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飛白哼哼笑,看起來十分的燦爛明麗,像極了開在春風裡的玉蘭花。
“對啊,又見面了。”
殷飛白說着,手裡拿着劍往前走了幾步,笑着道:“諸位兄臺,請問這宅院裡,可有什麼寶貝?”
殷飛白笑着問,這模樣,實在是很單純。
對方一個年輕人哼笑,“這裡當然有寶貝,只怕你沒命來拿。”
殷飛白晃着頭,“不,我今天來,就是一定要拿的。”
她像個任性的孩子。
冷梅君輕笑,“好了,這些纏人的傢伙,我來,你去吧!”
殷飛白看着了眼冷梅君,這傢伙的實力可謂深不見底,雖然當時輸給了淳于叔叔,不過以他的本事,真的出事了逃命總是沒問題的。
這樣一想殷飛白便點頭答應了,“如果有什麼變故,你不用管我,我自己會走。”
殷飛白說着一躍身就上了房頂,再一躍身,便看不到了。
瞧着人去了,冷梅君嘴角笑意淡了下來,也冷了下來。
瞧着周圍已經被黑衣人圍了下來,他手一晃,長袖袍子一卷,手裡已經握着一把一尺來長的短刀。
夜色下,短刀泛着寒光,森森冷冷,像極了死後的白骨。
圍起來的黑衣人幾十個,手裡全部拿着兵器,看着這個再次而來的紅衣人。
“你不該來第二次。”一個雄厚的男人聲音傳來。
黑衣人立即讓開一條路,走來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男人。
男人面色不動,就像畫上去的五官,出了一雙眼,幾乎看不出是個活着的人。
冷梅君瞧了眼,知道這個中年男人才是高手,而且他一身森冷殺伐之氣,顯然是個高手,而且殺了不少人。
冷梅君手裡短刀緩慢輕輕的放到心口,面色依舊帶着笑意。
“不管我來幾次,你們都那我沒辦法。”他說着笑出聲來,那中年男人一愣,差點被他笑的失神。
“你跟夕陽公子是何關係?”中年男人問。
冷梅君笑意消失,擰起眉,“你應該問,淳于恨跟我是什麼關係!”
他真的是很煩,這些人總是把他跟淳于恨比在一起。
那中年男人冷哼,手裡已經抽出一把長刀,刀光閃閃,指着冷梅君,“我今日,便將你斬於刀下,剝下你這張漂亮的皮囊,做成人皮燈籠。”
冷梅君笑了起來,“好呀,那你來呀。”
他的聲音充滿了魅惑,那中年男人身影一閃,已經衝到冷梅君面前,不過眨眼時間不到,已經揮出三十幾刀。
然而冷梅君刀刀接下,身影轉換,快如魅影,另一隻手一掌派出,那中年男人躲避不及,被那掌風波及,只覺得咽喉一甜,連連後退七八步。
“好張狂的小子。”中年人捂着心口,忍不住讚賞。
冷梅君伸手摸着刀身,好像在摸一顆明珠似得。
“我的張狂,還在後頭呢。”
隨着冷梅君的話音,那中年男人只覺得身子一陣發麻,很快,又是一陣癢,他漸漸撐不住了,扔下刀拼命抓着自己的身體,將衣服抓破,可是他還在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