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楚縱歌跟蕭景桓說讓他慢慢查案後,以後的好幾天他都能在每天中午的時候看見他的準時到來。
這一日,楚縱歌便直接了當的很蕭景桓說:“今後若是還是沒有查出點什麼,就不要來王府了。如今的宋國民生還沒有恢復,瑞王府養不起你這個閒人。”
“啊,無礙,我可以付飯錢。”說着蕭景桓便在楚縱歌面前直接找錢,找到了銀票遞給他,問道:“喏,夠了嗎?”
看到眼前的銀票,楚縱歌眼角抽了抽,這麼厚至少幾萬兩了吧。“你到底是什麼身份?”能隨隨便便拿出這麼多錢的,怎麼可能只是一個寂寂無名的小官?
“就是一個小官,家裡有些積蓄罷了。瑞王以爲如何?”蕭景桓平靜的問道,放佛什麼都不是事兒一樣的。
“……”
“戶部前一段時間,私底下有給人方便做私鹽生意。”蕭景桓沉默欣賞了一下楚縱歌的表情,開口說道。
“私鹽?還真是大膽,這是被殺人滅口?”楚縱歌問着,隨後又自我否定:“這種生意不可能只一次兩次,一直有人包庇比這樣以身試法好的多。”
“嗯,不是因爲這些事,具體什麼事我還沒有查清,還需要些時日。”蕭景桓說道,心想他這樣是有線索了吧?
“嗯。繼續查,你先走吧。”楚縱歌聞言直接趕人了,嘖,他是不是對這個人太好脾氣了?還是因爲他不怕他,所以感覺不出來,自己平時被稱爲冷麪瑞王的名號?
蕭景桓沒有走,繼續說道:“某些人的小動作你不管管?”
楚縱歌挑挑眉問道:“什麼小動作?你知道什麼?”說着他看向對面的男子的眼神瞬間變的認真,這個蕭景桓,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沒事,王爺你既然都不在意,在下又怎麼會在意那些呢?下官告退!”蕭景桓無所謂的說道,說完之後,又是隨意的給楚縱歌行禮,然後便直接離開了。
看着蕭景桓無所謂,以及灑脫的身影,楚縱歌總感覺他忽略了什麼,不過具體是什麼他忘記了。
不過無礙,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查案,他雖說不着急,但是皇帝畢竟是給了期限的。眼見着日子越來越近,但是事情只是理出來頭銜,不過也僅此而已。
“洛道。查查他。”楚縱歌想起蕭景桓,覺得應該要好好查查他,總感覺他不是看出來的這樣簡單。
“是!”洛道領命說道。
“蘇蘇呢?”楚縱歌想起來他的小嬌妻,現在應該在畫畫?
“回稟王爺,王妃正在偏殿書房中繪畫。”說起來洛道也是有些莫名,怎麼蘇蘇無聊到重新去學一樣東西了麼,想了一會便甩甩頭,這些主子的想法不是他去揣測的。
想起蘇蘇認真的模樣,楚縱歌就迫不及待的去見她了。
伊人窗前立,花葉兩追尋,墨點紙上洇,落痕也難引。
看着蘇蘇認真的一筆一畫的在紙上描摹着,陽光透着窗子撒在蘇蘇的周圍,楚縱歌便感受到心中的滿腔貴的瑞王爺,又在書房裡跟蘇蘇消磨了一下午,現在門外的洛道表示,他想去跟蘇蘇說:還我家那個辦事認真,做事積極,不浪費時間的王爺啊!可是他不敢,前有王爺,後有銀雪,他還想着能夠多活幾年呢。
天色見晚之後,蘇蘇被楚縱歌帶出府了,剛開始時,蘇蘇還很好奇爲什麼會突然帶她出府。等她看到,一條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羣,很多人手中都拿着各色各樣的燈的才明白,楚縱歌這是帶她出來逛等會了。
一條街都被燈給點亮,就像現代的霓虹燈。但是看見這些燈光的時候,卻能夠看見燈籠上面畫的或精緻或粗糙的畫。
由於晚上並沒有像白天那樣明亮,所以蘇蘇和楚縱歌並沒有被認出來。楚縱歌並沒有給蘇蘇買那些精緻的花燈,而是找到一個只賣空白燈籠的地方,旁邊擺放着筆墨,想來是給人自由創作的地方。
楚縱歌指了指上面的一個做工精緻的花燈,道:“把那個拿下來,我要了。”說完對着蘇蘇說:“等一會兒,再帶你好好逛逛。”
“嗯,好。”蘇蘇看出來這是他要給她畫一個了,心中甜蜜蜜的,看着楚縱歌開始畫的身影,便跟老闆說:“老闆,我上面那個和這個一樣的!”
“好嘞!客官您拿好!”老闆麻利的給蘇蘇取了下來,遞給她。藉着風光,他總感覺這位客官有些眼熟呢,看着蘇蘇開始畫的背影,思索了一會便把思緒甩開,也許是最近看見過的姑娘呢,索性就不想了。
許久之後,蘇蘇和楚縱歌都畫好了,楚縱歌把手中的花燈遞給她,順便很主動的把她手中的畫風給拿了過來。
蘇蘇看着手中的花燈,四面分別是她睡,看書,畫畫和吃飯的畫面,看的蘇蘇很感動。擡頭卻看見楚縱歌看着他手中的花燈要笑不笑的樣子。臉蛋不爭氣的紅了,氣呼呼的說道:“不要就還給我!”
楚縱歌把燈換了隻手打量,說道:“不錯,我喜歡,老闆!喏,給!”說着丟給老闆一定銀子便走了,另一隻手拉着蘇蘇繼續走,好聲好氣的哄着她。
“這小夫妻的感情真好啊!”老闆拿着看着兩人離去的身影,感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