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靜雪開車在回別墅的路上,她太想契絢了,開車看一路沒什麼車,又是陰雨天,就開的快了點個。
忽然,半路上衝出來一個人,漆黑的夜晚,伶靜雪煞車不急,眼看就要撞上去。
“譁”,剎車聲音急而大,伶靜雪猛踩剎車腳板,她的身子撞在方向盤上,頭腦輕觸了一下,她猛然擡頭,剛纔明明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這會怎麼沒了?難道自己撞死了人??
伶靜雪倒抽一口涼氣,楞了幾秒纔回過神,“難道我撞、撞死他了?”她捂着脣顫顫巍巍的自語出。
下一秒,伶靜雪趕緊下了車,慢慢一步步走到車前,看到一個男人睡在地上,頭部流出了一點血,伶靜雪顫抖着手在他的鼻間放了會,感覺他還有氣息,她總算鬆了一口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上了車,她把車裡的燈打開,仔細一看,原來是白氏上任代理總裁白世勳。
伶靜雪的臉色變了,她對白家的人都沒有好感,但是傷她的是白子韶並不是白世勳,她屏去心裡的不舒服給申斯萄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下之後,帶昏迷的白世勳繫好安全帶,就朝醫院開去,
路上沒一會,白世勳就醒了,一看在車上,他發現自己頭腦上很痛,摸了摸就發現有凝固了的血。
“別動,抱歉,是我開車不小心撞傷了你,我帶你去醫院做個檢查上點藥。”伶靜雪帶着歉意說出,語氣裡有着一絲冷意。
“沒事,停車。”白世勳摸了摸頭,淡淡的吐了一句,示意她停車,他跟女人向來沒什麼話可說,也沒有太多交集,也不養情人,他覺得最麻煩的動物就是女人。
“可是你的腦袋受傷了,我是造成的,我有義務帶你去醫院,你坐好,別解安全帶。”伶靜雪邊開車邊瞥了他一眼關心的說着。
“停車。”白
世勳不耐有點冰冷的再次吐出倆字,有種命令的口吻。
伶靜雪把車停在了路邊,白世勳的身上的酒味實在是太重了,伶靜雪心想着一定是白雄啓把他攆下了總裁的位置,他心裡不痛快,白家這對父子做事向來狠而絕,不給人留一點情面和退路的,於是她對白世勳心裡升起一絲同情,臉色和語氣緩和了很多。
“瞧你喝了那麼多酒,這樣黑夜衝出來很危險的,傷了自己多不好。”伶靜雪盯這他迷離的眼睛說出。
白世勳心裡劃過一絲柔軟,忽然他開了車門,站在路邊的樹下狂吐不止。
伶靜雪也隨即下了車,輕拍着他的背,“傷身傷心的事不要做,對自己沒什麼益處的。”邊說邊繼續拍着,又帶他的背順了順。
白世勳沒有理會她的勸告也並沒有阻止在自己背上的那雙玉手。
只見伶靜雪又從車裡的保溫杯裡倒了杯熱水遞給他,“給你,喝掉它。”
這時伶靜雪哪怕在春季快過了的時節每晚給自己準備的,她胃不太好,只能喝熱水,除非是盛夏纔會飲些冷的。
白世勳擡起臉看着她手中那杯散發出熱氣的熱水,他的心升起一絲莫名溫暖,眼睛看向伶靜雪。
仔細端詳她的面容有點熟悉,像是在哪見過,但是他一時想不起來,現在他喝多了,只是覺得眼前這張秀臉很是美麗和高貴又純潔。
“謝了。”白世勳淡淡的感謝,拿過那杯水遲疑了幾秒,只是握住它。
“喝了,暖心的。”伶靜雪的話像是一語雙關,臉上嗪着一抹微笑。
白世勳看了她一眼,慢慢的喝了下去,乾澀而火燒的喉嚨瞬間被熱水劃過,頓時覺得舒服了不少。
“好些了?”伶靜雪又關心的問了一句。
“恩,還有嗎?”白世
勳也沒想到自己會問出這句話,他平時不怎麼愛喝白開水的,但是喝下這個女人給的熱水後,他全身都舒暢多了。
“有,你等等,我給你去倒。”伶靜雪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畢竟人是她撞的,如果喝兩杯水能解決這起意外事故,她當然願意咯,但是她也會帶他去醫院拍個片子,沒事了再走。
伶靜雪這樣想着,又倒了杯水遞給他,白世勳咕嚕咕嚕喝了下去,把杯子又還給她。
他的手無意中觸到了她的玉指,白世勳的心裡劃過一絲電流,不自然的瞥過頭說了句,“不用送了,我走了。”說完轉身就要走。
一雙玉手拉上他的胳膊,白世勳回過頭有點吃驚的盯住她的秀臉,“還有事?”
“去醫院拍完片子,我放心了,你再走。”伶靜雪急急的對他說着,在他看來那是赤裸裸的關心。
“我沒事了。”白世勳有點不習慣的輕推開她的手,轉身就要朝前走去。
“是我撞的你,就要對你的腦袋負責,你出了血,傷口怕被感染,一定是要去的。”伶靜雪不想前欠白傢什麼,她在他身後大聲說着。
白世勳怔住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他覺得她是個做事負責的女人。
他轉過頭看了她幾秒,“我要是有事就不會站在這了,不如你把我送回家吧。”
“上車。”伶靜雪歪了下頭示意他上車,隨即帶他開了車門後,白世勳看着她到位的服務,沒再說什麼,上了車。
他今晚自己沒有開車出來,原來的車壞了,自己又買了部轎車,正在辦證,他只能打車出行了,沒想到遇到這樣的意外。
伶靜雪上了車把保溫杯蓋好放在了抽屜裡,白世勳報出公寓地址後就沒再說過什麼話。
一路上,車裡沉默無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