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拋下一個多月的孩子……

“你?”宛若卿有些傻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難道剛纔那幾次,都是他幫她擦的汗?

那麼景言呢?

呃……

居然被白璱叫去煎傷藥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她居然太專心得都沒有注意周邊的環境。

“要不你自己擦!”裴澧夜見汗巾遞給她。

她手可是消過毒的,怎麼擦?

深吸一口氣,宛若卿瞪他一眼:“還差縫合了,繼續幫我擦汗!”

事急從權,誰擦其實都是一樣的。

她現在已經嫁人了,而他呢,只不過就是她孩子的父親,其他的,什麼關係都不是,那麼,何必在乎是幫自己擦汗的是他,還是景言呢?

想到這裡,宛若卿心中便有些輕鬆起來,裴澧夜幫她擦汗時也少了幾分彆扭。

現在,她的目標是趕緊將蠱王治好。

畢竟,阿圖纔是她想要努力保護的人,而不是眼前這個姓裴的男人。

她和眼前這個男人,以後再不會有交集的——除非是上戰場!

這樣一想,心倒是定了下來,給蠱王縫合的速度也變得又快又好,全部搞定,擦手!

“什麼時候會醒?”白璱看看蠱王,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他面前被剖腦而不死的。古代醫術對這一塊的描寫確實比較少,他在很偏的醫書之中看到過一些,所以也不會跟蠱王那幾個手下一樣大驚小怪。

不過他是沒有信心來做這個的,看宛若卿神態自若地剖開又縫合,忍不住道:“你這女人膽子真是大,居然剛給人開腦!”

“白璱!”裴澧夜瞪他一眼,“小心隔牆有耳!”

白璱縮了一下脖子,他剛纔一激動,倒是忘記宛若卿目前是男人的身份,也不知道那幾個蠱王身邊的隨從聽到了沒有。

他聲音不大,而且他們此刻應該正集中精神解穴,估計沒心思聽他們的話。

宛若卿竟有些想笑,最後沒有笑出聲,是因爲她看到裴澧夜居然在瞪她。

聳聳肩,宛若卿拒絕參與他們主僕二人的戰鬥,反正她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就等蠱王醒來。

“看體質吧,體質好的話,應該過幾個時辰就行了,要是體質太弱,估計要到明天早上才能醒。”蠱王的體質並不太好,不過勝在幾乎百毒不侵,所以只能算是受了很重的傷,中毒那部分,可以忽略不計。

宛若卿的話,等於就是沒有答案?

裴澧夜和白璱對視一眼,有些無奈。

宛若卿收了地上之前給蠱王剃下的頭髮,找了個包裹布包成一包,拿了出去。

“今晚我們要住在這裡了。”蠱王他們找了個大院子,應該住的下他們這羣人。宛若卿看着景言,嘆口氣:“走吧,我們出去。”

“去哪裡?”景言有些好奇。

“去買些針線來。”

“針線?”這個時候,要什麼針線啊?

再說了,剛纔縫合的那些針線不行嗎?

“縫合的線不行,我去找點黑線來。”宛若卿知道景言的疑問,“至於那個針,去配幾枚大小不同的繡花針吧。”

縫合傷口的針是她專門畫了圖紙讓人打造的,不太適合用來繡花。

“你要繡花嗎?”景言有些奇怪針線的用途。

“不是。”宛若卿搖頭,“我要討好這位南越蠱王。”她笑起來,這活就真的只有她能做了,至少現在在近江村的這幾位都做不了。

裴澧夜,想跟她搶功勞,是有點難度的。

只是這位蠱王如今傷勢這麼嚴重,恐怕不易舟車勞頓。希望解雪蠶蠱的方法簡單,到時候告訴韓太醫來實行也是一樣的。

不然,恐怕還得在南越住上十天半個月了。

宛若卿有些發愁,天氣越來越冷了,她在南越這麼溫暖的地方都感覺到了幾分寒意,想必西涼已經下雪了吧?

她留下了不少珍稀溫補的藥材,希望能減輕赫連圖發病的痛苦。

阿圖……

忽地有些想他了呢,特別是在南越,什麼都要自己動手做,什麼都要自己動腦子想,想起以前在西涼的時候,飯來張口衣來伸手,赫連圖將她保護得太好,以至於居然真的會想去依賴他。

他說:最好寵得你離不開我!

沒想到,他這話,似乎成了真,讓她依賴性越來越強。

尤其看到裴澧夜以後,這個傢伙處處跟她作對,相比阿圖,真的是天壤之別,後者要好太多了。

啊呸,宛若卿在心中狠狠鄙視一下自己,這兩人有什麼好比的,姓裴的那傢伙,就根本不可以列入被比較的範圍!

迅速買來黑線和一些布料,宛若卿回了院落,將之前的那些頭髮散開。

“你用這個頭髮做什麼?”景言看了看,“你不會要給那個蠱王做個頭套吧?”

“有頭髮誰想當禿子呢?”宛若卿嘆口氣,“這好歹是他自己的頭髮,堂堂蠱王,若是因爲沒有頭髮而被人笑話,有些不值得。”

“你倒是心思細膩!”門口響起熟悉而冷冽的聲音,宛若卿嘆口氣:“你是不是應該先學會敲門?”

她的功夫和裴澧夜不相伯仲,只是她的殺人功夫比他稍微強那麼一點,就內力而言,還真不知道誰高誰低,所以她經常無法辨認他在附近。

最可怕的是,這個姓裴的學習能力格外強大,自從見她殺人以後,那招數和要訣他也學得七七八八。至於隱匿,本來也是她的強項,如今這姓裴的不僅會收斂氣息,也會收斂自己身上的氣勢。

本來,他身上的氣勢雖然冷冽,卻不如宛若卿身上的殺氣那般濃重,相比而言,要好收斂得多。

“是你自己沒關門!”結果對方倒打一耙。

沒關門是因爲剛剛下過雨,外面的空氣實在太好,所以宛若卿才特意開着們,呼吸一下帶着泥土和草芽芬芳的空氣。

畢竟剛剛從蠱王那邊出來,滿鼻子都還是血腥味呢。

沒想到這倒成了某人亂闖房間的最佳理由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的房間,我想關門就關,想開就開,但是我若是不想讓人進來,那麼,隨便闖進來的人,就是私闖!”

裴澧夜深吸口氣:“這裡是蠱王的人定下的,他們允許我可以隨意走動,包括你的房間。”

說着,他已經走進屋內。

宛若卿也不起身,只是擡眸用很平緩的語氣道:“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打出去的?”

“我記得我們功夫差不多,可以比劃比劃,看看生完孩子以後,你的功夫是不是退步了。”裴澧夜的話,帶着濃重的諷刺意味。

“你……”不提孩子宛若卿還能平靜相對,可提了孩子,她就無法淡定了。

明明是他自己的孩子,怎麼好像跟他無關一樣?

每次看到他這個樣子,她就來氣。

他對她如何,她並不計較,最好遠離,可那是他的骨肉,他怎麼可以這麼冷淡,還帶着諷刺的語氣來說話?

“裴公子真想比比嗎?”宛若卿放下了針線。

“你的身體真的恢復好了嗎?”裴澧夜繼續冷嘲熱諷。

“生了孩子那麼久,自然是恢復好了,無需裴公子擔心!”宛若卿冷笑一聲,這個男人真是鐵石心腸,這麼久了,不來看孩子不說,如今見了面,難道都不關心孩子怎麼樣吧?

好在對他並沒有太多希望,不然,如今她將是多麼絕望?

“別逞強,女人,我真是很奇怪,你居然忍心拋下一個多月的孩子,到南越來給他找解藥。難道你親自生下的孩子,還不如他來得重要?”裴澧夜忽然冒出一句,讓宛若卿徹底愣了神。

一個多月的孩子,現在已經十一月了,怎麼他不知道御兒已經快八個月了嗎?

這姓裴的算術這麼差,這都不會算?

不對,好像不是算錯了,而是……有人傳錯了吧?

宛若卿動了一下脣,有些猶豫起來。

到底那個真相,要不要說?

王爺染病,王妃暗喜帶身孕殺人裴澧夜留下送佛送到西狼煙再起(4)虎毒食子還是成了敵人進門當正妻一隻信鴿,要動真格沈青青是奸細?製造謠言,他愛男裝限量五百,明日請早最後一次痛哭以殺制殺!裴澧夜爲帥垂簾聽政(準備去南越了……)姓裴的也參與了?共同治療自作孽不可活的晚餐限量五百,明日請早叔嫂奸.情阿圖?裴澧夜留下殺了太子妃(赫連圖求婚)三男偶聚,茶苑聽戲又被利用了啊……祭祀日突變認識一下,我叫阿圖女人太倔強闖宮宛若卿的消沉①園子鬧鬼同住一個屋檐下宮中規矩,東宮傳說裴澧夜,我永遠不會原諒你!②邀約再聚,詢問何伯攻入京都風大天寒,兒可穿暖宛若卿三嫁,盛大的婚禮……最後一次痛哭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殺了太子妃(赫連圖求婚)沈青青是奸細?裴澧夜,答應了?(1)裴澧夜,你是不是在幫我?(1)主母之位讓給你風大天寒,兒可穿暖當廚娘也不錯關於燕鳳月的那場交易裴澧夜,你到底做了些什麼?裴澧夜的英雄救美兇手是她洞房花燭,美人木塑所謂美談,相邀同遊大鬧裴府東院,鞭挑西涼使館階下囚兇手是她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呢?奉詔入宮,冤家路窄翁婿同娶翁婿同娶狼煙再起(3)如何當皇帝帶身孕殺人狼煙再起(4)逼婚皇宮壽宴,皇后的刁難人多嘴雜,小心說話他是她駕馭不了的男人!開始依賴一個人奔向她要的幸福(3)錦繡的到來恭請王爺,陪妾回門進門當正妻沈青青是奸細?離間計裴澧夜的英雄救美三嫁後,運籌帷幄奔向她要的幸福(5)赫連圖的病夜深人靜,刺客上門山雨欲來風滿樓把孩子留下贈汝嫁衣,收汝人心奔向她要的幸福(3)夜入禁宮阿圖?阿圖,我會送你一份大禮好貴的清高……所謂美談,相邀同遊帶身孕對戰琴藝比賽,似被窺視稍安勿躁,等待出嫁補上我們的洞房花燭(1)失控的情緒裴澧夜,答應了?(1)嫡母爲娘,生母爲姨還是成了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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