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破官家的釜,沉官家的舟(2/5)

李綱臉色非常嚴肅的問道:“皇后娘娘,臣問的是官家於河東路駕崩,皇后娘娘可知道內情?”

朱璉臉色一沉,怒斥道:“李太宰!卿作爲大宋宰相,眼下官家死於邊事,正是社稷之危難之時!你不思如何匡扶少主,居然領兵入宮,到底居心何在!”

李綱茫然,不是她僞造的嗎?官家真的死了嗎?

朱璉猛的站了起來,指着李綱大聲問道:“官家崩於邊事,朝堂上下無不惶恐,李太宰應該思忖如何應對河東戰事,應該思忖如何應對朝堂亂局,應該思忖如何扶太子登基,應當思忖如何扶回官家靈柩,而不是領兵逼宮!難道你也想學那章惇,身着冕服,廢立皇后,另立太子不成?!”

“主少國疑,非我大宋之福,而你李太宰居然帶兵入宮,安有對大宋之忠乎?卿等不欲官家入英宗廟乎?”

李綱站的極爲挺直,仰頭說道:“官家崩卒的十分蹊蹺。臣,懇請皇后,待我行金牌加急詢問了河東路諸將,再議不遲!”

朱璉皇后看似眼裡的斥責,在李綱眼中盡然是色厲內荏的窘迫和恐懼。

看着她信心十足,其實不然。

“現在各關隘都已經閉關,於河東路的聯絡已經完全中斷了。非是我不願,而是太宰絕對不會獲得任何關於河東路的消息了。”朱璉皇后搖了搖頭。

這是將門做的事。

李綱怒目圓瞪的問道:“那皇后娘娘能告訴臣下!這官家戰死河東路的消息是從哪裡來的嗎?”

“吾不知。”朱璉嘆氣。

李綱更加生氣的說道:“那就是妖言惑衆!應該昭告天下,以正視聽!天子駕崩天下惶惶,與國朝不利!”

朱璉看着李綱目光炯炯的說道:“與國朝不利!此大難之際,李太宰更應該思忖如何定國,而不是在這帶兵逼宮!你是官家託付的輔國大臣!你今日之所作所爲,可曾有半分對得起官家?”

“太子年幼,且未曾觀政,而我大宋當下勢如危卵,李太宰應該幫吾,應該幫太子,幫幫這天下!你怎麼可以辜負官家對你的信任!眼下最重要的,當然是扶太子上位,由吾臨朝稱制!否則,主少國疑,非我大宋之福!”

朱璉口中說得堅決,但是神色之中有些難掩的焦慮和惶恐。

恩?李忽然注意到一個小的細節。他一瞬間全懂了。

李綱俯首拜別說道:“過多饒舌沒有任何作用。臣這就奔河東路而去。要是官家真的戰亡,臣就是拼了全力,也要扶靈柩歸京。”

“要是官家無礙。等官家出關之時,就是將門覆滅之日。”

李綱扭頭看了一眼宮中的宮女和各色太監,搖頭,這漏的跟個簸箕一樣的大宋皇宮啊。

李綱走出了延福宮,在一明一滅的光亮中,混着轟隆隆的雷聲,離開了皇宮。

朱璉皇后是將門之後,她不值得信任,這是李綱最開始的想法。

李綱不願意輕啓戰端,讓大宋陷入內亂之憂慮。也沒有和朱璉皇后撕破臉皮。

朝堂上腹背受敵,受些委屈,李綱並沒有怨言。

要是官家沒了,這大宋就再無中興之機。這纔是讓李綱最爲憂心的一點。

不過現在他已經從朱璉皇后的口風中,探出了消息。

官家應該活着。

爲何?

若是官家死了,她想要臨朝稱制扶太子上位的想法,立馬就可以實現,此時應該假裝暴怒,但是似乎朱璉真的是在生氣他領兵入宮之事。

最關鍵的是稱呼。

官家,先帝,兩字天壤之別。

“姚平仲,問問軍卒們誰願意跟着我到河東路尋找官家,三個時辰之後,從馬廄領足夠的馬匹,我們德勝門出發。”李綱對軍都指揮使姚平仲說道。

姚平仲有些愕然,他以爲李綱要冒着天下之大不韙,殺皇后立太子攝政。

結果,李綱進了宮還是在逼問官家的生死。

忠貞之心,天地可鑑。

可是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就走了?

這什麼跟什麼啊?

“是,末將這就去。”姚平仲不明白其中的各種考量,朝堂的漩渦他從未涉及,他是個軍漢,能打仗就行。

……

趙桓剛剛就着烙出的大餅,卷着金華火腿肉片,吃的很飽,順帶着喝了點潤喉的粥,算是解決了早飯。

吃的雖然簡單,但是口感還算不錯,他本來就不是什麼饕餮之輩,對吃食沒有那麼多的講究,能吃飽是第一要素。

他在發愁,這大同府果然是遼人經營了數代的建城,幾乎可以說得上堅不可摧。

北宋這會兒的火藥只是煙花,根本做不了炮彈的發射藥,要是能拉個口徑150的榴彈炮來,那這大同府,破城自然無憂。

但是僅僅靠着這十架高大的重力投石機,想解決大同府,無疑是癡人說夢。

大宋的軍卒已經將大同府圍住,在兵力不足的地方,也有無數的拒馬樁和壕溝,大同府算是被宋軍所包圍。

可是如何撬開這個烏龜殼,趙桓手裡的工具不承手,毫無頭緒。

“官家來試試這把搖搖椅。剛做好的,是下面的太監閒暇的時候坐的。”趙英着人帶來了一把一人高的搖椅。

一看就很舒服……

趙桓滿頭黑線,這是戰場啊!弄把搖搖椅,不是自毀士氣嗎?

“拿下去!朕不需要。”趙桓拒絕了。

趙英也是趕忙揮揮手,讓他們把搖椅撤下,他搬上來也是爲了官家舒坦,官家不要,自然沒有用武之地了。

他率爲猶豫的說道:“官家,永慶軍觀察使朱孝章甩三萬兵馬,從娘子關進了河東路。”

趙桓爲之一愣!

這將門好大的狗膽,居然真的敢來擾亂自己的攻城之戰嗎?真的要做的這麼絕嗎?如此行事!真的是不怕天譴啊!

現在河東路和關中防備極爲空虛。稍有不慎傾覆之危。

自己在前線打生打死,他們倒好,這是給自己玩釜底抽薪嗎?

朱孝章是朱璉的兄長,他的父親是永慶軍節度使,率領三萬人馬進河東路,這是嫌自己死的太慢嗎?

“還有鄆王趙楷的皇妃朱鳳英隨行。官家。”趙英小心翼翼的說道,看着官家的臉色陰晴不定。

但是他還是硬着頭皮,繼續說道:“他們從娘子關入河東路,又從雁門關出塞,到了朔州,說是要覲見官家。”

朱鳳英?趙楷的媳婦?那個逃到永慶軍路的皇妃,這是要做什麼?

“種少保怎麼說?”

遇事不決問种師道,這個經年老臣,比他懂的更多。

趙英左右看了看,說道:“種少保說,是來增援大同府的,可是沒有詔命,不敢輕易面聖。”

這會兒倒是講起規矩來了?

私自調兵離開自己的駐地,來到這河東路的時候,怎麼沒上書問問呢?

趙桓想了想,想到了李綱的信件,這朱鳳英和朱孝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要是給自己搗亂,這麼明目張膽不怕自己一巴掌呼死他?

汴京很遠,但是朔州很近啊!

而且种師道說他們是來增援的?

“命朱孝章兄妹二人,單獨覲見,膽敢攜帶軍卒,命種少保盡數圍殺。”

試試他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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