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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劫 皇兄,你太壞 分節 37

好好睡一覺,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一直一直?”雲歡揪住雲逸樓的衣襟,大大的眼睛錯也不錯地看着雲逸樓。

“一直一直。”雲逸樓承諾。

雲歡鬆了一口氣,小手指了指一直坐在桌邊背對着他們的人,“爲什麼他不上來睡?”

“沒事的,你們先睡吧。”輕柔的聲音從那人口中傳來。

雲歉是怕自己滿臉的傷疤把那小孩嚇着了,因此才一直背對着牀,想等兩個小傢伙都睡着了再上牀去。

雲歡歪了歪頭,他覺得這個聲音好溫暖,是一種,從沒有過的溫暖。呆呆地從牀上爬下來,赤着腳走到那人正面,當看到那一臉的傷疤時,大眼睛裡蓄滿了淚珠兒,小手輕輕地摸了上去,然後,雲歡湊上前,張開小嘴,“呼——不痛不痛!”

父子倆都是一震。尤其是雲歉,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涌了上來,讓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了眼前的小孩。

一番折騰,三人總算睡下了。看着兩個小小的身體抱在一塊兒,雲歉突然覺得,他什麼都不怕了,一股幸福的感覺溫暖了四肢百骸,他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小孩也帶走。

整整一夜,雲離瘋了一般到處尋找,卻什麼都沒有找到。想到那個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小人不知道遭遇了什麼,他就陰暗的想殺人。不理會屬下的勸阻,他穿梭於大街小巷,希望他的歡兒轉眼間就回頑皮地跳上他的背撒嬌着討饒,“小哥哥,歡兒跟你鬧着玩兒呢!”

沒有!

還是沒有!

哪裡都沒有!

到底去了哪裡?

雲離困獸一般抓扯着自己的頭髮,整個人處於崩潰的邊緣狀態,任何人都不敢靠近他。

與其說他想宰了鳳子影,不如說他更想宰了自己!他就應該吧小猴子綁在身邊,寸步不離。他知道的,除了他跟父皇,這世上沒有人能鎮得住那無法無天的小潑猴,常常說到風就是雨,他明明知道的,知道的!可是,他還是沒有看好他,還是讓他丟了!

雲離晃了一下,被鳳子飛一把抱住。

“離兒,我們先回去吧,讓其他人接着找,你這樣下去身體怎麼受得了!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你爹他該怎麼辦?”鳳子飛擔憂地勸。太子是那人的血脈,也等於是少主的血脈。失憶後的少主有了自己的一套記憶,已經忘了那個人,也壓根兒沒有懷疑過太子的身世。唯一知情的他們幾個早就發誓要代替那人好好守護住這孩子。他們對這個孩子傾注了全部的心血和疼愛,希望他能夠健康長大,這樣也算對故去的人有了交代。至於是誰繼承這天下,想必任人唯賢的少主也不會在乎。

“不!我必須馬上找到歡兒!他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現在一定很害怕,我必須快點到他身邊去!”雲離用力推開鳳子飛,往前疾走了兩步,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雲離低頭看了看,已經有人撿了起來,待看清那東西,雲離整個人又晃了晃。

那是皇宮裡特質的信號彈!

掉落在這裡,只有一種可能,帶着歡兒的人沒有來得及發出信號求救,就已經……

雲離咬了咬牙,往前又走了幾步,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地上已經乾涸的血跡,眼底赤紅,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殘酷的打鬥,從血跡來看,如果不是死了一個人,那就是兩個人都受傷了,也有可能……

雲離,冷靜下來!

雲離低着頭,顫抖着捏緊拳頭,自記事以來,他從來沒有這般沉不住氣過,各種不祥的畫面在他腦海裡翻滾,折磨得他腦袋生疼。

他不能慌!

深吸兩口氣,雲離沉聲吩咐人去附近查探。

“少爺,這對夫婦有事稟報。”侍衛把一對年輕夫婦帶到已經坐在附近酒樓雅間裡等待的主子面前。那對夫婦看到這麼多人本來已經嚇住了,再看這些人個個面色凝重,更是雙膝顫抖,慌不迭地跪了下來,“公子饒命!不關小民的事,小民什麼都沒做!公子饒命啊!”

“把他們扶起來。”雲離吩咐,然後看着面前樸素的兩人,儘量放柔聲音,“你們不要怕,我叫你們來不是爲了爲難你們,只是有點事要跟你們打聽一下。”看到夫婦倆立刻放鬆了下來,雲離不禁想到小猴子曾說他如果不是一天到晚板着一張臉的話會很可愛,現在看來,果然不假。“我想問,昨夜在你們屋後的衚衕裡發生了什麼事?”

夫妻倆相互看了一眼,那男子道,“昨晚,我和賤妾因爲鋪子裡的事情回來得晚了,收拾停妥已經是三更天了。剛睡下就聽到了打鬥聲。因爲這種事經常有,我們夫婦倆也不敢出來查看,只好等聲音都沒有了再出來。結果看到地上有很多血,我們當時就嚇壞了。”男人說完緊張地看了那漂亮的小人一眼又急忙低下頭去。

“除了打鬥聲還有沒有聽到別的什麼聲音?”

男子想了想,搖了搖頭。倒是他年輕的小妻子扯了扯丈夫的袖子小聲地補充,“似乎有聽到小孩子的尖叫聲,不過只有一聲,聽得也不那麼真切……嚇!”那婦人還沒有說完,看見那小公子陡然站了起來,嚇得趕緊躲到了丈夫的背後,夫婦倆都顫抖個沒完。

吩咐侍衛把夫婦倆送回去,雲離握着扶手的手不停地抖,他的歡兒……

線索到這裡全斷了。

“少爺,屬下一定會找到小少爺!”鳳子影對着大少爺砰砰地磕了幾個頭,然後走了。雖然他是爲了給皇上找凝香草才離開了一下,但他擅離職守是事實,無論小少爺是否找回來,他都已經做好了接受處罰的準備。

“你醒了?”雲歉對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眨巴了一下眼睛。

雲歡轉動着眼珠子四處尋找,直到看到那在書桌旁看書的人似乎才鬆了一口氣,快速從牀上爬下來,赤着腳跑到那人身邊蹲下,一雙小手緊緊抓住那人的衣服,眼巴巴地瞅着眼前的人,可憐巴巴地道,“我要出去!”

這話倒是提醒了雲歉,他想起昨晚那個男人,於是走到桌邊,“樓兒,爹爹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們也該走了。”

眼看要瞞不住了,雲逸樓竟然也不慌。他倒是很好奇,那個沒安好心的師爺到底想拿他們怎麼樣。“不急,時候到了,他們自然就放我們出去了。爹爹,樓兒不是故意騙你的,只是你當時病重,樓兒害怕,所以才住了進來,那個師爺看來不安好心,我們防着他就是了。反正我們沒有殺人放火,諒他也不敢草菅人命!”

兒子這麼聰慧是好事。只是,這世上哪有那麼多道理可講?何況他們現在的處境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想想昨天那個男人,再看看眼前粉雕玉徹的兩個小傢伙,那種不安更濃了,不行!他們必須馬上走!如果樓兒有個三長兩短,他一定會生不如死。而樓兒的性子他知道,不知爲何竟是像極了那人,爲了達到目的會不擇手段,即使爲了不讓樓兒變成那樣,他們也必須馬上走!“來人!來人!”雲歉猛烈地拍打牢門。

“先生有何吩咐?”牢頭跑得氣喘吁吁。

☆、第8話 淫辱

“大人,麻煩你,我身體已無大礙,這就不打擾了,請允許我們離開。”雲歉儘量剋制住自己。

“什麼?”牢頭掏了掏耳朵,以爲自己聽錯了。“先生,你要搞清楚,你們父子倆是在坐牢!你有見過牢犯有想走就走的嗎?還是安安生生地待着吧!”說罷別有深意地看了兩個小孩子一眼,“我看,你們是甭想離開這裡了。”然後搖頭晃腦地走了。

笑話!他又不是不想活了,敢放走師爺的人?剛走到牢門口就看見七八個氣勢陰沉的男子走了進來,爲首之人向他亮了亮手中的令牌,牢頭認得那是師爺的信物,“你們去新牢,這裡從今天起由我們幾個守着。”

牢頭不敢過多停留,趕緊帶着自己的人走了。衙門裡都知道師爺手下有一幫人,身手了得不說,行事詭異狠辣,平時來無影去無蹤,誰都不敢招惹。

那爲首的男子是個光頭,走到牢裡看了下情況,這才返回,將個廢牢守得滴水不漏。

“爺,要通知大少爺您的行蹤嗎?”大內總管鳳欣輕聲問。

“不用。”男人擺擺手,“你們都下去吧!”然後往樑上看了看,鳳子月飛身而下,“少主有何吩咐?”

“我有事讓你跑一趟,探仔細了。”男人喝了口茶,吩咐了事情後靠在椅子上,思緒萬千。不知爲何,越靠近這個地方他越心緒不寧,胸口處總有一股澀意揮之不去。這麼多年來,他似乎沒有過這樣的心情,但這種心情又熟悉得很。總覺得似乎有人在呼喚他,來的這幾個夜裡,他夢靨越發頻繁了,那小玉人夜夜哭着喊着求他救他,每每從夢中驚醒,都發現自己緊握雙拳,卻除了一手的汗什麼都沒能握住。閉了閉眼,甩掉那萬千的思緒,容舒刻伸手拿出那張紙條,這是昨夜他們抵達這裡後發現用匕首插在牆上的,似乎有人早知道了他們的行蹤。紙條上只有八個大字,“何躍貪贓,天理難容!”這個何躍是他登基那年的狀元,素來口碑良好,政績突出,因此一路做到了四品知府。他初接到離兒的信,本準備此次過後,再升他一品,現在看來,這背後還有不少鮮爲人知的秘密,“子陽,你去離兒那裡看看,不用讓他知道。”沒人迴應,人已不見。

這一天,無論雲逸樓做什麼,雲歡都跟小尾巴似的墜在他身後,怎麼說也不聽,一掰開他那雙小手,那張小臉上小嘴一撇立刻哇哇大哭,真是屢試不爽。雲逸樓乾脆放棄。他有點擔心爹爹,爹爹一直坐在牀上,不言不語,眉頭深鎖,不知道在想什麼。

安靜的牢裡突然響起了腳步聲,牢中三人不約而同地擡頭望向發聲處,不詳的預感立刻侵襲了雲歉的神經,雲歉陡然間臉色蒼白,不覺伸手把兩個孩子緊緊抱住。不多時,師爺陪着一個白面書生樣的男人走了進來。下人給開了鎖,等兩位大人進了牢房又把牢門鎖上,然後背對着牢門,筆直地站在門口。

雲歉心底咚的一跳,連忙起身,剛要跪,卻不想那平時總好言好語的師爺竟然一腳踹來,生生將雲歉踹到了牆上,背上被刑具上的倒刺勾住,隨着下滑,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來,立刻皮開肉綻,然後砰的一聲摔在地上,嘴角滲出血來。

變故陡生,雲逸樓條件反射地撲過去,奈何身上掛了個小尾巴,雲逸樓眼睜睜看着爹爹摔在地上,一把抱住爹爹,滿手的溫熱,都是血。赤紅了雙眼,雲逸樓陰沉地瞪着連辭。

雲歉喃喃自語,離他最近的雲逸樓聽見了內容,“是他……果然是他……”

那白面書生正是何躍,何躍摸了摸下巴責備自己的師爺,“你看你,那麼粗魯做什麼?害得我們小美人兒露出這樣的表情來。這男人雖然生得醜,但好歹也是薛小公子的父親,以後可就是你我的老丈人了,還不上趕着賠不是去?”

“薛先生,剛纔是小生魯莽了。不對,應該是岳丈大人,您就看在小婿不是有心的情況下原諒小婿吧。來,小婿扶您起來。”

“把你的髒手拿開!”雲逸樓冷着眉眼。

何躍嘖嘖有事地讚歎,“果然是極品啊!”說罷低頭看着自己的襠下,“連師爺你瞅瞅我下面這根不爭氣的東西,看到小美人那妖媚的樣子竟然自個兒就站起來了!”

兩個男人哈哈大笑。

雲歉顫抖着雙脣,死命地抱緊兩個孩子,“你們有什麼就衝着我來,不要糟蹋孩子!”

“糟蹋?”何躍笑眯眯,“怎麼能是糟蹋呢?本官在牀上向來技藝高超,不信,你問問師爺。”

如此污言穢語若雲逸樓還聽不出好歹來,那真是白瞎了他那麼一副好腦子。

“大人,薛先生可不是這意思,您把最關鍵的部分漏聽了。想必薛先生長得醜,早忘了那銷魂的滋味,這不,求着大人您操他一操呢!”

“說得對!我怎麼把這茬兒給聽漏了?這樣吧,待會兒,等本官跟兩個小奴才洞房花燭後,也操你一操,保管讓你欲仙欲死,以後都離不開男人!連辭,我們上次不是弄到了挺稀罕的一藥嗎?就先給老丈人嚐嚐吧,讓他看着我們洞房花燭,自個兒先玩玩,不是很刺激?”

雖然早有防備,但是連辭手腳何等快,一擡雲歉下頜,那藥就劃過咽喉入了胃。

雲歉差點口吐白沫,他沒有想到,飽讀聖賢書的朝廷重臣竟然如此下流齷齪!雲逸樓冷笑了一聲,突然站了起來,“不過是兩條發瘋的公狗,小爺今日就當做善事了,要咬的就來吧!”那眉眼處不怒自威,看得何躍渾身一抖,以爲自己看到了皇上,嚇了一跳。隨機醒悟過來,就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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