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劫 皇兄,你太壞 分節 7
在不是一個“岌岌可危”可以形容的,這樣一轉,大部分宮人都沒反應過來。
雖然主子跟他們不親,但是他們大多數都在興聖宮當差五六年了,凡事也都是想着主子的。
蓮言最是沉穩,趕緊走上前來,拉了四妹一把,“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衆宮人也反應了過來,嘩啦啦跪了下去。
雲少殤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又轉回頭,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人。
容舒刻笑了笑,“放心,不會一睜眼,我就不在了的。”抱着人大步走進興聖宮,如入自家,輕車熟路地吩咐道,“去御膳房傳午膳,本將軍有事與皇上相談。蘭湫去殿外守着。”
蘭湫就是剛纔呵斥蓮話的那高頭大馬。
衆人都退出去了,蓮話才反應過來,大呼小叫道,“我們主子纔是皇上誒,怎麼大將軍說了算啊?”
蓮文眼明手快地捂住自家妹妹,蓮語橫了蓮話一眼,“不說話你會死?想丟腦袋不是?”
蓮話在自己二姐手心裡吐了吐舌頭。
不過,那個將軍真帥。
衆人都退下了,雲少殤仍然不肯放開攥住容舒刻的手。容舒刻安撫地親了親那冰冷的小臉,哄道,“別怕,有哥哥在呢。”
收手抱緊懷裡的人,容舒刻接着說,“抱歉,哥哥來晚了。”
雲少殤在容舒刻懷裡搖搖頭,“嗯……不晚,我以爲昨晚是我做夢。”
容舒刻微微放開手,擡起手彈了那小臉一把,“小傻瓜。”
“你爲什麼回來?”
“皇上都嫁給微臣了,嬌妻有難,爲夫又怎會袖手旁觀。”
“你說什麼?”雲少殤一張小臉通紅,伸手推着眼前的人。
☆、第24話 一錘定音(下)
“爲夫哪裡有說錯?昨夜,就在這龍牀上,我們可是連洞房花燭都過了。”容舒刻慵懶地笑着,卻突然伸手往下探去。
雲少殤嚇了一大跳,這人怎麼這麼孟浪?驚慌失措地一把抱住那隻要作亂的手,“容哥哥!”
“殤兒,”容舒刻湊近了問,“還疼不疼?”看着那張小臉紅得鮮豔欲滴,容舒刻心底升起一股滿足感,那種疲憊之後的心安,然而嘴上卻不饒人,“殤兒,你可知道,哥哥最喜歡看你這副手足無措的小樣子,端地勾魂。”
“你……你胡說!”雲少殤漲紅了臉。似乎想起了什麼,那張剛剛還暈紅的小臉沮喪了起來,連小巧的耳朵也耷拉了。
“怎麼了?”容舒刻伸手把情緒明顯低落的小傢伙抱近懷裡,“告訴哥哥爲什麼不開心?”
雲少殤捏住了容舒刻的前襟,咬了咬小嘴,擡起小臉,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起來分外委屈,“殤兒是不是做錯事了?爲什麼父皇那麼做?”
容舒刻立刻明白這小傢伙因爲那老傢伙突然撕毀遺詔而一直心神不安,“殤兒沒有做錯什麼,你的父皇很疼你,否則不會密旨召我回來。”
當然,容舒刻沒有告訴這可憐的小傢伙,密旨確實是密旨,但卻不是召他回來保護這小傢伙的。
“真的?”那雙大大的眼睛撲閃撲閃的。
容舒刻看着那雙大大的眼睛裡全是對自己的信任和依賴,突然升起一股煩悶的情緒,臉色沉了沉,突然放開了小傢伙,獨自踱步到了窗前,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雲少殤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容舒刻,當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明白容舒刻早已不是當年的容哥哥了,但是容舒刻這樣的反應,讓他心底升起一股不安,就彷彿他做了什麼對不起容哥哥的事,卻無力補救似的,心裡堵着,不覺怯生生地喊,“容哥哥?”
容舒刻眼眸一凝,心想,容舒刻啊容舒刻,你還是不夠冷靜,不是早就做好了決定?又在這裡猶豫些什麼?
再回頭,容舒刻已經恢復了那副慵懶的樣子,膳食已經擺上了桌。容舒刻打消了本想抱着小傢伙用膳的念頭,兩人挨着坐了,一頓飯吃得似乎心事重重。
“容舒刻……”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有容舒刻護着,那二皇兄呢?
“叫我容哥哥,不要讓我再提醒一次。”容舒刻給小傢伙布着菜,“什麼事?”
“二皇兄他,沒有惡意的。”雲少殤斟酌了一下用詞,雖然他也知道這種說法似乎缺乏足夠的說服力。
“然後?”
奇怪,明明容哥哥的表情沒有變化,但是雲少殤就是覺得心虛,但還是硬着頭皮道,“可不可以……”
“你是想讓我別動他?”哼,我不動他自有人動,冉玉霜那個老妖婆絕對不會放過他。但,他真的就這樣任雲少龍和雲少鵬那兩草包被老妖婆斬草除根?
老傢伙啊老傢伙,你又欠我一筆。
☆、第25話 褻玩(上)
“放心吧,我自有安排,不會要他們的命的。更何況,你太小瞧你這二皇兄了,等着吧,好戲還在後頭。”
“容哥哥,母后她……”雲少殤眼底閃過擔憂,雖然從小跟母后不親,但是母后的爲人他還是知道的,容哥哥……
“你在擔心我?”容舒刻心情似乎突然好了起來,終於還是伸手把小傢伙抱到了腿上,“你放心,你登基最大的助力是我,你母后還不會蠢到去得罪我。”起碼現在、明裡不敢。
這句話怎麼聽都有點不太客氣,但云少殤卻終於鬆了一口氣,本來以爲的血雨腥風都被這個人大包大攬過去了,想到這裡,雲少殤放下了玉箸,一雙小手環上了容舒刻脖子,有點撒嬌地拿鼻子去蹭。
容舒刻寵溺地拍了拍胸口的小腦袋。
鳳子飛隱在暗處將一切盡收眼底。
主子,但願您能保佑少主。
“太后娘娘,大將軍到了。”宮女進來通報。
黃嬤嬤揮了揮手讓所有下人都下去。
容舒刻好整以暇地呷了一口茶。
太后尾指上的護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着楠木製成的桌子,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宮殿裡迴響。
最後是太后打破了安靜。
“大將軍真是有膽識啊,不在邊疆安生待着,竟然私自班師回京,不怕落個濫用職權的惡名?”
“微臣確實班師回京,但不記得是微臣自作主張啊,難道微臣手上的密旨是假的?”
太后挑了挑眉,保養得宜的臉上沒有露出半分端倪,“密旨?先皇去得匆匆,沒有給哀家孤兒寡母的留下隻言片語,倒有時間千里迢迢地給大將軍下密旨?大將軍,這說謊也是要講究合理性的。”
“太后多慮了。今日微臣來,是想提醒太后,有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換得清靜,否則就不好說了。”
“哀家婦道人家雖沒什麼見識,但還知道說話做事要有真憑實據,不知道將軍圖謀的是什麼。不過,不管將軍圖謀的是什麼,都請將軍趁早收斂吧,否則最後落得個什麼不好的下場,不是讓老父徒增傷悲?聽說,令弟三年兩頭不着家,太尉大人等於已經是失去了一個兒子,若大將軍再有個三長兩短,太尉大人可如何是好啊?哀家真是擔憂。”
好個牙尖嘴利的女人!
容舒刻在心底冷笑,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揭開這個女人臉上的面具了。
“這就不勞煩太后掛心了,太后有這等閒情逸致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的身子骨吧。微臣今日來,不過是循例拜訪,這就回了,太后不必相送。以後,微臣要仰仗太后的地方還多得是,望太后多多指教啊!”
看着那倨傲的男人離去,黃嬤嬤皺了皺眉,“什麼東西?敢在太后面前如此撒野!”
“哼!黃靈,可別小看了這男人。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他,哀家今日還不知道在宗親寺的哪個角落面壁思過呢!”話是這麼說,然而冉玉霜滿眼的盡是不屑。
☆、第26話 褻玩(中)
“太后,那是因爲我們……”黃靈在主子橫過來一眼後乖乖閉嘴。
“這男人爲我們保存了實力,有他去對付那些個長着榆木腦袋的文武百官,倒省心了不少。”
“只是,娘娘,這男人恐怕居心叵測。他爲什麼要幫我們?”黃靈怎麼都想不明白。
“哼!你太天真了!這種男人會無緣無故去幫誰?你看着吧,這個男人將會是我們成功道路上最強悍的一塊絆腳石。”明明在稱讚對方,然而冉玉霜的眼睛裡燃起的卻是熊熊烈火,終於有那麼一個人能夠激起她所有的征服欲了。雲少龍真是不夠看。不過,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黃靈,派風組去搜集容舒刻的消息,安排鴿組盯着雲少龍那小雜種。”
冉玉霜冷眼看着供奉在大殿裡的長生牌位,“老東西,本宮會讓你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寧,竟然敢撕毀遺詔,哼!”只聽“叱”的一聲,一枚鋒利的小巧柳葉刀射穿了牌位,留下一條薄薄的縫隙,消失在牆壁裡。太后拂袖而去,黃嬤嬤躬身進來,將已經毀掉的長生牌位取下,扔進了爐子裡,重新換上新的。很快,屋子裡就飄出一股特殊的香味,那是一種很罕見的木質燃燒的香味,但很快就淡去了。
雲少殤躺在牀上,閉着眼睛,但卻根本沒睡着。一陣微風拂過,雲少殤欣喜地睜開眼睛,果然就看到了容舒刻。
容舒刻嗤笑一聲,問,“在等我?”伸手挑起了那玉桃般的小下巴,眼神幽然。他心情不爽,非常。
如此輕佻的動作,讓雲少殤赧顏,這人變了好多,該是邊疆的民風彪悍,被影響了吧?悄悄吐了吐舌頭,卻不想粉嫩的小舌被修長的食指和拇指捻住撥弄,害得雲少殤整個人嚇得差點跳起來,舌尖傳來尖銳的疼痛,眼淚沒繃住,一點點落下來。
“嘖嘖嘖,”容舒刻微微放鬆了力道,“這就哭了?真是耐不住操。”
什麼?
雲少殤久居深宮,不明白那個動詞的意思,迷茫的大眼睛看着容舒刻,期盼得到一個解釋。
容舒刻眯了眯眼,真想讓這純淨的眸子裡染上其他的顏色。微微放鬆了力道,容舒刻脫靴上牀,將人抱進懷裡,#內容已和諧#
容舒刻探首靠近雲少殤,張口咬住雲少殤右邊耳垂,牙齒輕一下重一下的啃噬,待懷中人意亂情迷之際,突然放開手和脣舌。
本來被一把火烤着的雲少殤,陡然失去了熱源,覺得渾身一抖,迷茫地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突然遠離的人。
容舒刻抱胸站在牀前,一臉邪惡地建議,“殤兒,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遊戲?
什麼遊戲?
☆、第27話 褻玩(下)
雲少殤沒有半分猶疑立刻點頭,大眼睛期待地看着眼前的人。他從來沒有玩兒過遊戲。
容舒刻冷冷笑了笑,隨即從身上摸出一個東西來。
雲少殤好奇地看着眼前的東西,大概有兩寸來長,兩個手指那般粗,尾部比頂端略細一些。不自覺地伸手去摸了摸,竟然是柔軟的,摸起來跟人的肌膚一樣,甚至比絲綢還要潤滑。
“這是什麼?”雲少殤傻傻地問。
容舒刻嗤笑了一聲,道,“殤兒身體不好,每次哥哥進去的時候都會很難受。如果戴上這個,那哥哥每次進去這裡,”用手中的器具點了點小人兒雙腿間,如願看到小人兒驚慌失措的表情,“都會很容易。”笑容很邪惡,甚至有些冷血。但是雲少殤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容舒刻剛剛說的話上。鳳哥哥說那個東西要放到……放到他身體裡?雲少殤不自覺地搖頭,畏縮地往牀裡退。
“可不可以不要?”可憐兮兮的聲音。
“可是,”容舒刻不爲所動,“尋常夫妻之間,妻子都要這麼做的。除非……”
“除非什麼?”雲少殤擡起頭怯怯地問。
“除非妻子不愛自己的丈夫。”容舒刻說罷轉了個身背對着雲少殤,留給雲少殤一個很傷心的背影。
雲少殤立刻就慌了,笨手笨腳地從後面抱住容舒刻,“殤兒沒有!殤兒聽哥哥的就是。”
容舒刻轉過頭來,“殤兒,你確定?”
“確定確定。”雲少殤仍不肯鬆手,小腦袋一個勁兒地猛點,就怕容舒刻誤會她不愛他。
容舒刻親了親那器具一下,“我要殤兒當着哥哥的面用上。”
什麼?
雲少殤猛地擡起頭,小臉一陣青一陣白。
要他自己動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