠去，地面上的巡邏車嚴陣以待。
隨着他的點擊，背景音樂一變，一段口哨聲響起。
人潮搖晃着，隨着音樂起伏着。
高曉柏怎麼想的，她可管不着。
“也沒有說就是現在展出的這幾支樂隊？”
江心海聳了聳肩。
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陳涯從來不會騙人。
“我想叫英倫入侵的話，美國佬心理上比較容易接受一些，”JX說，“我初來乍到，你懂的吧，不能把人得罪得太死。”
“這幾個樂隊我都聽過，”崔大佑突然說，“很不錯。如果說都是JX寫的，那他真的很厲害，連英文都能駕馭。”
“當我望着你的雙眼，我看見了被壓抑的愛。
閆雲卓說：“歐美那邊人說話是比較喜歡誇張。”
“這些專輯也是JX寫的嗎？還是說只是別人送他的？”高曉柏問道。
而大家也都很熟悉西方記者的作風，在他手中那個小本本上，肯定寫滿了很多尖銳問題。
高曉柏想到了什麼，說：“倒是提了一嘴英倫入侵，好像他們說，JX是十幾支樂隊背後的神秘詞曲人……”
英子追問：“那他有沒有說，具體是哪十幾支樂隊？”
說完，他擡頭：“這些都是在排行榜上掛了好久的歌，而且這還只是一支樂隊！”
英子皺眉看着他，嫌他說法嚇人。閆雲卓笑了笑：“高老師，你說的太誇張了……”
高曉柏再次搖頭。
被採訪的主角——JX，一頭黑髮，背對着鏡頭，坐在沙發上，腿高高翹着，能看出他坐得十分愜意。
高曉柏搖頭。
記者表情恭敬，似乎很期待對手的回答。
不過，出乎記者意料的是，回答他的卻是一句反問：
“我剛到美國來的時候，爲什麼沒人問我這個問題？”
“這個我還真聽過，超魔性的那首，尤其這段口哨。”何靈瞪大眼睛說。
剛纔高曉柏和對面全英文對話，她沒聽懂太多，只覺得衆人反應很誇張。
但這首歌憑藉其過硬的實力，在公告牌熱門單曲中直衝30名，同專輯中僅次於《別哭》（Don't Cry）。
不搜還不知道，一搜就聽出來了：原來是這首歌？
這些音樂在國內缺乏渠道，大多數人都是從視頻剪輯、路邊音響裡面聽到的。
記者乾笑了兩聲：“可能當時大家覺得聽懂了。”
高曉柏說：“不知道了，專輯封面沒寫，這些歌也只寫了原唱，沒寫詞曲作者。”
“有沒有說，具體哪首歌是JX寫的？”
鋼琴聲和小提琴聲聯袂響起，富有史詩感的磅礴琴聲，還有中途加入的悠揚笛聲，如同在低吟一個漫長的故事。
這首長達9分鐘的歌，因爲時長的原因，沒辦法在任何電臺播放，因爲不會有一家電臺空出整整9分鐘來播放這首歌。
這又是一段採訪。
觀衆似乎才明白髮生了什麼，陣陣尖叫如同浪潮拍石，人羣接力將暈倒的人從場中擡出去。
直播間裡，彈幕紛紛刷起了“666”：
“確實，但凡一個迪廳，都有這歌，太魔性了。”
但是，親愛的，當我擁抱着伱，你是否知道我也有同樣的感覺？
因爲，任何事情皆非永恆，我們明白心都會變。”
“好多剪輯視頻的都有這個旋律，但是不知道是這個樂隊的。”
高曉柏又點了一首：“還有這首《Animals》，還有《One More Night》《Lost Stars》……”
“那爲什麼現在還問？”
Axl·Rose從升降臺緩緩上升進入人羣的視野，他上本身穿着件黑色T恤，下半身穿着條紅色平角內褲，微微蜷曲的長髮飄飄。
“誇張？我還說的比較收斂呢！”高曉柏隨便點了屏幕一下，“就比如魔力紅，他們還有幾首歌，也是世紀金曲。”
“請問，JX先生，你剛到美國來的時候，曾說過‘英倫入侵’這個詞，你對英倫入侵的定義是什麼？”
一些正在觀看直播的人，費力嘗試搜索了一下高曉柏提到的那些音樂。
英子用手在屏幕上一點，道：“繼續看下一段吧，再不要花時間猜來猜去的了，讓他一口氣說完再評論。”
對面的記者卻又是另一個人。
“還有共和時代，樂隊的名字可能不熟，可要說《Apologize》，那聽過的人可就多了，還有《Counting Stars》，很多人肯定是耳熟能詳。”
“JX，朋友們，JX！”主唱的公鴨嗓穿透性極強，“下面你將聽到JX寫給我們的《十一月的雨》（November Rain），送給大家！”
“當時電話連線的時候，沒有問詞曲作者是誰嗎？”英子皺眉。
……
江心海是這樣想的，可別人並不會這樣想。
她知道，陳涯是那種做了十分，只會說七分的人。
他要是說那是別人強烈要求放進來的，那肯定就是了。
“剛剛，就在剛剛，”臺上的主唱抱着話筒，“JX的朋友們給我們打電話了。”
……
“《Moves Like Jagger》，”高曉柏說，“你看，這個在國內也很火，就是別人不知道是這個樂隊的。”
這也間接說明了，這些歌質量很高，旋律很抓耳。
英子嘆了一口氣：
“沒有，當時光顧着問題目去了。”秦雲初說。
“根據你的行爲來看，大家發現自己完全不懂，”記者說，“如果你說的英倫入侵，是指帶着10支英國樂隊——還有1支芬蘭樂隊，在300天裡，在全美一共召開了2000多場演唱會，共計售出7600萬張門票，平均每2個美國人，就有1個聽過你的歌，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麼還好理解……”
“看看這裡還有多少樂隊？夢龍、綠日、林肯公園……”
懷抱吉他的Slash站在那裡，如同一匹孤狼般，手指撥動吉他，在很多年後，這段Solo會被載入紀錄片，成爲“十段搖滾史上最精彩Solo”之一。
“哈哈哈哈……”兩個人都大笑起來。
如果是別人的歌，以他的性格，大概會像之前平克·弗洛伊德的那幾張專輯一樣，標註一句“在他們的強烈要求下，於是我把這首歌放進來了，本來不想擺在這裡的”。
“剛纔槍炮玫瑰的那個經紀人不是說了嗎，”江心海說，“說JX是神秘詞曲人之類的。”
所以他們不知道樂隊名字或者歌曲名字，只對旋律很熟悉。
此時聽到他們還在爭論詞曲作者是不是JX，就更令她煩躁了。
高曉柏張大嘴：“不能吧？”
不是人人都和她一樣瞭解陳涯其人。
“這幾張專輯，”高曉柏指着那排書架，“可能隨便丟一首歌出來，都起碼有上億人聽過。”
這回的採訪場景，更加陰暗了，而且畫面下放還很貼心地放上了字幕。
“英文應該是別人填詞的吧？非母語的歌詞作者，好像沒聽說有多少。”汪鋒說道。
臺下的觀衆迷茫地盯着臺上。
它被廣大樂評人評爲“完美的傑作”“詩篇一般的交響搖滾”。
同時，它的MV榮獲MTV最佳攝影，在油管上一個月播放量就破億。
在高曉柏感到震撼的時候，英子感覺越來越煩躁。
他說私藏館大部分都是他的歌，那應該就是了。
被英子點了一下之後，屏幕的畫面再次變化了。
“可是……”高曉柏有點抓狂，“這些歌都是歐美圈爆火的歌啊，難道都是他一個人寫的嗎？”
“給每個樂隊寫一首歌，也算是寫了，也算是神秘詞曲人，這算什麼？”
“《Believer》《Wake Me Up When September Ends》《In the end》……天吶，這些歌，都是他寫的嗎？”
“牛了，這也是JX寫的嗎？”
可像魔力紅、林肯公園這種流行搖滾要也是JX寫的，那他就真的破防了。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JX說。
像高曉柏這個級別的，如果只是口碑好但不流行的歌被人拿到他臉上吹，他只會笑笑不說話，畢竟他也有《同桌的她》——誰當年沒火過？你寫的再好，有我知名度高嗎？
可如果是又叫好又叫座，連他媽他兒子都在單曲循環的歌，說是JX寫的，他就接受不了了。
因爲這支MV，各大樂器行老闆樂瘋了，月度吉他銷量同比翻了3倍。
高曉柏默然。他好像已經不用回答了。
“……所以，”笑了一陣後，記者問到，“那後續你又組建了7、8支美國樂隊，讓今年的公告牌上全是你的歌，人們都快以爲JX這兩個字母是佚名之類的東西了……請問這又是在幹嘛呢？”
“這個嘛……”
感冒還沒全好，頭暈暈的，今天還要加班到十一點，我怕晚上來不及寫了，就只寫了一小章先放在這裡，算是再請半天小假，等明天再加更補回來。
還在生病，字都看不清，這章如有錯字錯句寫的不好，不接受批評（發章說裡提醒一下明天我會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