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君見着就笑了,“不就是屍油燈嘛,瞧你嚇得,擔心鬼。”
冷梅君說着就自己過去轉動燭臺。
殷飛白看着他的背影,真想一腳踹在他的後背。
輕輕的摩擦聲從後背傳來,石門已經開了。
殷飛白總算是找回了一些自信,果然,她在奇門機關方面,還是有很不錯的造詣的。
兩人進了石室,石室不算小,有兩百平米的樣子,裡頭很空,只有石室的一個角落,放着一個桌子,和一副漆黑的棺材。
殷飛白見着,在這環境居然有點害怕。
畢竟,她也只是個普通人,跟冷梅君這種在特殊情況下長大的孩子不一樣,所以這會兒她已經有點犯怵了。
“怕啦?”冷梅君有些嘲笑。
殷飛白壯着膽子哼聲,“我纔不怕。”
她說着直接走了過去,只見角落裡,那棺材緊緊靠着牆角放着,一邊的一張小桌子上,供着一個牌位。
但牌位前沒有香爐,按理說應該有香爐的,可是這兒沒有。
殷飛白有疑狐,看着那牌位,只見牌位上寫着:魏氏越恆之靈位。
殷飛白笑了出聲,頓時也就不再犯怵了。
“魏越恆,不就是被收拾的那個混蛋嘛,怪不得,原來他寄命在這兒了啊。”
殷飛白說着伸手拿過靈位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冷梅君站在棺材邊,“看來,只要毀了裡面的東西,魏越恆就活不成了。”
殷飛白打量着棺材,這棺材漆黑如墨,看起來跟一般的棺材也沒什麼兩樣。
她便拔出劍,插進棺材縫隙裡,一用力,直接將棺材蓋掀翻在地,砸出‘砰’的悶哼聲。
殷飛白頓了頓,這才往前走。
只見棺材裡躺着一個稻草人,跟真人差不多大,但穿着衣服鞋子,頭上還有頭髮,帶着發冠,一切都跟真人一模一樣。
殷飛白哼笑,手裡的劍往前一身,停在稻草人的心口。
“我只有再往前一次,魏越恆那傢伙馬上就能死。”
冷梅君哼笑,“那你倒是刺啊。”
殷飛白收回劍,放進劍鞘搖頭,“你覺不覺得,魏長空對這個兒子,在意的太過分了。”
冷梅君伸手摸了摸下巴,咬了咬脣,點頭,“是在意的過分了,我覺得吧!魏越恆這麼沒用,而且江湖上的人,對於嫡庶這種事應該不會太在意。”
殷飛白點頭,“對,所以我覺得,那個魏越恆,可能有別的身份。”
殷飛白抱着劍,整個人都在想事情。
冷梅君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我們再找找,這地下室,我看着有問題。”
殷飛白撇嘴,突然笑了,“你身上有什麼蟲卵?”
冷梅君瞧着她,“你想幹嘛?”
殷飛白哼笑,“把蟲卵放在稻草人心口,哼哼。”
冷梅君被她逗笑了,“這樣一來,我隨時都能控制蟲卵,也就隨時都能要了魏越恆的命。”
殷飛白點頭,只見冷梅君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倒了一小滴綠色的**在稻草人的心口。
殷飛白拍手,“好,那現在就搞定了,我們繼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