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多思【二】

這是非常不利於談話的,而且說起來,假如真的是什麼非常重要的問題的話,這樣的隔閡或許能夠直接改變談話的結果,或者是你所需要得到的結論,這都是於事情不利的,而且容易危機到自身。

我用一種相對輕鬆的方式作爲談話的起始,我先是笑着看了看陳敏麟,而後對他開口道:“這一趟可是辛苦你了,家裡還好嗎?”“家裡非常好將軍。”陳敏麟回答我說:“老夫人還有夫人都非常好,將軍的官邸……”

我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看着他此時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的方法成功了,其實我所問的這個“家裡”,是一個非常廣義的詞,即可能是指我的家裡,同樣的,也可能是指陳敏麟的家裡。

也有可能我詢問的是雲南的情況,因爲雲南是我的勢力的根基,所以稱其爲“家裡”也不足爲奇。雖然我這樣得問沒有什麼毛病,但是卻有瑕疵,那就是容易讓對方無法準確的定位我所問的到底指的是什麼。

而且人都是有自己的思維方式的,所以在對於不定性問題的時候,都容易先入爲主的把自己的想法作爲第一回答的根據,顯然的,陳敏麟就犯了這樣的毛病,但是恰恰這正是我所需要的。

我打斷了陳敏麟的話,看着他的樣子,我不由得笑了笑,而後對他道:“敏麟啊,我問的是你家裡怎麼樣了,老太爺身體還好嗎?你離開雲南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是我的問題,這一次回去有沒有好好的陪老人家聊聊天吃幾餐飯啊?”

我這句話雖然看起來非常的直白,但是還是有着隱意的,只不過就是因爲其下的隱意實在是我不願意提及的,所以我只好選擇這樣的方式講述出來,不過好在陳敏麟對我非常的瞭解,而且他總能正確的理解我的意思。

他對我道:“當然不會將軍,雲南還是雲南,您還是您啊!”說罷,陳敏麟還笑了笑,而我自然也是笑笑,畢竟這纔是我最好的消息不是嗎?不過就在此時,陳敏麟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句話,倒是解釋了爲什麼之前我給他發電卻沒有得到過迴應。

見我這麼一解釋,陳敏麟不由得一笑,而後眼神中頗有感激的對我道:“您掛心了,家裡都好,我爹現在身體也挺好的,沒事的時候還能上山去打一點松茸什麼的,胃口也不錯,我和老爺子吃飯的時候我看他一頓咋說也得一碗半的飯量,挺好的。家裡也挺好,雖然我和您在外面,但是家裡還是挺受照顧的,老夫人那邊經常派人去照顧一下,而且唐將軍也是按月給我爹送去一些錢的。”

說到這,陳敏麟有意無意的在我的眼神中,頓了一下,但是隨即便釋然了,其實我知道,他是不想讓我發現他此時眼神的異樣,但是沒辦法,這就是巧合吧,雖然他的不自然非常的短暫,可還是被我看在眼裡了。

不過我對此的表現自然是全做不知道沒看見,其實我是在賭,賭他會不會叛離我,而且從他這句話裡我也清楚的知道了,唐繼堯此時對我的態度,剛剛我說過人情,唐繼堯此時就是在用人情來買好。

不單單是要買陳敏麟的好,同時他也是用自己的所作所爲來慢慢的在滇軍中以及雲南的居民心中來慢慢的塑造自己的形象,或許我現在真的變得多疑了,但是沒有辦法,畢竟我的處境與之前不同了,我多疑一些或許傷害的是人情,可是假如我還和以前一樣,意氣風發的來用自己那些相對還有些江湖氣但是卻非常系統化的方式對待或處理人或事的話,恐怕威脅到我生命的時候,我都難以發現。

徐樹錚不同,雖然他是段祺瑞的親信,而且他也是北洋的老人,可是說到根子上他本人與袁世凱的淵源並不深,而且他也絕沒有段祺瑞在北洋中的威望,所以他可以辭職,但是如果他直接公開的對外的宣佈下野的話,那麼他到底會是一個怎樣的就結果,怕是就不好說了。

說完了段祺瑞,再說一說北洋的另外一位衆臣,同樣的,也是袁世凱最爲信任的之人之一的馮國璋,這一條北洋的忠誠之犬,他果不其然的對得起自己的別稱,在面對如此的波瀾的時候。

這風口浪尖上的時候,他還是做出了最忠於北洋的抉擇,馮國璋沒有接受袁世凱的封賞與嘉獎,而且他選擇的方式與段祺瑞不同,段祺瑞雖然位高權重,但是他畢竟還是在京的大員。

而且說起來他手中並沒有實質的兵權,而馮國璋這是不同,他可是鎮守着南京,手下有數十萬大軍的重將。段祺瑞以推諉的方式拒絕了袁世凱的拉攏,而馮國璋則是使用了一種強硬的手段。

陳敏麟見我沒有什麼反應,這纔對我解釋道:“將軍,不過唐將軍送去家裡的那些錢我爹都沒花過,想要送回去吧,可是你也知道我家老爺子那脾氣,他也不好回了唐將軍的面子,所以就都留下來了。到時候等您回到雲南的時候,我在回家都給您送來。說句我不該說的話吧,將軍,其實唐將軍這樣的做法,真的有些……”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很顯然的,他對我的忠誠還是可以保證的,而且從此開始我也會更爲信任他,而且如果有好的位置而且適合他的位置的話,我想我首先會想到的肯定除了他之外不會是其他的人。

不過,首先得一條,就是我必須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其實說起來,要是提前一段是時間的話,我想我想要離開這個地方雖然會費一番力氣,但是總不至於會比現在更爲艱難。袁世凱大衆公開了稱帝的意圖之後。也許這就是一種機遇吧,本來我還爲如何與忙得焦頭爛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袁世凱取得聯繫而感到煩惱,恰好他這一封通告正好給了我這個機會。在得到通告的第二天我就在陳敏麟的陪護下。

拖着自己的“病體”去找到了袁世凱,當然了,此時的袁世凱還是在他的大總統府辦公的,雖然他要成爲帝國的皇帝,但是他還沒有自己的宮闈。我見到袁世凱的地方是在大總統府的第二會議室內。

顯然的,此時的袁世凱纔剛剛開完一場不知道什麼目的的會議,他的臉上滿是疲憊與憔悴,但是還是能夠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興致與激、情。看來這個老頭子對於權力的渴望還是那麼高漲的。

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對楊度說的非常多,但是真正有用的應該大體上只有三句話,其一,是我對他說“假如信仰不能夠保持純淨的話,那麼必然的會失去很多追隨者,以及一些潛在的追隨者,晳子兄你說的沒錯,其實無論是什麼,人才是關鍵,但是這不能代表作爲最關鍵的人,就一定是一切的核心,我更覺得精神的層次比之人更爲重要。”

第二句是在楊度肯定了我上面的觀點之後,我對他說的:“晳子兄,也許你覺得我現在可能在很多事情上有了變化,但是這沒有錯,我確實變了,其實我本不該如此堅決在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上,但是我只想告誡自己我可以發生變化,但是我要永遠記住我是誰。”

第三句話是我們最爲這一次交流的結束語的,我說:“其實晳子兄,咱們兩個說了這麼多,無論如何都是在爲了未來做打算,國家需要你我這樣人,也許咱們並不能改變什麼,但是我借用一句忍道中的教義吧,律己而忠,國家,永遠,那纔是咱們的家。”

或許我們之間說的這些話中,並沒有什麼真的有關於忍道或者是忍者之間的東西,也許我們兩人之間的對話對此就沒有什麼太大的牽連,但是或許是這樣的,亦或許並非如此。這是一種討論,同樣的這也是一種抉擇。

小鳳仙聽完我說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捉摸不定的神情,雖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明白我想要表達的意思,但是她聽到了,也就是了,有些事只能藉口說出,如果對方能夠理解再好不過,如果對方不能夠理解,你也無可奈何。

遊輪不知不覺的即將駛入港口,看着眼前的景色,這熟悉卻又不熟悉,既愛又恨的地方,我不知道自己在未來的日子裡要面臨什麼,更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夠把計劃進行下去,但是這一切已經無所謂了。

全是因爲我作爲一個軍人對於國家的忠誠;唐繼堯署理雲南之後,他的工作重心基本上就全部轉移到了雲南,而對於他的根基所在的貴州,卻放下了很多,爲了保證雲南邊境安全,以及整個雲南的穩定。

同時也是爲了教化那些蠻夷未開的原住民,唐繼堯堅持我在位時所使用的政令,而且他對於雲南的百姓,說起來,比之與我,更爲寬懷,而且最難能過可貴的是,他把他的寬懷全部冠以我的名字。

再有就是他對於滇軍內部的改造問題,他重新啓用那些老一輩的軍官,而將這些年輕的軍官統統打回講武堂或是做一做教員或是歷練一下,其實就是爲了給我回歸之後收攏人心做準備。

而他之所以扣留我發往雲南的電文,是爲了向袁世凱表明自己的立場,也就是他想要獨自佔領雲南,將我的勢力全部擊潰,當然了,這是他的障眼法,而他之所以不與我聯絡,而且一切都在,秘密的進行。

就是爲了將這場大戲唱的完美,因爲他害怕如果他和我有所聯繫的話,或者是他和我說明了他的想法、方式之後,會被袁世凱的探子得知,以至於功虧一簣,同時也給我給雲南百姓帶來災難。

至於他爲什麼要在接到了袁世凱稱帝之後的那些封賞,卻採取一種不溫不火不理會的方式,一是爲了給袁世凱施加壓力,讓他誤以爲自己存在作亂的可能,由此引發出我對於袁世凱的忠誠。

這是一個賭博一般的方式,不過好在唐繼堯對我的瞭解非常的清晰,他賭對了,真是因爲他的做法成爲了我能夠回到雲南的主要藉口。

聽完唐繼堯的解釋,我不由的慚愧異常,我不該猜忌他,但是行在這樣的形勢下,我這樣的行爲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卻還是不能以此作爲理由,因爲即便這樣的理由他能夠理解。

可是此時我已不需要藉口了,現在想要彌補一切,我能做的唯一就是對唐繼堯他坦誠相見。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對他說道:“蓂庚啊,我不想和你解釋太多,我知道此時此刻的解釋是最無力也是無用的。”

其一,因爲滇軍說處的位置在邊陲之地,所以即便是滇軍率先作爲, 那麼應該也不會遭到太過嚴重的打擊,而且且便是到時候滇軍四面楚歌的話,也能夠順利的通過雲南撤出國境,無論是進入緬甸還是越南,袁世凱的兵馬肯定不敢越境打擊,這樣一來的話,滇軍也算是暫時性的出於不敗之地了。

其二,滇軍本就精銳,再加上唐繼堯貴州所調動過來的幾千精銳,以及那些全國上下也沒有多少精良武器裝備,是可以完全的與北洋軍進行周旋的,而且因爲雲南的獨有地勢,即便是需要退守雲南的話,也能夠保證滇軍不會由此敗而全軍覆沒。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現在的形勢下,無論是誰第一個站出來,那麼如果這場戰爭勝利的話,那麼其受益必然是最多的,而且現在其實滇軍的財政情況非常的不好,不能自足不說,每年還要從政、府領取八十餘萬的補救款項。

對於這麼貧窮的滇軍、雲南來說,其實他們也是真的需要迫切一戰,由此來搜刮搶奪其他地區的財富,以此來挽救雲南財政以及滇軍的關餉問題。以上這三點其實前兩點還都是出於防守、潰敗的情況下。

而最後一點,纔是最爲重要的,其實我們兩個人都知道此時的滇軍雖然依舊驍勇但是說起來,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關餉了,這也就是因爲滇軍多爲土生土長的本地百姓,對於雲南的生活有所瞭解,所謂爲了家人他們才能暫時的暫緩餉銀。要是放在別的地方,都是外來的軍人的話,恐怕早就譁變了。

而我與唐繼堯想法上的不同就在於我們的出兵方向以及路線,我想三方出兵,在同一時間內對鄰近上省份展開攻擊,這樣一來能夠對於袁世凱造成一定的壓力,而且也能夠表現出一種浩大的聲勢。

按道理說,這樣的情況下,或許就是四川將軍楊森部已經有了退縮的意圖,但是,存在明顯優勢的四川將軍楊森不進兵不堅守,反而撤退三百米,這就不得不叫人起疑了,而且還有一點極爲重要。

那就是朱德明確的記得但是四川將軍楊森部阻擊他的時候,全都是藏身戰壕的,但是沒想到現在四川將軍楊森部退後三百米所顯露出來的土地,非但不是戰壕,而是平坦的土地,這就不由的不讓他加上幾分小心了。

而且說起來,現在雖然朱德明知道蔡鍔危急,心中焦急支援,但是這樣的情況下,他也絕不敢輕易進兵。因爲他很清楚,整個護國第一軍中所有的騎兵精銳基本都在自己的手裡了。

假使自己再次將騎兵造成了重大的損失甚至是全軍覆沒的話,那麼後期如果再有需要騎兵激動支援、探測的情況的話,那麼就將會出現無兵可用的尷尬局面,這樣局面絕對是有可能造成全軍失敗的。

所以現在朱德能做的就是等,等候天明的時候,想辦法突破四川將軍楊森的防線,說起來其實朱德最怕的還是四川將軍楊森留下的三百米戰線縱深上埋有地雷,要是真是這樣的話,他的騎兵衝上去多少,就要失去多少啊。

其實當五匹戰馬衝到了自己防線前的時候,四川將軍楊森就知道,自己的疑兵之計已經行不通了,說起來,其實四川將軍楊森對於朱德這個人還是有多忌憚的,雖然他從未與朱德有過交集,但是對於朱德在雲南時的一些事蹟還是有所耳聞的。

想當年朱德憑藉百人之力,就端掉了深居雲南蒼山深處的患匪,而且同時還剪除了滇軍中一個通匪的軍官及其部下四十餘人,對了,要說一下的就是,那一夥蒼山患匪足足有三百餘人。

再有就是朱德前一段時間,唐繼堯督署雲南的時候,要求朱德的特別行動營,前往邊境部署,威懾緬甸匪患的時候,朱德是緊緊憑藉着自己手中一個營的兵力,以及他特別的部署方式,足足震懾了四千餘人的境外流寇患匪。

這不得不說,朱德這個人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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