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逃跑被抓

“老爺您爲官正直,好打抱不平。這個時候只怕是給人當槍使了。”

張閣老夫人嘆道:“如果老爺想去地方坐父母官的話,那便寫這個摺子吧!反正老爺您去哪,妾身都是要跟着的!”

話到這個份上了,張閣老怎麼可能還沒有明白過來,“這件事我再好好的斟酌一下吧!”

聽到張閣老終於不再堅持着自己的想法,張閣老夫人鬆了口氣,才和張寶蕊一起出去了。

“幸好你機靈,不然這次老爺只怕是要闖下大禍了!只是你怎麼會想到這些呢?是不是宮裡的貴人和你說了些什麼?”

自己怎麼會知道呢?都是王妃告訴的!不過見張閣老夫人已經自圓其說那裡有了,張寶蕊也就點了點頭。

“對了,你剛纔來書房是有什麼事?難道就是這件事?”

張寶蕊點了點頭,“其實就是想來看看您和爹爹。王爺給的恩典。”意思已經說的明白了,是王爺讓她來的。

杜媽媽站出來道:“夫人,現在我們小姐很得王爺的喜歡呢!”

見張寶蕊這樣的事都對自己稟告,另看了她一眼後,張閣老夫人轉念道:“既然如此,等回頭你帶小姐去庫房裡挑選布匹,只要是大小姐看中的,都給她送去!”

吳媽媽本就剛看到了張寶蕊讓張閣老夫人說服張閣老不要寫摺子的事情,現在又聽到張閣老夫人這樣說,心中頓時明白,這話是說的有效了……

而一向看不起張寶蕊的四小姐五小姐見張寶蕊一回來就如此讓夫人喜歡,頓時氣的臉都歪了。

可是出言諷刺張寶蕊,張寶蕊卻不爲所動,最後還是四小姐故意潑了一身茶給張寶蕊身上。想着,反正母親給了她不少料子,她可以回去換!

卻沒有想到,等到張寶蕊走了之後,她們卻是捱了一頓好罵。

四小姐五小姐快意連連的走到正屋給張閣老夫人請安的時候,卻看到張閣老夫人一臉陰沉,至於其他的姨娘也都是深色莫名的看着她們兩個。

“娘……”四小姐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卻不想張閣老夫人一拍桌子,厲聲喝道:“跪下!”

兩姐妹被嚇的腿一軟,都直接跪在了那裡,“娘,您別生氣……”

“我養了你們十幾年,難道就是讓你們學會了嫉恨嗎?”原來張閣老夫人已經聽到了剛纔發生的事情,“晚兒是你們的姐姐,平時不尊重也就算了,如今居然做出這樣的舉止,讓人笑話。”

兩姐妹聞言,臉一下子白了,頭埋的更低。

見到她們這樣,張閣老夫人突然放緩了語氣,“晚兒是我們張家的女兒,她的榮光也便是我們張家的榮光;她的狼狽也是我們張家的狼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們懂嗎!”

“那爲什麼那個人不可以是我呢!”四小姐擡起頭道:“我並不比姐姐差分毫,那爲什麼就不是我呢!如果我嫁給了一個好的夫婿,一樣是我們趙家的光榮啊!”唐晗羿的才能逐漸顯現出來,更是不少人心中的好對象。

看着下面自己的女兒理所當然的樣子,張閣老夫人感到一絲的失敗,氣急她一把抓過一邊的茶盞往四小姐的身上扔去,“我看你是被豬油蒙了心!你看到現在你大姐出入結交權貴眼紅心熱,但是不要忘記了這是她用什麼換來的!就算現在是換成你,就你這個小家子氣,也不過是被人給瞧低了!從今天起,你回去思過,沒我吩咐,不準出來!”

沒有想到張閣老夫人會發這麼大的火,而且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不給自己臉面,四小姐又羞又憤裡忙起身跑了出去。

五小姐想追出去,卻見到張閣老夫人冷冷的看着她道:“不要以爲你就好到哪裡去!你也跟着思過!”

“是!”五小姐出了正屋之後,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連忙追上了四小姐,“四姐,你說娘怎麼一下子就偏袒了那個人呢!”明明都是庶女,卻態度這麼不一樣。

“我怎麼知道!”四小姐恨恨的道:“真是好手段,居然讓娘都偏向她了!”

看到四小姐這個樣子,五小姐眼中閃過一絲的莫名神色,“還不就是因爲她嫁了一個好人!”

四小姐眼睛眼神閃爍,是啊,不就是因爲她是安王爺的側室嗎?而且還得到他的*愛,所以娘才這樣對她。哼,遲早有一天她會踩她張寶蕊到腳底的。

張寶蕊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回一趟家,就又引來了兩個人的嫉恨。

回到王府之後,張寶蕊將事情和凌容說了一遍,凌容點了點頭,知道現在張閣老應該會三思而後行了。

之所以會這樣做,完全是因爲張閣老若是被皇上捋下來了的話,那以後朝廷上就沒有了一個爲唐晗羿說話的人了。

兩天後,張寶蕊原本想在自己的院子裡用飯的,卻被張閣老夫人給叫了過去。等到張閣老府上的時候,張寶蕊道正屋看到了一旁的張閣老的時候,心裡頓時明白了什麼。

張閣老拉着張閣老夫人道:“夫人,這次幸虧有你!如果不是你當時勸諫我的話,說不定現在我也和宋偉明那些人一樣被趕出京城了。”

“你是不知道今天一早皇上再朝堂之上發了多大的火,那些所謂楊林的罪證問了那些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能拿出罪證來!”

“不管怎麼樣,這次我能平安無事還能往上再爬一步,多虧了夫人你!家有賢妻,莫過於此!”

張閣老夫人知道自己老爺喜氣洋洋,肯定是有什麼喜事,但是沒有想到居然爲的是那天的事情,這個時候恰好張寶蕊又過來了,一時之間,她也是滋味複雜。

“老爺,說那些話是我應該做的。但是起初我也是不願意去阻止你的,畢竟我不過是一個婦人家。”

“那你後來怎麼就說了呢?”張閣老驚奇的問道。

“那是因爲你有一個好女兒。當時晚兒將厲害都說給我聽了一遍,我才進的書房。”

張閣老雖然爲人衝動剛正,但是也並不是沒有一點點腦子,他也是詫異的看了眼張寶蕊,才道:“寶丫頭你當時怎麼會想到這麼多呢?”

“可能是因爲這段時間寶蕊在王爺那裡聽到了些風聲吧!”張閣老夫人解釋道。

張閣老頜首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了這個解釋,“這件事也給了我一個警醒。身在這個官位,我卻是兩耳無聲,抹黑一抓,明明耳聰目明,卻什麼都聽不到看不到。”

聽到張閣老的話,張寶蕊心裡一驚,不過卻沒說什麼。

張閣老夫人留張寶蕊吃了頓飯,張寶蕊就回來了。

不過在吃飯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不見了四小姐五小姐的身影。頓時明白這兩個妹妹對自己的無禮應該被夫人給懲治了,頓時心裡一陣快意,對凌容的感激又多了幾分。

凌容並不管張寶蕊是怎麼想的,等到所有的事情弄啊疼過去了之後,已經差不多快過年了。

因爲金歉還在京城,過年的時候凌容叫金歉來喝了一頓酒,之後便是在安排去江南的事情。

江南是凌容的故鄉,唐晗羿怎麼可能會不帶凌容去呢。而菡萏和凌晨卻也紛紛表示要一起去江南。

唐晗羿原本只是相待凌容一個人,可是後來羅修成也跟着一起,最終帶了三女一起下江南。

不過最終唐晗羿和唐鈺茗一行人是一路,凌容和凌晨菡萏又是一路。張寶蕊是凌容特意留在京城的。她不想張寶蕊來趟這趟渾水。

既然決定要走,三月初的時候,唐晗羿就已經收拾妥當了。臨行的時候,除了一些親友來送,還有一個比較意外的客人。

“安王爺,此去一別,下次見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楚二夫人瘦了不少,臉色也沒多少氣色。她是聽到凌容一行人要去江南特地來送行的,也算是多謝凌容幫她女兒沉冤昭雪的事。

“你也要保重啊!”唐晗羿嘆道。

“我這次來,只是想問下安王妃的生辰八字!”

“丙辰年臘月十八。”對於這個,唐晗羿理解楚二夫人的心情,所以也沒有隱瞞。

“那就是!”楚二夫人蒼白的一笑,“安王爺,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你能答應!”

“夫人請講!”

“可否讓我認安王妃做乾女兒?”楚二夫人的聲音由一絲哀求。

唐晗羿想了想,最終道:“我也理解你的愛女之心,如果凌容同意,我自然不會阻攔!”趙夫人這是有打算的,楚家身爲皇商,如果凌容認楚二夫人爲乾孃,那麼以後能幫襯的人自然又多了一位了。

凌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讓楚二夫人認爲乾女兒,不過想想也在清理之中。想了想,最終同意了。

“娘!”

“哎!”楚二夫人喜極而泣,抱住了凌容。

楚二夫人對唐晗羿自然也是感激不已,“安王爺,大恩無以爲報!請受我一拜!”

“這可使不得!”唐晗羿連忙扶起楚二夫人,“你現在可也是本王的乾孃!”

楚二夫人這纔沒有堅持。

寒暄完之後,一行人終於緩緩上路。坐在馬車裡面,趙晚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件來,這是剛纔錦繡坊的夥計給她送來的。

信上寫着等到趙晚到了江南之後,還是希望她能給錦繡坊提供樣子。其實錦繡坊的老闆也找過江南來的裁縫大師,但是沒人能設計出趙晚的感覺,所以不得不咬咬牙出重金和趙晚保持合作關係了。

一行人到信城,人後從渭河順流而下。唐晗羿他們因爲要急於去江南查探,就先走半個月,和凌容等人隔了一段路程。

這是凌容故意安排的,在渭河之上,既沒有菡萏的人也沒有唐晗羿的人,如果菡萏和凌晨有什麼想法的話,這可是一個好機會。而凌容也可以趁此機會逃離唐晗羿的勢力。

這日,天朗氣清,風和日麗。三女共同坐在*頭看着外面渭河的風光。

“聽聞去年你們去明州也是走這條水路?”凌晨溫和的問道。

“對啊!順流而下只要十天就可以到明州了。而我們要去江南的話,而要坐船二十天才行。更何況,此去更是原來我們南楚的都城,還要上岸再走幾天纔到。”

此時周圍渭河依舊如去年的三月一樣,一路上都是楊柳依依,桃花灑灑。江南的風景味道也越來越濃了。

菡萏是北方人,有些暈船。不過還是勉強到這裡來吹風了。

見到凌容說着這些,不屑的撇撇嘴道:“王妃真是好見識!”

“還沒有我姐姐的見識多。”凌容謙虛道。

突然菡萏往凌晨的身上倒去,凌容忙道:“你沒事吧!難道暈船暈的這麼厲害?”

菡萏有些虛弱的不說話,而凌容見自己問不出什麼,只好道:“菡萏你要好好的照顧身體,不然的話到了江南的時候,我可不知道該怎麼向王爺交代了。”

聽到凌容這麼說,菡萏的嘴脣微微勾了勾,道:“王妃你就放心吧,只是暈船而已。”說着有嘔了一聲。

凌容見狀,只好叫人將菡萏送了回去。

甲板上,只剩下兩姐妹。

凌容整理了下衣袖道:“還真是沒有想到姐姐你和菡萏側妃的關係這麼好。”

“還行吧!”凌晨笑的很純真,“妹妹你也說過的,王爺就是喜歡菡萏。我也不想就這樣的荒廢了自己的青春,總要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凌容抿嘴,不再說話了。

不過這次的談話,姐妹兩個是永遠也不會再像從前那樣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也罷!她凌容從來也不是什麼好人,沒有什麼好可惜的。

回到船艙的時候,掃雪有些打抱不平了,“真是沒有想到,那麼美的一個人,竟然一點兒氣節也沒有。”

“你懂什麼!”凌容不可置否,“我也不過是日子過的還行,如果過的不行的話,我說不定早就像她一樣了。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接下來在見到王爺之前,你要好好的注意身邊的任何事情。我可不想半路上就被毒死了或被莫名其妙的扔下船。”

船上面的示威是唐晗羿留下來的,凌容不覺得他們兩個有這麼大的膽子。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因爲幾乎全部的人都來江南了,所唐晗羿的兩個孩子自然由凌容都帶了過來,和凌容住在一起。而凌晨和菡萏則住在一起。

“側妃,我想問下,上次到底是什麼事情讓王爺對我妹妹大發雷霆嗎?”凌晨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菡萏問道,“我們到時候將人給弄死不就好了。反正渭河的風景這麼好,算是給她一個好的安葬的地方了。至於兩個孩子嘛?反正是我們來養,我們像養成什麼樣,就養成什麼樣!”

凌晨掃了菡萏一眼,心中冷笑,果然是胸大無腦。不過這個時候她自然不會是反駁菡萏的話,而是勸導道:“不行,這整個船上的人都是王爺派來的。如果做點什麼事情,只怕王爺心裡都會知道。如果我妹妹就這樣的失蹤了,我們兩個肯定逃不了干係。”

其實菡萏原本打算的是,只要凌容死了,那麼回去她再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凌晨就好了,誰知道凌晨的心思這麼的縝密。

“那你怎麼看?”

“側妃還記得上次我妹妹和王爺兩個人從明州回來不久,王爺對我妹妹大發了一次雷霆嗎?甚至將孩子都從問妹妹的身邊個奪了過來,交給露含院的人撫養。而在這之前,也都一直放在露含院。若不是我妹妹實在狡猾的話,那現在下江南也就沒我妹妹什麼事了!”

凌晨這麼一說,菡萏的心裡一動,那個時候正好是她當家。對於這裡面的事情自然是瞭解一些的。不過那個時候她疏忽了,現在想來卻隱隱的都有些痕跡。

“我想起來了!”菡萏想到唐晗羿曾經收起來的一疊東西,後來她由此偷偷的翻了下,發現居然是蓋了官服印章的人口證明,“我上次在王爺的抽屜裡看到這個。你說,那個女人她是不是再*什麼人?”

菡萏以爲凌容是想將什麼人給弄進王府來,而凌晨卻不這麼覺得。如果說單單只是弄一個人進來的話,唐晗羿根本就不會這麼生氣。那麼到底是爲什麼這麼生氣呢?

凌晨仔細琢磨着,突然想到,這官服證明的人口證明並不一定是將人弄進來,也許是將人給弄出去呢?是了,王爺這麼生氣肯定是妹妹想要離開王府所以才這樣的……

須臾間,凌晨已經梳理好了思緒。她的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凌容,你就那麼的希望離開嗎?那好,我就幫你一把!

十日之後,這船已經到了明州城的地界了。

看着這熟悉的景物,凌容也覺得時間真是猶如白駒過隙。而這個時候偏偏菡萏又吵着說要進明州城看看。凌容拗不過她,又自己想來看看,就答應了。

一行人於是下船往明州城走去。卻在一個茶寮的時候,凌容收到一封信。打開一看,竟然是金歉的。說他現在也在明州城,不過是來收茶葉。

於是一行人在明州城裡面碰了面。

金歉對於菡萏和凌晨兩個人自然是不太感冒,不過見到凌容卻是很歡喜,“王妃,我們又見面了!”

“恩!”凌容點了點頭,問道:“不知道你現在收到了多少的茶葉呢?明前茶這麼貴,放到江南估計沒有什麼人買吧!”江南產茶的人也非常的多,到時候各種品種都有。而且江南的經濟也不知道成了什麼樣了,這麼貴的茶,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買。

“我收的不多!”金歉笑道:“放在能賺一點是一點吧!實在不行,我就帶回去自己喝。”

見到金歉和凌容兩個人關係很好的模樣,菡萏有些不悅。明明是王爺的女人,卻和別的男子這麼的親近。

而凌晨看了卻是眼光一陣閃爍。金歉看着凌容的眼神,實在是令人值得玩味啊!

晚上,一行人在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而金歉晚上睡不着,卻被人引了出來。來到後院的時候,發現居然是凌晨。

“公主!”金歉是楚國人,對於凌晨還是比較恭敬的。

“金公子!”凌晨道:“我曾經在王爺的抽屜裡面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說實話,我還真沒有想到,這樣的手筆居然是金公子你做的!”

凌晨這些自然是猜測,因爲凌容在京城要好的就那麼幾個人。而和金歉的關係又非同一般,所以她才這樣猜測道。

金歉臉色一變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真不知道嗎?那可是一疊官府的人口證明!”

這些金歉的臉色才稍微變了一下,“那又如何?”

“沒什麼!”凌晨涼涼的道:“我只是不希望的這個妹妹受苦而已。你也知道,現在在這個世界上,我就只有我這麼一個妹妹了。我只是希望她過的開心一點!”

金歉的眼神閃過一絲的詫異,他不由的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凌容居然過的不好?

“你是不知道,自從那些東西被王爺發現之後。我妹妹就成天被關在桃夭院裡面,一直悶悶不樂的。我害怕將來到了江南,我妹妹又和在京城一樣,被王爺關在一個院子裡。”

凌晨說的話不是真的,但是金歉卻覺得有幾分可信度。因爲在在這之前,金歉都寫了信送到安王府裡面,卻猶如石沉大海,根本就沒有凌容的半分回信。

如果不是後來凌容找他喝酒的話,他還以爲凌容遭遇不測了。

現在又聽到凌晨這樣說,頓時心疼不已,那些日子凌容到底是怎麼度過的呢?

凌晨見金歉已經有幾分相信自己的話了,嘴角一勾,笑道:“這次我妹妹和我來船上的時候,一直說在明州和你的事情。"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你一定在她的心裡有一定的地位。而後到了明州的地界,我妹妹更說是要上來看看。如此我們才道了明州的。卻沒有想到居然會看到你,果真是緣分!”

“真的嗎?”金歉愣住了。

“我猜想應該是的!我妹妹可從來沒有將那個男人掛在嘴邊過!”

金歉感覺自己的心跳跳的十分之快,凌容真的在她的心裡有自己嗎?他的心止不住的感到甜蜜。就連他的神色也一下子舒展開來了。

凌晨仔細觀察這金歉的神色,知道自己說的話金歉都已經聽到心裡面去了,不由有些得意,繼續*道:“我是她唯一的姐姐。我妹妹當初爲了怕我孤單,而設計王爺讓我和王爺在一起。那我呢,自然也希望我妹妹過的開心。可是,我曾經勸過她,她卻說放不下孩子。現在孩子已經來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顧慮些什麼。”

金歉目光灼灼的看着凌晨,“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說的是真是假難道金公子你還看不出來嘛?你是我妹妹身邊唯一信得過的人,我妹妹的心是怎麼樣的,難道你都不清楚?”

凌晨一連串的反問讓金歉一下都懵了。

“唉,金公子,你好好想想吧!我們在明州城呆的時間只有三天兩夜。過了這個時間,我們的船就會一直往江南而去了,期間你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我先回去了,若是你想好了,再來通知我的。”

凌晨走了,只留下一臉發呆的金歉。

而兩個人對話的女主角卻想着要好好的不充自己的精神,正在睡夢中正香。

金歉並不是一個莽撞的人,可是在聽到這個事情的時候,不知道爲何就有些失控。第二天一早,他見到了人就將凌容叫道了一邊,問道:“凌容,你想離開嗎?”

“想啊!”凌容誠實的回答道:“難不成你有什麼方法帶我離開?”

“我是認真的!”金歉的申請有些急切。

“我知道啊,我說的也是認真的!”凌容點了點頭。

見到凌容肯定的回答,金歉笑了,沒有再多說什麼,卻在當他就開始安排之後的一切。

與此同時,唐晗羿一行人早就到了江南。見江南的情形和他們想象中的要好的多,一個個神色也就變好了。唐晗羿心裡有些不安,這一次將凌容丟在後面,他總是有種隱隱約約的擔憂。擔憂她會像上次一樣離開自己。

所以視察之後,交代了唐鈺茗一句,他就往回走,去迎接凌容等人了。後來才知道凌容一行人進了明州城,於是也打算往明州城走去。

這一些,凌容一行人都不知道。金歉的話她知道有些可能金歉會這麼做,所以同時也準備好了離開的準備。

然而,凌晨和菡萏兩個人卻並不像金歉帶走了凌容之後還出現在別人的面前,所以就先讓金歉帶凌容走,留下痕跡。

“就這樣走嗎?”凌容問道。

“這是很好的機會了!”金歉用迷香將凌晨菡萏一行人給迷暈了之後,帶着凌晨除了客棧。

明州是山區,除了官道之外,其他的小路都是可天險一樣十分的艱難。如果說是來欣賞風景的話,那這些絕對是一個很好的去處。可是如果說是用來逃命的話,這條路就有些危險了。

“我看了地圖了。只要翻過這個山區,我們就安全了!”金歉道。

“是嗎?”凌容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了,同時她的懷裡還抱着兩個孩子。晨兒她是一定要帶走的,可是她怕她走了,瑾兒這個孩子會收到虐待,所以就乾脆一起帶走了。

“嗯,我們過去吧!小心點。”金歉溫柔的道。

“恩!”

就在兩個人走到山道上的時候,在兩邊山頂上埋伏了幾個黑衣人,看到兩個人,領頭的那個人打了一個手勢,接着就是許多快巨大的石頭從山頂上面滾了襲來。

凌容和金歉干戈感覺到地位微微的震動,心底一驚,擡頭正好見到旁邊滾來的山石,頓時金歉拉着凌容就往一邊躲去。

可惜躲了這個,還有另外一個人,兩個人只得一直往前跑去。

而在小道的下方,是一條官道。唐晗羿已經到了明州,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凌容了,他的心裡止不住的一陣興奮。就就在此時,後面的護衛突然叫道:“王爺,有情況!”

人後一個侍衛立馬下馬將耳朵趴在地上聽到,過了一會兒,指向前面的小路,道:“有人在那裡!”

唐晗羿勒住了馬,有些好奇,最終帶着人全部往小路走去。等到他們剛剛翻過山頭的時候,唐晗羿卻見到了令他發狂的一幕,一個人舉着一塊石頭正要往凌容頭上砸去。

將自己手中的劍往那裡投去,恰好擋住那塊石頭,凌容抱着孩子一滾躲了過去。

唐晗羿的心一鬆,想着凌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帶着孩子,頓時臉色就沉了下來。這個女人,看來膽子真的很大。

與此同時,那邊的金歉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回看到唐晗羿。看來是天要絕他。

唐晗羿身邊的護衛已經將那些人給全部解決掉了,就剩下騎在馬上的唐晗羿,以及下面狼狽的凌容和金歉。

凌容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居然又被唐晗羿給抓住了。

“王妃,你這是要往哪裡去呢?”唐晗羿的笑容有些冷。

知道唐晗羿已經瞭解到了輕狂,凌容也不準備和他虛與委蛇,直接到:“王爺你看到是什麼樣的,就是什麼樣的!”

“你……”唐晗羿被噎了一下,轉頭看向金歉,“原來是你!上次也是你,現在有事你在搗亂!”

“是我想要離開的!你不要遷怒他人!”

見凌容居然將罪名全部都往自己的身上扛,唐晗羿怒從心起,道:“你自然會逃不了懲罰!不過他是他,你是你!我一個個來算賬!”

“唐晗羿,我跟你說了,這是我要求他做的,你要濫殺無辜!”凌容急忙道。

見凌容如此的維護金歉,唐晗羿就更加的生氣了。

而此時金歉卻挺身站出來道:“我是想要凌容離開這裡。你要算賬就找我吧,不關凌容什麼事!”

見到如此,唐晗羿心中悶悶的,可臉上卻是冷笑:“你們兩個人還真是一唱一和對的好啊!不過放心,兩個都逃不了!金歉,枉費我之前還覺得你是一個人才!沒有想到你既然想將我的妻子帶走,簡直不可饒恕!”

“你想怎麼樣?”金歉倔強的道。

“你說呢!來人,將他給我綁起來。”

“是!”

凌容想要阻攔,卻整個人被唐晗羿一鞭子給捆住了。唐晗羿的眉頭直跳,如果不是剛纔發現情況的話,那特麼兩個跑過去了自己豈不是唉不知道!

想到這裡,他心中的怒火就更加旺盛了。根本忘記了在這之前,還有人想要殺凌容他們。

將凌容帶回了明州城的時候,唐晗羿路過一出懸崖,下面是滾滾的渭河水。唐晗羿一聲令下,要將金歉扔下去。

“不……”凌容喊道:“如果你將他扔了下去的話,那麼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凌容越是這樣說,唐晗羿就越是記恨金歉,冷笑道:“好啊,不原諒就不原諒!給我扔下去!”

“是!”

身邊的侍衛將金歉往懸崖下一拋,調入河水之中瞬間不見了。

而凌容卻掙扎着要下馬,唐晗羿卻是點住了她的穴位,讓她動都動不了。

凌容看着渭河的水,眼中是死灰一片。就這樣沒了,剛纔還說活生生的金歉,就這樣被身邊的這個人給害死了。

怨毒的看了唐晗羿一眼,凌容不再說話。

而唐晗羿給凌容這麼一看,心窒息了一下,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凌容居然爲了別的男人這對他!

一行人進了明州城的時候,唐晗羿才漸漸的平靜下來。有些惱怒自己剛纔怎麼就那麼的衝動。就連以前菡萏遇到了危險的時候,自己也都是理智而冷靜的處理,怎麼今天發生在凌容面前卻成了這樣……

金歉有大才是不錯,這次本來自己還想將江南的經濟交給金歉的……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已經不能了。更何況,唐晗羿並沒有多少的後悔。只要他一想到凌容爲了那個男人不理睬自己,心裡有一團火在再燒。

等到回到了凌容等人住的客棧的時候,菡萏和凌晨已經醒來了。

凌晨看到被唐晗羿帶回來的凌容,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後來一想,凌容不見得就知道這些都是她做的,於是慢慢的鎮定下來。

“羿哥哥……”見到唐晗羿,菡萏就跑到他的面前道:“你怎麼會來這裡?”再看到一臉浪費的凌容時,臉上閃過一絲的譏諷:“姐姐,我就說怎麼醒來你就不見了。原來是去找王爺了啊!怎麼也不通知我們一聲呢!”

凌容好像是沒有聽到菡萏的話一樣,理都不理。

唐晗羿將凌容的穴位一解開,凌容就抱着孩子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金歉的死自己是脫不了關係的。如果不是自己想要離開這裡的話,金歉也不會這麼做。

想到這裡,她的心全部都是自責,眼淚也忍不住掉了下來。

凌晨並不知道金歉被唐晗羿扔進了渭河之中,但是見唐晗羿的神色不悅,心中已經差不多明白了,只怕凌容這次的舉動是惹的唐晗羿生氣了。

除了有些可惜凌容沒死之外,凌晨還是比較開心的。

當天下午,一行人就收拾了東西回船上直接下江南。

接下來的時間裡,凌晨的情緒一直很消沉,就連唐晗羿將她身邊的八個玉環都送了過來也還是不說話。除了照料孩子之外,就是站在甲板上看着流淌的渭河。

唐晗羿也不理會凌容,就隨她的意。也不曾來獨自找過凌容,這讓掃雪她們暗自難過,卻又無可奈何。

二十天之後,一行人終於到了江南。

當初因爲南詔的入侵,南楚的都城損失的是最慘重的,直到現在都沒怎麼恢復元氣。

凌晨一見到故國,眼淚就不曾停過。而凌容雖然有些激動,卻還是不曾說話。

唐晗羿臉色陰沉,最後到了安排的宅子的時候,挑選了最偏遠的宅子給凌容,同時吩咐了自己身邊的護衛裡三圈外三圈的將這個院子給看的嚴嚴實實的。

而凌容對於這些安排只是輕輕的嘲諷了一聲,便沒有言語。

不過在自己的院子裡面看到那顆桃樹的時候,卻命人將它給砍了。

相對於上一世的流-亡,這一世算是比較安穩的了。

如果能一輩子都呆在江南的話,凌容也不打算再回到京城。

“王妃!”東西一收拾好,掃雪就跪在了凌容的面前,哭泣道:“王妃,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她並不是擔心王妃會失*,只是才十天不見而已,王妃居然就變成了這樣子。她心裡感到十分的愧疚。

“沒事!”凌容的聲音沙啞,很多次,在午夜夢迴的時候,她都會夢到金歉淹死的樣子。他的屍體順着渭河的水向下向下,往她面前飄來。而她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看着那屍體哭泣。

她壓抑的哭聲經常驚醒半夜服侍的掃雪和春黛,可是兩個人也無可奈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看樣子就是王妃和王爺兩個知道,但是一個人不會說,一個人卻不想說。

着急的就只有她們幾個。

拉了拉掃雪的衣袖,春黛將掃雪拉到一邊道:“算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傷心的事情。不然王妃也不會消極成這樣!既然王妃不想說,我們也就不要問了。不然反而會讓王妃更加的傷心。”

“我只是很擔心,看王妃現在這個樣子……”良久,掃雪只能嘆氣。

“沒事的,哪一次王妃不都是振作起來了!”

春黛還是比較樂觀的,在她的心裡,王妃幾乎是無所不能,是不會被一般的小事給打倒的。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時間慢慢過去,四月都差不多過完了。凌容終於從極度沉默中恢復過來。

這主要的功勞還是因爲這兩個孩子。都已經滿了一歲了,兩個孩子都會說話。

而因爲唐晨要比唐瑾要大,所以唐晨總是追着唐瑾喊:“叫姐姐叫姐姐!”

兩個孩子歡樂的樣子,令這個院子十分的有生氣。

然而,唐晗羿卻再沒有踏進這院子一步。就連外面的護衛也不曾少半個。

凌容無所謂,反正她這個院子幾乎是哈大家都隔絕了,不過這樣也好,孩子反而更加的安全一些。

凌容被唐晗羿準出院子的時候,是端午的那天。

雖然說不和中秋春節那樣是一個團圓的日子,但是一家人圍在一起吃飯還是要的。

所以一早上唐晗羿就叫人來傳話,說讓凌容帶着孩子一起去正屋。

凌容卻是淡漠的將那個人給打發了,讓秋濃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以及雄黃酒,讓她的八個丫鬟陪她一起過節。

江南的氣候很怡人,這個時候天氣正開始要熱起來。威風一吹便有涼爽的之意。

一行人將飯菜放到走廊上的長几上,然後笑談。

至於兩個孩子更是玩的不亦樂乎。

上午的時候,他們不知道怎麼就找到了秋濃的廚房,秋濃想着端午的習俗,用筆在兩個孩子的頭上各寫了一個王字。同時還拿了兩個紅紅的鹹鴨蛋給他們。

唐晨牽着弟弟的手來到了凌容的內室,將鹹鴨蛋拿給凌容看道:“娘,蛋蛋,蛋蛋!”

唐瑾見姐姐這樣的舉動,也將手中的鴨蛋舉起來重讀道:“娘,我也有我也有。”

掃雪和春黛被孩子這樣子給逗笑了,而凌容卻從身邊的簍子裡拿出兩個絡子來,將鹹鴨蛋放在裡面,道:“現在好看嗎?”

這絡子是用七彩的繩子打起來的,層層的將鴨蛋被包了起來,自然是好看的。兩個孩子接過來,就跑到外面去了。

等到菜全部上齊了,凌容才招呼身邊所有的人都到走廊上坐了下來。

“你們到我身邊差不多有三年了吧!”還真是感慨萬分,竟然三年就這樣過去了。

“是的!”掃雪和春黛兩個人最有感觸了。這幾年發生的事情那麼多,她們也成長了不少。

“我記得你們剛來我身邊的時候,最小的也不過是十二歲。現在三年過去了,只怕已經十五了吧!十五的年紀已經可以嫁人了!”

“王妃你這是要趕我們走嗎?”掃雪忙道,她可不願意離開王妃。感覺一離開了,就沒有了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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