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妤往旁邊挪了挪，韓程程起身去拿手機。
只是，手機剛剛拿到手，就被顧妤給按住了。
顧妤一把摟住了韓程程的脖子，貼了上去。
兩人挨的太近，姿勢奇怪的摟在一起，韓程程的臉都白了。
他有些結巴：“你你你，你想幹什麼？”
顧妤湊的更近些，看着他的眼睛，兩人鼻尖貼着鼻尖，呼吸可聞。
她甚至能聽到韓程程加速的心跳聲，可之前厲紹憬就沒有……
她終於鬆了口氣，或許真是自己想多了，厲紹憬大她近一輪，怎麼可能會爲她心動，除了被迫承受，還真沒有別的解釋了。這不，韓程程不也沒反應過來？
“咋的？你也想吻我一下試試麼？”韓程程眨巴着眼睛說道。
顧妤突然玩心大起，故意湊近他的嘴脣：“試試就試試……”
說着，就拽着韓程程的領口把他拖了過來，剛想一口咬上去，就被韓程程給阻止了。
韓程程的臉色更白了：“你等等……你不會是看上老子了吧？我跟你說，我可是正經人吶，雖然咱倆從小玩到大，但我對你可真是一點齷齪心思都沒有，如果你真想親我，我倒是也不反對，不過我怎麼就感覺咱倆像亂輪呢？”
顧妤是在沒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把將他推開：“亂你大爺，想什麼美事呢，我就是想嚇唬嚇唬你，看看正常人遇到這種事是個什麼反應而已……”
“我擦！”
顧妤打了個哈欠，懶得理會韓程程臉上的表情，順手把韓程程的手機拽了過來，劃開了屏幕鎖：“我想吃素味齋的蔬菜粥，你去看看，那醫生回來了沒有，我等着他給我簽字出院呢……”
韓程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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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程程拿着簽了字的單據去一樓的收費處辦理出院手續。
顧妤換下了病號服，穿着淺藍色的長款針織套頭毛衣坐在椅子裡刷着微博。
病房的門開車，有腳步聲走進來。
顧妤以爲是韓程程，頭也沒擡：“這麼快手續就辦完了？”
片刻後，來人才開口：“小妤，是我……”
許曉染柔柔的聲音，像是一個極細的針扎進皮膚裡，激的她渾身都跟着不舒服。
顧妤擡起頭來，將手機放在一旁的病牀上，冷冷的問：“你來幹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
許曉染的臉色有些蒼白，細細的眉毛擰在一起，讓人忍不住想起老版紅樓夢裡的林黛玉，人前總是一副委屈的樣子。
若是從前，顧妤覺得是因爲她出身不高，從心底裡自卑。可放在現在她不這麼想了，她就像是一隻貓，有意無意的總能撩撥起周圍人的保護欲，對她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說男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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