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點兒,嗯……還是說輕歌想讓別人都聽到,那麼,本王如你所願……”大手盡力的挑逗,看着懷中癱軟成水的女人,墨臨淵笑了起來,笑的極其滿意。
驀地,他垂頭下來,靠近鳳輕歌的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頓時讓本來就軟到至極的人兒又癱軟了三分。
張嘴,輕咬着鳳輕歌的耳尖,細細的品嚐。
“雖然本王不介意,但是想來你會介意。”這話說的本就不錯。
低低的聲音一陣一陣的傳入鳳輕歌的耳中,只是此刻她便是想掙扎都掙扎不動了。
眼眸如水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眸中絲絲責備與幽怨。
這一眼,看的墨臨淵差點把持不住,或許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樣子。
但是,在墨臨淵眼中,她這個樣子可是十分的勾引人。
眼眸如水,媚態渾然天成,眼角眉梢含春,看的人的心不由自主的盪漾了起來。
這一刻,墨臨淵不想再壓抑了,驀地抽回手指,翻身壓了上去。
一個早晨,墨臨淵都沒有停歇,辛苦的耕耘着。
而某女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他所帶來的歡愉,殘存的理智讓她只能攀着身上的男人,貝齒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過大的聲音。
這院子雖然就她自己住,但是旁邊的院子住的可是她二哥啊,她如果聲音太大,那邊肯定能聽見。
在鳳輕歌又驚又疑的時候,墨臨淵卻低下了頭,重新吻上了她的脣。
舌尖一挑,挑開了她脣上的貝齒,在低吟聲溢出來之前,張嘴噙住了她的。
就這樣,兩人從灰濛濛的天微亮,一直到將近中午方纔停下來。
墨臨淵頗有種停不下來的衝動,最後關頭,仍舊是鳳輕歌一腳把身上奮力耕耘的男人給踹了下去,這才得以結束。
雖然沒人來,更沒人知道,但是耐不住鳳輕歌害羞。
當墨臨淵那廝繾綣滿足的穿好衣服夠,她依舊縮在被窩中不肯出來。
直到墨臨淵走,她這才慢吞吞的出了被窩,穿好衣服後,說什麼都不肯出房門一步。
還是在用過午膳之後,鳳清珏親自來逮人她才肯出房門。
天氣漸漸暖和,外頭的陽光灑在人身上很舒服,尤其是午後坐在院中時,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陽光好似沖走了鳳輕歌身上的疲憊,只是雖然如此,但她仍舊懶懶的,坐在那都沒精神的樣子。
“喂,我說,你怎麼回事?”鳳清珏自然看出來了鳳輕歌的不同,但他沒經歷過這些,所以看不出來。
“……沒事兒。”一頓,隨後擺手,表示什麼都沒有。
難道讓她說,她這是被某人折磨的了?
這說話間,鳳輕歌有意避開他的目光,不敢看他。
鳳清珏呢,並沒有察覺什麼不對勁兒,只揮了揮手,也不在意了。
現在,他在意的事是另一件事兒。
“我問你,昨晚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醒來就在軟塌上?”若不是他現在沒事兒,他都以爲是被人襲擊了。
鳳輕歌被問住,一時開不了口,只能心虛的看着那個仍舊迷糊的人,有些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