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雲看了王靖一眼,王靖若無其事地將遺召收了起來,沙羅拉着她出了書房。
回來的路上,王若雲坐在馬車裡一言不發,沙羅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各懷心事。
王府門前,管家焦急地等待着,終於看見王府的馬車過來了。
“殿下,王妃,你們可算回來了,小王子見不到你們,不肯睡覺,一直哭啊,奶孃哄不好。”管家連忙稟報道。
沙羅連忙跳下馬車,理都沒理王若雲,連忙朝着小王子卡爾的房間奔去,一進門便見到卡爾坐在牀上哭。
шшш●тt kan●℃ O “父王,父王,你們都去哪裡了,卡爾好害怕。”卡爾一見到沙羅,撲進了他的懷裡。
王若雲來跟了上來,沙羅冷冷地瞪着她,道:“你深更半夜回什麼孃家,連孩子都不管了,卡爾沒有你這樣的母親,回房去,別在這裡惹我生氣。”
王若雲低着頭,退出了卡爾的房間,她知道都是遺召惹的禍。
“卡爾乖,以後父王每天都陪着你。”沙羅道。
那天以後,沙羅便稱病不再上朝,交將手中的兵權也交了出來,不再過問朝政。
雲飛揚也沒有問其原因,接了兵符,準了沙羅靜養,王靖雖心中氣極,但也沒辦法,沙羅不願意去爭,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秋天的夜,靜悄悄的,墨櫻已經禁閉在永慶宮度過了一個夏天,夏天炎熱,她也不愛出門走動,現在秋天了,她倒是很想出去走走。
王芷蓉打聽到白天雪妃吃了蝦皮膚過敏了,覺得時機到了,命綰琴去悠然殿請雲飛揚過鳳藻宮。
“皇上,臣妾今日身體不適,不能陪皇上下棋了。”雪妃滿懷歉疚地說道。
“不礙事,愛妃累了就早點兒歇着吧。”雲飛揚道。
門前的宮人向雪妃打了個眼色,雪妃問:“什麼事?”
“啓稟皇上,雪妃娘娘,鳳藻宮婢女綰琴求見。”宮人道。
“皇后娘娘這個時候差人來,可能有事,皇上,要不,讓那個綰琴進來吧。”雪妃道。
“那就傳綰琴進來說話。”雲飛揚漫不經心地說道。
綰琴聽見叫她進去,心中一喜,連忙學着墨櫻的步伐,走進了殿內。
“櫻兒…………”雲飛揚見到綰琴大吃一驚,呼喚道。
“鳳藻宮婢女綰琴參見皇上,參見雪妃娘娘,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命,邀請皇上過去給品嚐黃金醬豬蹄。”綰琴說道。
“你擡起頭來。”雲飛揚道。
綰琴緩緩擡起頭來,微微一笑,雪妃眉頭一皺,這婢女一看就狐媚,擺明了勾引皇上。
雪妃走到雲飛揚身邊,道:“皇上,既然皇后娘娘請您去,您就過去看看吧,今日臣妾實在是難受,一會找太醫來看看。”
“那朕就去鳳藻宮了,你記得要找太醫看。”雲飛揚隨綰琴出了悠然殿,向鳳藻宮走去。
走到半路,雲飛揚試着哼了一句:
笙歌殘誰嘆芙蓉帳餘薰染
夢幾番心已散何堪
塵緣沾仍癡纏酒觴滿愁腸斷
………………
綰琴心中一喜,道:“皇上也會唱秦淮小調嗎?”
“跟你學的,你知道嗎?你長得很像一個人,一個朕很愛很愛的女人。”雲飛揚笑道。
“皇上是說櫻貴妃嗎?奴婢剛進宮的時候,很多人都說臣妾長得像櫻貴妃。”綰琴坦白地說道。
“嗯,很像我剛認識她的時候,那時的她就像你這樣,你能爲朕唱唱那個秦淮小調嗎?”雲飛揚邊走邊問。
“好啊。”綰琴眼睛一亮,高興地說。
曉風殘絮紛繁花調散落彼岸
人憑闌聞笙歌流轉
暮色晚錦繡寒影零亂難忘穿
清歌漫韶華淡何堪
沉吟輕搖扇情已渙淚醺然
還記否當年誰曾伴枕畔
笙歌亂流年轉青絲綰朱顏黯
素眸倦此情完何安
笙歌殘誰嘆芙蓉帳餘薰染
夢幾番心已散何堪
塵緣沾仍癡纏酒觴滿愁腸斷
笙歌亂笙歌殘依然
歌唱完了,鳳藻宮也到了,雲飛揚懷抱着王芷蓉喝了很多酒,卻一口也沒有吃黃金醬豬蹄。
“皇上,您怎麼不吃啊?”王芷蓉問。
“不想吃,吃膩味了,綰琴,給朕的酒杯滿上。”雲飛揚笑道。
喝了一杯又一杯,可就是不醉,雲飛揚很想一醉方休,酒喝的越多越清醒。他生氣地將酒罈踢翻在地,道:“這些酒是假的,假的,朕喝了這麼多都不醉,假酒。”
“皇上,您醉了,臣妾扶您上牀休息吧。”王芷蓉嬌笑道。
雲飛揚一腳將她踢倒在地,指着她吼道:“大膽罪婦,你竟敢用假酒糊弄朕,來人,拖出去砍了。”
王芷蓉嚇了一大跳,連忙跪到地上,請罪道:“皇上,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
作者題外話:親們,花困了,睡覺去,腰巨痛,壞女人砍沒砍,明晚揭曉答案。
雲飛揚一腳將她踢倒在地,指着她吼道:“大膽罪婦,你竟敢用假酒糊弄朕,來人,拖出去砍了。”
王芷蓉嚇了一大跳,連忙跪到地上,請罪道:“皇上,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
“皇上,您喝醉了,這酒後勁大,奴婢扶您到牀上歇息去吧。”綰琴不慌不忙將雲飛揚扶到了牀榻邊上。
“櫻兒,櫻兒…………”雲飛揚一把摟住了綰琴。
“皇上,讓臣妾服侍你。”王芷蓉見綰晴轉移了雲飛揚的視線,連忙上前脫掉了他的衣服。
“櫻兒,櫻兒,你不要走。”雲飛揚喃喃地說。
“奴婢不走,奴婢哪兒也不去,在這裡陪着皇上。”綰琴扶着雲飛揚上了牀,躺在牀裡邊,雲飛揚躺在她身邊,將她緊緊摟進了懷裡。
熄了燈,王芷蓉也悄悄上了牀,躺在了雲飛揚的另一邊,三個人都在牀上躺着,誰也沒有說話。
“皇上,我好熱,你幫我脫衣服好不好?”王芷蓉嬌笑道。
“櫻兒,櫻兒…………”雲飛揚緩緩坐了起來,只覺頭昏沉沉地。
王芷蓉勾住他的脖子道:“皇上,好熱,好熱啊。”她邊說邊去扯雲飛揚的衣服,順便給了綰琴一腳,趕她下牀。
綰琴摸黑下了地,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也只得乖乖地聽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