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單獨談。”張敬航扯着許念一的手腕往外走,他們必須單獨淡,她都不知道她剛纔那些話已觸碰了他的底線。
許念一吃痛的想要甩開他的手,“你放開我,你拽疼我了,張敬航,放手。”
張敬航皺緊眉心凝視着張着嘴巴咬着他手腕的許念一,他沒有躲開,也不想躲開,因爲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心比他的手腕疼一百倍還有多。
等張敬航和許念一離開的時候,蕭沛語才攝手攝腳的走進了厲景鎬的辦公室,不是她沒敲門,是門還沒關掉。
果然空間裡有煙味,他是什麼時候變成煙鬼的?好像現在重點也不是這個。
“那個,他們是……一對?”蕭沛語小心翼翼的問,剛纔發生的事情好像已經很明顯了,可蕭沛語卻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如果真是剛纔她所看到的聽到的那樣,爲什麼當初厲景鎬不和她解釋,還故意的讓她誤會,看着她不好,他覺得很好玩嗎?。
厲景鎬望着她,深眸微蹙,心裡有很不好的預感,但他不能再騙她,雖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
蕭沛語站在原地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只是嘴角不時的勾起有收回。
厲景鎬心裡有些慌張那個的走到她身前,一眼就能看的出來蕭沛語生氣了,她只有傷心的時候纔會不想開口說話,“對不起,一直都沒和你解釋,開始我是賭氣,因爲你總是說解釋就是掩飾,因爲沒什麼好掩飾的,所以我就選擇了不解釋,後來,發現你會因爲訂婚的時候吃醋,我就有了小小的私心。”
蕭沛語眯着眼睛看了他許久,終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漠然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任由他在身後說什麼,她都聽不到,也不想聽。
......
在厲景鎬隱瞞和許念一真正關係這件事上,蕭沛語一連好幾天都沒和他說半句話,就連工作上的事,她都找別人傳達,真是太氣人了,從頭到尾他都在自作聰明的騙她。
冷戰一週後,週一,蕭沛語在上班時間已過,還是沒有來公司,厲景鎬皺眉看了一眼她工作的位子,空空的,心想應該是睡過頭了吧,這個女人最近一週都吃了炸藥,好話他都說了一籮筐了,可她還是不肯和他說話。
這女人啊,一旦要是不想搭理你,你是說什麼,她都不屑聽一句的。
一週前,
吵架過後蕭沛語自己坐公車回家,剛到家門口就看到他悠閒的倚在她家的門上玩手機,最重要的是,還一遍玩手機一邊抽菸。
當時的蕭沛語是二話不說,就衝到他身邊,將他手裡還正燃着的香菸奪走,“厲景鎬,我和你說幾百遍了,不準再抽菸。”
厲景鎬笑着凝望着她,他就是故意在她面前抽的,“你既不是我的女人,也不是我老婆,你頂多就算是我一個前任,你管我啊?”
蕭沛語被他氣的差點吐血,“厲景鎬你……你給我滾,滾遠點,你想抽多少我都不會管。”
“我是來拿衣服的,拿了衣服我就滾。”這招可是夏遠幫他出的,說什麼女人不能太慣着,但一定要死賴着,賴着賴着,她就是你的了。
蕭沛語氣結,看着他那張邪魅的臉,一句罵人的話她也沒憋出來,“好,你就站這裡等着,不準踏進我家半步。”
蕭沛語剛像是防賊似的進了房間,厲景鎬就趁虛而入了,怎麼可能不進,這纔是最終的目的的好不好。
剛進房間,厲景鎬還想着過會怎麼死皮賴臉的賴着這裡,蕭沛語進門之後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厲景鎬看了一眼亮着的屏幕,凱,男人的名字,而且還叫的如此……讓他有捶碎手機的衝動。
“找誰?”蕭沛語聽到手機鈴聲從臥室拿着他的衣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厲景鎬正拿着她的手機,一臉的戾氣。
對方叫凱的男子已經有所猶豫的開口,“這不是沛語的手機嗎?”
“不是,你打錯了。”還沛語,沛語也是他叫的嗎?
蕭沛語也是氣勢洶洶的從他的手裡奪過手機,“你怎麼可以隨便接人電話!”
厲景鎬冷哼一聲,要不是他隨便的接了,是不是還不知道她揹着他做了什麼不該做的。
他剛想開口,電話鈴聲打破冷冽的僵局,蕭沛語看了一眼亮着的屏幕,在擡頭看了他一眼之後,轉身走向了陽臺。
“喂,凱,不好意思,剛纔是我一個朋友故意搗亂的……”
厲景鎬站在原地,後面的話他聽不到了,因爲蕭沛語竟然還關了陽臺的門,瘋了,真是被逼瘋了。
他看着她笑的發顫的後背,他就全身血管都要爆裂,他直接衝進了陽臺,二話沒說就奪走了她貼在耳邊的手機,直接從窗戶口扔到了樓下。
“厲景鎬,你幹嘛?你有病是不是?”蕭沛語用力的推了他一下,趴在窗臺上看着已經掉在地上的手機。
“解釋!”厲景鎬也是一臉的冷冽,沉聲命令道。
蕭沛語睨視着他威懾力十足的眼神,真的很無語,“厲景鎬 ,你聽好了,我--無需解釋,你—賠我手機。”
說完她轉身想要,他都不知道她手機還存着什麼好不好,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扔了,那些她寶貝的照片還能不能找回來啊。
厲景鎬大步一跨將她霸道的圈在結實的懷裡,蕭沛語的腦袋因爲迅雷不及掩耳的緩衝力而撞到了他結實的胸膛上,震得她腦袋都有些暈乎乎的。
“你鬆開我,我要去撿手機。”蕭沛語在他禁錮的懷裡掙扎,而好似她越是想要掙脫,他就禁錮的她越近,直到她感覺呼吸都困難了。
“我給你買新的。”他緊擁着她,似乎要將她揉進他的骨髓裡,低沉的噪音在她的耳後說道。
蕭沛語急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她的力氣根本掙脫不了他的禁錮,“裡面有你根本買不到的東西,你快放開我,過會兒讓別人撿走了,就找不到了。”
“裡面有什麼?”那是一款最近今年的新款手機,就算裡面有什麼,也和他沒關係吧,可爲什麼和他沒關係的東西,她卻如此的在意。
霸道專橫如他,他不允許。
蕭沛語紅着眼睛注視他,他就是這樣,從來都是這樣,只允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可以有田紫琪,可以隱瞞許念一,可就連她接一個男子的電話他都允許。
“沛語---沛語---”屋外傳來男子的叫喊聲,聽他沒有節奏的敲門聲,應該是很焦急的。
“鬆開我。”蕭沛語用命令的口氣。
厲景鎬冷冷一笑,好,反正他正想看看此凱是何方凱子。
蕭沛語剛打開門,凱就走進來,對她左看右看的,手裡還拿着剛纔被厲景鎬扔下去的手機,“你沒事吧,剛纔我剛想說已經到你樓下了,本想仰頭看看你,結果是差點被你的手機砸到。”
“不好意思。”蕭沛語勉強一笑。
“沒事,不過這手機應該沒法用了”凱將摔壞的手機遞給蕭沛語。
厲景鎬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蕭沛語的身側,他臉色很冷的盯着凱,沉聲問道,“他是誰。”
蕭沛語頭也沒回,看也沒看他,相反的卻是給了凱一個解釋,“這位是我上司。”
凱似是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笑着,“剛纔接電話的那個朋友?”
蕭沛語有些尷尬的點點頭,她竟然點頭,這是默認的意思嗎?在一個男性面前,對他的介紹,只是上司這麼敷衍嗎?
如果厲景鎬沒看錯的話,她好像還臉紅了,她是因爲說謊而臉紅?還是因爲在這個男人面前羞澀的臉紅啊?啊,被逼瘋的節奏。
“可是這個時間……”看吧,蕭沛語,麻煩下次你說謊之前先動動腦子。
蕭沛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甚至看上去整個人都有些彆扭,“那個……”
厲景鎬都快被她氣炸了,她還真打算繼續解釋啊?
“唔------”蕭沛語兩個小拳頭像是敲鼓似的捶打在某人結實的胸膛上。
似的,厲景鎬用了最極端也是最有用的方法堵住了蕭沛語的嘴巴。
呵 呵呵
凱站在門口開始還有些嚇一跳,再多看一眼,腦子轉了半圈之後,就大概明白了此時此景,該閃人了。
“沛語,我先走了,那件事我們明天再約。”說完,他本該快一點離開現場的,可是有覺得厲景鎬吻的也太霸道太兇猛了點,就忍不住的回頭多望了兩眼。
結果是,厲景鎬一腳就踹上了房門。
可能是心裡的怒火需要爆發,他毫不憐惜的將蕭沛語抵在了堅硬的牆面上,蕭沛語疼的皺緊了眉心。
厲景鎬意識到自己的失控,停止了他獨自的廝殺般的強吻,可能是太生氣,氣喘的都很粗很重,“你到底想怎樣?”
蕭沛語很用力的推開他,可能是他毫無防備,也可能是他不想防備,他被推的倒退了好幾步。
“厲景鎬,是你到底想怎樣?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就是個流----氓。”
厲景鎬又苦又澀的冷笑着,蹙緊眉心凝望着罵他流---氓的蕭沛語,就因爲他趕走了她約好的男人,他吻了她,他就成了流---氓了是吧。
“好啊,我今天就流---氓一次給你看。”
厲景鎬發狠的如兇殘的狼一般撲向了毫無反抗之力的蕭沛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