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索總算是如願留下來,他在心裡告訴自己,裴三三既然還是穿越回來,那麼註定她這輩子就是要和他糾纏(殭屍撲倒小道士249章)。
無論如何,這次他再也不會放手。
裴三三發覺,這次程星索果然是有備而來,上次差點沒把廚房給拆了,可是這次做起飯來一點都不含糊。
尤其是煲湯,技術都可以跟以前素園的李媽媲美了。
果然是人中龍鳳,無論學習什麼,都這麼快速且熟練。
沒錯!
程星索就是順治帝的轉世。
他前世的守護星就是帝王星,而蘭若,他的守護星就是紫微星。
溫墨凝當初要化解生死劫,從回疆千里迢迢趕赴京城,就是爲了帝王星和紫微星相沖。
可是沒想到,這化解之法,竟是他們相沖之後,產生的穿越怪象。
當程星索把湯端到她牀前來之時,她理所應當的接過,慢吞吞的喝。
她在心裡說,愛新覺羅福臨,這是你欠我的。
前世,他如此苛待於她,所以註定了今生,他與她生死糾葛不斷。
一切都是因果報應循環啊!
程星索瞧她喝湯喝的很認真,那模樣很美,不由得心神盪漾,“看來你當了一次妃子,氣質好了不少。
宮廷禮儀很嚴格吧?”
他說完有些後悔,用腳趾頭想想,他也知道她這樣的性子,在裡面必然是吃了不少苦頭。
可是顧世傑呢?
爲什麼他沒有照拂於她?
難道當初真的是他看錯了人?
裴三三放下碗,用手絹擦了擦嘴,淡淡說道,“不,禮儀這方面還是要感謝你,要不是當初你讓李媽好好的培訓我,我在宮裡,也許會更艱難。
不過——在宮裡過的好壞,取決的並不是禮儀,而是一個人。”
“皇帝?
你不是說你是寵妃?”程星索心裡有點膈應,他是有潔癖的人,他跟裴三三在一起那麼久,一張牀都睡過,卻始終把持的極好,沒有輕易碰她,就是爲了有朝一日能夠新婚之夜的時候再來完成最後的一步。
可是她穿越過去,當了皇妃,肯定被皇帝寵幸過。
若是放在現代,他一定要那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當初的夏雪逸慘一萬倍。
卻偏偏碰上了軟釘子,那個人已經死了幾百年。
他忽然想起,清朝的皇陵在清東陵,軍閥盜墓好幾次,祖墳被人掘了不知多少回,嘖,這真是報應啊!
裴三三想起皇帝就來氣,別過頭不想理他,“關你什麼事!”
“你把碗洗完之後把廚房收拾乾淨,然後再去把浴室刷一遍,陽臺那裡的窗簾拉開透透風,地板茶几傢俱上面應該也積灰了。
對了,你去幫我看看,電視爲什麼一個頻道也看不了。”
說完她蒙起被子,呼呼大睡。
程星索僵直了身體,嘴角有點抽搐!
這丫的,入戲夠深的啊!
當了皇妃回來真以爲自己成了主子,把別人當奴才!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
程星索一直任勞任怨,每天早上七點準時提着早點上門服務,裴三三一開始還搭理他,後來習慣了就把他當成空氣,一個人抱着一大包薯片窩在沙發上面看電視。
程星索時不時跑到她旁邊來清理薯片渣,她也不跟他說一句話。
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不知不覺間就變了樣。
程星索照顧起人來沒話說,裴三三那場病半個月前就好了,而且臉蛋也豐腴了不少,不在病怏怏之後,她也鮮少再去想當初在冷宮與蘭若相處的那一段時光。
這半個月,裴三三除了看電視,就是睡覺。
程星索瞧了瞧她,竟是一個月沒有下樓了。
臉蛋白皙到病態的地步,是沒有陽光滋潤的血色。
他搖了搖頭,這不行啊!
這一天,裴三三剛剛吃完了一包薯片,嘴巴邊還有薯片渣渣,她在沙發上伸了一個懶腰,程星索不動聲色地抽了一張紙,伸手給她擦嘴巴。
裴三三的眼神閃過一絲異樣,終是沒有拒絕,任由他擦。
擦完後,程星索舒了一口氣,放下掃把,揭開圍裙,一屁股坐在她旁邊,大大方方地調臺看走秀。
電視屏幕上魚貫而出的世界名模就在t臺上娉婷多姿,程星索看得眼睛發綠,裴三三略覺得疑惑,心裡也生出一絲鄙夷。
好色之徒!
“嘖,身材真不錯!
嗯?是她?
上次酒會的時候下巴還是圓潤的,這次怎麼這麼尖?”
程星索不停地評頭論足,聽得裴三三直皺眉,當年好歹也是高富帥,現在怎麼這麼吊絲猥瑣。
“喂,你換個臺好不好?
你這樣yy女人,真的好惡心啊!”
程星索看了她一眼,笑嘻嘻,“子曰“君子食色性也!只要是男人,嗎,沒有不喜歡美女的。
所謂的一見鍾情,終的不是情,是臉!
不好看,身材不好,看着就槽心,哪裡還有心情去想別的事情?””
裴三三撇嘴,“真是庸俗,以貌取人,膚淺!你說的只是你這種人而已,我師兄,還有另外一個人,絕對不是這樣子的人!”
程星索在沙發上疊起雙腿,悠悠地吹個口哨,笑了,“還另一個人,你直接說那個和尚嘛。
一個道士,一個和尚,本來就不該近女色的身份,他當然不分美醜了,因爲再漂亮都跟他沒有關係。
可是換作一個正常男人,只要對女人感興趣,都會喜歡漂亮的。
就好比我,一看比你漂亮的女的大把,我當初怎麼還是看上你了?難道我膚淺?
主要還是性情相投,靈魂相通。
可是呢,如果當初,你長得醜不拉機,那你什麼性情,什麼靈魂,我一點都沒有興趣知道。
只是先對你這張臉看得舒服,然後纔有興趣進一步接觸。
這種想法,天下男人都通用。
就拿你那個和尚來說,難道你沒有因爲你的美貌讓他第一眼亂了心,他會後面跟你發生那樣的事?”
裴三三想起自己當初的孟浪,惡作劇般地靠在他肩上,倘若當時的自己,是個病怏怏的瘋婆子,那麼那畫面就不那麼唯美了。
他,估計心裡也只有悲憫,不會臉紅慌亂了吧。
裴三三點頭,忽又問,“你說這些,到底是想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