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臨一失神之間,那個拳頭己在眼前放大,直奔王君臨的胸口。
拳頭上有着一往無前的氣勢,有着一種有我無敵的霸氣,有着一片金色的光芒,有些刺眼,但更多的落在王君臨的眼中只有危機。
王君臨是聰明人嗎,顯然是的。
他根本就沒有管這個拳頭,迅猛的跳去血池,也不管事情是否會暴露,就頭也不回的就向洞口跑去,根本就不理這快要擊打在身上的拳頭。
王君臨離開血池帶起一片血花,也許是從小就開始的鍛鍊,王君臨的體質很好,速度很快,秦無憂的這帶着無比霸氣的一拳,帶着滿身憤怒的一拳,沒能打到王君臨,僅僅只是擦着王君臨的衣服,撩起了王君臨的衣袖,掃開了王君臨急速奔跑所帶起來的那片血花。
秦無憂的眼神愣了愣,這個小子就這樣跑了,那肯定不行。
秦無憂收拳,擡腿就朝着王君臨逃跑的方向追去。
山洞裡的血池早己恢復了平靜,就像是一個小小的池塘,再也沒有一絲動靜,只是池面的血色,石牀上乾涸的陳紅傑,還在告訴世人這裡曾經發生的故事。
王君臨和秦無憂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山洞,秦無憂的速度不快,必竟風水決裡也沒有什麼輕身的功夫,而王君臨自小就開始鍛鍊,每日清晨都在這後山跑上跑下,早己是輕車熟路,而且步子邁得飛快,一步就跨出很遠。
秦無憂漸漸的被甩了開去,慢慢的看着那個黑影越來越小,直至消失在眼前。秦無憂很是不甘,有些悲涼的大叫了一聲,雙拳握得緊緊,全身的肌肉蹦得直直的,狠狠的跺了一下山地,一拳打在一顆大樹上,驚起幾聲鳥鳴,嚇跑了幾隻小山鼠,但也沒有辦絲豪辦法。
秦無憂看着黑影消失的方向,做了一個決定,從今開始,我便是我,我要爲我自己好好活着,保護好自己的家人,在這個弱肉強勢的社會,唯有用自己的拳頭打開這片天地,而且我要找回我轉生之秘,尋求轉生的真相。回去之後,把風水決修煉成功,再遇到這個黑影一定不讓他好過。
秦無憂回到武館的時候,武館裡的武師都己不在,武師們今天照樣在外面巡邏,尋找那些失蹤的小孩,但在鎮裡搜尋又能什麼結果。秦無憂眼神帶着憂鬱同樣也透着精光的,嘴角微微上揚的笑了一下,就向內堂走出。他想看看王珏,只有看到她,所有的悲傷所有的不快,都會消失貽盡,她就是秦無憂幸福的牽掛,再難解決的事,再可悲的故事,只要能出現在她的面前,那我秦無憂就是幸福的。也想看看二師兄陳紅傑,想知道那後山山洞的乾屍是怎麼回事。
內堂只有三個人,土豆,番茄,雲風,都是秦無憂認識的幾個人,王珏不在,其他的師兄弟也不在,想必是跟隨武師們出去了。
秦無憂沒有發現王珏,想來還是在家中吧,秦無憂自嘲的笑了笑,看來失蹤的事情不解決,王珏就會一直在家裡不出來,我就見不到她了。
土豆見秦無憂過來內堂,便迎了過去,伸手搭在秦無憂的肩上,笑着說:“你還沒選功法吧,快去武藏房挑選吧。”完全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秦無憂眼睛漂了一下,沒有理他,徑直的向房間走去。
“這人怎麼不理人的呢?真是奇怪。”土豆在哪自語了一句,旁邊的番茄插話道“誰讓你沒事獻殷勤。”邊笑還邊打了土豆一下。
“要你說”土豆揮起拳頭笑罵道。
秦無憂看着這二個活寶一樣的傢伙,無語自潮了一下,說:“土豆,你去把師父叫回來,就說我可能發現後山有些奇怪的東西,還有二師兄呢,他也去巡邏了嗎。”
土豆答道:“二師兄早上來了一下之後,就不見,也不知道是和武師們一起巡邏去了,還是幹嘛去了,我也不知道,我也管不着他。”
土豆說完,就擺起他那肥肥的屁股,向武館外跑去,是應承秦無憂去找師父了吧。
秦無憂站在武藏房的門口,想起石牀上那像極了二師兄陳紅傑的乾屍,眼神裡透露出奇怪來。
這乾屍與二師兄究竟什麼關係呢,我體內的功法變異,可能是我運轉太快,導致相反運行,如果不是我具備金屬性的體質,金與反正好相反,要血池我就可能筋脈被這亂竄的真氣扯斷了吧,這也許是我的福緣,既然這功法與風水決相配,我又何必再找什麼功法呢。
很快,武師們聽到土豆傳遞的消息,都回來了。
秦無憂把今天早上血池發生的事和那天晚上的事都告訴了師父,於是,武館裡的一羣人便由秦無憂的帶領下,一起向那個山洞走去。
山裡很靜,一大羣人的聲音很大,剛到山口的時候,王君臨也跑了過來,臉色還有些蒼白,看着秦無憂的眼神有些不自然,也透着一些不甘,但誰也沒有在意。
秦無憂看到王君臨的眼神有些不舒服的感覺,從他眼神裡感覺了一絲安和害怕,但也說不出來什麼,也就由他去了。
山洞裡很安靜,石牀上的乾屍還在,秦無憂帶着他們來到山洞。
山洞裡的血池仍在,血池裡透着詭異,血池邊有一具乾屍,平躺在那裡,平靜地述說着冤屈。
所有的人站在血池邊,看着這乾屍,聯想到最近小孩的失蹤,沒有任何緣由的心底一陣發寒。
難道,那些失蹤的人員,都成了這個血池的養料。
衆人的疑問很快便有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