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肥牛,他們總共有十一個人,蕭林左右掃視了一眼,覺得自己再牛叉也不可能弄翻十一個人,看來只有盯着一個人死磕了。很明顯、這個人絕對是肥牛。
想到這裡,蕭林不再耽擱,拼着自己後背被砍了兩刀衝進人羣中,先給了肥牛*一腳,接着一把抓住肥牛的脖領子,瘋狂的往外拖着。
“***他媽的,別動!再動老子滅了他!”蕭林又是一啤酒瓶子甩在肥牛的腦袋上,接着把銳利的瓶子口頂在肥牛脖子上,紅着眼睛看着圍上來的混混。
“媽的,你想怎麼樣,有種就殺了老子!”肥牛很牛叉哄哄的說了一句,手上卻是制止了準備撲上來的人羣。
從他飄忽不定的眼神和說話的口氣蕭林可以看出來他的鎮定完全是裝的,蕭林晃了晃脖子,伴隨着一片骨骼的劈啪聲,他絲毫沒給肥牛面子,嗤笑道:“裝個毛,怕我嗎?”
蕭林斜着眼掃視了下躊躇不前的混混,繼續俯視着光頭,怪笑道:“主意打到老子頭上,知道哥們以前幹什麼的嗎?”
肥牛吞了口唾液,不自禁的看了看脖子下的破啤酒瓶子,顫抖道:“哥們,我肥牛有眼不識泰山,今天認載了,只要你肯放過我,以後絕不找兄弟麻煩!”
“***,你當老子三歲小孩!道上誰不知道你肥牛的德行,他媽的典型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傢伙!少他媽跟我來這套,讓你小弟全都退出去!”蕭林嗤笑一聲,把啤酒瓶子向前頂了頂。
隨着肥牛脖子裡的鮮血流出,這傢伙是真怕了,瘋狂的掙扎着,衝着自己的小弟揮手道:“媽的,都出去,都他媽出去!”
“*!你他媽不是挺會裝*的麼!”蕭林充滿鄙夷的看了眼肥牛,上前就是兩嘴巴甩在他肥大的臉上,很快,他的左右臉頰就分別出現了清晰的五根指印。
就在蕭林準備好好折磨肥牛一番,然後再提東西跑路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媽的,誰敢在老子場子裡鬧事!不想混了?”
話音剛落,緊接着從二樓下來十多名中年男人,打扮各異,帶頭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右手夾着一根*的雪茄,左手端着一個高腳杯,裡面裝的是紅色的液體,蕭林敢肯定,他杯子裡的紅酒肯定要比自己手上提着的要高上不值三十六個檔次!
正在蕭林比較着他杯裡紅酒價格的時候,那個男人帶着身後的小弟已經來到了我蕭林身邊,跟肥牛一樣,他先是上下打量了蕭林一眼。蕭林覺得或許是自己長的太帥,令男人有些嫉妒,他微微皺了皺眉毛,轉而又看向了嚎叫的肥牛。
“肥牛?”男人眉毛微微皺起,疑惑的看了一眼腦袋冒血的肥牛,道:“媽的,你們飛虎幫來砸我場子?”
肥牛這時也看清了男人,連連晃着腦袋,指着蕭林哭喪道:“飛哥,別誤會啊,我手下幾個弟兄被這……這人打了,我是來找場子的,沒別的意思啊。”
男人哼笑一聲,抿了口高腳杯裡的紅酒,不鹹不淡道:“在我場子裡鬧事,就是不給我面子。”
來替手下兄弟找場子,反倒被人給掐住了,現在又得罪了吳城飛哥,肥牛連死的心都有了,帶着哭腔道:“飛哥,我沒啊,我不知道這是你場子啊,要不給我十個膽也不敢在你酒吧鬧事啊!”
男人厭煩的擺擺手,道:“滾吧,今天看在你老大的面子上饒了你,這小子以後我罩了!”說着話,他擡起夾着雪茄的手指了指不知所措的蕭林。
肥牛如獲大赦,想走、脖子上卻還架着一破瓶子,擡眼哀求的看着蕭林。
蕭林呆了呆,扔掉手上的瓶子,衝着男人道:“飛哥?”
飛哥點了點頭,拍了拍蕭林的肩膀,道:“你小子行啊,一個人就能把肥牛掐着玩,以後跟着我如何?”
蕭林乾笑了一聲,道:“飛哥擡舉了,我只是這裡的一個小服務員而已,肥牛想要我命,我當然也不可能要他好過。”
飛哥讚賞的點點頭,轉過話題道:“咦,對了,你們老闆呢,怎麼酒吧出事了也沒看見他人?”
這時張不凡從吧檯內探出身子,獻媚道:“飛哥,我們老闆這不是天天忙着談生意嗎,今天沒空來酒吧。”
“你小子要是想混出點名堂,就來找我。”飛哥哦了一聲,沒準備在這事上多費口舌,又拍了拍蕭林的肩膀,塞給他一張名片,頭也不回的出了酒吧。
蕭林把名片塞進兜裡,轉頭衝着張不凡道:“不凡,幫我請個假,就說老子被人砍了。”
“還他媽請假?你想想老闆那猥瑣樣也不會批的。”張不凡沒好氣的白了蕭林一眼,嘟囔道。
“他媽的,你難道想看老子在這裡失血過多而死?”蕭林笑罵一聲,掏出香菸點燃一支,拉風的揮了揮手。
“媽的,兩刀一凳子,也他媽不是玩的!”蕭林齜牙咧嘴的脫掉衣服,單手胡亂的包紮了一下傷口,忽然想起降龍十八掌裡好象有個療傷心法,不如試試看效果怎麼樣。
經過數十天的練習,蕭林也摸清了點門路,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抗的住十來個人的攻擊而把肥牛擒住。
頭頂上冒着淡淡的煙霧,蕭林滿頭都是虛汗,嘴角不自然的抽搐着,要是現在有人看見,沒準會認爲他在修煉法**玩。
傷口上的血跡慢慢順着胳膊流淌在那枚戒指上,奇異的現象發生了,原本淡藍色的戒指突然暴射出六彩光芒,七色中惟獨少了“赤”色。一個白衣書生手持摺扇的從戒指內飛了出來,歪着小腦袋靜靜的看着正在運功療傷的蕭林。
爲什麼說小腦袋,因爲這個打扮古裝的白衣書生只有三十公分高,手裡的摺扇還在不住的輕微晃動着,看起來頗爲詭異。
那白衣小書生靜靜看了片刻,喃喃道:“還差一色,這赤色到底被打到哪裡去了呢……”
而這一切,蕭林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