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就在阿里的時候,那一次的打鬥中,血沁因爲用了那個硃砂出現了狀況。那一次,她心裡有了懷疑,以爲是自己的招數出了狀況。後來也有幾次疑問,但是並沒有太大的異常。只是這次,在特意的試探下,沒想到竟然試出了硃砂的問題來。
她的硃砂一直都是由佟天奇提供的,直接到了她手裡。並且,硃砂在她這邊不可能會被人做手腳。
許墨酌始終不敢去承認心裡的那個答案,只是在想着是否有其他的可能。但是,並沒有任何的一種情況爲她皆爲,沒有任何的理由去爲佟天奇開脫。所有人都在等着她的解釋,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她心底的那個答案,但是她卻是始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蕭戈看出了她的爲難,就是他自己遇到這種情況,也難保自己會怎樣的選擇。和蕭翎他們打了招呼,他直接牽起許墨酌的手往自己的家裡走去。
在除了單元樓的時候,夕照恰好從頭頂散射過來。淡淡地光暈,在兩個人頭頂散開。院子裡依舊是那些看起來很是閒散的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彷彿對外界絲毫不曾關心。
“你在害怕什麼?”他牽着她的手,在院子裡的一處長椅上坐下,順勢就將人攬在身前。
“蕭戈,我想不出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她說出自己心裡的疑問。
緊緊地握着她的手,蕭戈笑而不言。在她頭頂落下輕吻,攬在她腰際的手收的更緊。在這件事情上,他並不能多說什麼。所有事情的答案,都需要她自己去面對去探究。其他人,就算是再怎麼親近,也不能多說什麼。
他對佟天奇不瞭解,甚至是對這個人不算滿意,但是,他不能多說,也不會多說。這就是他爲人的原則,不隨隨便便地就評論他人的人生。
因爲劉一彤的屍骨並不能多放多少時日,所以,蕭戈他們稍作停頓之後,就直接開着車上路了。
四個人開的是一輛昌河面包車,把後座給直接卸了
,改裝成一個可以放下小冰櫃的空地。而另一方面,也是因爲這種車,到了河南那邊也不會過於的引人注意。
從青州那邊直接上了高速,一路向北,除了在沿路的休息站稍作停頓之後,其他時間,都是李凱文和蕭戈兩個人換着開車。當初爲了保險起見,蕭戈直接讓李凱文從市局那裡拿了通行證過來。所以在收費站那邊,臨途即使有交警過來巡查,但是並沒有過多的檢查。
而劉一彤的屍體,被蕭戈用了符咒進行封印,所以並沒有什麼異味兒在車廂。
許墨酌一路上的心情都有些低沉,覺得距離那個地方越近,自己心裡的那個疑問,就會愈加的沉重。
蕭戈並沒有對許墨酌有過多的勸解,因爲心結還需要自己去打開。該說的道理她自己都明白,不需要他自己再多說什麼。
一路近十個小時的車程,到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七八點鐘。他們並沒有立刻下高速,而是在焦作南的那個服務站稍作休整,準備休息之後再進入焦作市。做過了解之後,一行人再趕往沁陽。
一下車,就覺察出南北方天氣的差異。南方的空氣騙溼潤,所以,南方的水土普遍的比較養人。而這裡,空氣中都夾雜着乾燥,浮塵。雖然不至於像西藏那樣乾的讓人流鼻血,但是,空氣中揚着的沙土,卻是嗆得人難受。
蕭戈從自己的揹包裡取出來一包醫用口罩遞給了她,“帶上吧,省得你一會兒難受。”
沒有拒絕,直接取了一個戴上。本就穿着有些不合羣的她,此刻更加的引人矚目。但是,許墨酌向來已經對這些目光免疫,所以,她只管跟着蕭戈往客房那裡走去。
許墨酌和張馨月兩個人住在一間房,她自己本身就是隨遇而安的xing子。倒是張馨月,忽然有些彆扭。因爲,和許墨酌在一起,總是讓她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許墨酌將行李放下之後就出門了,張馨月對着合上的門板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有些人的氣場,真的是說不出來的感覺。
許墨酌站在蕭戈門外,兩間房是相對着的。來開門的是李凱文。
“哥他剛剛出去了,說要先轉轉這裡的環境。”李凱文見來人是許墨酌,立刻就解釋道。
她點點頭,轉身往樓梯口那裡走去。
不知道是因爲設計還是裝修的原因,樓梯口站在二樓的這個地方看過去,就像是一個死衚衕一樣。按着心底的疑問,許墨酌往樓道的盡頭那裡走去。
身畔的光線越來越暗,因爲她的闖入,空氣中的灰塵洋洋灑灑的浮在空中。門把上的鏽跡斑斑,昭示着這裡久久無人問津,就連打掃,都不曾有過。
“你來這裡弄啥!”
忽然出現的女聲,讓她迅速地轉身。看到來人,很難將她與剛剛那個尖銳刺耳的方言聯繫在一起。
是一個身穿保潔服的工作人員,讓她詫異的不是聲音,而是她烏黑髮紫的面龐,還有那個消瘦的不成形的身形。
微微的頷首,她轉身往外走去,直接將那人落在身後。
頭皮忽然倏地發涼發麻,後背覺察到什麼的她忽然轉身!那個人就在她半步遠的地方站着,幾乎就要貼上她的身體!許墨酌往後退了幾步,“有事兒?”
女人忽然開始笑了起來,但是無聲的笑容,讓許墨酌覺得詭異。
“怎麼在這裡來了。”突然出現的蕭戈將她往後拉着,離開了那個黑暗的地方。
許墨酌回頭看向之前的那個地方,那裡還有那個女人的身影。
“有——”
“古怪”兩個字直接消失在他的親吻中,蕭戈呢喃着只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靜觀其變。”
但是,男人並沒有因此而離開,反而是逐漸的加深這個親吻。
“呀!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
兩個人迅速地分開,李凱文透過指縫兒看着那兩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