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軍團幾位市長面面相覷,心都懸了起來。他們都很清楚,誰要是能向柳哲提供高橋首相的情報,肯定能得到這個屠夫的賞識,非但不必再擔驚受怕,還有可能從此飛黃騰達!雖說高橋首相現在的處境令人同情,但是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如果手裡有可靠的情報的話,他們當然會毫不猶豫的‘交’給柳哲,至於高橋首相,誰管他死活啊?問題是······他們都不知道高橋這個王八蛋又躲哪去了!唯一能確定的就是,獵物當久了,高橋已經磨練出超乎常人的危機意識,和歌山防線剛剛‘露’出崩潰的跡象,他就逃走了,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絲雲彩。這幾位市長都將高橋恨得牙癢癢的,你個王八蛋,難道你不知道你一天不死,這個屠夫就絕不放下屠刀的嗎?你就不能乖乖的伸長脖子讓他砍下你的腦袋,用你的鮮血平息他的怒火,好保住大和民族的元氣嗎?逃逃逃,你逃到哪裡他就殺到哪裡,有多少人因你而死啊?你到底還想害死多少人?有人甚至開始後悔爲什麼不早點下手,逮住高橋了,如果他們下手早一點,非但不用再擔驚受怕,還可以拿高橋的腦袋向柳哲邀功請賞,從此高官得做,富貴得享······唉,真是太可惜了。
柳哲見這些話癆一個個全閉上了嘴巴,濃眉一揚:“怎麼,都啞巴了?”
那位話最多的市長渾身一哆嗦,戰戰兢兢的說:“不······不是,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實在不知道高橋躲到哪裡去了啊!”
又一位市長大吐苦水:“那個傢伙就會煽動大家起來與貴國對抗,卻從來都不肯承擔後果!和歌山市那幫笨蛋相信了他的鬼話,被動員起來試圖與柳將軍對抗,結果剛打起來他就不見蹤影了,真是太過份了!”
“是啊,我們東瀛可讓他給害慘了!”
“將軍,我們跟他真的沒有任何瓜葛,你可千萬要信我們啊!”
“就算給我們一百個膽,我們也不敢跟他有一絲半縷的牽連哪!那個災星只會給我們帶來災難······”
一大幫市長越說越‘激’動,一個個切齒賭咒對天發誓,演得是七情上臉了。柳哲嘴角一揚,揚起一絲玩味的笑意,淡淡的說:“犯不着這樣,不至於的······我只想拿高橋的腦袋回去‘交’差,誰敢幫他,誰就是我的敵人,如果你們跟他真的沒有任何瓜葛,我不會動你們一根汗‘毛’。”
幾位市長鬆了一口大氣,擦着冷汗連聲說:“謝謝,謝謝!”都有點感‘激’涕零了。
“不過,我必須在你們的城市裡派駐一定的軍隊。”
笑容剎那間僵在了臉上。話癆市長訥訥的問:“爲······爲什麼?將軍信不過我們?我們可以保證,在我們的城市裡是絕對不會出現抵抗力量的······”
柳哲淡然說:“在戰場上,我真正信得過的只有我的戰友和死人,想要得到我的信任,只有這兩種選擇。做我的戰友,你們配嗎?”
此言一出,那幾位就不是僵住那麼簡單了,整個人抖得跟篩糠似的。想要得到他的信任,要麼當他的戰友,要麼變成死人,沒有別的選擇!他們自問不夠格當他的戰友,那就只能······我的老天爺,你老人家還是別信任我們纔好!不等那個話癆開口,幾位市長就搶着嚷了起來:
“駐軍是很必要的,太必要了!”
“對啊對啊,由於戰‘亂’,大量潰兵逃進了我們市裡,治安狀況惡化得厲害,天天都有人在街上鬧事甚至槍戰,都‘亂’得不像話啦,要是有一支軍隊進駐,他們肯定會老實一點的!”
“我舉雙手贊成貴國在我的城市裡駐紮軍隊!”
“我舉雙手雙腳贊成!”
見大家這麼給面子,柳哲滿感滿意,說:“那好,回去我儘快制訂一個可行的方案,從作戰部隊裡‘抽’調一部分人馬進駐你們的城市,維護治安穩定,希望你們好好配合。另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高橋應該是逃到海外去了,我軍在東瀛本土四大島的軍事行動基本可以宣佈結束······”
幾位市長對視一眼,險些集體飆淚了。你妹,你那名爲作戰實爲種族滅絕的軍事行動總算是結束了,我們都不用死了!他們很難找得出什麼詞來形容自己內心的快樂,只想放開喉嚨盡情的大哭一場,又或者跑到全城最高的建築物上放聲大吼,好讓大家知道自己很‘激’動,很開心!
柳哲接着說:“爲了慶祝我們將高橋成功驅逐出本土四大島,同時也爲了犒勞一下我軍將士,我打算舉行一場慶功宴,不知道哪個城市願意承辦這場慶功宴啊?”
呃,這似乎可以看作‘交’保護費,幾位市長爭先恐後的舉手:“我願意!”
“讓我來!我們城市風景如畫,又有全國最好的溫泉,在這裡喝着小酒泡着溫泉,洗去一身疲憊,還有比這更好的享受嗎?”
“滾蛋!你那地方窮得要死,財政收入連我們的零頭都不到,有能力承辦這樣的盛事?我們就不同了,我市有過多次舉辦全國大賽的經驗,經驗豐富,實力雄厚······”
“雄厚個‘毛’!上次田徑運動會你們提供的體育器材裡滲了不少假貨,撐杆跳高的撐杆一撐就斷。還有上次的桌球大賽也是,球杆在大力擊球的時候裂開,鬧了大笑話了!”
“那也比你們強!”
得,又吵上了。柳哲‘露’出古怪的笑意,轉身上了直升機,讓他們慢慢吵去。
俘虜營裡。
少林小兵饒有興趣的盯着一名東瀛軍官。這傢伙的資料多次出現在情況上,是黑鷹特種部隊的一名中隊長,高橋首相的貼身衛隊成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逮住他的。他眯起眼睛,說:“我有些問題想請教你,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回答?”
那名軍官冷哼一聲,一言不發。
少林小兵說:“犯不着拿鼻孔對着我,我這個人很民主的,給你三個選擇:第一,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我給你戰俘應有的待遇;第二,保持沉默,我把你扔到西伯利亞當苦力去;第三,破口大罵或者向我提供虛假情報,我把你扔進大海喂鯊魚!怎麼樣,你選擇哪一樣?”
那名軍官連哼都懶得哼了,閉緊嘴巴一言不發,神情十分不屑。
哈玲揮動手中的皮鞭,又粗又長的皮鞭在她手裡跟蛇一樣靈活,挽出一朵漂亮的鞭‘花’。她睨着俘虜,呵呵笑着:“看上去很硬氣嘛,就是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柳軍說:“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照我說,哪裡用得着那麼麻煩,直接端盆一百度的開水過來,拒絕回答一個問題就往他身上淋一碗,不信他不說!”
哈玲拍了拍柳軍的臉:“小屁孩,不要這麼暴力,我們是解放軍,威武之師,文明之師,是不能虐待俘虜的,傳出去影響不好。”
柳軍咕噥:“他們險些害得我們亡國了,還要善待他們?腦子讓‘門’夾了是吧?”
少林小兵只當沒聽到,不溫不火的審問着戰俘:“姓名?”
軍官一言不發。
“姓名?”
一個屁都不放。
“姓名!?”
不理不睬。
哈玲火了,一手抄起桌上的酒瓶子照着那傢伙的頭砸過去,啪一聲,酒瓶砸了個粉碎,烈酒‘混’合着血液流下來,淌得滿臉都是。那名軍官骨頭也真夠硬的,皮開‘肉’綻了還是一聲不吭,只是瞪大眼睛盯着哈玲,那眼神跟條毒蛇一樣。哈玲用尖銳無比的碎酒瓶指住這傢伙的眼睛,怒罵:“‘操’,有嘴有舌的你給老孃裝什麼啞巴?趕緊把你全家祖宗十八代通通給我說出來,不然就廢了你的招子!”
柳軍額頭冒出冷汗來:“剛剛還在說不能虐待俘虜的······”
那名軍官終於開口了:“武田新一,年齡二十九歲,黑鷹特種部隊第13中隊隊長。”他不屑的笑了笑,說:“你們能從我嘴裡得到的東西也就這麼多了,有什麼手段只管使出來,我接着就是。”
哈玲手上發力:“信不信我捅死你!”
小廣西的聲音傳了過來:“捅死他?太可惜了吧!?特種兵什麼的最好玩了,命夠硬,又夠能扛,怎麼折騰都不會斷氣,這麼好玩的玩具上哪找去?”這傢伙揹負着雙手走了進來,用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武田新一,那專注的表情和伸手這裡捏捏那裡捏捏的專業動作,跟在菜市場買‘雞’差不多。
山東也走了進來,搓着大手打量着武田新一,呵呵笑着:“難得逮住一名特種兵,還是個中隊長呢,得好好玩玩,可不能就這樣便宜了他!”
柳軍好奇的問:“你們打算怎麼玩?”
小廣西很霸氣的一揮手,說:“玩法實在太多了!比如說往他的臉蓋上幾層‘毛’巾然後往‘毛’巾上澆水。”
山東說:“給他灌辣椒水和汽油,把他肚子灌得鼓起來了再用木棍用力的壓,把灌下去的東西從他嘴裡和下體壓出來。”
柳軍咋舌:“這個也太狠了吧?”
小廣西說:“這叫狠了?拜託,這只是娘們玩的遊戲好不好!”一把搶過哈玲手裡的皮鞭,朝武田新一身上比劃着,“如果他落在我們瑤兵或者壯家狼兵手裡,我們會把他全身衣服剝光,用山藤沾着蜂蜜往死裡‘抽’,‘抽’上幾十下他身上就找不到一塊好皮了,然後蒼蠅螞蟻就會附到他的身上玩命的啃······如果沒有蜂蜜,辣椒鹽也是可以的,有滋有味,不過掄動皮鞭的時候辣椒鹽會四處甩動,很容易進入眼睛,這種玩法是有一定危險‘性’的,小孩子不要胡‘亂’嘗試。”
哈玲不滿的說:“你們也太暴力了,想教壞小軍麼!”
小廣西聳聳肩:“那你說吧,怎麼料理這個傢伙?”
哈玲捏着下巴,打量着武田新一,語出驚人:“要不我們試試剝皮怎麼樣?聽說只要手藝夠好,把皮剝掉之後人一時半刻是死不掉的,好想試試哦!”
室內溫度驟然下降,一定跌到了零下四十度,所有人驚悚的看着哈玲,連一向能說會道的小廣西都結巴了:“這······這個也能試試?”
哈玲嘿嘿一笑:“試試有什麼要緊的?”
少林小兵說:“你還是別試了,你這一試,我們通通都得完蛋!別想辦法,既要撬開他的嘴巴又不能‘弄’死他,‘弄’死了就沒法‘交’待了。”
柳軍興奮的說:“用烙鐵烙他大‘腿’!八年抗戰的時候他們不是經常用烙鐵烙我們被俘的士兵的嗎?現在輪到他嚐嚐這種滋味了!”
小廣西說:“烙鐵有個屁用啊,咬咬牙就過去了!”不懷好意的瞅了瞅武田新一的‘臀’部:“不過,如果方法得當,還是能收到效果的。”
柳軍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烙他屁股?”
小廣西笑得非常邪惡:“不,烙他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