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甕,還不知道誰是那隻鱉呢。
四個人一起進了花氏的起居室,這時候忽然谷瑞年和連二公子忽然竄出來。
“連二小姐。”谷瑞年就想向前扶着連衡若。
由於今日是嫡母的家宴,因此連衡若打扮的異常清麗動人,落到谷瑞年眼裡和陸昭昭相比毫不遜色。
“你的髒手朝哪摸。”連衡若拍掉了谷瑞年的手,冰冷的眼神裝滿嫌棄。
谷瑞年臉色大變。
連二公子在一旁笑嘻嘻的說道:“妹妹,這是我給你找的夫婿,你不喜歡?”
連衡若想殺了連二公子的心都有。
連二公子嗤笑一聲,轉而對谷瑞年說道:“你以後當了我二妹夫,要一輩子感激我。”
谷瑞年從善如流,說道:“二哥,我曉得。”
心裡想不知道反派死於話多,說那麼多幹嘛,趕緊讓他和連衡若成好事。
他想再次向前扶住連衡若。
這時候意外發生了,被徐棗花扶着的谷桃花忽然恢復了力氣,一腳將谷瑞年踹飛。
這一變故,讓徐棗花、如雲以及連二公子完全來不及反應。
谷桃花轉身薅着徐棗花的頭髮將她按倒在地。
如雲想跑,被連衡若一巴掌扇的暈頭轉向,連衡若的丫鬟如畫帶着婆子忽然出現,拿起繩子將如雲捆住嘴裡塞上布丟到耳房。
谷桃花也沒有放過連二公子,一腳踹向他的下腹。
根斷不耽誤疼,連二公子疼的蜷縮着身子。連衡若拿起花瓶就要朝連二公子頭上砸去。
“衡若,別衝動,砸死咋辦?”谷桃花勸道。
連衡若嘴角綻開一抹笑,連二公子嚇的魂飛魄散,二妹每次這樣笑他和倆哥哥就要倒黴。
“放心,我練過,砸不死。”連衡若狠狠將花瓶砸到連二公子頭上。
連二公子悶哼一聲暈了過去,血染了一地。
砸死了也沒關係,推到谷瑞年頭上就是。
谷瑞年和徐棗花已經嚇傻了。
谷桃花擼起袖子準備開打,自從她跟着老孃走正道,這一年還真沒有打過人,手早已經癢癢了,既然這倆畜生撞到自己手裡,她怎麼能放過。
谷瑞年和徐棗花被谷桃花嚇的要死。
“你敢算計我,你的藥對我沒用。”谷桃花一巴掌扇在徐棗花臉上。
徐棗花整個人暈頭轉向。
死丫頭,手勁還是那麼大,不等徐棗花求饒,谷桃花一巴掌又扇過去。
谷桃花很快放開徐棗花,相比較徐棗花,谷瑞年更該打。
“桃花姐”
谷桃花抓住谷瑞年不等他說完,左右開弓開打,把谷瑞年打的像在生死線上走了一遭。
連衡若看的目瞪口呆。
她知道谷桃花猛,沒想到那麼猛,受到谷桃花的精神鼓舞,她上去踹了幾腳谷瑞年。
“小姐,讓我來,我勁大。”連衡若的奶嬤嬤衝上去狠踹谷瑞年,什麼不三不四的登徒子就敢算計小姐,打死都是輕的。
不過不能打死,打死還怎麼繼續演戲。
谷瑞年嚎哭的聲音就像進了地獄在油鍋裡翻滾。
谷桃花將徐棗花拖到谷瑞年身邊,拎起徐棗花的手朝谷瑞年臉上抓了幾把,將谷瑞年的臉抓花。
抓完谷瑞年,谷桃花將徐棗花的外衣扒了,順便將谷瑞年的褲子給扒了。
谷桃花朝谷瑞年兩腿之間看了看,谷瑞年嚇的膽戰心驚。
“還是不閹了他吧,閹了他我爺爺能氣死,我不想讓我三哥守孝。”谷桃花說道。
萬一耽誤考試就得不償失了。
谷桃花一拳下去將谷瑞年砸暈了。
連衡若:“.”
連衡若知道谷桃花在做什麼,她沒有阻止,不僅不阻止,還幫着把谷瑞年拉到徐棗花身邊,將倆人的腿交纏在一起。
都是女子,她們也不想用這方法對付徐棗花,可是徐棗花算計她們的時候可有想過她們也是女子。
不過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罷了。
做完這一切,谷桃花和連衡若在如畫以及奶嬤嬤的陪伴下來到院子裡。
“你,你去通知母親來院子裡,就說她屋裡進了盜賊。”連衡若指着一個探頭探腦打探消息的丫鬟說道。
這丫鬟她認識,是德馨苑的灑掃丫鬟,也是如雲的姑家表妹。
“是,二小姐。”那丫鬟去了。
這齣戲不僅邀請夫人看,只怕整個宴會上的太太小姐都要來看。
二哥的打算她就不信夫人不知道,既然二哥那麼能鬧騰,那就再讓他出一次名。
“如畫,你去告訴我娘,讓她帶老爺一起來看戲。”
“是。”
如畫回答的響亮。
很快,花氏在衆人的簇擁下來到德馨苑。
看到連衡若和谷桃花好端端的站在院子裡有一瞬間的怔怔。
佟華瓊看到谷桃花沒事人一樣,放心了。
這丫頭估計使了大勁,手都紅了。
她都想看看谷瑞年和徐棗花被谷桃花打成什麼樣子了。
“怎麼了。”
花氏看到連衡若好端端站着就想帶着人回去。
可那麼多太太小姐跟着,這讓她怎麼折回去。
“母親,我進您屋子換衣裳,看到您屋裡進賊了。”連衡若一臉慌亂的說道。
花氏引那麼多人來到德馨苑不就是想逼着她嫁給鄭二公子,就沒有想過她的名聲?
“我以爲多大事呢,你不會看錯了吧。”花氏就想來個金蟬脫殼。
連衡若說道:“母親,是不是賊的我也不好說。我覺得是賊,若是旁的人,怎麼可能把二哥給砸暈在地呢?肯定是偷東西時被二哥發現了,他們動了殺人滅口的心思。我看了一眼二哥流了一地的血,嚇的我跑了出來。”
連衡若說着說着臉色發白,嘴脣顫抖,一副驚恐的樣子。
二公子是花氏最疼的兒子,否則也不可能溺愛成那個鬼樣子。
聽到兒子被砸倒在地,流了一地的血,大腦哪還能運轉過來。
忙不迭就衝進屋裡。
那些太太小姐一聽就知道這裡頭藏着隱情,本來這事情不關她們的事,可誰能擋住吃瓜的渴望啊。
看到佟華瓊和韓氏邁開腳步走在前頭,嗚啦啦一起跟上了。
反正縣令的娘都來吃瓜了,她們爲何不能吃。
“誠哥兒,誠哥兒,你咋了?快,快叫大夫。”
花氏推開門,看到一地的血,兒子就躺在血泊裡,嚇的魂飛魄散。
若不是被丫鬟攙着,整個人差點跌倒在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