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璇小聲問道:“那哥哥你不是也說,你的額娘不是親額娘,你的生母是李貴人。那嫺妃娘娘她會不會也與儀嬪額娘一樣,不常常與你說話?”
永璂一聽這話就很不高興:“你往後不許再說這些了,我就是我額孃的孩子。沒有其他的生母,我額娘說了,那個李貴人就是一個半癲,讓我離她遠些。”
永璇被他的怒氣嚇到了,連忙低頭道:“是,抱歉哥哥。你不要不高興,往後我會提了。”
在身後的永璉無意之中也聽到過皇額娘說起過,永璂是李貴人的生的,並非嫺妃娘娘所生。聽永璂這樣說,他便糾正道:“永璂哥哥,你確實是李貴人生的,你並不是只有一個額娘。”
永璂即刻惱羞成怒“胡說!你胡說!我是我額娘生的!”
永璉被他這樣突然叫囂了也是很生氣,他指着他道:“你爲何與我這樣說話,我是皇后的嫡子,而你只是一個妃子的孩子,你爲何這般沒禮貌?我皇額娘說了,不懂規矩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永璉的話讓一旁的永璜眯起眼睛瞄了一眼。
永璂也不敢說什麼了,前次兩人打架,還被額娘說過不是。這位嫡子,他的確不好惹,他便紅着臉站着,心裡好討厭自己會和那個李氏扯上什麼關係,覺得丟人。
阿哥們吵起來了,奴才們過來勸。這個時候李貴人從安樂堂出來往翊坤宮去經過御花園,看到永璂,她一臉欣喜,以請安爲由走了過來。
看到永璉指着永璂的鼻子職責他不懂規矩沒有禮貌。她的臉也陰了一下。
隨後她走過來福了福:“見過幾位阿哥,見過沁格格。”
吳得貴見是李氏,便將永璂拉的遠些。吳得貴神色裡沒有一點客氣的意思,這個李氏如今在這宮裡,是比還沒侍寢過得答應還低等的,所以沒人和她客氣。
永璂臉掛的老長白了李氏一眼,別過頭去了。
李氏看永璂這般神色心裡有些難過,又見吳得貴如此態度,自然知道不能與永璂說話了。她福了福便往前走。
永璂突然喊了一聲:“李貴人站住!”
李氏欣喜回頭看向永璂:“二阿哥。”
永璂走過來擺了擺手:“你彎腰下來。”
李氏連忙彎腰,永璂伸手拿下她頭上的珠釵,拉亂了她的一字頭:“你這個半癲!這樣的髮型才合適你呢。”永璂嘴角一抽,隨後哈哈哈都笑了:“李貴人是半癲!”
孩子們看李氏這樣,都被永璂帶笑了。
這會兒的李氏一下子到了地獄裡,被火燒的她的心滾燙生疼。
她好不容易纔站正,隨後將頭髮理好,很平靜的衝永璂淺笑:“二阿哥,我不是半癲。”
永璂看着她哼了一聲:“沒意思。”它回頭對永璜道:“貝勒哥哥,我們回去,你教我們做風箏可好?”
永璜點點頭。便對吳得貴道:“吳得貴兒,給整一些竹子與油紙,做風箏的材料來。”
“嗻。”
奴才們帶着孩子們回宮裡去。李氏穩住快要跳出來碎的稀巴爛的心,想着這會兒見到了永璇,將她帶去見孫氏最合適,因她身邊沒黃氏宮裡的大奴才,只有兩個小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