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受傷

厚厚的一沓未婚男青年,硬控家裡四個成熟女性三天。

最終四個人商量了一通,選了一個無父無母,但是有兩個年幼弟妹要養的,年輕男人。

說年輕,其實也不年輕了,已經二十七歲了,古代這個歲數沒娶妻,已經能說明一些問題了。

這個人弟妹都年幼,立志要把弟妹養大,等於沒嫁過去就多了一對兒女,至今沒人嫁他。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長相陰柔,被這裡的人視爲不吉,更有道士斷言他克妻。

讓他本就不好的行情,雪上加霜。

人選選出來,第二天,陳玉壺又問了蔣玉蓀一次,是不是真的決定好了?

蔣玉蓀把孩子舉過頭頂,交到了陳玉壺手裡。

陳玉壺明白了,叫過來了另外兩位姨娘,問她們誰想養這個孩子,反正她是不想養。

胡姨娘養着隅之,隅之還小,顧不過來,其實就是她不想養。

最後花姨娘接受了,反正清洛是個男孩兒,兩個男孩兒一起養,沒什麼忌諱。

陳玉壺很滿意。

爲了感謝花姨娘的付出,陳玉壺做主給花家人脫了奴籍。

花姨娘感動的淚灑當場。

蔣姨娘則跑去了廚房,要把辣炒牛肉絲的辦法教給大廚房。

陳玉壺則開始給蔣玉蓀準備嫁妝和蔣姨娘病故的事情。

四月底,蔣姨娘因爲產後失調病故。

一頂小轎從侯府擡出,從此再無蔣玉蓀。

陳玉壺硬是等蔣玉蓀養好了身體,才肯開始辦這件事兒。

特意找了個不着急要孩子的,否則多次接連生產對蔣玉蓀身體不好。

不過以後也沒有蔣玉蓀了,陳玉壺給她新起了個名字,陳新荷。

一枝新荷。

身份就是陳玉壺八竿子打不着的,守了寡的窮親戚。

跟着陳玉壺姓陳,這樣對方再也翻不出浪花,反悔都沒機會。

真的就是假的,假的也成了真的。

六月份秋闈,蔣姨娘和對方正在相看,對方不用知道真相,蔣姨娘已經死了,真相沒有意義。

陳玉壺就是這麼教她的。

蔣玉蓀,不是,陳新荷聽進去了,把對方拿捏了一愣一愣的。

全家上下就等着她過門,大紅的喜服早就等着陳新荷去繡。

陳玉壺一邊去書院把兩個讀書的種子給接了回來,一邊去參加自己親孃的壽宴,沒忘記帶上清皎。

要給她相看了。

外祖母壽宴,再怎麼忙,親外孫和外孫女也要到場。

陳玉壺把家裡的孩子都帶上了,蝨子多了不愁癢。

花姨娘和胡姨娘也有事情做了,家裡還有一個小的需要照顧。

那小玩意,嗓門真的很大,很能哭,幸好當初沒把他留在漪瀾院。

陳新荷半點猶豫沒有,滿心滿眼全是想奔赴新的未來。

不能說她自私,人總是要爲自己活着,她繼續在宅院紮根,早晚要死的。

陳府,陳玉壺還算低調,但是身後的女孩兒,引來了各種窺探了目光,那是來自“婆婆”的審視。

陳玉壺笑容勉強。

真的很討厭那種眼神,讓她想起來自己站在一羣人中去面試,HR那個好像挑豬的眼神。

要選一個健壯的豬娃回去......

想起來她就想發瘋。

自己養了這麼一羣如花似玉的女兒,要不是和皇子的年紀相仿,要不是林驥現在身居要職,生怕被波及到皇家那一攤子事情裡。

她肯定不會這麼早去給閨女尋找那未來的婆家。

真煩。

陳玉壺的笑容逐漸虛假,摻雜進了不耐煩,每個對她微笑的婦人,在她眼裡自動評估。

誰家的,夫君官職爵位,兒子出不出息,長得好不好,家風好不好,性格好不好,婦人本身的性格好不好......

陳玉壺不知道的,就跟弟媳打聽,她弟媳是個包打聽。

尤其現在懷孕,沒什麼可以娛樂的,更加愛打聽了。

姑嫂兩個把上京,上得了檯面的人家給蛐蛐了個遍。

最終也沒得出什麼有用的結果,但是八卦是八卦爽了。

陳母絲毫不關心,自己大壽給自己送了什麼禮物。

聽說林府的那個姨娘歿了,特地叫來了陳玉壺,嘀嘀咕咕。

“你這次做的很果斷。”

意味深長。

陳玉壺知道老太太誤會了,跟陳母說了實話。

陳母聽了沉默了一會兒,她能有這個決斷,也不錯了,嫁妝給她備的豐厚一點。

陳玉壺笑了,“我知道,既然是侯爺的妾室,那合該侯爺多出。”

陳母點了點頭,“你說的對。”

之後陳玉壺帶着就家裡的姑娘連着參加了三場聚會。

一場是恭王府的,世子喜得貴子,一場是郡王夫人,史夫人的宴會。

上次陳玉壺舉辦宴會,和對方打過交道。

三場宴會下來,陳玉壺徹底確定了,自己和大家一起吃喝玩樂,可能看不出來,但是一旦真正開始社交。

就能察覺出來,她其實不擅長社交。

好在秋闈在即,陳玉壺的宴會可以暫時不用參加了。

林老太太挺重視家裡會讀書的孩子,說要去山上求佛祖。

陳玉壺滿口答應,帶着女孩兒們和姨娘一起跟着老太太上山了。

結果林驥那廝居然又說她們臨時抱佛腳,還是隻敢當着陳玉壺的面說。

陳玉壺看了他一眼,他以爲自己不知道。

當時陳玉壺夢到關於清桐的夢魘,結果林驥當時立馬就去祠堂,求祖宗保佑。

祠堂的青煙連飄了三天,以爲陳玉壺不知道。

怎麼他臨時抱祖宗的腳就行嗎?

這個時節去山上,正是好風景,和冬日裡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景。

陳玉壺沒事兒就帶着家裡的姨娘出去逛個街,逛逛鋪子之類的,消耗一下精力。

倒是很少往山上來。

原因無他,出個門又遠又累。

沒錯上山拜佛,已經算是出遠門了。

陳玉壺跪在大殿上香,求了個平安符,只求了一枚。是給林清桐的。

前天林清桐來信,他跟着巡邏隊巡邏的時候,遇到了一小波突厥人,發生了衝突,他受了一些小傷。

在信裡叨叨着,想家了,想娘了。

陳玉壺一直記掛着這件事兒,其他的孩子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有什麼事兒她都能幫上忙。

只有那個不聽話的,離她最遠,受傷了生病了不來信她也不知道,也幫不上忙。

陳玉壺罕見的挺虔誠,她真挺怕林清桐死的。

十四歲的孩子,那就太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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