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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劫 皇兄,你太壞 分節 50

“殤兒,雖然我的記憶忘了你,但是我的人是沒有忘記你的!”容舒刻急急地解釋,就怕他的寶貝又不要他了。他不奢求殤兒的原諒,他只要他在身邊,讓他有機會彌補他所有的委屈。

“那,爲什麼?”雲少殤問。

“你是想問,爲什麼一見面容哥哥就想抱你?”容舒刻想起那日早晨殤兒蹣跚離去的虛弱背影,覺得整顆心都在被悔恨凌遲。“是我,是我,都是容哥哥的錯。那時,我每日每夜地夢見小時候的你,那個玉做的小人兒夜夜叫着我的名字,但是那晚你睡在我懷裡,每夜都來夢裡的小人兒沒有來,說來殤兒也許不會信,你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容哥哥怕了,怕那小東西再也不肯出現在我的夢裡,所以醒來看見你,我覺得對不起小東西,很厭惡自己,所以根本剋制不住。對不起,殤兒,容哥哥知道說一百句對不起,也不能彌補你所受的傷害和委屈,所以,給容哥哥這個機會,永遠永遠,不要再離開我。殤兒,你要記住,倘若有一天你再度棄我而去,我會拿全天下人跟你陪葬,我說到做到!”

嚇!雲少殤嚇了一跳,看着男人的眼睛,知道男人不是說這玩兒的,明明該厭惡該恨他纔對的,卻爲什麼在聽到這些話後,心裡會升起一股暖流,把過往所有的苦痛都融化了?“容哥哥!”主動撲進男人懷裡,雲少殤終於確定,自己真的回到這個男人的懷裡了。

“殤兒……”

“容哥哥,你做什麼?”雲少殤正享受着這柔情蜜意的一刻呢,偏偏某個男人煞風景。雲少殤臉紅地看着那隻探入自己褻褲裡的大手,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被人握住了玉莖,臉紅得能蒸熟兩顆雞蛋了,“別……”

“我的殤兒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啊?你瞧瞧!”說罷,容舒刻猛地一把扯下殤兒礙事的褲子,那小巧而挺立的東西就暴露在兩人面前,前端羞答答地滲出晶白的**來。

“啊,不要!”雲少殤驚呼,就要拿手去掩卻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撥開,男人邪魅一笑,突然蹲下了身子,張嘴一含,將那漂亮的小巧玉莖全部含進了嘴裡。

“啊!”雲少殤控制不住地抽叫,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二哥就住在不遠的院子裡,要是被聽到了……雲少殤身體不停地顫抖。

容舒刻着迷地含弄着小東西的玉莖,雖然自己的東西都疼得快爆炸了,但他依然忍着伺候起自己的小東西來。

粗糙的大手悄悄撫上圓潤的小屁股,在那挺翹的兩瓣上又揉又捏,耳裡聽着小東西恩恩嗚嗚痛苦的壓抑聲,一股滿足之感在容舒刻心底油然而生,讓容舒刻終於剋制不住,伸手撥開了小東西后面的褶皺,修長的指尖廝磨着小東西滑嫩嫩的所在,真想什麼都不管,就這麼一鼓作氣地衝進去。

“呃!”雲少殤的呻吟猛地變了個調,他清楚地感覺到容哥哥火熱的指尖在插入,光是想到這個畫面,他都控制不住打顫。

容舒刻修長的指尖緩慢地菗餸着,同時也沒有忘記照顧前面已經硬得一塌糊塗的小玉莖,含弄的力道也在不斷加大,聽着小東西一聲急過一聲的呻吟,容舒刻血液沸騰,後面的手指又加入了一根。

真的好緊。

容舒刻嘗試着菗餸兩根手指,殤兒那白嫩的身子似乎承受不住地顫抖,一隻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另外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

三根之後三四根,即使是這樣緩慢地菗餸也讓殤兒到底撐不住了,只見殤兒纖細的腰肢猛然繃緊,緊接着一股清甜的灼熱就射進了容舒刻嘴裡,容舒刻毫不客氣地全部收下。

虛軟的雲少殤迷茫地低頭看着,猛地被男人轉了個個兒,緊接着,一個溼滑的東西就探入了他的櫻穴,溼淋淋的**被滑溜的東西送入了自己的秘所,那是……

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東西后,雲少殤劇烈地掙扎,哭喊着,“不要!不要這樣!”那種東西怎麼可以,好色的。

容舒刻固定住小東西的腰肢,滑溜的舌頭探得更深,與此同時,一隻大手握住那軟下去的小玉莖,粗魯地捻動,不過是三兩下的功夫就讓它再度堅硬了起來。

雲少殤不敢再看,雙手捂住臉,嚶嚶地哭了起來,卻不知道這只是增加了男人的慾望罷了。只覺得插入櫻穴的那個東西菗餸得好快。

容舒刻加快了前後玩弄的速度,很快,他的小東西又剋制不住地射了第二回,櫻穴處無預警地收緊,夾得他舌頭麻麻的,好不舒爽,看時機差不多了,容舒刻站起身,將小東西地腰往前折,然後擡高小東西的屁股,將腫脹堅硬的巨物抵了上去,正準備狠狠地插進去,突然——

“砰!”門被人猛烈踹開,可憐那道門立刻光榮地陣亡了,凶神惡煞地男人站在門口,一步一步走進來,臉上全是想要殺人的怒氣。

☆、第24話 得月樓樓主

本來氣氛就已經是相當地不和諧了,偏偏雲少殤還控制不住地拔高了呻吟,原來身上那個可惡的男人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當他二哥踹開大門的那一刻竟然衝了進來!

雲少殤嚇了一跳,眼前一花,自己和容哥哥接觸的那個地方已經被裹了起來,再擡頭去看二哥,雲少殤險些沒有暈過去,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憤怒的二哥,雖然認識的時間很短,但是他的二哥從來都是冷靜從容的。

櫻穴被主人的心情影響不自覺地收縮,夾得身上的男人險些沒有背過氣去。

容舒刻心不甘情不願地撤出自己,然後將小東西送到牀上蓋好,自己只是隨便在腰間圍了件衣服。

“二公子有何事?”容舒刻口氣很不好。

雲珞氣得跳腳,又想到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只好恨恨地把怒火都壓了下去,直直地看着牀上臉紅得快滴出血來的殤兒,“殤兒,已經找到樓兒的下落,但是,情況不容樂觀。”

雲少殤壓根兒什麼都顧不得了,翻身就跳下牀,容舒刻眼疾手快給他穿上衣服。

“二哥,你快說,樓兒他怎麼樣了?現在人在哪裡?二哥!”雲少殤握住雲珞的手滿眼焦急。

“殤兒,別擔心,來,坐下。”容舒刻把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二公子,別賣關子了。

雲珞差點想幹脆砍死這男人得了,居然還成了他的不是了,“哼,本公子辛辛苦苦在外面奔波尋人的時候,某人竟然只想着,還有臉說多喜歡殤兒,我看啊,你不過是看重殤兒的美貌,並不是真心愛他吧?”

“二哥,都是我的錯,是我不顧樓兒的生死,我是個失敗的爹爹,只是現在請你立刻告訴我樓兒的下落,到時候隨便二哥怎麼責備,殤兒受着就是。”

雲珞很想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想想解釋只會越描越黑,於是開口道,“我的人已經查出來,得月樓樓主最近很頻繁地出入江湖,身邊帶着一個很漂亮的小孩,看樣子,很是上心。”

容舒刻的手猛地握緊,“你說得月樓?”

感覺到那不是個好地方,雲少殤立刻問,“那是個什麼地方?”

兩個男人互相看了看,雲珞還是選擇實話實說,“那是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只做人頭交易。”

什麼?!

雲少殤軟軟地倒在容舒刻身上。

“殤兒,你彆着急!我已經派言勳他們去跟蹤那個男人了,有人見過得月樓樓主帶在身邊的那個小孩,穿着打扮神情舉止都像是樓兒。相信很快就回來了。”雲珞趕緊勸慰。

正說着有人敲門,鳳子飛跨步進來,神情有些凝重,“少主,殤主子,查到樓兒少爺的所在了。得月樓樓主正在北啓分壇,下個月是得月樓一年一度的祭典,堂主以上的人都到了。樓兒少爺被那男人帶在身邊,寸步不離。”

“快,帶我去。”雲少殤壓根兒不記得自己沒有半點武功,他只想儘快找到樓兒,讓自己的寶貝回到自己的身邊。

“樓主,七堂堂主到,請問要現在接見還是?”滿臉鬍鬚的男人低頭問。

“沒看本樓主正忙着嗎?不見不見!過幾天祭典不就就見着了,急什麼?小美人兒,來,吃點嘛!這個很好吃的哦!”一個長得高大俊挺棱角中帶着粗獷的男人正做着與他高大形象嚴重不符的事,那就是哄面前的小美人兒吃飯。

那面前的小美人兒,七八歲的年紀,長得異常漂亮,只是臉色有些蒼白,眼神裡是冰冷的恨意和冷漠,不是雲逸樓又是誰?

原來當日,雲逸樓爹得沒有找到,師父也沒找到,正渾渾噩噩之際,被趕來北啓參加祭奠的得月樓樓主一眼相中,不管不管地劫持了他,還……

一想到那種酷刑,雲逸樓就恨得想讓對面這個男人死!一把敲碎面前的碗,雲逸樓撿起一塊碎片就往男人脖子上扎去,根本不管自己的手是否已經被劃傷。

“哎呦,我的小美人兒,性子怎麼這麼烈?”男人左躲右閃,抽空橫了那想出手的手下一眼,這才瞅準機會一把把小美人兒抱住,看見那隻小手已經鮮血淋漓了,當下心疼得不得了,“你看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快,讓我……呃!”男人猝不及防被小美人兒另一隻手上暗藏的碎片給割傷了脖子。男人苦笑,趕緊將小美人兒在懷裡轉了個個,讓小美人兒背對着自己,一隻大手鉗制住兩隻小手,這纔開始給那受傷的小手上藥,“有什麼火你就衝着我撒,可千萬別傷着自個兒,爺可是很心疼的。小美人兒,你倒是跟爺說說話啊!只要你開口什麼我都給你!”

這小美人兒自從被自己搶來,還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差點讓他以爲這小美人兒天生不會說話呢。即使在兩人親熱的時候,明明已經受不了了,這小美人兒依然咬緊牙關,只拿憤怒的眼神死死地等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早已死過千百次了。可這小美人兒不知道,越是拿這樣的眼神看他,他越是想把這小美人兒壓在身下盡情地折騰。沒想到,從來沒有人滿足過的剽悍慾望,竟然在這小美人兒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他更不能放人了,誰來都沒用!

“樓主樓主!”剛剛被瞪出去的副樓主又冒着生命危險跑了進來。

“沒看到樓主我正忙着嗎?”男人顯然很不滿,頭也沒擡繼續處理着小美人兒的傷口。

“可是樓主,出大事兒了!”副樓主直跳腳。

“什麼事兒?是老子死了還是老孃沒了?”男人口沒遮攔。

“比這還嚴重!”副樓主跺了跺腳,“六堂和十一堂在來北啓的路上被不明人士襲擊,除了一個送信的,其他人都下落不明。”

“什麼?”男人總算給面子地把頭轉了過來,“誰膽兒這麼肥啊?敢對得月樓出手?”

“樓主!”副樓主瞪大眼睛臉色慘白。

男人一驚迅速回頭,眼前這一幕差點讓他的心停止運轉,那小美人兒正長大了嘴在吞食桌上的碎片。男人劈手捏住小美人兒的下巴,仍然是晚了一步,那鋒利的碎片已經劃破了小美人兒的嘴脣和舌頭,男人手上立刻就沾染了溫染的鮮血。

“快,去把鬼手叫來,快去!”

“是是樓主!”副樓主跟踩了風火輪似的,轉眼就跑了沒影,自從左副手提議讓樓主除掉這個小鬼被遠遠地發配到苗疆後,樓裡再也沒有人趕提這茬兒。

“你!”男人氣得臉紅脖子粗,手在小美人兒纖細粉嫩的脖子上比劃了幾下到底狠不下心來,頹然地坐下來,將小美人兒抱到自己腿上,帶着點討好和低聲下氣地問,“你到底想怎樣,你這個臭小子!”然而懷裡的人跟行屍走肉似的拒絕一切溝通。是很美沒錯,可是他要一個沒有靈魂的破殼娃娃做什麼?

男人捏住小美人兒的下巴,把那張絕色小臉轉過來,低下頭,溫柔地吻了上去,輾轉吮吸着那些鮮血。

呃!

男人狼狽地吐着血淋林的舌頭。

痛死了,這個小鬼!

和這個小鬼在一起受的傷比他這麼多年來執行任務時受的還多還慘烈。有時候真想狠狠心掐死這氣死人的小鬼算了,可是,弄死了,他上哪裡能再找到一個讓他這麼流連忘返牽腸掛肚的小尤物?

鬼手真是很鬱卒,他是鬼手聖醫唉!在醫術譜上排名第三的鬼手唉!天天被樓主大材小用也就算了,偏偏被醫的人還不肯合作。要知道,想求他看病的人都從一堂排到十二堂去了。

鬼手檢查過後,心道,乖乖,這下嘴得多狠,才能把自個兒跟樓主都咬成這樣啊?

男人似乎更鬱卒,舌頭痛得連說話都成困難了。

“樓主樓主!”副樓主又火急火燎地衝了進來,“有兩個男人帶着一批高手闖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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