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以前在灣裡區馬龍橫行霸道,喜歡搞些子傷天害理的畜生勾當,那他還有個怕的人,如今朱冬陽一死,他更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肆無忌憚。從一家星級酒店喝完酒出來後,他就把路邊散步的一對情侶拉開,死不要臉的捏了女孩胸部一把,這也就算了,誰知道這牲口完了還嘖嘖嘴,滿臉憤然的吼道:“真他媽沒勁,小也就算了,還他媽不軟,也不挺!”
女孩尖叫,大罵流氓畜生之類的語言,旁邊疑似是女孩男朋友的小青年看不下去了,憋紅了臉的推了馬龍一把,壓住心裡的激動吼道:“你……你幹什麼!耍流氓啊?”
“喲!玩英雄救美啊。”馬龍被推了一個退步,摸了摸下巴,揮手喝道:“操-他媽的,如今在灣裡區還沒人敢對老子動手動腳的,把那男的給我廢了。”
他身後的小弟呼啦上去把小青年按倒在地,一陣拳打腳踢。馬龍滿臉暴戾的抽出一把片刀,上去直接剁了小青年半條胳膊,猙獰道:“真他媽沒用,沒聽見說廢了他麼,以後下手給我狠點,混黑的講什麼心慈手軟。”
小青年慘叫一聲之後便直接疼的暈死過去,臨暈之前他心裡想,我他媽不過是想跟這剛認識沒兩天的姑娘去做下身體運動而已,老子也不想裝-逼去搞什麼英雄救美啊,你要想玩就直接說一聲,何必動刀動槍呢。
女孩捂着臉開始蹲在地上大聲哭泣,馬龍撇了撇嘴,吐口唾液道:“沒勁,這姑娘看似胸部很大,實則不行啊,哎,老子第一次看走眼了,怎麼他媽的現在女孩都喜歡做假了!?”
完了他揮揮手,坐進一輛奧迪A8,接通響了半天的電話,不耐煩道:“這麼晚了打什麼電話,你要死啊?”
“馬……馬哥,我們兄弟被人踩了,YOYO酒吧也被人砸了,你快點帶兄弟過來吧。”電話對面那混混邊哭邊擦着眼淚,可能他生平活了二十多年還真就沒被人砍過,如今被人掛了四五刀,疼的只想喊媽的他怎麼能不哭。
“哭,哭你媽啊,那麼怕疼就他媽別出來混,回家吃奶去!”馬龍怒吼着掛掉電話,拍拍司機的肩膀道:“去YOYO酒吧!”
把電話裡的情況都聽清楚的司機轉過頭,小心問道:“馬哥,不叫點兄弟嗎?”
“叫個屁,估摸着就是一幫外地上不了檯面的小混混想在灣裡區找口飯吃。”馬龍撇嘴嗤笑,抽出一支香菸點燃,道:“如今整個灣裡區都是老子的,誰還敢跟我叫板啊,隨便喊十多個弟兄就行了,傢伙拿不拿都無所謂,過去嚇嚇他們就行了,沒必要鬧大。”
“好。”司機答應一聲,掐媚道:“馬哥,現在灣裡區是你說了算了,以後可得多提拔下小弟啊。”
“好了好了,你也跟了我不少時間了,明天我就把浮華酒店那邊兩家場子給你,再撥你百來個小弟。”馬龍不耐煩的擺擺手,彈掉菸灰,道:“開車。”
帶了十多個小弟的馬龍氣勢洶洶的衝進YOYO酒吧,掃了被砸的一片狼籍的酒吧一眼,走到依舊坐在座位上喝酒的蕭林身邊,嗤笑道:“你他媽混哪的,你帶種,兩個人就敢砸我的場子。”
蕭林壓根就沒打算看他一眼,放下杯子,朝着對面的蘇清風聳了聳肩,道:“我猜的不錯吧。”
蘇清風點點頭,伸出大拇指道:“佩服,雖說是小事,但不得不說你心思縝密,我算是看出來了,可謂步步算計。”
看着兩人都沒看自己一眼,被人藐視的馬龍暴跳如雷的猙獰吼道:“我操-你媽,老子跟你說話沒聽見啊!”
他這手氣勢不小的怒吼和滿臉的猙獰之色估計足夠能把一個十來歲的小屁孩嚇的尿褲子,可眼前的男人連甩都不甩他,依舊不爲所動,慢條斯理道:“那還等什麼。”
“好,你他媽帶種!”馬龍點點頭,氣極而笑,揮手喝道:“給我砍死……”
沒等他把話說完,蘇清風站起身直接一個側踢把他甩飛到牆角,接着閃電衝到已經開始吐血的馬龍身邊,猛然擡腳踢向他的脖子。
“咔嚓!”脖子被硬生生扭斷的聲音響起,這之間僅僅只用了六秒不到的時間,就在他的那羣手下目瞪口呆的時候,蕭林一把從後腰抽出片刀,衝進人羣一刀把一名正張大嘴巴,滿臉不可思議的小混混從中間硬生生劈成兩瓣。
旁邊被濺了一臉鮮血的小混混猛的打了個激靈,看着腳下流了一地惡臭腸子的他胃裡一陣翻騰,彎腰把晚上連同昨天吃的所有東西一股腦吐了出來,就在他吐的正天昏地暗的時候,斜裡閃過一道冰冷寒光一刀砍掉了他的腦袋。他身子依舊彎着,脖子上的腦袋卻滾到了一米多遠的地方。
“啊!救命啊,惡魔啊!”混混們反應過來,開始瘋狂的尖叫,不顧一切的朝着酒吧門外衝去……
“去警察局。”沒有去阻止那些逃命的小混混,蕭林饒過屍體走到吧檯,衝着幾個已經嚇的大小便失禁的酒吧服務員笑眯眯道:“不要害怕,我們沒那麼傷天害理,無辜的人我向來不會對他們做什麼,但前提是你們什麼都沒看見。”
那幾個蹲在牆角的服務員拼命點頭,一臉恐慌膽戰之色,生怕腦袋點的稍慢一點就會遭到滅口。
蘇清風皺眉提醒道:“蕭哥,萬一這幾個服務員……”
“沒事,他們報警了也沒關係,既然這樣又何必亂殺無辜。”知道他要說什麼的蕭林擺擺手打斷他,笑道:“我們去警察局,換套衣服,我怕咱們一身血會嚇到那些自命不凡的警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