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墨臨淵眸中的冷然褪卻,星耀般的眸子開始聚起笑意,如泛起的水花一般。
只聽他說,“別想了,今日先休息,明日再去。”
鳳輕歌點頭,嘆了一口氣,“嗯,也只能如此了。”說完就開始用飯了。
這裡本是鳳輕歌的屋子,用完飯她就想去睡覺,這會兒不知爲何吃飽了就開始睏倦了。
起身,扔下筷子,說道,“本公子先去睡了,你吃完記得收拾啊。”
揮手,打着哈欠往內室走去,裡面是一張小牀,還不足兩米寬,就足夠一人睡的那種。
墨臨淵挑眉,見她踢掉鞋子,然後翻身上牀,之後就沒了聲音。
無奈失笑,連他自己都說不清那是什麼感覺了,被她如此毫無防備的信任,喜憂參半。
嘆氣,起身,開始收拾桌上的殘羹剩飯,墨臨淵堂堂一手握大權的攝政王如今在這裡爲她收拾桌子。
不過,卻看某人,只見他臉上帶着笑意,好似即便做這些事也是開心的。
收拾完之後,墨臨淵轉身進了她的臥室,洗了洗手,便走向了那張牀。
牀不大,被她一人佔領,卻也是剛剛好,左右都剩下一些空位,但都不足以躺下一人。
但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墨臨淵仍舊不留餘力的躺了上去。
只見他反手一推,那反身趴着的人就到了最裡面,而外側同時也讓出了一人的位置,剛好夠他躺下。
褪去外衣,脫掉鞋子,墨臨淵側躺上去,隨後伸手一攬,將某女給結實的攬在了懷中。
兩人皆側躺,面對面,鳳輕歌被墨臨淵擁在懷中,這個牀正好裝得下兩人。
只是,此刻某女掀開眼皮,瞅了一下已經佔領她牀的流氓,似乎十分無語一般。
“去去去,睡你自己的牀去。”驅趕,雖然嘴上這麼說着,但是卻沒有絲毫實際行動,反而還有一種頗爲享受的感覺。
墨臨淵挑眉,將她的頭擺正,讓她能好好的枕着自己的手臂。
然後這纔開口,“這裡就是本王的牀,你還想讓本王去哪裡?”
鳳輕歌擡眼白了他一眼,隨後便閉嘴不說話了,這廝的臉皮之厚堪比城牆,她說再多都沒用。
“睡吧。”
見她無話可說,墨臨淵笑了笑,勾起的脣一抹細小的弧度,隨後拍了拍她的腦袋,輕聲說道。
“別動手動腳,雖然你上了本公子的牀,不代表你可以爲所欲爲,若再動手小心本公子讓你後繼無人。”威脅,閉上了眼皮。
墨臨淵一哽,隨後變了臉色,眸子垂下看向下面,似乎有一瞬間的無奈。
擡手,將抵住自己下半身的膝蓋撥弄開,然後用力的禁錮着她的身體,不讓她動半分。
“哎,都說最毒婦人心,果不其然,這麼對待本王,難不成你想下半輩子做寡婦麼?”嘆氣,聲音中卻含着隱隱的笑意,意味深長的說道。
“呸,你才寡婦。”鳳輕歌不滿,手臂擡起然後撫上了他的腰側,然後用力一擰,跟着轉了一圈。
最後才陰測測的說道,“以後別再提本公子的身份,小心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