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妒婦和妒夫絕壁絕配啊
孟酒酒聽到他走過來,嘴角微揚的夜陵俯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她才放心的舒展笑容。
黑髮拂過少女如玉的肌膚,微癢的感覺讓她不由呆愣了下,她雙頰染上紅暈,輕輕的點頭。
夜陵說:“我的妻子,還有我的孩子都守在此處。”
他會安全回來,凌厲的嘴角微揚,他故意拂過以前咬的一個牙印的位置,這真是一個很是有用的印記。
夜陵的雙眼變得幽深至極。
他終是踏上了該去的地方,孟酒酒手心凝集一團光亮,然後在夜陵手上接下一個咒印。
那棵樹相當的堅固,有了這枚咒印,夜陵會相對輕鬆些。
他雙眼灼灼的盯着她,狂聲大笑起來。
孟酒酒睜大茫然的雙眼,不解的望着前方。
林學咳了一聲,他解釋道:“從沒有女子,對自己的男人如此不捨,在他的手上畫上自己的印記,是妒婦的表現。要求男人不許看別的女人一眼,甚至每日必須看着印記,就要想起自己。”
這個習俗實在是怪異,孟酒酒驕傲的揚起頭,本不是這個意思,還故意承認道:“對,我就是這意思。”
現在很冷,夜陵幫孟酒酒攏了攏衣襟,然後看了她許久,才決定朝外方走去。
孟酒酒咬着脣,她真的好想看見他,於無盡的黑暗中,她伸了伸手,摸着的只是空氣。
那人已經走了,然後她閉上眼睛,在林學的幫助下,一步一步走回屋裡,樹影重重,投射下的斑駁陸離的陰影,模糊了她的輪廓。
林學送她回屋後,開始了再一次的探尋,真是藝高人膽大,這麼多獸王守着,還想仗着幾次探尋得來的地勢,迅速探尋再逃脫。
身後跟來的彌流,尚是熊貓眼,冷冷對着林學哼了一聲,然後身後又跟着一個今非昔比的白啓。
三人朝着白虎聖地走去,可是他們卻犯了一個錯誤,這地方雖然隱秘,但是有心人還是可以找到。
迷霧深淵處,銀狼王昭蘇送給了孟酒酒一塊玉佩,憑着這塊玉佩,他還是尋了過來。
完全不在意那邊兩人,看到這一次三人一起出動,就果斷的放棄守着白虎聖地,要帶走孟酒酒。
她聽到腳步聲,正要開口,小嘴張了張又閉上。這是陌生的腳步聲,不是那三人。
“何人?”孟酒酒警惕的擡頭,袖下捏成光系法訣。
昭蘇只是呆呆的看着,呆呆的看着,失神的望着她。
這個少女,他曾經守護過很多日子,想要伸手撫摸那張漠然清麗的小臉,看到她憎恨的目光,又收了回去。
孟酒酒冷笑一聲,她對着昭蘇一擊打去。
男人沒有抵擋,猛地朝後退了好幾步,頓住身子,抹乾淨脣邊的血跡,才輕聲喊道:“酒酒。”
在孟酒酒心裡,昭蘇還是那個一心護她的表哥,立刻喜悅道:“朝曦。”她還是習慣喊他以前的名字。
她勸道:“你站在他們那邊嗎?”問的頗是有些小心翼翼。
他們自然指的是那三個獸王,昭蘇不答反問道:“我今天來到這裡,不在他們那邊。”
孟酒酒清脆應道:“就知道表哥,不會讓酒酒爲難。”
昭蘇輕撫少女的青絲,感覺到她身體僵了僵,微微皺了皺眉,還是不忍拒絕他。
若是她還看得見,恐怕早已經躲過,然後起身找個藉口掩蓋尷尬的場景,她就如此習慣那個男人了。
包括自己的碰觸,都開始小心翼翼了麼?
她擡起黯淡的雙眸,定定道:“表哥,坐下。”
昭蘇叩首,坐在了孟酒酒身邊,兩人稍微隔了一小段距離。
那修長的手指擡起時,不小心碰到孟酒酒的手腕,少女毫不在意的繼續聊着過往的趣事。
昭蘇不時對上幾句,神采飛揚的少女,一旦提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滿眼的溫柔情意。
孟酒酒回憶起和夜陵相處的點點滴滴,越發開心的笑出聲。
昭蘇的臉色越發暗沉,孟酒酒瞧不見,只聽得到他輕聲的應答,那種毫無情緒的聲音,實際暗藏破裂的內心。
他望着少女的腹部,那裡孕育着一個生命,也許這眼神太過刺骨,就連孟酒酒都忍不住擡起頭,手不自覺的伸到腹部,護住孩子。
昭蘇聞言,低聲笑了笑:“酒酒,給我一段相處的時間。”
他的指尖,點了點少女的額間,孟酒酒不受控制的闔上眼,忽然變得沉重無比的眼皮實在是太累了。
最後的印象是那溫暖的指尖,帶給她無窮的恐懼,她不要離開,她要等夜陵回來。
他將孟酒酒抱在懷裡,這天下不要也罷了,只要她就夠了。
他要帶孟酒酒離開,去一個誰也找不到他們的地方。
昭蘇小心翼翼的橫抱起沉睡的孟酒酒,緩步朝着外方走去。
“小徒兒,今天真是好運,只有兩位守着,白啓小傢伙找到好東西了。”林學推開門,十分愉悅的喊聲,早就響在門外。
他想要告訴孟酒酒這個好消息,誰知進去後,風吹簾動,就是無處可尋小徒兒的身影。
小猴子阿飛守在樹上,一直照看着小徒兒。
林學很快想明白了,開始對着樹上的阿飛問話。
林學道:“酒酒,跑哪去了。”
小猴子開始吱吱叫,手舞足蹈比劃一會,它說的一系列信息,讓林學惡狠狠的道:“你被人弄暈了,不知道小徒兒的下落。”
“老頭子,出意外了。”彌流也發現這個問題,很是擔憂道:“我找了半天,都沒看到酒酒。”
到底在哪裡呢?真如阿飛所說,被有心人帶走了。
另一方,真在樹下察看的身影,有了瞬間的心焦似火,彷彿心靈感應一樣朝着來時方向望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棵樹已經連根拔起,轟然倒塌在地上,周圍的侍衛開始迅疾朝此處趕來。
夜陵伸出手,直接漂浮過來的光影,讓它靠近自己,緩緩沒入身體,更加強大的氣勢,直接朝着不斷奔來的人影一擊。
直接炸開的火焰,焚燒乾淨周圍的一切。
火焰映着男人的側臉,越發冷峻,想到那時的心悸,迅速朝着回去的路趕去,他從來沒有害怕過,只會爲了那兩個人害怕。
他的妻子和他的孩子,就要失去的預感,在他心裡越發強烈。
走進屋,看見三人十分沉重的容顏,眉宇間閃過一絲陰霾。他生硬的問道:“她呢?”
你說要等我,他纔剛剛接她回來,這一次的分離又是如此突然,毫無頭緒的出現。
白啓最先說道:“她被人帶走。”
“誰。”沉重的殺氣,面容冰冷的令人懼怕。
林學道:“我們去白虎聖地爲你找到最後遺失的角,只遇到兩個獸王,先前幾次都遇到的昭蘇,這一次碰巧沒有見到。”
彌流點了點頭道:“最大的可能是昭蘇。”
小猴子跳到綠衣美人的肩上,對着夜陵吱吱道:“那法術的氣息是銀狼族無誤。”
它是靈獸,對於這些特殊的氣息最爲敏感。
夜陵點了點頭,奔波回來的身子,長髮依舊凌亂的披散在背上,他半垂着頭,然後仍由長髮擋住深思的面容。
他閉上眼睛,喃喃道:“我一直覺得可以保護好她,卻一次次害她陷入危險的境地。”
他伸出手捂住眼,低低的自嘲道:“是我如她所料,自大了些,有時候還是愚蠢了些。”
他在深深的自責,慢慢鬆開手,他朝着白啓點頭。
白啓會意,拿出裝着光團的錦盒。然後他和彌流以及林學走出了房裡,只留下夜陵一個人。
他打開錦盒,終於可以到達靈力全盛的時候,最後一個光團沒入他的額間,身體被銀光包裹。
他爲了更好的穩定力量,化爲優雅形態的銀色獨角獸,那根螺旋形的長長細角長了出來。
不知過了過久,明亮燦爛之極的眼睛,深處赫然出現奇異的圖騰,若隱若現。若不細看,不會看見,只覺得邪魅冷冽。
然後,獨角獸轉化爲修長的男人,俊美的越發驚心動魄。
墨發化爲銀髮,他走出幾步,腳步一頓,回到孟酒酒和他的房間內,垂在腿側的手漸漸握緊。
這是最後一次,你和我之間的分離。
從今以後,我會寸步不離的候着你,守着你。
吾妻,酒酒。
吾兒,吾會帶你們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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