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兒那質疑的小眼神一看,呂月蘅搖了搖頭,重新執起筷子,不悅的心情一掃而空,“今晚爲夫帶你去皇城玩可好?”
“你剛纔不是說不想去麼?”莫兒奇了,這還女人心海底針呢,她怎麼感覺他比他還難猜善變。
也不都說了剛纔了麼?
對於呂承易的事,呂月蘅是有點不想告訴她了,比較當年,每次提起這個皇兄,她就顯得又囧又心虛。
“對了,你坐過鞦韆麼?”
對於呂月蘅的所答非所問,莫兒早已經習慣了,這小子從來說話都很跳躍的,“什麼是鞦韆?”
“……”呂月蘅聞言,向她投去一個‘可憐的孩子’的眼神,這絮拂到底怎麼養大他小娘子的,完全沒有童年了好麼?連鞦韆是什麼都不知道!!
莫兒嘴角微抽,“你那是什麼眼神?”
“沒什麼。鞦韆的話,是女子一般都會喜歡玩的東西。”恩恩,應該是這麼解釋的吧。
記得當年他說帶她去的時候,她表情的興趣缺缺,結果一到那裡還不是一副恨不得趕緊跳上去的模樣,明明都寫在臉上,卻還裝。
想起那時候,呂月蘅脣角又微微彎起,卻見莫兒果然如同當年那般,一臉的興趣缺缺,“恩恩,希望我也喜歡吧。”
如果不喜歡怎麼辦?不過看他那樣子這麼自信,帶時候就算不喜歡是不是應該也要裝一下。
呂月蘅沒再說話,意味深長一笑,開始吃飯,這人果然還是要心情好了纔有胃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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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設置晚上,不過整個皇城才過午就開始忙碌,很多宮人被派去佈置朝華殿,平日裡本就沒什麼人閒逛的御花園更是靜怡。
用過膳後,是沐浴更衣,然後是侍女精雕細琢的給她上妝。
整整折騰了一個多時辰,莫兒才焉頭聳腦在幾名侍女驚豔和嘆息聲中從梳妝檯前站起來,轉身朝着坐在軟榻上悠閒輕噘着茶的呂月蘅走去。
“怎麼樣?”莫兒走到他三步之距的位置站定,然後有些不自然的扯了扯身上那過於華麗的白色嵌嫣紅寬邊錦袍。
剛放下茶盞的呂月蘅才掀起眼皮,黑眸一亮,隨即一抹晦暗從眼底閃過。
“怎麼不說話?”見呂月蘅不語,反而眉頭微蹙,莫兒也蹙眉了。
難道真的不對勁!她就說嘛!好不習慣的說,感覺整個人變得都不像自己了。
剛想張開說要不要重新弄一下,便見呂月蘅忽然冷冷的開口,“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如何進宮?”
“誒?”莫兒嘴角微張,對呂月蘅忽然的變化實在難以適應。
而且,她雖然承認自己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可是她現在只站着好麼?!
一口怒氣涌上喉嚨,莫兒正要吼回去,呂月蘅便對着站在莫兒身後忽然對此變故驚嚇住的侍女們大手一揮,“全都滾出院子。”
一個個小臉蒼白的侍女連忙快步出寢室纔將門關上,隨即便聽到莫兒的一聲怒吼,“靠!你兇什麼兇啊!老子不去——”
誒?怎麼沒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