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成傑的嘴臉變的可真是夠快的,剛纔還要趕我走,但是看到貨之後,立馬又要跟我談了。
我算是摸清楚他的底子了。
唯利是圖。
我說:“要談是吧?出去等我,我不想這裡這麼多人吵來吵去的打擾袁玲休息。”
聽到我的話,袁成傑的臉面有點不好看,但是他還是就範地說:“那個什麼,你們都出去吧。”
那些他帶來的保安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離開了病房。
袁成傑立馬說:“小子,別以爲我這樣做,是同意了你跟我女兒的事……”
我冷聲說:“我想跟袁玲單獨相處一會。”
谷香凝立馬說:“不行,我不同意……我不允許你再單獨跟我女兒接觸。”
我看着堅定地谷香凝,我說:“帝王綠啊,袁叔叔,拿到就是賺到啊。”
袁成傑看着我手裡的料子,他眯起眼睛,滿臉的嘴饞啊。
他咬着牙說:“那什麼,我們也累了,出去喝杯茶,休息休息。”
他說着,就強行拉着谷香凝出去,雖然谷香凝有些不情願,但是還是磨磨唧唧的出去了。
他們出去之後,孟彪立馬說:“豐哥,我們等你啊,放心,絕對不會讓人來打擾你跟嫂子的。”
孟彪說完就出去了。
我趕緊跑到牀邊握着袁玲的手,我看着她蒼白的臉色,我就抱歉地說:“對不起袁玲,都是我不好……”
袁玲立馬微笑起來了,雖然臉上還掛着眼淚,但是卻笑的很開心。
她說:“別傻了,我不怪你的,只要你好好的,我怎麼樣都無所謂。”
我看着袁玲那張善良的臉,我真的非常自責。
我立馬說:“袁玲,你別怕,傷害我的人,我已經解決了,我給你報仇了,那個混蛋再也不能傷害我們了,你安心的養病,等你好,我們一起出去逛街,吃飯……”
袁玲嗯了一聲,突然又皺起了眉頭,好像是觸動了傷口似的,我立馬掀開她的病服,看着她肚子上的那道傷疤。
觸目驚心,我真的很自責。
袁玲摸着我的臉,她認真地問我:“是不是,太噁心了?你會不會嫌棄我啊?”
我立馬生氣地說:“說什麼傻話?我怎麼會嫌棄你?以後不準再說了。”
袁玲嗯了一聲,然後就伸手摸着我的頭髮,看着我的表情,很慈目。
我心裡十分愧疚,她的眼神,讓我很慚愧。
我深吸一口氣,我很想告訴她,我被龍瑤那個賤人陷害跟齊瑩發生的事,但是,我真的沒臉說。
我問袁玲:“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跟別的女人有些不好的事,你會原諒我嗎?”
袁玲立馬笑着說:“於豐,我相信你不會的,如果有,那你一定是被逼的,我瞭解你。”
袁玲的話,讓我更加慚愧。
突然袁玲笑着說:“我都讓你娶小老婆了,還在乎這些嗎?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我看着袁玲那雙真摯的眼神,我緊緊地握着她的手,我很動容,很感謝上天賜給我這樣一個善良又心胸寬廣的女孩子。
我認真地告訴袁玲:“我一定會娶你的,我一定會娶你的,你是我唯一的新娘,唯一的……”
袁玲開心的笑起來,她嗯了一聲,然後就十分疲倦似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我說:“你休息吧,我出去賺錢,我賺錢買房子,買車,等我賺夠了錢,我們就結婚。”
袁玲抱歉地說:“我爸……你多擔待一些,他們畢竟是我的父母,我也很慚愧,但是……”
我立馬說:“沒事,沒事,他們,他們也是愛你,我是混蛋嘛,沒有那個父母願意自己的孩子跟一個混蛋交往的,你休息吧。”
我說完就把袁玲的手放進被子裡,然後摸着她的額頭,看着她閉上眼睛睡過去。
我看着她那張善良的臉,我輕輕的在她眉心親了一下,隨後我就離開了病房。
到了外面,我看着等的有點不耐煩的袁成傑,我就把料子給他看。
袁成傑立馬捧着兩塊料子,他滿臉都是高興啊。
他笑着說:“我的天吶,南齊的種水料,還有會卡的金絲種,嘖……兩塊打包價多少錢?”
我說:“三千……”
聽到三千的價格,袁成傑有點肉疼,他齜牙咧嘴地說:“太貴了,看在我女兒的份上……”
我立馬說:“兩千六……”
聽到兩千六的價格,袁成傑立馬奇怪地看着我,他說:“真的?”
我說:“真的,但是要付清,料子,是龍爺的料子,你敢欠他的錢,算你的本事。”
袁成傑立馬嚇的手差點都脫了,還好他緊緊的抓住了料子。
他咬着牙說:“孃的,龍爺的錢,誰敢欠?不想活了,但是小子,我現在沒那麼多現金啊,我吃了很多料子,都沒出貨呢。”
我立馬說:“那我不管,料子是我幫龍爺處理的,你沒錢的話,就算了。”
我說完就把料子給拿回來。
袁成傑立馬說:“說好了,兩千六啊,我要了,我呢,雖然沒錢,但是,我可以找人合夥,你呢,把料子給我處理一下,這塊南齊的,我要做一個佛,很適合做佛,這個金絲種的呢,我要做個如意,不要給我浪費料子啊。”
我說:“沒問題,工我免費給你做。”
袁成傑說:“晚上我們交易,別跟上次一樣把料子賣給別人了。”
我說:“你也要想清楚,料子一旦動刀而你給不上錢的話,龍爺會親自找你要的。”
袁成傑立馬說:“我懂規矩。”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再次看了一眼病房裡的袁玲,便帶着孟彪他們離開了醫院。
這批貨,我賺了一百萬,雖然不多,但是也總算是對自己有個交代。
我現在有很多兄弟要養,所以能賺點是點。
我們回到了瑞德職業雕刻學院,還沒走進學院,我就看着有七八兩黑色的麪包車停在學校門口。
我看着一個頭皮蹭亮的人站在麪包車邊上,不停的用手摩擦着他的頭皮,我心裡就有點詫異。
突然那個人斜眼看着我,那狠辣的眼神,讓我有點不舒服。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龍爺手下的鐵頭。
看到我之後,他立馬帶着人走過來了。
我心裡很痛恨。
這些畜生。
爲什麼就不能給我喘口氣的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