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之位讓給你

常非晚終於算是滿意的打算走了,走之前,眼中還是有些憤恨之色。

畢竟,她在這裡住了好久了,久到真的以爲這個地方就是她的了,沒想到,如今正主兒回來了,她要讓位了。

不甘心,一百一萬個不甘心!*

“姐姐稍等!”宛若卿叫住她,看着她,緩緩冒出一句,“妹妹管教下人不力,這澧王府當家主母的位置,實在不應給妹妹坐。反倒是姐姐做事雷厲風行,頗有當家領袖的風範,這個家,理應是讓姐姐來當的。”

常非晚愕然了,驚訝地長大嘴,睜大眼,徹底忘記了她是那高風亮節,名徹林州的才女了。

“你……說什麼?”

“妹妹一直以來身子就弱,加上最近喪母心中難過,實在沒有時間處理這府中的瑣事。”宛若卿低着頭,溫良謙恭讓,“所以妹妹在想,不如讓出這上房,給了姐姐。如姐姐般能幹,必能將澧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條。”

“真……真的?”喜事來得太突然了,常非晚一下有點接受不了。

宛若卿點點頭:“姐姐不相信妹妹的真心嗎?”

“信……自然是信的!”就怕你反悔啊!

“既然姐姐還心存疑惑,現在我們便去找夫君,讓夫君來做個證,從此以後,常姐姐就是這澧王府的當家主母,這上房,自然就是姐姐的住所。妹妹身子還沒痊癒,等處理完了家母的事情,便還是回林州養病去。”

多麼有誠意的一段話,常非晚不感激涕零,好歹也趕緊行動吧,不然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呢。

“可是澧夜現在不在府中。”常非晚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這事簡單,姐姐託人去讓王爺得空回來一趟,也不過就是做個證的事罷了,很快的,應該是耽誤不了夫君的正事。”宛若卿趕緊面授機宜。

她百分百確定是裴澧夜搗的鬼,現在跑了出去,就是不給錦繡作證。不過如果他在府中,當面鑼,對面鼓,大家把話講開了,他能不承認是自己帶走了錦繡嗎?

所以,一切只要他回府,就好商量。

但是最最關鍵的是,不能自己去叫他啊,不然他一定以爲他的這位王妃轉性了,他的計策初見成效,那以後,豈不會要變本加厲?

所以,讓常非晚去叫,是最好的選擇了。

而且,看人家常姐姐如今也是非常樂意去叫的。這不,忙不迭遣了丫鬟去問澧王爺跑哪兒去了,能不能抽空回來一趟,有要事啊要事!

是呢,要事!

宛若卿暗自搖搖頭,她若不吵不鬧,其實過些天,這主母之位,甚至王妃的位置,都會她的,偏偏非要在這個時候鬧騰,到時候,吃虧在只會是她自己!

裴澧夜回來的很快,彷彿就在附近,二刻鐘已經到了澧王府了,三刻鐘就已經站在常非晚和宛若卿面前了。

“澧夜,妹妹有話跟你說。”常非晚也不傻,所以這種事情,她也不會搶着說,萬一被宛若卿倒打了一耙,說她圖謀不軌,意圖篡位就不好了。

她那點小心思,如何瞞得過宛若卿?

裴澧夜饒有興趣地看着宛若卿:“說來聽聽。”

“夫君,妾身想將澧王府主母的位置讓與常姐姐。”宛若卿字正腔圓地把常非晚所要的話說了一遍。

連裴澧夜都愣了神:“這是爲何?”

“妾身覺得,姐姐比妾身更適合治理整個裴家,特別是今早的事,姐姐更是很有魄力。”宛若卿一臉欽佩的表情,比珍珠還真!

“今早的事,什麼事?”裴澧夜有些不解。

“是這樣的。”宛若卿微笑地娓娓道來,“妾身管教不力,貼身侍婢錦繡據說昨日對常姐姐不敬,常姐姐罰了她,沒想到那婢子居然不知悔改,還誣賴是夫君你取消了她的懲罰。常姐姐一時氣不過,便讓那婢子跪到了天井石子路上,作爲懲戒。”

裴澧夜皺了一下眉頭。

“夫君,可是生氣了?”宛若卿上前行禮,“是妾身管教不嚴,昨日妾身見夫君與錦繡相攜而來,後來那丫頭一直未曾離開妾身身邊,竟不知她何時闖下了這樣的禍事。”

宛若卿說完這段話的時候,常非晚的臉色就變了。

她也不是笨蛋,這前後關係,還是聽得清楚的。

既然是裴澧夜和錦繡一起去見的宛若卿,而錦繡見到宛若卿以後,一直未曾離開主子身邊,那麼,她懲罰錦繡就是在裴澧夜帶錦繡去見宛若卿之前。

這樣,就不難想到,錦繡之前說裴澧夜解除她的懲罰,這話到底是謊話還是實話了!

果然,裴澧夜也裝不下去了,有些尷尬地道:“確實是本王讓錦繡跟本王走的,是本王讓錦繡不用站在那裡的。”

常非晚有些不甘心地拉住他的手:“澧夜,難道非晚連處置一個丫頭的權力都沒有嗎,這以後非晚若是當了主母,可如何服衆?”

倒挺能順杆子往上爬的,進入角色還挺快,這就“當了主母”了?

好在宛若卿也不稀罕,好戲在後頭呢。

見裴澧夜兀自還在猶豫不決,宛若卿已經走上前了:“夫君,姐姐,婢子無禮,是該好好懲罰的,不知常姐姐,錦繡她到底犯了什麼事,那婢子回去以後,想是怕我責罰,一直未曾跟我提起。”

常非晚一聽來氣了:“那婢子就是不懂禮數,做賊心虛,所以纔不敢跟你說。昨日她見我,先是不行禮,後來行禮,又不規範。我就想,她可是妹妹的貼身丫頭,妹妹可是東陵的禮儀典範,這樣的丫頭出去,豈不是丟了妹妹的臉嗎?所以姐姐纔想替妹妹教教她。”

“哦,那怪姐姐如此生氣呢,這麼說來,妾身該多謝姐姐了。”宛若卿特別客氣,“這婢子害姐姐如此生氣,是該好好罰的。”

她可沒承認錦繡無力,她只說害“姐姐生氣”,這話可不能聽差了。

“還是妹妹深明大義!”常非晚白得了個主母的位置,正高興着,對宛若卿也是看的順眼了一些。

宛若卿點點頭:“妾身有事不明,想請教姐姐。”她的模樣十分真誠,惹得常非晚很高興地點頭:“問吧,姐姐一定知無不言。”

宛若卿不恥下問地道:“姐姐如今是主母了,這府中的賞罰自然應由姐姐做主。錦繡那丫頭惹姐姐這麼生氣,不知道,按家法,該如何處置啊?”

她把“按家法”這三個字,咬得格外清晰,這下子,常非晚爲難了。

家法也沒有規定奴婢沒看到主子不去行禮要怎麼處分啊,更沒有規定奴婢行禮不規範該怎麼處置啊?

於是常非晚成爲澧王府當家主母第一天,就遇到了最棘手的事情。

而那個狀似挑釁的人,正一臉誠懇地看着她,等待答案。

這……

饒是翻遍了腦子所有看過的書,常非晚都沒有想出應對的話來。

“咳咳……”裴澧夜忍不住咳嗽兩聲,打個圓場,“依本王看,錦繡也沒犯多大的錯,這懲罰就免了吧。至於非晚,看起來還沒有做好當主母的準備。若卿那個……秀外慧中,溫良謙恭讓,是女子禮儀典範,這主母之位,非你莫屬,還是不要讓來讓去了。”

常非晚傻眼了,剛纔還高高興興以爲可以搬到上房去呢,結果現在好了,主母沒爭到,卻在裴澧夜面前丟人丟大了。

一點賞罰決斷的主見都沒有,以後那主母的位置,她恐怕也搶不到了。

宛若卿也有些訝然,她可是真心讓主母的位置的。倒不是怕常非晚,只是這幾日母喪,只想着能有太平日子過,讓她好好地,專心去處理喪事,其他的事情,不想去理會。

如果常非晚當了主母,滿足了她這“小小”的願望,至少這幾日一定不會來挑釁滋事,正是兩全其美的。

“夫君,妾身真的覺得常姐姐比妾身合適……”

“行了,此事本王做主,你們兩個都不要推讓了!”裴澧夜一錘定音,打斷企圖垂死掙扎的宛若卿。

好吧,姓裴的,你比常竹子狠!

宛若卿只得銀牙暗咬,把話給縮了回去。

裴澧夜,就在裡面!他們只會愛你姓裴的也參與了?同住一個屋檐下一夜情動—你是解藥!黑手居然是他!對月成三人(哪三個人捏?乃們懂的……不可錯過呀)奔向她要的幸福(4)糾兵百萬,發兵御世國御駕親征王對王(5)糾兵百萬,發兵御世國即將出口的真相出發去西涼東陵已無親人去是不去,是個問題我要嫁給他!今晚,就在你那裡過夜探赫連拓母子風大天寒,兒可穿暖西出陽關無故人良藥苦口,毒藥苦心男女通吃險勝慰問上癮孩子沒事吧?揮揮衣袖,不帶雲彩竹林午宴共同治療揮揮衣袖,不帶雲彩不讓你知道的理由只爲自保被困迷宮中大戰在即帶身孕對戰上癮裴澧夜,我永遠不會原諒你!①大鬧裴府東院,鞭挑西涼使館內憂外患究竟什麼病?(這是個引子……)同住一個屋檐下他喜歡男人多一些和裴澧夜談生意(下)讓裴澧夜黑了臉禮儀鬥法,情緒外露女人太倔強越看越像鬥琴恭請王爺,陪妾回門帶身孕對戰帶身孕對戰最後一次痛哭觀看春/宮【節選】階下囚所謂美談,相邀同遊宛若卿產子(上)懲罰錦繡狼煙再起(4)偷出宛府,女扮男裝誰說女子不剛強!鞭打薄情郎(珏出來了,期待吧,哈哈……)奔向她要的幸福(1)帶身孕殺人上癮信任失控的情緒神秘的身世裴澧夜,用你祭奠我亡夫!西陲遇刺殺南越使者出使御世國開始依賴一個人大鬧裴府東院,鞭挑西涼使館信任改道追男寵下手快狠準他們只會愛你叔嫂奸.情大戰在即洞房花燭,美人木塑狼煙再起(5)攻入京都前夫送親你的心,你知道就好劫囚熟悉的背影偷出宛府,女扮男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體內的雪蠶(下)我還是放不下你!!!護孕神殿建成(復仇大計正式開始實行,卿危機重重)阿圖失蹤,善待若卿送佛送到西王妃回府,心中失落姓裴的也參與了?宛若卿的消沉①何府來信,正月出門脫了衣服,夫君在上給她難堪,袖手旁觀熱熱鬧鬧你方唱罷我登場(三千字)宛若卿的消沉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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