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老闆娘正好聽見了這聲音,當下頭皮一陣發麻,那雞皮疙瘩硬是一下子掉了滿地。(小說網)
而那邊的曼曼,隨着那酒上桌,那身子更是往前傾得都快要湊到皇宮翼跟前來了,那白呼呼的大白兔就那樣直挺挺的坦露在皇宮翼面前。
原本黑着一張臉在那裡的皇宮翼,雖然目光沒有觸極,可是那聲音一傳進他的耳朵,那臉色當下子就更加黑了。
“滾!”沒有絲毫溫度,毫不留情的一個字,那原本還堆着滿臉勾人的媚笑的曼曼一聽,那臉上的笑容當下子就有些僵了,看着皇宮翼那黑着臉的樣子,那周身的氣勢也着實駭人,讓人下意識的就心生膽怯,可是她卻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這個眼睜睜的送到面前的機會。
“翼少,心情不好沒關係,曼曼陪你喝酒啊。”
像是聽不懂皇宮翼的話,感覺不到他的怒火一樣,在皇宮翼的那一聲‘滾’下,曼曼非旦沒有離開,反而順勢靠得皇宮翼更近了一些,隨着她那些話的出口,那手更是不規矩的想要攀上皇宮翼的身。
老闆娘在一邊看得心驚肉跳,而那曼曼卻是在使出渾身解數,那媚眼拋得眼睛都像是在那裡抽筋一樣的,那身姿更是如同水蛇一樣,輕輕的晃動,無聲的在那裡吸引着人。
然而,就在那曼曼的手已經接觸到了皇宮翼的手臂,一邊的老闆娘那心都跟着提了起來,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來,差一點點就要毀三觀的以爲皇宮翼真的會因爲心情不好而中了曼曼的招的時候,就隻眼見着曼曼那原本搭上皇宮翼臂膀的手一下子被扣在了皇宮翼面前桌面上,那上面壓着的,是剛剛曼曼端酒過來的托盤,而再往上,是皇宮翼那雙骨節分明的手。
“翼少……”原本還滿臉媚容,滿心幻想的曼曼,一見着皇宮翼這架勢,被嚇得那臉一下子整個的蒼白掉了,手下壓着的痛直直的傳達到她的腦袋裡,她多麼的想大聲喊叫宣泄出來,可是皇宮翼那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卻是讓她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只能夠咬着牙忍着,一臉怯怯的看着皇宮翼,無聲的懇求着他能夠高擡貴手。
皇宮翼那動作,就是那麼幾秒之間,連竄帥氣讓人粉心泡泡直冒的同時,也着時讓人有些心驚,躲藏那邊的老闆娘見着,雖然說原本就是想要那自視甚高的曼曼去吃點苦頭,但是見皇宮翼這架勢,她在旁邊看着這心臟都猛的跳了一跳,要是任由着皇宮翼這樣下去,估計到時候曼曼那整隻胳膊都會被廢了,那樣到頭來,最遭罪的還是他們金色啊。
雖然有心想要給曼曼一點顏色瞧瞧,泄一口心頭的惡氣,把她那安到頭頂的眼晴撥拉下來一點,但是老闆娘還是知道分寸,能夠分得清事情輕重的,見狀連忙小跑着走上去。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像是無比驚訝於眼前的情景一樣,老闆娘一臉着急擔心的樣子在那裡問着,湊上前看着曼曼那原本刷了幾層粉的臉現在是更加蒼白,還加上被嚇得那冷汗直流,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現在完全是整個一個狼狽不堪。
“哎喲,翼少,這是怎麼了?曼曼做錯了什麼事了?您大人大量,先把這盤子拿開,平日裡端着酒瞧着倒是沒什麼,現在拿着來壓手,瞧着也是怪嚇人的。”老闆娘儘量的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輕鬆一些,在那裡打着趣的,臉上雖然是裝出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但是真正在伸手去試圖把那托盤給拿走的時候,那一顆心啊,緊張害怕得砰砰砰砰跳得,就跟在那裡打鼓一樣。
然而,老闆娘的手纔剛剛落到那上面,剛剛有所動作,皇宮翼原本壓着的手那力道無聲的加重,曼曼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痛呼了一聲。
“翼少……”老闆娘見着,還想要說些什麼,卻是剛剛開口喊了皇宮翼一聲,在皇宮翼那眼神飄過來的時候,迎上那冷冽的都已經泛着殺意的目光,那後頭的話就那樣自動的消音了,無聲的嚥了口口水。
她現在都只想自已沒有跑過來,哪裡還想着去把這個女人解救出來啊。
“我這個人說話做事從來不喜歡說第二遍,不要再出現在我視線範圍之內,現在,立馬給我滾。”一句話落,皇宮翼那一直壓在托盤上的手鬆開。
老闆娘什麼話都沒敢再說,依皇宮翼所言的,直接拽着曼曼就趕緊滾走,走的時候還不忘順手把那托盤給帶走,省得到時候毀了太子爺的心情。
有了曼曼這打頭陣落敗退場的這一幕,那後面原本還看着皇宮翼一個人過來,躍躍欲試的那些女明星或者富二代,高層女強人等,也都紛紛退縮了,雖然那目光還是時不時的往皇宮翼身上飄,但是那腳下的步子,卻是不敢離得皇宮翼靠得太近。
“這次真的很感謝你,要不是你把它給我帶過來,我都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它。”
“你跟我之間還這麼客氣幹嘛?在美國的時候我們還在一起同居了那麼久,你是它媽媽,我是它爸爸啊,它在我身邊的時候照顧它,它想媽媽了,我自然就應該把它帶回來見媽媽啊。”
皇宮翼自斟自飲的一瓶酒剛剛下肚,整個人迷迷糊糊間已經有了些醉意,正想要不醉不休直接拿瓶吹呢,一道熟悉的聲音就這樣闖入了他的耳朵,讓他去拿酒瓶的手一頓。
卻是在聽到另外一道男聲響起的時候,那樣流利的英語,還有那親暱無比的口吻,特別是那種字裡行間流露出來的感覺,都讓皇宮翼臉上慢慢的結了一層霜。
特別是在他轉過頭,正好看到婉晴的側臉的時候,整個臉色難堪得,比起剛剛曼曼的那一場暴風雨來臨時的模樣,還要更加難看,更加充滿壓迫感。
兩個人走着走着,婉晴突然停下腳步往旁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