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如何是好,禮都已經成了,你已是本王的王妃了,這可是入了皇家族譜的。”挑眉,某攝政王邪邪一笑,一副霸道的樣子,繼續道。
“貨物既已售出,概不退換!”
於是,不論某女有多掙扎,一樣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抱進了洞房。
某女只能窩在某攝政王的懷中大喊,“本公子的一世英名……毀……了……”然而,聲音卻越來越遠……
……
堂中,賓客們紛紛憋笑不已,雖然鳳輕歌是女子的身份帶給他們的是驚愕,不過,好在他們的攝政王並沒有真的娶一個男子,這……便是好的。
新人入了洞房,許多賓客皆被請至宴客的大殿中。
然而……唯有一人……
人羣中,由始至終都有一紫衣男子望着兩位新人,即便新人已經沒了身影。
“哎,癡兒啊……”
隔着人羣,釋空緩緩而來,行至紫衣男子身旁,手中佛珠未曾離手,只是看着男子,搖頭嘆息,說道。
“你該回去了,這裡始終不是你該長待的地方,不論是他還是輕歌,你都該放下了。”
釋空的話,可謂苦口婆心,但是……
紫衣男子聽聞,背影微微一頓,隨後慢慢的轉過身子,露出了一張桃花嬌顏,美的好似不是塵世中人。
此人,正是楚晏。
“本君先前不懂他爲什麼會放棄妖界,尋了他數年之久……”說着,他眸子突然垂了下來,聲音也驀然降低,道,“現在,本君或許懂了……”
話落,楚晏仰頭看向天空,那蔚藍的顏色好像也受了這份喜氣的影響變的有些不一樣了,他微微嘆了一口氣。
“此生能懂,本君已經無憾了,是時候該回去了……”
低低的嘆了一聲,落在這熱鬧的人羣中,似乎顯得毫不起眼,除了釋空,誰都沒有聽清。
楚晏走了,走的很乾脆。
似乎,頭也不回。
釋空走的時候看着先前墨臨淵消失的地方,微微嘆了一聲,道。
“我只能幫你到這了,哎,本不該沾惹塵世之埃,但……還是不要再見的好……”
釋空走的很早,誰都沒有通知,靜悄悄的便出了府。
彼時,鳳輕歌與墨臨淵卻撇下了一衆賓客入了洞房。
本來安靜的氣氛,忽然……某男無言了。
“蓋頭是本王來掀的,怎麼你自個兒掀了……”
“這是生的,不能吃……”
“這是合巹酒,不是茶水……”
某攝政王覺得很心累,好好的一個洞房……就這麼被毀了……
於是,爲了懲罰某個作亂的小女人,某攝政王表示,他不出洞房了!
“啊啊啊啊,墨臨淵,你丫耍賴!”
“別……別,別過來……”
“別撕……別撕我衣服,這是嫁衣!嫁衣!”
“嗯……唔唔唔——”
“疼……輕點……”
“墨臨淵,你輕點……”
……
房中,紅羅紗帳,曖昧的氣氛隨之升溫,牀上交纏的身軀合着地上凌亂的衣物,一室的旖旎,令人臉紅心跳。
窗外,蔚藍的天空,清新的空氣,還有時不時的鳥啼聲,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