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鳳輕歌不再呼痛,而墨臨淵顯然也隱忍到了極致。
只見他全身緊繃,一動不動,額角的汗水不停的滑脫,還有難耐的俊臉,這些足以證明這男人隱忍的有多痛苦。
不知怎的,墨臨淵忍不住動了一下,惹的鳳輕歌輕呼了一下。
但,這聲輕呼,卻更像低吟。
聽見她聲音變了味道,墨臨淵喜上心頭,俯在她耳邊輕聲的問道。
“輕歌,可以麼?”
一向霸道冷沉的男人這會兒用着這種調子,惹的鳳輕歌心忽然抽動了一下,整顆心好像被什麼填滿了似的。
事已至此,鳳輕歌紅着臉,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而頭頂的男人得到了同意,立馬辛苦耕耘了起來。
頓時,低吟聲又再次響起,夾雜着粗喘與低吼。
紗帳翻飛,大牀也搖搖晃晃,咯吱了一夜。
而這濃郁漆黑的夜色,也遮不住這一室的曖昧。
在曖昧的聲音響起之時,這主院的暗衛便自覺的退出了院子,直接守在了院門口把守了起來。
整整一夜,房間中的聲音都沒有停歇過,直到翌日天矇矇亮的時候,聲音這才停歇。
並且,還是被迫停歇的……
驀然,鳳輕歌的咒罵聲音,傳了出來,“還有完沒完了,你丫給我滾出去!”
隨着噗通一聲傳來,隨即就是男人的悶哼聲。
這聲音太過響亮,即便守在院外的暗衛們不想聽,那聲音我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聽聲音就知道里頭髮生了什麼,這些暗衛也不由得佩服起了鳳輕歌,什麼叫牛,這就叫牛!
而房間中,紗帳晃悠,遮住了裡面的情形。
只是,這地上……
墨臨淵有些懵,坐在地上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這是被踹了出去?
隨即,他撫着胸口慢悠悠的起身,眨巴眨巴眼睛又回到了牀上。
這般的沒臉沒皮,若讓別人看向恐怕只會大吃一驚,肯定會驚呼他不是那個鐵血攝政王了。
“別生氣了,大不了以後我輕點。”
掀起被子鑽了進去,大手一攬,將那個獨自生悶氣的女人給摟在了懷裡,口中還不停的哄着。
然而,鳳輕歌卻瞪了他一眼,不想理會他。
這廝就會說好話,她再信他纔是有鬼!
從昨晚到現在,這男人一直說只一次,只一次,可是這都一次又一次了,反反覆覆多少次了,他還不停。
抗議到最後,這男人根本就沒聽,一直說最後一次,孃的,這都天亮了,最後一次還沒完。
她覺得,這廝就是存心的。
看着方纔被自己踹下去過的人,鳳輕歌直接閉眼,氣的連話都不想說了。
她很累,全身就跟被車碾壓了一樣,並且還很困……
似乎看出了她的疲憊,墨臨淵也不在纏着她要了,直接大手一揮,攬着懷中光溜溜的女人睡了去。
一夜的糾纏,這會兒終於清淨了下來,外邊被折磨了一夜的暗衛們也終於鬆了口氣兒。
這倆主子,可算完了,他們再不完,這些人就完了。
灰濛的天空,逐漸的破開一絲金色的光芒,不多時,太陽逐漸升起,掛在的最遠的天邊。
而,房間中,卻是一室的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