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辰天說着,不容宛如質疑,直接就抱着她上了龍輦,龍輦剛起駕離開,整個鳳寰宮就沸騰了起來,后妃們都在竊竊私語,這個是要有新人受寵了嗎?只是這新人的身份也太……皇上他這是想幹什麼?
“皇后,這女子是異族的王妃,皇上怎麼能抱着她上龍輦呢?”有比較直率后妃問了道,她的話音一出,所有的后妃都望向了皇后,一副要一探究竟的樣子。
趙靖柔黑着一張臉端坐在上位,見大家都看向她,可是她又能怎麼說,說皇上帶頭yin亂後宮,還要強佔別人的王妃嗎?她不能這樣說皇上。
趙靖柔一臉糾結的說道:“皇上只是在爲了加強和草原上王族的關係,向他們示好罷了,而他們草原上的人,本來就都不不拘小節的,皇上見她酒醉出於好意,纔會順便的載她一程。”她這樣的話可以說是漏洞百出,就算是傻子聽了也不會相信,她還不如說皇上想收了這女子,更讓人信服。
這時有看戲不怕臺高的后妃說道:“可是臣妾記得,就連皇后都沒有坐過皇上的龍輦,好像上次皇后也喝醉了,還是自己走回宮去的。”
趙靖柔聽了她的話臉色鐵青,這名后妃完全是在當衆掌她的臉,她掩住不悅說道:“哦,那次是本宮自己想走走,去去酒氣,就沒有坐皇上的龍輦。”
這時下面已經有後妃,在偷偷的竊笑了,笑她的這個理由編的太……
趙靖柔想自己過一個壽,竟然會過的這樣的窩囊,先是被這王妃頂撞了不說,後面說來給她賀壽的皇上,竟然追着這個女人跑了,還當衆是無忌憚的調情,那裡有半分把她這個皇后看在眼裡,雖然平時他根本就不看她,可是卻沒有讓她這麼下不了臺,現在還要被後宮的后妃們嘲笑。
趙靖柔也沒有心情看什麼歌舞了,喝了幾杯悶酒,讓侍女扶着回後殿寢宮裡休息去了。
趙靖柔這一走,前殿裡面更是討論的厲害,都說這是不是要變天了,現在能讓皇上對那一位女子,有幾分好看的顏色,簡直就是鐵樹開花,而今日所見。陛下對這女子,何止是好臉色看,完全就是恩寵有加,還抱着她上龍輦,就算是皇后不說抱着上龍輦了,她連坐都沒有坐過。
坐在龍輦上的宛如,如坐鍼氈,而樑辰天卻悠閒自得,半摟着宛如的腰,宛如無奈的說道:“皇上,您這樣做明天整個皇朝就會傳遍你我的風言風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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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辰天淡笑:“朕還以爲現在就傳遍了。”他明顯無所謂的樣子。
“陛下您這樣做於您有什麼好處,只會敗壞您的名聲吧了,而妾身是可汗的王妃,更是三個孩子的母親,您讓妾身如何面對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宛如對着樑辰厲聲的說。
樑辰天笑了笑:“現在那個可汗根本就不是你孩子的親生父親吧,太監們稟報,你們也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從來不共處一室,既然如此你不如改嫁朕好了,朕反正很喜歡你的幾個孩子,朕會把他們視如己出的。”
樑辰天話音還沒有落,宛如就一巴掌打在了樑辰天的臉上:“陛下就算你不尊敬妾身,請也尊敬一下你的故人,你就這樣思戀你的故人?一邊說着對她相思成災,一邊又強搶別人家的老婆的嗎?”
她不知道樑辰天,聽進去她的話沒有,還是被她給抽傻了,呆呆的看着她,過了半響突然的說道:“她以前就經常的咬朕,還時常的抽朕的嘴巴子。”他的聲音不大,不過宛如能聽清楚:“陛下確實該打,該被抽嘴巴子。”
樑辰天沒有因爲她的話惱怒而是點了點頭:“朕確實該被她打,給她這麼多許諾,卻從來一件都沒有完成過。”
樑辰天說着對宛如笑了笑:“你和她一樣也長着一口好牙。”他說着擡起他自己的手臂,把被咬的印子給宛如看,就見他結實的皮肉上,被咬了一圈牙印,牙印很深,他這樣動了一下就又滲出了血來。本來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他卻好像炫耀什麼一樣的,衝着她笑。
宛如低垂下了頭,心裡有些慌很亂,她有些不能面對這樣的樑辰天了,那一夜她被樑辰天困在柱子上,她就心亂如麻了一夜,而現在他又……只是這個男人是不是太喜歡發/情了,只是覺得她像就對她……
等宛如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發現龍輦並沒有回宸佑宮,而直接把他們擡到了皇宮門口,這是要出宮嗎?可是她沒有什麼事情要出去呀。
只是還沒有等她開口問到這來幹什麼,就見有侍衛牽來了一匹馬,樑辰天抱着宛如就上了馬,她坐在前面,而他坐在後面用雙手圍住她。
“陛下,你這是要去哪裡,你自己去就好,妾身還有事情要回宸佑宮……”沒有等宛如把話說完,樑辰天已經駕馬飛馳出去了,宛如從草原上過來,也是會騎馬的,卻從來沒有騎過跑的這麼快的馬,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
樑辰天會意的一笑,握着繮繩的手把宛如摟的更緊了。
此時已經是傍晚了,夜裡的風有些涼,宛如被樑辰天這樣抱着並不覺得冷,可是她心裡卻是哇涼哇涼的,她想她這被樑辰天,不知道要擄去什麼地方,會不會是有去無回,可是就算回了,她怎麼跟可汗解釋,他們這又算什麼呢?明目張膽的偷/情……
駿馬一路飛奔而馳,到了京郊的一處山莊,這座山莊依山依水而建,大門上幾個漆金大字寫的龍飛鳳舞“梧桐山莊”,宛如看了蹙了一下眉頭,卻不由自主的下了馬。
就聽見樑辰天說道:“鳳凰非梧桐不歇。”
“陛下這麼說,那住在這山莊裡面的必定是鳳凰了。”宛如隨口說道。
樑辰天沒有回答,只是久久的注視這一塊牌匾。
這時山莊的侍女太監得到了皇上駕到的消息,紛紛的出來迎駕,樑辰天吩咐了山莊總管忙自己的事,不用跟着他,然後,拉着宛如的手進了山莊。
覆蓋於絳色屋檐的金碧琉璃瓦,層層疊疊,如流光宛轉;幾株櫻樹屹在這前廳前,展露出婀娜風姿,似那醉夢閣的舞姬,片片粉嫩隨微風搖曳而隕落,趁遊人看入迷之時,不知不覺就沾到雲袖上,捻一朵花湊到鼻尖輕嗅,清麗素雅。極目遠眺,大片碧玉般的竹將視野洗滌。
宛如被裡面的景色迷住了,這裡雖然不如皇宮裡的金碧輝煌,不過這更美,美的不像人住的,還真像是給鳳凰準備的山莊。
宛如看的入迷,被樑辰天拉着走了一路都還不自知,樑辰天拉着她,進了後廳裡面的寢宮,一進去宛如就覺得不對,她怎麼能和他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呢?只是她現在,在他的山莊裡面,已經是進了他的賊窩了,而且裡面侍衛也衆多,她想反抗也反抗不出去。想想反正已經這樣,沒有什麼更糟糕的了,就定下心來想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她還真不相信,他一個皇帝又不缺女人,還真強了她不成。
只是樑辰天靠過來的時候,她還是緊張的退後了幾步,身體被身後的窗臺抵住,讓她有一總無路可逃的感覺。
就在樑辰天整個人籠罩住她的時候,她緊張的閉上了眼睛,突然她聽見身後的窗子被推開的聲音,她轉身去看,就見窗外是一片清澈的湖水,湖水邊是一片紅色的牡丹花,在這已經黑下來的天空下,顯的更加的嬌豔。
樑辰天猛的跳過窗臺,摘了一朵牡丹花遞給宛如,宛如拿了花在手裡把玩。
就聽見樑辰天對她說道:“這些牡丹花都是朕親手種下的,只有這花是最稱她的,她就像這紅色的牡丹花一樣的嬌豔。”
“聽陛下這麼說,這裡是爲陛下口中的故人準備的吧,她應該是一位絕色的女子,不然怎麼會讓陛下如此戀戀不捨。”宛如望着牡丹花說道,不知道怎麼了,她突然想聽聽樑辰天眼裡的她是什麼樣子。
“嗯,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子,她很喜歡穿大紅色的裙子,額頭的位置會點一顆紅胭脂,黑色的瞳眸墨染的純粹,仿若那一池秋水,明明深不見底,卻清澈的令人心驚。彎彎不加修飾的眉,臉頰不上胭脂依然豔如雪中粉梅……”樑辰天一邊說一邊回憶着。
宛如聽了有些汗,樑辰天說的故人是誰,有這麼美麗嗎?怎麼感覺說的好像是王月瑤?難道他其實是對她戀戀不忘。
就聽見他接着說道:“雖然她心如蛇蠍,喜歡把人玩弄於手掌之中,不過她做壞事的樣子也很可愛……”
後面又說了不少,她怎麼把人神不知鬼見的弄死人,是多麼的聰明……
宛如聽了覺得很汗,這時她感覺是真的在說那個她了。
“陛下是不是覺得她殺人放火都很可愛了。”宛如忍不住的調侃一句。
想不到樑辰天還真的點了點頭:“嗯,她如果要殺人放火,那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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