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軍團37毫米鎢芯穿甲彈以每分鐘三百發的‘射’速橫掃而出,拉出一條條赤紅如血的氣‘浪’,橫掃蘇軍裝甲集羣,‘精’確度高得出奇!衝向土木堡的蘇軍坦克往往只看到一條條毒蛇般的氣‘浪’在天空中閃劃而過,還沒有來得及判斷那是什麼武器在發威,坦克裝甲就被打穿了。複製本地址瀏覽%73%68%75%68%61%68%61%2e%63%6f%6d雖說隔了這麼遠並不好打,但是那兩輛自行高‘射’炮勝在‘射’速夠快,像重機槍一樣掃‘射’,以坦克那龐大的車身,想躲過還真不容易!
一輛接一輛的衝上去。
一輛接一輛的被打成漏斗。
第七突擊集團軍強擊羣指揮官駭然看到他的裝甲編隊瞬間就被打得深深的凹了下去,小半個營的坦克連敵人的面都還沒有見着就被打得煙火四起,不禁又驚又怒。他看了看炮彈的彈道,厲聲說:“在土木堡裡!去幾架直升機,幹掉它們!”
話音未落,轟!遠處傳來一聲巨響,一團火光筆直的衝起二三十米高,一輛裝甲車被生生打爆了。看到這一幕,蘇軍都有點兒膽寒了,這他媽到底是什麼武器啊,口徑那麼小,卻硬是打出了大口徑高壓滑膛炮纔有的殺傷效果!
三架米-24武裝直升機放過了正在遭受攻擊的第27集團軍第七裝甲旅,組成一個品字形編隊,朝土木堡撲了過去,外置式瞄準吊籃緩緩轉動,捕捉着目標,雙管航炮和火箭吊籃裡的嗜血‘精’靈躍躍‘欲’試。然而,它們還沒有進入到反坦克導彈的有效‘射’程,雷達報警系統就開始狂叫了————土木堡裡有戰場雷達,正在對空中和地面進行全方位的掃瞄!蘇軍飛行員心頭微震,迅速壓低機頭,打算利用地面的雜‘波’保護自己。長機機身微微一震,兩枚重型航空火箭從短翼下呼嘯而出,撲向雷達‘波’源!
接着,他就看到十幾條火蛇朝着他們猛撲過來,是單兵飛彈!這些小‘精’靈呆在發‘射’器裡面的時候‘挺’老實的,一旦帶着光焰衝出了發‘射’器,馬上造反了,歡呼雀躍的照着直升機的發動機位置猛撲過來!這些單兵導彈讓蘇軍直升機飛行員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繼續保持低空飛行的話百分之百會被這些小傢伙爆菊,而如果拉高,又很有可能遭到高炮掃‘射’,怎麼看都是一個死!
華軍給出了選擇題,至於蘇軍飛行員作出什麼樣的選擇,他們就一點都不關心了。那兩‘門’電磁高‘射’炮連一點表情都欠奉,繼續掃‘射’轉眼之間,又有四輛t-72被它們報銷了。
整個強擊羣都紅了眼,那個該死的陣地,那該死的反坦克火力,就像一梗在他們咽喉的魚刺,咽不下去,吐不出來,再這樣下去,他們遲早會被梗死的!在右翼,高加索猛虎團已經跟華軍的裝甲部隊‘混’戰在一起,高壓滑膛炮對轟,反坦克導彈對‘射’,突擊炮悶裝猛打,打得異常‘激’烈,而在左翼,居然冒出了這麼一件變態的兵器!看到三架米-24一架被擊落兩架被擊傷,而土木堡反坦克火力不僅沒有削弱,相反更加猛烈,強擊羣指揮官咬牙下令:“火力覆蓋!”
崇尚簡樸至真的蘇聯軍隊沒有北約軍隊那麼多的彎彎繞繞,簡單就是美,因此他們的戰術風格也是出了名的簡單粗暴,具體如下:
第一:以具備相當強悍戰鬥力的先鋒部隊作試探‘性’攻擊;
第二:遭到阻擊後先鋒部隊強攻猛打,能啃下來就啃,啃不下來就撤;
第三:呼叫炮兵和航空兵支援;
第四:炮兵沒日沒夜的轟,航空兵沒日沒夜的炸;
第五:再次發動進攻,仍然啃不下來的話,重複一至四!
現在那兩‘門’電磁高‘射’炮擋在前面,裝甲部隊根本就衝不上去,強擊羣指揮官當然是讓炮兵上,先轟他幾輪把一切砸個稀巴爛再說!
轟轟轟轟轟轟轟!
悶雷滾滾,氣‘浪’呼嘯,蘇軍重炮部隊發出令人膽寒的咆哮,152毫米重炮炮彈成羣結隊的朝着土木堡飛來,地面就像一面被無數把大鐵錘重重的砸擊着的大鼓,劇烈的震動,崩裂,千年古堡的中火光點點,火球爆裂,爆炸衝擊‘波’裹着億萬碎片和碎石鐵掃把似的掃‘蕩’着一切生命,千年古堡的遺蹟轉瞬之間就變成了生命的熔爐,被翻騰的硝煙烈焰和呼嘯穿刺的彈片碎石徹底湮沒!
電磁高‘射’炮緩緩移動,它的噸位實在太大了,形勢再怎麼危急它也快不起來,能開出四十公里的時速就該謝天謝地了。好在這傢伙皮糙‘肉’厚,古怪的車身設計卸掉了絕大部份衝撞而來的衝擊‘波’,用只比宇宙飛船次一級的航天材料製成的車體讓以爆速‘射’來的彈片和尖銳的碎石狗咬刺蝟沒處下嘴,打在上面只能爆出一簌簌耀眼的火‘花’,沒能對它造成任何傷害,士兵們躲在裡面還算安全。只是蘇軍的炮火實在太猛了,一輪緊接着一輪,生生在土木堡中掀起一場人工的沙塵暴,別說被衝擊‘波’撞中被彈片打中,光是那種連天邊的雲朵都能生生震散的可怕震動,就讓人的內臟翻騰不休,吐個昏天黑地了!躲在電磁高‘射’炮裡還好些,趴在戰壕和單兵坑裡的士兵就只能被動的承受那種能將他們內臟生生震裂的震動,痛苦不堪!
————在戰場上,很多遭到炮擊身亡的士兵不是死於彈片擊中要害,而是被生生震死的!
兩枚s-24型240毫米簡易制導火箭狠狠的鍥入陣地中央,轟——轟——兩道火光巨塔般衝向高空,十幾名士兵被撕得支離破碎,屍體裹成成噸的土石中被拋起半空。看到這悲壯的一幕,教導員苦笑:“我們這個陣地風水不錯,搞不好全營都得撂在這裡了!”這裡根本不適合打防禦戰,碎石太多了,一炮砸下來崩起的碎石比彈片還多,而以爆速飛行的碎石殺傷力跟彈片是不相上下的,捱上就非死即傷,有點經驗的老兵都會對這樣的防禦陣地敬而遠之。可是偏偏,這裡卻可以把電磁高‘射’炮的威力發揮到淋漓盡致,他們這些負責保護電磁高‘射’炮的士兵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好幾道紫紅‘色’的氣‘浪’狠狠劃過天際,撲了下來,轟然爆炸,噴濺而下的子彈丸把地面打得沙石飛揚流火‘亂’竄,是bm-21火箭炮發‘射’的榴霰彈!崩飛的砂石中,一蓬蓬血歇斯底里的揚起,好些士兵被生生打成了一堆碎‘肉’!面對這種密如驟雨,能生生打穿裝甲車頂部裝甲的子彈丸,血‘肉’之軀是那樣的脆弱,甭管有沒有穿防彈衣,都會被釘入地面,血漿噴濺!
由萬點火光構成的巨大方格轉眼之間便消失了,留下了一地的彈坑和破碎的屍體。炮彈又砸了過來,這回砸過來的是120毫米迫榴炮炮彈,威力跟152毫米重炮相比要差很多,但是‘精’確度卻遠勝於後者,這種八十年代初期纔開始裝備蘇聯空降兵和海軍陸戰隊的新銳火炮發威意味着蘇軍步兵離他們不遠了。營長吐掉嘴裡的土沫,叫:“雷達兵!雷達兵!”
雷達車搖搖晃晃的從差點被震塌的防炮工事裡開了出來,雷達兵叫:“雷達沒事,但是蘇軍已經‘逼’近到五百米了,座標如下······”
營長哭笑不得:“去你孃的座標,人家都頂到鼻尖了,還座標!趕緊幫電磁高‘射’炮搜索目標,記住,你們的任務是打坦克,別的事情不用你們管,專心收拾蘇軍的坦克就行了!”
好心沒好報,雷達兵乾脆不理營長了,躲過最後一輪炮火後開始加強功率,替電磁高‘射’炮尋找好欺負的坦克。很快,那遠古流光般的彈道又出現在空中,刺破耳膜的嘯響讓蘇軍裝甲兵打心裡發出一聲哀嘆:“見鬼,他們還沒死!”
電磁高‘射’炮沒有被打掉,那就只好讓蘇軍裝甲兵死了。
好在,藉着炮火掩護,蘇軍一個步兵團已經‘逼’近土木堡了,數架武裝直升機充當開路先鋒,俯衝而下————這可不是嚇唬人的,這幾架武裝直升機都各自掛了兩枚五百公斤級高爆燃燒彈!武裝直升機居然幹起戰鬥轟炸機的活來了,實在叫人不知道應該怎麼吐槽,這樣的怪胎武器也就蘇聯人搞得出來!
只不過,那兩輛電磁高‘射’炮已經瞄準了它們,同時開火,曳光流線綵帶般狂飛‘亂’舞!成串的炮彈打向直升機,炮彈與空氣摩擦,發熱,膠合物熔化,無數被強行粘合在一起的軸承鋼珠飛濺開來,如雨如霧,迎頭掃向直升機!炮彈雖然熔化了,鋼珠的初速可一點都沒有減弱,以十幾馬赫的速度狠狠打在直升機身上,在結實耐‘操’的直升機身上鑿出一個個拳頭大的窟窿,直透機體深處!幾乎每一架直升機的樹脂防彈玻璃都被打成了碎片,飛行員的鮮血噴得四處都是,失去控制的直升機悲嘯着栽向地面,化作沖天而起的火光。
兩架蘇-25惡狠狠的撲了過來。它們此時充當着清道夫的角‘色’,以兇猛的火力將一切敢於還擊的火力點幹掉,爲地面部隊掃清道路,那兩輛電磁高‘射’炮居然敢大模大樣的攻擊直升機,也太不給它們面子了,必須幹掉!
迎接這兩架蘇-25的,是十幾‘挺’高‘射’機槍和兩輛電磁高‘射’炮的猛烈掃‘射’。有那麼多高‘射’機槍助陣,電磁高‘射’炮也就不‘浪’費能量胡‘亂’掃‘射’了,都改爲打點‘射’,炮彈三發一組的打向蘇-25,誰來打誰!點點流光一閃而逝,大團火光在半空爆開,機體碎片傾泄而下,兩架蘇-25只是捱了一炮就粉身碎骨。雖然它們號稱是飛行坦克,但是畢竟不是真正的坦克,電磁高‘射’炮連t-72都能一炮入魂,何況是它們!
又一隊米格-23撲了過來,照樣被打得凌空爆炸。面對電磁高‘射’炮這種新概念武器,蘇聯前線航空兵顯然沒有更好的應對辦法,只能被動的捱打。但是這些比夏天的蚊子還要煩人的前線戰機也讓電磁高‘射’炮‘射’手不勝其煩,都有點招架不住了。幸運的是,數架梟龍斜掠而來,替他們接下了蘇聯前線航空兵的攻勢,這兩輛電磁高‘射’炮得以騰出手來收拾蘇軍的坦克。不過,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地面之後,電磁高‘射’炮車組指揮官憤怒的發現,蘇軍坦克距離他們只剩下區區兩三百米,他們已經喪失了‘射’程上的優勢!
咣!
衝在最前面的一輛t-72主炮炮口噴出一團火光,將整個車身遮了個嚴嚴實實,火力真夠猛的!一個反坦克導彈發‘射’小組在充滿不甘的嗥叫和悽‘豔’的血霧中和他們的反坦克導彈發‘射’器一起飛出了十幾米開外,只是一炮,一個小組就完了。這是那輛坦克發‘射’的最後一枚炮彈,一秒鐘後,一串37毫米鎢芯穿甲彈‘射’穿了正面裝甲,要了它的命。
更多的蘇軍坦克和裝甲車衝了過來,土木堡防線每一個火力點都跟這些鋼鐵巨獸‘交’上了火,坦克發動機的轟鳴,反坦克導彈的呼嘯,高壓滑膛炮的怒吼,高平兩用重機槍電鋸鋸木頭般令人心悸的鳴響,以及傷兵痛苦的嚎叫聲,軍官的怒吼聲,‘交’織成令人汗‘毛’倒豎而又血脈賁張的戰爭‘交’響樂,震撼着每一個人的耳鼓!
兩輛電磁高‘射’炮一通猛掃,幾輛裝甲車被打成了一地碎片,連帶貓着腰跟在後面的步兵也倒了血黴,打穿裝甲車濺‘射’而來的金屬‘射’流和車體碎片切割開他們的軀體,鮮血噴濺,一把把鐵掃把無情的掃過,屍橫遍地。不過,一營官兵是不會領電磁高‘射’炮炮組的情的,王大鬍子‘操’縱着高平兩用重機槍一邊瘋狂掃‘射’一邊在步話機裡破口大罵:“誰要你們幫忙了!?人家坦克都衝上來了,你們還不快撤,呆在這裡等死啊?一輛這樣的高‘射’炮造價超過了十輛主戰坦克,好幾億人民幣哪!快滾!你們死了沒關係,這兩輛電磁高‘射’炮可不能有事!”
營長捂着肚子的傷口,喘聲說:“王鬍子說得對,你們馬上給老子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