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仙歌的手段堪稱叫人髮指,任憑是一個平常人也會心懷震怒!
只是一心被慕容仙歌美貌所迷惑住的月溟初他哪裡顧得這個,他一心癡迷得看着慕容仙歌,看着這個曾經已經貴爲天女般的慕容仙歌如今已不再是蒙塵。
她還是那麼美,那麼漂亮!
“仙歌,你太美了!”月溟初兩顆眼珠子一刻不曾離開過慕容仙歌的嬌俏臉蛋。
慕容仙歌微微一笑,驟然間能夠勾魂攝魄一般,兩旁的軍士們無不看得心醉神迷,看她舉手投足之間無不充斥着一股神仙妃子的意味,看得真叫人耐人尋味。
慕容仙歌她這麼多年,今日終於可以恢復原本的容顏,並且這張容顏比以前還要更加美麗一百倍,只要她走向大陵帝都,一定會成爲新一代的美人。並且將會代表一個新的時代!
而她也想這麼做,不過她到底畏懼那個女人,屬於她命中剋星的那個女人,慕容雲嵐,她那庶出的妹妹。
月溟初走過來,親密得擁籠着慕容仙歌纖軟的腰肢,不安分的手往腰肢下移動,捏了一把慕容仙歌的臀,緊湊帶有一股成熟女人的彈跳性,單單憑藉這一點已然叫他極爲傾心。
他終於忍不住腹下沸騰的慾火,抱起慕容仙歌的身體,步入後方的寢室。
一時之間,滿室旖旎,翻雲覆雨,倒是非常快活。
二個時辰之後,月溟初赤裸着上身,從牀上爬起來,推開窗軒,外面已經開始漸漸瀝瀝下起雨來,看起來雨勢極爲浩瀚,沒有四五天的話,眼見這雨水的無法停歇的。
也不知道曹木回去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蕭子都這個賤人真的會如他自己的願而死掉麼?
他和他的兄長莫雪此刻是不知道他們的母親已經死去的消息,既然不知道,他們爲何遲遲不肯動手,大陵皇宮的內應也沒有傳來消息,到底哪個環節出現了錯誤了呢。
這叫他不禁愁了起來。
月溟初眼底勾起了一抹神秘的味道,那絲絲的冷意從他的脣瓣之間彌散而出,兩隻拳頭狠狠握緊,若是可以,他多麼希望就率領不多的軍隊攻打大陵帝國,此地距離大陵皇城僅僅三千里之遙,說遠不算遠,說近那也不近。
只是聽得後方的小榻上有人移動的聲音,月溟初知道是她,她現在也醒來,沒等月溟初轉身,慕容仙歌一襲水綠薄又軟的鴛鴦戲水肚兜抹在胸前,眼波橫陳着一股溫柔的水意,青青眉黛時不時得微微起蹙,火辣辣櫻脣勾舔,頭髮散落的青絲如青緞一般光滑彌貼在她那光滑的背脊。
不足一握的盈盈小蠻腰在月溟初眼前惹火得扭動,月溟初嘴脣般勾起了一抹似西湖春醉的戲虐,兩隻手緊扣着慕容仙歌的椒乳,趁勢再將雙手環扣慕容仙歌的纖腰,嘴瓣在慕容仙歌耳邊吟喃着一股令人焦躁的熱氣,“仙歌,你怎麼可以這麼媚?你這麼媚!我好喜歡!”
“溟初,我就希望你這樣子喜歡我一輩子。以後再也別看別的女人一眼。好嗎?”慕容仙歌眼底含着着煙波迷醉一般,倒在月溟初的懷中。
月溟初就愈發甜言蜜語了,“你這般好看。天底下哪個女人能夠比得上你?天上廣寒宮的嫦娥也不及你的千分之一!我愛你!仙歌!”
月溟初忍不住了,舌頭進入慕容仙歌的脣齒之中,享受着女人家獨有的溫軟和細膩。
抱起了慕容仙歌,月溟初又在她身上狠狠發泄,他以爲身下的女人慕容仙歌,就好像打陵江山,想他怎麼征伐就怎麼征伐,最終的勝利者永遠是他月溟初。
殊不知這只是月溟初的一廂情願罷了。
……
大雨磅礴的冰、雪國兩國交域之地。
大雨之下,水路顯得極爲難走,苦的是長樂侯爺花辰御,他率領着五千精兵原本是無法橫渡烏江,這烏江正是連接大陵與冰、雪兩國的地帶,幸好谷乘風恩師之前掐準了會下雨,一早就給長樂侯爺花辰御留下錦囊,方法是叫花辰御帶着唔千精兵沿岸製造木筏,並且將這些木筏綁起來,一一合度,管它烏江的江面掀翻起多大的江浪潮都不怕。
至於山路,是永樂侯爺風靜玥所要走的,雨勢極大,山體發現滑坡的現象,這山體滑坡就好像跟山崩雪崩沒有什麼兩樣的,好在他們走的是一條叢林笑道,叢林遍地,到處充斥着植被,泥土就算要落下來,首先其衝是那些大大葉子被抵擋了一陣子,由於之前無法探險,所以風靜玥麾下折算了約莫一百多軍士,或許因爲被林中的陰暗沼澤吞噬,又有毒蛇擊中。
剩下第三支。是谷乘風老人帶着曹木,莫雪兩個人,另外也是五千精兵選走的是棧道,連夜的棧道,因爲不敢啓動火把,怕被月溟初的勢力所發現,所以基本上是一路上摸索着前進的。
這條棧道,谷乘風老人早就十五年前就來到一次,那一次,他滿世界的遨遊,爲了的就是尋找各種各樣的藥草,摸索着棧道行進之法,他都告訴其他五千的精兵們,可是有的精兵就是不遵從,所以造成幾乎折損了五百多的將士。
三路人馬抵達沽口集合的時候,一共一萬五的精兵,就幾乎成了一萬四左右,還沒有與月溟初的勢力正面交鋒,已經摺損了一千多人。
“你們沒事吧。”
“沒事,你呢。”
“就是折損了……”
風靜玥,花辰御,谷乘風,曹木,莫雪等一干人等相互問候了幾句,便開始籌謀如何以最快得速度擒拿住月溟初這個狗賊了,這一次他們發誓一定一定不要叫這個狗賊給逃脫了。
衆人枕戈待旦得尋了近處的一個山洞安歇了,在洞府之中生火烤制了一些野味填飽肚子,養精蓄銳。
之前,風靜玥派一個軍士前去神劍山莊打探去,發現神劍山莊的月溟初軍士們很明顯放鬆了警惕,他們毫無半點的戒備,根本不知道他們長途跋涉而來。
當風靜玥將這個情況告知衆人。
長樂侯爺花辰御滿臉都是笑容,“風侯爺,這一次本侯爺是是極爲信心把月溟初那一干人等拿下來。”
“順便再把年羹強將軍救出來。”說這話的是谷乘風老人。
衆人皆知,年羹強將軍是谷乘風老軍師的義子,想來情分是極深的。
谷乘風早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把年羹強大將軍救出來。
他這般心思,風靜玥和花辰御二人倒是瞭解得很,他們二人就寬慰谷乘風老人的心。
好不容易等到了翌日入夜,剛剛從月溟初那的神劍山莊打探回來的探子說,如今的神劍山莊看上去已經是毫無任何的防備,只要大軍攻進去,偌大的神劍山莊定然也會成爲囊中之物。
何況是月溟初那狗賊。
也許是月溟初惡事做的多了,他二更的時候就被自己的噩夢嚇醒了,夢中的他和慕容仙歌兩個人死無全屍,大刀從脖子中間砍下去,眼珠子被剜了出來,鼻子也被割掉了,耳朵也被割掉,嘴脣也被割掉,大腿和胳膊也是完全割離,鮮血不停得從伴隨着破開的胸膛勾兌着血腸子和肺心臟一道兒潺潺而外得大力噴射,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身臨其境,就好像月溟初他自個兒剛剛經歷了過了一般。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月溟初從夢中清醒,汗水沾溼了他的衣襟,瘋狂大叫着,吵醒了枕頭邊上的慕容仙歌。
慕容仙歌也被他的爆狂聲音嚇到了,彷彿自己也置身若冰川之底似的,兩隻手抓着錦被,不可思議得盯着月溟初,此刻的月溟初的臉毫無人的血色,乾癟的嘴脣蒼蒼白白,就好像一具屍體,慕容仙歌忍不住用手去觸摸月溟初的手腕,發現他的手,也是冰涼的,再摸一摸他的後背,溼噠噠的一邊冰寒,就好像把雙手放入寒潭裡頭似的。
慕容仙歌戰戰兢兢得顫抖說道,“溟初,你……你……你怎麼了?不要嚇仙歌。仙歌會害怕。仙歌會害怕的。”
“你不是仙歌!你要殺我對不對!”月溟初在某個瞬間,他一陣子魔怔了,他的手本能抗拒着慕容仙歌伸過來的玉手,本能得推搡幾下,很快,慕容仙歌沒有月溟初的力氣大,慕容仙歌就被甩出去了。
慕容仙歌重重摔在牀下,額頭磕起了一個大包,如果這一次的傷口再深入一些,恐怕她永遠也不可能再恢復容貌了,這事情是鍾離重親口告訴慕容仙歌的,駐顏術這樣毫無人道的醫生一個人一輩子只能用一次。駐顏術是需要用十張小孩子的面部臉皮撕下來搗成藥物塗敷在慕容仙歌的臉上的。
也就說,之前慕容仙歌的眼珠子能夠真真正正看得見,跟常人無異,這一切要歸功於鍾離重高超且喪盡天良的醫術,爲了慕容仙歌這張容顏,又多多要了十個孩子的性命呀!
可謂能夠重新恢復容顏是多麼了不得,慕容仙歌雙手捧起臉蛋來,拿起梳妝檯上的銅鏡仔仔細細一瞧,發現自己就是額頭上有一個小小的疙瘩包青腫而已,其他都是沒有。
慕容仙歌看了就覺得放心了,她原本以爲自己的心可以放鬆一陣子,可沒有想到,她捧起的那面銅鏡裡竟然倒影着一張蒼白如魂魄的男人面龐,這個就是宛如喪家之犬的月溟初。
“啊!”慕容仙歌慘叫了一聲,她潛意識裡告訴自己,月溟初現在會對自己不利,特別是在月溟初他如今接近瘋狂的情況之下。
“你是來謀害我的性命的對嗎?”月溟初惡狠狠得奪過慕容仙歌手中的銅鏡,銅鏡狠狠一甩,鏗鏘一聲,銅鏡落在地上,砸到月溟初的腳趾頭上,腳趾頭都砸出血水來,可是月溟初並沒有一絲絲的感覺。
反而月溟初臉上表情更爲可怕了,慕容仙歌后悔,後悔自己這幾天會爬上月溟初的牀上,她以爲自己恢復了容貌,月溟初就可以對他好一點,誰曾想,月溟初又魔怔了,就好像死鬼上身一般,太嚇人了!
慕容仙歌哭聲叫道,“溟初,我是深愛你的仙歌,仙歌永遠不會謀害你的性命的!你誤會了……不是我呀……”
“怎麼不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月溟初此刻仍然沒有從夢境之中脫離出來,他兩隻手仍舊狠狠抓着慕容仙歌的手腕,嘎吱嘎吱,彷彿聽見慕容仙歌兩隻手手腕骨頭縫隙交錯的恐怖聲音。
被男人狠狠握住,慕容仙歌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如今就好像在受着普天之下最爲嚴厲的酷刑一般,死也死不了,生也無法安生,她現在想要逃離這裡,可是兩隻手被月溟初緊緊抓住,想要脫逃,卻怎麼也無法脫逃。
忍不住了,慕容仙歌俯下螓首,晶瑩貝齒狠狠咬了月溟初一口。
月溟初吃痛一聲,掌心一拍慕容仙歌肩膀,慕容仙歌被一股可怕的蠻力擠壓之後,連連向後退了五米之遙,慕容仙歌的身體撞在門環上,重重得吐出一口猩紅的血液,其實慕容仙歌始終不相信那竟然會是血跡,她也就是感覺嘴裡真正的腥甜,沒有想到,竟是吐血了。
“你瘋了……你瘋了!”慕容仙歌一隻手捂着胸口,後背肩膀的慘烈的痛楚幾乎叫她快要死了過去,可是慕容仙歌她不想死,一心想要往外面逃跑去。
還沒等慕容仙歌跑出院子門口多少步,月溟楚狂怒之中,平時的一對黑眸現在早已沒有了半點的血色,全是一股股狠戾的眼白,叫人聞風喪膽,他咆哮道,“人呢,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抓過來!她要殺我!我不可能放過她!”
果然,從院子的四周奔跑而來的是約莫有二十多個的軍士,他們都是月溟初最爲貼身再貼身不過的保衛衛隊,之中的好幾個是以前的大華皇朝長溟宮羽林軍的部下,他們對着月溟初不僅僅是心懷着一顆盡忠的心思,更有滿腔的亡國家恨在裡邊,他們都恨不得將如今的大陵帝國推翻,重新建立一個宏偉的大華皇朝,那,纔是他們最終的目的。
“是,太子殿下!”他們仍然不變得對月溟初稱爲太子殿下!就好像月溟初他還是當時的太子殿下一樣,身份地位怎麼都無法改變。
他們如此對月溟初盡忠,對他的話自然是言聽計從了的,三兩下他們就把慕容仙歌活活擒拿,就等待月溟初太子殿下走過來判決,無論月溟初太子殿下把慕容仙歌給殺了,還是就地正法,都心聽尊便,因爲月溟初是他們永遠的主子!
慕容仙歌感覺到自己的額頭被死亡的陰影籠罩着,她想要大聲呼叫鍾離重,畢竟她這段時間一直與鍾離重有着超乎常人的肉體關係,她希望鍾離重可以看在以往她在牀上良好表現來救她。
可是慕容仙歌不敢出口,心裡頭默唸着鍾離重可以快點來,如果早點來的話,她就不用死。
倘若慕容仙歌現在大聲說出來,要鍾離重來救她,無疑是要直接惹怒了月溟初了,到時候只能加速慕容仙歌滅亡的進程了。
救命啊……誰來可憐可憐我呀……
慕容仙歌失聲痛哭。
眼看着月溟初一步步得逼近自己,他兩隻手作出了一個環狀的動作,看起來他是一定要用手把自己給勒死了,她如今恢復了容貌,她怎麼可能能夠捨得就這麼死了。
……
大陵皇宮。椒房殿。
慕容雲嵐鬢髮微溼,猛地睜開眼皮,她在夢中看到嫡長姐慕容仙歌死相極爲慘烈,披頭散髮,渾身赤裸,渾身上下遍佈着淒厲的鮮血,舌頭吐得長長的。
微微感覺到雲嵐身體翻動,睡在他身邊的蕭皇陛下也醒來了,側着身子問他,“梓潼,你怎麼醒來了?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了?快跟朕說說到底怎麼樣了。”
“只是一些不好的夢罷了。”慕容雲嵐搪塞而過,只是不想讓蕭皇陛下擔心而已,再說慕容仙歌那個賤人死了,對於她自己來說,可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她慕容仙歌死了也未嘗不是一個解脫,誰叫她壞事做足,機關算盡,死了也是活該,老天爺若是留給她一個全屍,還是慕容仙歌這個賤人賺來的,甚至於可以說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就怕老天爺根本不給慕容仙歌這樣的機會,慕容雲嵐慘烈得笑了笑。眸光微微一亮,似乎可以穿透三千里以外的地方。
就在神劍山莊之內的月溟初兩隻手箍緊慕容仙歌的脖子之時,突然月溟初被突兀進來稟告的軍士給抽出了心緒,“太子殿下,不好了,神劍山莊,已經被風靜玥,花辰御還有谷乘風等人包圍了,我們兄弟們拼死頑強抵抗也沒用人,對方的軍隊數量足足有一萬四千之多,我們軍隊怕是不夠,想要對抗他們,一定要把冰、雪國被我們控制的軍隊調過來,方能解除這個危機……”
“什麼,怎麼會這樣?”月溟初猛然清醒,猛然鬆開慕容仙歌,他感覺自己現在才從那個夢境出來,聽到這個消息,他就更是無比得暴怒,“爲什麼,怎麼沒有任何動靜。”
咳咳咳咳咳,慕容仙歌兩隻手護住脖子,咳嗽着,只要月溟初抓着自己的脖子再堅持幾分鐘,她一定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