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羽不在多說什麼,他突然想要看看此時再病房中的週週正在幹什麼,當他看到自己好友躺在病牀上時週週又會是一個怎樣表情。
“看到她們二人友情,才覺得以前我們多麼冷血。多虧有了她們才讓我們變得有血有肉。”左羽透過門上哪一個玻璃口看過裡面,卻發現週週坐在那裡看着樑安月嘴一張一合不知道說些什麼。
“既然愛她就不要在傷害她,她確實很堅強可也始終只有一顆心,哪天她心徹底死了,你就真的失去她了。”她們兩人真的非常美好,可惜這一輩子遇到他們兄弟二人,註定要坎坷太久,流淚太多。
喬司南看着裡面,聽着左羽話他臉色一沉不在開口。他們二人並聽不清裡面週週聲音,可他覺明白看來讓週週過來是正確選擇。
對於樑安月來說,他這個丈夫一直以來不過是再傷害她,可週周不一樣,她永遠把樑安月擋在第一位。不。應該說她們二人永遠會把對方放在第一位。
他雙手插在口袋,頭底底的,由於劉海擋着眼睛,左羽並不能夠看清此時喬司南變化,他走到一旁椅子坐了下來,左羽依然站在那裡,二人都不在開口。
病房內,週週聽到喬司成說樑安月在病房時,那一刻她心裡非常慌張,應該說是恐懼可當看到她躺在那裡安靜睡着時,心卻突然安靜下來。
她坐在牀邊看着樑安月,自己都覺得好笑。她們二人感情好的如同一個人,她還記得以前爲此謠言很久,說自己和月月兩人是同性關係,清者自清,她們不會解釋太多。如果說兩個朋友感情太好就被誤認爲那種關係,好吧她們無話可說。
對於她們二人來說,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她還記得曾經自己和樑安月一起看一部非常出名動畫時,裡面的人物對於友情的詮釋已經發揮到淋漓盡致。
那時她們也曾戲言,萬一真找不到男人,她們就湊合過算了。週週明白,其實哪怕左羽心裡不說她也知道,明明對於他來說他纔是陪伴他度過一生的男人,可她在乎樑安月卻永遠比他多。
有些東西左羽不懂,週週也不想解釋太多。女人往往是感性動物,大多數時候感性戰勝理智。她們對於每件事情很單純,有時候哪怕喜歡上一個人也不過是因爲那個人能夠給自己溫暖罷了,其他也不會有什麼。
只是有一點週週不明白,樑安月一直愛惜自己身體,如今無緣無故怎麼會在醫院。曾經的她可是連感冒都很少。
今天對於週週來說,事情太多。先是在新聞上看到景朝陽事情,如今樑安月卻又住院。說真的她自己本來不想多想,可如今這種局面自己卻不得不多想。
病牀上的樑安月緩緩睜開眼睛,這裡一片白色。她只是感覺投很疼,不應該是渾身都很不舒服,她努力讓自己視線變得清晰,卻看見週週坐在自己旁邊。
“月月,你醒了。”週週看到樑安月睜開眼睛,突然說到。看到她清醒過來,心才徹底放下。她沒有問喬司南樑安月爲何住院,她覺得只怕自己問了他也不會說。
“我就說我會陰魂不散纏着你,怎麼可能騙你。”睜開眼看到週週心裡如果順不驚訝那不可能,他以爲喬司南會陪伴在自己身邊,可缺不見他身影。雖說有些失落,可也轉瞬即逝,畢竟不能讓週週失望。
“我看你想要糾纏的不是我應該是如今站在門口得那個男人吧!”好友有幾根花花腸子她還能不明白嗎?剛纔如果自己不開口,只怕月月還是再病房中繼續尋找,難道說不就是爲了找到那個身影麼。
聽到週週這麼一說,樑安月一愣。喬司南在外面?她有些不明白,是不想見到自己還是無法面對自己?算了,多想無益。
“話說你怎麼樣啊,要不要喝點水?”週週不明白他們兩人之間發生何事,既然月月不提起喬司南,那麼週週也不會那麼沒有眼力勁。
“剛好渴了,快來侍候我。”明明如今是自己住院,可樑安月卻偏偏覺得自己在週週眼神中能夠看到一抹打趣。雖說她明白好友不過看到自己醒過來,才努力把那一份擔心放在心底。
“好好,你是病人你最大醒了吧!”聽到月月這麼說,週週口中雖然有些無奈,可也馬上起身給她倒水。樑安月支撐着自己半做起來,接過週週遞過來的水喝了起來。
這時候樑安月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已經將近兩天不曾吃過東西。她明白喬司南有命令,傭人逗懼怕喬司南,如果他不鬆口只怕不會有任何人敢違反。
“我說姑奶奶,你不是號稱最愛惜自己身體人嗎?怎麼如今把自己弄到醫院過來了,是不是想要給醫院做貢獻啊。”看着臉色還有點蒼白的好友,她打趣聲音馬上再一次響了起來。
“馬有失足嗎?”樑安月一點不覺得自己這話有何不妥,反而想也不想直接開口。過了不到兩分鐘這才反應過來。
“我說大姐,你是馬嗎?”聽到這話週週非常不客氣嘲笑好友,她覺得好友住院以後,是不是智商也跟着一起下線了,還是說存心要逗自己開心。
“我這是比喻懂不懂,懂不懂。”樑安月有些無奈,難得自己說了一次這麼有趣的話題。好友居然還這麼無情得嘲笑自己,不過她也不會真的生氣,實在沒必要。
“哈哈哈……”哪怕樑安月已經解釋,可週周笑聲依然那麼清脆,開玩笑好不容易見到一次月月出糗的機會,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一定要嘲笑之後再說其他。
算了,樑安月覺得既然週週覺得好笑,那麼就任由她笑吧。自己心情好不到哪去,哪怕好友比自己開心也已經可以了。
門在喬司南和左羽兩人聽到週週這如同喇叭一般笑聲,喬司南馬上反應過來直接推開門進去,結果就看到週週沒有形象坐在那裡捧腹大笑,樑安月則是一臉無奈但也沒有任何不悅。
看到喬司南進來,原本臉上還有一絲笑容的樑安月變臉比翻書還快,馬上恢復冷漠,如同喬司南是一塊冰,一進來馬上把周圍空氣快速凍住。
“笑什麼呢,這麼開心?”左羽當然注意到樑安月臉上這一變化,他自己也不過多糾結這個事情,反而走到週週面前看着週週,臉上一臉寵溺。他們兩人事情讓他們兩個解決就好,他沒有打算插手,更不會讓週週插手。
“哈哈哈,沒事沒事,只是覺得某些人一直都是正經範,如今難得出糗我好像不嘲笑一下肯定對不起她。”週週這話拐彎抹角說着樑安月,或許是和左羽一起待久了,居然也是這麼欠揍。
喬司南就那麼站在那裡,看着樑安月不吭聲。不對,不是不吭聲,只是他自己不明白自己應該如何去和樑安月說話,他竟然覺得自己無法面對這個女人了。
既然他不打算開口,那麼剛好樑安月也沒有打算和喬司南說話。對於這個傷害自己的男人來說,她自己真的沒有什麼好說,應該說是無話可說吧。
“週週,你在這裡陪着月月,我回家一趟。”不知過了多久,喬司南終於找回自己聲音,她看着週週和左羽兩人打情罵俏的樣子,他該死的居然會有一點的羨慕,他知道自己肯定瘋了。
“哦,好你走吧,月月這裡有我。”本來週週看着月月想要說什麼,突然喬司南開口,她點點頭表示明白過來。
再一次看了一眼樑安月,她固執把視線看向窗口方向就是不看自己,有些無奈,只好擡腳離開,沒事反正他很快就會回來,家裡有些事情還要等他去處理。
“週週你在這裡呆着,我和啊南一起離開,到時候我過來接你?”看到喬司南離開,左羽馬上開口。她們兩個女人在這裡說話,他還繼續留在這裡不太好吧,他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好,走吧走吧,你們都走吧。”週週聽到這話,擺擺手略微顯得有些不耐煩。她知道他們有事情,所以哪怕嘴上不耐煩,可也不會真正說些什麼。
左羽有些無奈,輕輕親吻一下週周額頭,這纔看着樑安月點點頭放心離開,爲了防止出事,左羽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必要和喬司南一起回去看看。
“流氓禽獸,走就走吧,還要非禮自己。”看着左羽身影消失在病房,週週不滿開口,可樑安月明明從她眼神中和臉上看到了一起幸福,嘴上居然還這麼強硬,分明就是口是心非嘛。
週週看着樑安月,猛然想起景朝陽事情。她心裡其實一直在想要不要把這個視屏和月月說一下,雖說他們兩人沒有關係,可月月還是有必要知道吧。
糾結很久,到了最後週週還是選擇閉口不談。算了,她現在身體不好畢竟還在醫院,如果她知道在心裡擔心更加嚴重的話,只怕她心裡也不會太好受。
“我說月月,你住院的事情要不要和你爸媽說一下?”週週這纔想起來,畢竟樑安月還有父母,但她也知道自己這麼問必定也是白問。
“還是算了,原本不是什麼大事情,他們也忙到時候又要爲我擔心多麻煩。”聽到週週話,樑安月馬上搖頭拒絕,如今自己已經長大,實在不應該再讓他們爲自己擔心。
“我看你是不想被他們罵吧,所以這纔不讓他們知道的吧。”週週理解樑安月心中那一份孝順,可她就偏偏要和樑安月對着幹,非要誤解她的意思。
“這都讓你知道了,我是不是應該高興你太瞭解我了呢?”樑安月看着週週似笑非笑,很明顯這肯定不懷好意,可她又能夠怎麼樣,如今她是病人打架肯定不如週週。
“不用太感動,你自己心裡明白就好,不需要表現的太明顯。”週週憋着笑,竟然煞有其事的說些這些話,如同真的一般。其實就是真的不是嗎?她們身上有着太多相似之處。
這一次樑安月直接無奈翻着白眼,她覺得如果要比這些打趣,自己肯定比不上週周。畢竟不論從性格還是什麼,週週都要比自己開朗,更多應該說是心態很重要吧,如此看來自己就好像老了一般,身體明明才二十多,可感覺心一下子蒼老很多歲,這也是歲月最可怕的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