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嘛。”這幾天，齊全已經察覺到了，所以一直纏着鳳輕歌問東問西。
“什麼怎麼回事兒。”紅衣的人兒慢條斯理的爲自己倒茶，然後又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動作優雅，但仔細一看，那模樣，與墨臨淵同出一轍。
齊全未發現這個細節，只顧着滿足好奇心，“你怎麼能騙人呢，那個女子根本就不是你相好的！”
聞言，鳳輕歌笑了，放下茶杯，“小齊子，我什麼時候說她是我相好的了，還有究竟是誰，一直扯着我說她是我相好？”這小鬼頭，還倒打一耙。
“呃，是奴才。”齊全忙鬆掉拉着鳳輕歌衣袖的手，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好像就是他一個勁兒的認爲的。
“這不就得了。”擡手，給他一個糖炒栗子，另一手有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齊全捂着頭，但大眼睛裡還是好奇，“可她不是你相好，那她是誰啊。”還讓公子親自帶回府中，更不讓相爺知道。
他這一個問題接着一個問題的，鳳輕歌聽的都着急，“我前幾日是出門幹嘛的？”又放下茶杯，然後端坐好，好整以暇的問他。
齊全不明白她問這種簡單的問題幹嘛，“查這怪雪啊。”而且那時候她還說這不是鬼魂作祟的。
“對了！那自從我回來，怪雪還下麼？”繼續問道。
鳳輕歌這麼一說，齊全好像才反應過來，是啊，自從她回來那一天，雪就停了，而且這兩日跟着暖和了許多，連那厚厚的積雪都化了大半了。
“沒有啊。”一臉迷茫，不懂她想表達什麼。
鳳輕歌撫額，從未見過這麼笨的人，“那女子，是妖，也是導致怪雪的原因。”嘆口氣，乾脆說明了。
“什麼？！妖？不是吧！”一句妖，驚着了齊全，這些年見慣了各種鬼，還是第一次聽說妖，所以不免有些肝顫。
最主要的是，那女子長相貌美如花，哪像妖啊，戲文中的妖都是醜陋，千奇百怪的模樣，並且十分殘暴，血腥。還有話本子裡的妖怪更嚇人，那些妖怪還吃人呢！
鳳輕歌嘆口氣，安撫着他，“不用害怕。”那女鬼的法力已經被她封了，所以如今只是個普通人。
“嗯，奴才，奴才不怕。”嘴上說着不怕，但發顫的語氣證明他還是害怕的。
這幾日齊全都在把女妖當作未來的公子夫人照顧着，如今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炸的他有點兒懵。
妖啊，那可是妖啊！
“妖不都是殘忍的麼，爲什麼她看起來好像很虛弱。”弱弱的開口，瞥了一眼三米開外的小樓，那緊閉的房門裡，就是女妖的房間。問着，鳳輕歌，這是一直困擾他的問題。
“我用符封了她的法力，暫時安全。”擺擺手，不甚在意。
“那她是什麼妖啊，還會下雪呢。”齊全又問，戲文中妖怪也分很多種呢，還有話本子裡的，但話本中的大多都是以物變的，就是不知這女妖是什麼變的了。
這問題，鳳輕歌也研究了，這女妖挺熟悉的，倒想她在那世界所知的一物。
沉吟，“或許是雪女。”這女妖的能力和雪女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