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林哥、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晚,估計老闆這會正在和小藍親熱,沒逮着你小子,要不然少不了扣你一天工資。”張不凡手上仍是萬年不變的擦着吧檯,衝着剛進酒吧門的蕭林說道。
蕭林現在的心情絕對很壞,惡狠狠的瞪了張不凡一眼,他沒有要去甩張不凡的意思。
張不凡就納悶了,這傢伙平時挺yin蕩的啊,今天雜變的這麼有素質了?嘿嘿賤笑了兩聲,張不凡掐笑道:“林哥,不是說出去下嗎,怎麼到現在還沒動靜呢?”
“我你媽!”蕭林看都不看張不凡一眼,暴了句粗口後,他堆着笑臉走到一個剛來的客人身邊,道:“先生,要點什麼?”
來人是個大漢,身後還跟了數個小弟,他擡頭打量了蕭林一眼,故意摸了摸手指上的金戒指,淡淡道:“有珍藏的葡萄酒嗎?我可是隻喝82年拉菲的。”
“靠,又來個裝bi的爆發戶!”蕭林心裡暗暗鄙視了大漢一番,臉上獻媚道:“有,您稍等、請問要幾瓶?”
大漢掏出一支大號雪茄,朝旁邊的小弟打了個響指,待到小弟把雪茄點燃,他深吸了一口,大量煙霧全部噴灑在蕭林的臉上,道:“兩三瓶就可以了。”
蕭林眼裡閃過一道寒光,半眯着眼睛,但臉上依舊堆滿了笑容:“本酒吧因爲都是正宗的珍藏葡萄酒,數量有限,請問您是要三瓶還是兩瓶?”
“***!什麼幾吧破酒吧!”大漢暴了句粗口,揮手道:“就三瓶吧,給老子快點!”
蕭林環視了下酒吧,嗦道:“您點這麼貴重的葡萄酒,我想是不是去樓上的VIP包間享受?這也顯示了您的身份不是?我們這裡可是服務具全的,一條龍的!”
大漢不耐煩的瞥了蕭林一眼,想想可能覺得蕭林說的有道理,自己怎麼說也是有幾百萬存款的人了,不能再跟平民一樣不是。於是他點點頭道:“那你帶路,這酒吧我沒消費過。”
蕭林點了點頭,起身向吧檯走去,掃視了下酒吧,衝着張不凡道:“小秋今天沒來?”
張不凡擡頭看了眼蕭林,淡淡道:“哦,她今天上午來辭職了,說是想換個工作,老闆還留了半天呢,可沒能留住。”頓了頓、他又猥瑣道:“怎麼了,林哥難道和她真有一腿?”
蕭林懶得甩他,指了指身後的大漢,道:“那你帶客人上二樓找個包間吧,我去拿酒。”
張不凡點點頭,收拾了下吧檯,衝着大漢堆笑道:“請跟我來。”
“哪那麼多廢話,你他媽的快點就行了,老子一分鐘幾十萬上下,經不起你們耽擱!”大漢拍了張不凡一腦袋,語氣極度囂張。
“三分囂張、七分裝bi嫌疑!這樣的爆發戶應該風光不了兩天,沒事,哥們忍了!”張不凡在心裡默默算計了下,縮了縮腦袋,轉身快步帶着大漢走上了二樓。
蕭林嘴角勾了勾,這樣的傻bi他見的太多了,慢悠悠的從櫃檯裡拿出三瓶葡萄酒,送上去之後,他又和張不凡趴在吧檯上打起了P。
“他媽的,就是那小子!”一聲叫囂從門口傳來,接着便是數十個提着片刀的混混直接朝蕭林奔了過來。
“***他媽的,又來一次?”張不凡還是第一時間鑽進了吧檯下,之前還不忘暴了句粗口。
蕭林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一個勁的後退着,臉上堆笑道:“哥幾個,我想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媽的,你還給老子裝蒜!”一個猥瑣青年從人羣后走了出來,片刀指着蕭林的鼻子,瘋狂的咆哮着。
“靠,是你?”這下蕭林明白了,這他媽就是前天救何小秋的時候打的幾個混混,現在帶人找場子來了。
“媽的,肥牛哥幫我弄死他!一切後果我來抗!”猥瑣青年知道蕭林有兩下子,沒敢第一個衝上去,提起一個椅子朝蕭林砸了過去,叫囂道。
“*,別他媽鬧出人命了!”蕭林側身閃躲開一把片刀,一腳踢翻一個混混,驚叫道。
“等等!”一個滿連橫肉的光頭走了出來,擡手製止了準備上前的人羣,冷眼看着蕭林道:“兄弟,我也不難爲你,打傷了我三名弟兄,怎麼的也得拿點醫藥費出來吧?”
蕭林吐了口長氣,眼神變的有些幽深,淡淡道:“我想你應該就是肥牛哥吧?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兄弟做了什麼事?”
肥牛扭頭看了猥瑣青年一眼,眼裡帶着疑惑。
猥瑣青年吞了口唾液,指着蕭林道:“他媽的,他壞了我們兄弟的好事不說,還打了我們!”
肥牛點點頭,斜着眼上下打量了蕭林一下,道:“兄弟,不管怎麼着你總歸傷了人,你就說今天怎麼辦吧?”
“你媽的別嚇唬老子,要錢沒有,大不了大家都躺醫院!”蕭林眼神瞬間變的冰冷,一眨不眨的盯着肥牛。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完,肥牛身後的混混鬨然一笑。肥牛撇了撇滿口黃牙的大嘴,把腦袋伸在蕭林面前,佯裝道:“啊?你,你說什麼?”
模樣囂張,絲毫沒把蕭林放在眼裡,特別是他低着腦袋裝模做樣的問話,簡直令人髮指。蕭林深吸了一口氣,毫無預兆的提起吧檯上一瓶還沒有開蓋的啤酒,猛的朝着肥牛的大腦袋砸去。
殘叫伴隨着啤酒瓶爆開的聲音在酒吧裡響起,一大半的人都停止了身體的扭動,紛紛擡着腦袋看向這邊。
肥牛齜牙咧嘴的摸了摸腦袋上的玻璃渣,大喝一聲,“*他媽的,把這小子搞殘了!”
蕭林一把抓住一名混混的七色頭髮,提着他退到一張玻璃茶几旁邊,猛的把他的腦袋撞在茶几上。可想而知,茶几肯定是碎了,但他的腦袋也絕對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