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劉顯世在竭盡全力的拉攏王華,倒不如說,是戴戡與劉顯世兩個人一同竭盡全力的拉攏王華,袁祖銘這人不知怎麼回事,兩面都不討喜,無論是戴戡還是劉顯世與他之間的關係都不親近;劉顯世拉攏王華的手段,其實起戴戡,還是差了很多的,畢竟劉顯世與王華之間有親屬關係,所以很多事情他也不能夠做的太過,兩個人之間存在着輩分的區別,所以劉顯世在拉攏王華的力度,之戴戡差了很多了。www.vodtw.net
戴戡爲了拉攏王華,那個時候他常常的放低自己的姿態,在很多場合稱呼王華爲“公”,並時常的對他說:“公之未來不可限量!”而且還常常的“勸導”王華,不要妄自菲薄,不要寄人籬下,大丈夫要敢作敢爲,敢爲天下先等等吧,總之是一些個奉承恭敬之話,這倒是讓王華爲此動了心,因爲王華這個人吧,怎麼說那,常言道,人無癖而不可教也,但是真的說起來,王華這個人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偏好,更不要說是癖好了。所以想要從王華的短處下手,是非常困難的,但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還是讓戴戡抓住了王華的一個算是缺點,不能夠稱之爲短板的方面。
那是王華有一些好大喜功,所以這也是爲什麼戴戡要如此的奉承他的緣故了,只有從對手的短處下手,才能夠更容易的接近他,從而使得他能夠爲自己做事等等。說起來,其實戴戡對於王華支持自己並沒有把有多大的希望,但是他明白,其實並非是非得要王華倒戈來幫助自己,是他不去幫助劉顯世,亦或者是能夠不那麼聽從劉顯世的調遣了,對於自己來說,已經是非常好的局局面了,而且戴戡實際也是爲了這樣的局面而努力的。
皇天不負有心人吧,在戴戡的多番“勸導”之後,王華終於有了一些改變,他開始對劉顯世不再像之前那麼恭敬了,同時他也開始變得有些頭腦發熱,並且開始不自覺的將劉顯世稱呼爲“老者”,以此來表現自己對於劉顯世這個“老傢伙”的不屑。
劉顯世這個人那,智慮短淺,處事遲怠,平時怠於職務,喜歡看小說、爲人寫點字、打麻將、打紙牌。但是這不表示劉顯世這個人不能夠做一些機謀,劉顯世故意的向戴戡表現的自己對於王華與他之間的聯繫完全不知情的樣子,而且還找了一個機會,將一本不知名作家的言情小說,送給了戴戡,戴戡見此,以爲劉顯世全然不知自己與王華之間的交際,所以他欣然的接受了那本小說,而且回去細心的品讀,當然了,劉顯世肯定不會白白的送給戴戡一本小說的,而且怎麼說那,劉顯世送給戴戡的小說其實也是殘本,至於爲什麼是殘本其實這件事那,與劉顯世之前的行爲有所關係,因爲這本小說的作者,在一九一二年在人稱“二二事件”的問題,遭到了屠殺,這本小說顯然已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因爲作者已死,但是爲什麼劉顯世還要將這本小說送給戴戡,這還要從這本殘片小說,去尋找。水火不容的局勢並沒有持續很久,當然了,這不是說他們兩派之間相互議和了,而是將冷衝突變成了熱衝突,兩派之間竟然兵戎相向,真刀真槍的幹起來了,當然了,作爲他們兩派,即便是真刀真槍的打起來,也不會形成戰場一般的局勢,不過雖然沒有戰場的聲勢浩大,死傷慘重,卻也弄得兩派人之間,各有死傷,當然了,這不包含兩派的核心要員,死去的都是那些當兵辦事的,亦或者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兩派之間的兵戎相見自然不能被貴州的百姓所允許,而這兩派人那,都是遊弋於政、治之間的人物,自然與軍人不同,所以他們都懂得民心民性的重要,從而將兵戎相見下降到了相互之間的暗殺,與謀害的層次,雖然方式看起來不如荷槍實彈的戰鬥慘烈,但是實際,這樣的行爲纔是真正能夠動、搖兩者根基的方式。
他們之前做所以沒有一開的時候選擇這樣的暗殺、謀害的方式,其實是因爲他們相互都清楚,他們之間的權力之爭,說白了,還是對於貴州一隅的爭奪,他們都不是碌碌之輩,要說他們沒有稱雄全國的野心那是假話,所以他們纔會相互之間不約而同的選擇近似於戰爭那種不會動搖兩派根基的方式,來進行爭奪。
與其說這是他們的智慧,倒不如說是他們的油滑,因爲 無論他們雙方的那一方,都清楚的知道,如果一旦自己方面取得了貴州的全部權利的話,那麼經營一段時間之後,他們有可能與其他人那般,逐鹿全國,那麼一旦能夠達到那樣的高度的話,他們曾經的敵人,自然而然的也成爲了那時的盟友助力,而且說起來,他們雖然鬥得火熱,但是實際都是家鄉人,都是子弟兵,對內他們或許無情廝殺,但是一旦到了對外的時候,他們必然會同仇敵愾。
所以他們雙方的選擇是正確的,但是卻也是陰暗的,他們都在爲了日後更長遠的路途做打算,常言道,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真是因爲他們都深明此理,所以他們的作爲也是最恰當也是最正常不過的了,如果他們相互之間僅僅有哪一方爲了一隅之地,便要動搖這個貴州的核心根基的而在軍事方面那,他則是倚重其外甥、黔軍總司令王華及手下將領袁祖銘、張雲漢、何應欽、谷正倫等人,以及部分耆老會與憲政派的部分有用之人,組成軍事建制,從而徹底的將貴州的軍權以及政、權實際的且完整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耆老會的衆人,在思想頗爲老舊,趨於保守,主張“黔人治黔”和“保境安民”,抵制民國其它勢力及思想染指貴州,奉行地方保護主義。此前,何麟書在銅仁被困時,孫先生曾派代表二人前往調解。兩代表調解未果,赴貴陽途,在凱里爐山被害,而至於到底是什麼將這兩位不辭辛勞,前來調解的要、員棄屍荒野卻不得而知,成了所謂的“無頭公案”。
何麟書從此即背“瓜田李下”之嫌。民國政、府基於貴州“耆老會”所持政治態度,主觀臆斷貴州“舊派”有害兩代表之動機。當然了,這是不準確的,但是基於一些早已存在的的事實,所以他們這樣看待老舊派的問題,也無不可。
而“舊派”之人雖百口難辯,但貴州邊遠省份,民國政、府權力難至,而起又兼當時全國局勢動、蕩,國內烽煙四起,所以對於貴州之老舊派僅只口伐而已。
唐繼堯的做法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這是存在政、治意義的,但是他所使用的方法卻是不恰當的,而且這樣的血腥政、權實際也是無法長遠的,但是怎麼說那,唐繼堯的做法雖然不當,但是卻也有着一定的意義與必要性。總之事情都是有兩面性的,而且決不能簡簡單單那的因爲一些事情來確定一個人的功過是非。
唐繼堯對貴州的屠殺還未結束,因爲自、治、黨的主要領導、人尚未“伏法”,所以這個時候,唐繼堯毅然決然的決定,務必將趙德全等人,盡數找出,而後從以他口所謂的“嚴法”。
趙德全字純臣。襄陽人。二十歲入清軍鄂軍,充排長。1904年調貴州新軍,任隊官。辛亥武昌起義爆發後,與彭景祥等秘密串連兵士,相機發難,被推爲新軍臨時代表。11月3日,陸軍學堂學生首先起義,推楊藎誠爲都督,他爲副都督,領兵入貴陽城。不久,楊率師北伐,他代都督。1912年2月2日,立憲黨人發動政、變,舉趙德全任都督。
也是說,現在自、治、黨實際意義的最高領導人,是趙德全,而除了趙德全以外,實際,自、治、黨、的主要人士還有鍾昌祚、許閣書、李永泰等人。
這樣的言辭,這樣的章,可以說,已不再是單單針對唐繼堯亦或是蔡鍔兩個人的了,實際這可以理解爲是對於滇軍對於滇內軍民的一種侮辱,或許假如要是許閣書沒有這樣寫,在章的用詞更爲委婉一些,沒有如此激烈的話,或許蔡鍔在那個時候,可能下令將唐繼堯的部隊調回雲南,畢竟,許閣書說的沒錯,雖然對於唐繼堯的行爲,蔡鍔並沒有公開的表示支持,可是誰都知道,要是沒有得到蔡鍔的默許,他唐繼堯又怎麼可能帶着這麼多的部隊,離開雲南那?
要真是能夠隨意的帶走這麼多的部隊的話,那豈不是反了嗎?還有是如果不是蔡鍔默許的話,唐繼堯真的瞞着他帶走了這麼多不對的話,那麼不要說蔡鍔發現之後會如何,是把手邊境的部隊,也絕不會任由唐繼堯將部隊帶出雲南。
至於李永泰,此人沒有什麼名號,但是確實對自、治、黨忠誠異常,而且他本人對於唐繼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非常的厭惡,所
南京督軍府內,馮國璋看着剛剛送來的戰報,不由得感覺到了頭痛,現在護國軍的進軍趨勢,實在是凜然感到頭痛,雖然這麼多天以來護國軍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兵趨勢,可是畢竟護國軍一直佔有峰,這對於北洋軍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而且段祺瑞一次也親自趕赴京城,與袁世凱會晤,可是收效甚微……而且馮國璋還聽說,袁世凱竟然還有調兵前往川、湘加大對護國軍鎮、壓的趨勢,看着地圖日益退卻的北洋軍,馮國璋的心裡真是不知道應該焦急還是應當苦笑了,曹錕是個干將不錯,而且護國軍的根基本不穩但是誰能想到,到現在居然會鬧成如此的局勢?
馮國璋有心與曹錕通電,希望能夠從他的嘴裡得到一些確切的消息,但是奈何現在自己所處的位置較尷尬,這樣的事情如果傳出去,對自己是非常不利的,最終只好作罷。其實馮國璋這樣的尷尬位置也是他自己造成的,如果當時他能夠確切的表明自己的立場的話,或許袁世凱早收手了,但是誰想到, 這或許是他的一念之仁才導致瞭如今的局面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華甫,這些話你我不必說了,你好好的修養你的身體,看着我是如何將蔡鍔那個狼羔子打回到雲南去的吧。”
“慰亭,保重。”
想起自己之前與袁世凱的通電,馮國璋的心理不由得感慨萬千,那話彷彿還在耳邊兒一樣,可是現在幾乎已經算是物是人非了,袁世凱 情況他不清楚,但是想來他不會自己活得舒坦吧,洪憲帝國還在緊鑼密鼓的籌備這,奈何,那些所謂的“君子”們,還不知道大難即將臨頭。
“慰亭,其實我給你打這個電話是想和你說一說,看一看現在的形式吧,我真的不想看到你成爲衆矢之的,落得一個千古罵名的那一天,我,哎,慰亭啊,我與芝泉真的不是……”
那位說出口的話,恐怕日後也終要他說出,而袁世凱當時要是能夠聽從自己話,或許,或許……再多的或許此時也顯得毫無用處了,能過改變局勢的人,現在除了袁世凱自己,再沒有任何其他人了。
北、京湖北會館內,段祺瑞此時正與徐樹錚通着電話,電話,徐樹錚對段祺瑞問道:“怎麼,您老在北京還算順利嗎?”
“芝泉啊,看起來你現在的日子過得很愜意啊,我這不行啊,每天都是進言勸我興兵的混蛋,哎,你也知道我和慰亭的關係,而且咱們三個人的關係這麼好,你說說,我又怎麼能對慰亭用兵那。”
馮國璋那落寞的語氣,他還記憶猶新; “華甫啊,其實現在啊,你真的我這難辦的很呦。你不想我,我不帶兵了,算是有人想勸我如何,我也沒有那個實力了,可是你不一樣啊,你手下二十餘萬的兵力,其實說起來了啊,他們很多人現在之所以還沒對慰亭動手,是還不能明確你的態度的,要是你現在提兵而的話,那慰亭的這一條命啊……哎!”
“我知道,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這麼難辦了,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那個劉顯世今天一早宣佈了貴州獨、立的這件事,還有是曹錕領兵和蔡鍔作戰,竟然兩戰連敗我是真不知道,是這個曹錕不行,還是現在的北洋軍,都是一堆廢物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華甫?”
“聽你話的意思,好像你並不看好蔡鍔的護國軍,是嗎?”
“芝泉啊,你我之間不必如此了,蔡鍔的護國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或許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不是單純的護國,相你也有你的觀點,這個咱們不討論,你先說說,我剛纔問你的那個事啊,你都知道嗎?”
“剛剛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啊,這不我叫又錚來,不是商量一下,看看現在卻是也應該做些什麼了,是你不給我打這個電話我也想問問你啊,咱們不能看着慰亭他……現在內閣的那幫傢伙一個個都爲了自己的榮華富貴,也不給慰亭諫言,其實有了今天的一幕說起來,咱們兩個也有責任啊。”
隨着這一句話,段祺瑞也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當時的樣子, “其實,哎……我看啊,你那邊還是不要動,只要你不動,肯定那些現在還在觀望的傢伙不敢輕舉妄動;咱們兩個要我說該給慰亭打一打電話勸一勸他了。估計你也和我一樣,從那個時候開始也沒給他打過電話吧?”
“於公於私,我看咱們都應該想辦法保住他。”
看着曹錕這幅樣子,袁世凱其實也有了自己的計較,雖然吳佩孚並不是他心願意信任的人,但是曹錕怎麼說也還是北洋軍的老臣,雖然在段祺瑞、馮國璋等人的面前,曹錕的資歷輩分與功績都不能夠相提並論,但是在其他人的面前,曹錕的功業還是值得一說的,而且尤其是這一次的登基的事情,段祺瑞與馮國璋的“撒手不管”使得袁世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單。不過看起來這一次的殺手是非常職業的,因爲他們根本不給蔡鍔們兩個撤退到房間門後隔斷的時間,雖然子彈並不密集,但是非常的準,只要蔡鍔與陳敏麟稍有一點動作,肯定會有一顆子彈擦着蔡鍔們的身旁飛過。
沒辦法,這樣的情況下,蔡鍔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