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簾聽政(準備去南越了……)

“再躺着,我的女人要累死了,我會心疼的。”赫連圖討好地走近她,“來,爲夫看看這幾日我的皇后娘娘都在忙些什麼?”

“滾,誰是你的女人?!”宛若卿瞪他。

“那……”赫連圖遲疑了一下,又笑道,“我換個說法,若是朕再躺在牀上,就要被朕的皇后娘娘奪了權了,以後,朕就要做傀儡皇帝了!”

宛若卿“蹭”地站了起來,將手中一堆資料塞到他手裡:“去去去,你拿去,誰稀罕這破權力,我寧可給御兒去餵奶!”

說完,她起身就走。

“喂,我開玩笑的,你真生氣啊?”赫連圖趕緊拉住她,“我是真怕你累着,這幾天,我是見藥就喝,韓太醫說什麼就是什麼,真的是這個世上最好做合作的病人了,就是爲了早點好,可以和你一起分擔。”

這該死的赫連圖,其實吧吊兒郎當的時候,說話還是很動聽的。

宛若卿深吸口氣,慢慢呼出來,讓自己保持冷靜:“嗯,你出來了,所以將還政給你。”

“怎麼還崩着個臉?”赫連圖拉着她的袖子,“還生我氣啊?”

宛若卿不理他:“我去看御兒。”

“一起去。”赫連圖拉着她的袖子不放,“我都好久沒見他了。”

自他病後,怕傳染,所以一直沒見御兒。

宛若卿指指他懷裡的一堆東西:“你在這裡看這個吧,有的你忙了!”

赫連圖將手中東西粗略看了一下,忽地叫了起來:“哇,這麼多事啊,看來我又要做得生病了,如何是好呢?”

宛若卿聽他這麼說,當下也沒法放手了,畢竟清楚他的身體狀況,生氣歸生氣,卻不敢拿他的健康去賭。

“有什麼不知道的,或者有什麼要幫忙的,問我就是了,這快一個月時間,朝廷的事,我已經上手了,可能你倒有些不趁手了。”

“是呢是呢。”赫連圖連連點頭,“我得下個詔書,讓你跟我一起議政,這樣吧……我們叫天皇天后怎麼樣,你以後就和我一起上朝,垂簾聽政。”

“垂簾聽政?”宛若卿嚇一跳,“你不怕人家說你是傀儡皇帝,是第二個你的父皇,在皇后的掌控之中嗎?”

赫連圖笑起來,拉過她的手,放到胸前:“我從來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如果是你的傀儡,我願意當啊!”

“別沒正經,跟你說正經的呢。”宛若卿拍掉他的手,狠瞪他。

“我說的也是正經的啊。”赫連圖笑起來,“其實,我躺在病牀上就已經想好了,我的這把龍椅,原本就有你的一半,難道我不該跟你分着坐嗎?”

宛若卿看着他,忍不住道:“你不怕我成爲第二個耶律皇后?”

“我都說了,這龍椅本來就有你的一半,況且,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這是一句那般動聽的誓言,讓宛若卿都忍不住動容。

“阿圖,不值得,我不值得你這樣……”宛若卿忍不住搖頭,“我只是一個,在上京街頭被你不小心碰到的普通女子,不值得你這樣對待。”

赫連圖笑起來:“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的,而是我說了算!”

宛若卿低頭:“阿圖,若是我這輩子,都無法愛上你,你還會覺得值得嗎?”

“值得!”赫連圖肯定地回答,“我愛一個人,就是希望她過的好,若是她不愛我覺得過的好,那我也覺得值得。但是阿陌……”

“嗯?”

“我還是覺得你早日愛上我比較好,相信我,感覺肯定不錯!”

“滾!”剛剛有些氤氳的氣氛即刻被赫連圖一句話打消殆盡,宛若卿忍不住給了他一拳,以消心頭之氣。

赫連圖握着胸口,拼命咳嗽。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宛若卿急了。

“你不生氣我就不咳嗽了!”赫連圖再次拉住她的手。

“你……”

“不回答就當是默認了。”赫連圖笑道,“走吧,看兒子去。”

宛若卿瞪他:“朝政呢,不管了?”

“朝政之事,長做長有,兒子可不一樣啊,每天都在變化呢,這快一個月沒見到他了,錯過的時間補不回來了呢。”

宛若卿看着他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傢伙啊,有時候頑劣如孩童,有時候沉穩內斂又溫情脈脈地讓人恨不得掏心掏肺對他好。

真是個矛盾體!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男人,辦事雷厲風行。

在他病好以後第一次臨朝,就帶上了她,頒佈了聖旨,與皇后蕭氏一起參議朝政,各位大臣不得有異議。

因爲有上一次在宮門口的教訓,這一次反對的聲音居然比上一次小了。

接着,沒過幾日,赫連圖下旨允許宮中年過二十五的宮女申請回家,可自行嫁娶,不受朝廷分配。年過六十的宮女可留在宮裡頤養天年,不用幹活就可以拿俸祿。

緊接着,赫連圖再次下詔,取消了西涼皇室三年一度的選秀,拒絕擴充後宮。

宛若卿看着這招數笑問:“你不怕你斷後啊?”

沒想到這廝笑眯眯地看着她:“有御兒了,我怎麼會斷後?”

宛若卿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這個男人,實實在在讓她感覺到了溫暖。

九月,北齊和東陵大戰兩個月,北齊分五次送來了上好的小麥,足夠西涼全國百姓吃到來年開春。

於此同時,赫連珏在北齊戰場上,用分兵包圍的戰術,先用三萬大軍牽制東陵的軍隊,又讓景言領了十萬大軍從東陵後方,從西陲一直繞到東陵軍後方包抄,攻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北齊東陵之戰大捷,喜報傳來,宛若卿卻悠悠地看了御兒一眼,嘆了口氣。

九月了,天氣正在慢慢變冷,赫連圖的身體變化她最清楚。

雖然他們不是真夫妻,可自從她登上皇后之位後,照理是應該住到昭德殿或者順陽宮的,但是赫連圖哪裡都沒讓她去,就賜了元和殿後面的宣教殿給她住,兩個殿中間就隔了個長廊,走不到兩三分鐘就能走完。

兩人朝夕相對,赫連圖越來越冰冷的手,讓宛若卿知道,他離發病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如今北齊之戰,將東陵的外患解除,內憂又是一項長期戰爭,如今蕭莫生控制着這皇城的軍事權,文官以韓琦,高勳爲頭,已經漸漸走上正軌,可以爲赫連圖分憂。

如果赫連圖倒下,由蕭莫生來攝政,應該可以支持一段時間。

所以,她也是時候,該啓程去南越了。

只是御兒……

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御兒。

給他餵了快六個月的奶,她的奶水充足,本來是絕對有信心喂到十個月的,可是現在,只能狠心斷奶了。

好在小傢伙生在皇家,奶水的問題絕對不是大問題,自有一堆奶孃排着隊送上門給他餵奶。只是小傢伙已經開始認人了,晚上不見她就愛哭,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想什麼?”赫連圖進來,正見她抱着御兒。

“我想,這幾日幫你處理政事,有些累了,晚上又要帶御兒,照顧不過來,想今晚開始,就讓他和奶孃去睡,漸漸也要獨立了。”宛若卿擡眸看着他,心中的決定,還沒告訴他知道。

赫連圖連連點頭:“我早就想讓你這麼幹了,你看看你這幾天累的,就是怕你不樂意。”

宛若卿笑道:“我以後,就不給他餵奶了,讓奶孃喂吧,不過奶孃我要親自選,得是頭胎的,奶水不能超過三個月。”

赫連圖愣了愣:“奶也不餵了?”

“是啊,處理政事費腦,又給他餵奶,我頭髮都快掉光了,將來我還想看着他成親娶媳婦呢,可不能勞累過度,英年早逝了!”

“呸!”赫連圖瞪她,“什麼烏鴉嘴,你要奶孃,我明天找上百八十個讓你跳就是了,何必說那種晦氣話?”

宛若卿笑笑,未回答。

南越之旅,也不知道是兇是吉,有些前途未卜啊。

東陵已無親人裴澧夜的英雄救美斷袖之癖景言當官除夕子時,儒雅美相誰掌主導權獨守空房,爲他熨衣不用進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山雨欲來風滿樓我願意爲你擋住所有危險裴澧夜爲帥險勝木頭美人,放着安心小妾之又見小妾還是成了敵人去是不去,是個問題阿圖失蹤,善待若卿哭靈不用進京我願意爲你擋住所有危險狼煙再起(4)裴澧夜,用你祭奠我亡夫!險勝秘不發喪絕殺!景言當官前夫送親護孕神殿建成(復仇大計正式開始實行,卿危機重重)千算萬算,算錯一步兇手是她他要的竟然是……生日禮物和裴澧夜深入接觸改道追男寵路遇斷袖,東陵首富只爲自保婆媳一起睡闖宮赫連珏的耳光宛若卿三嫁,盛大的婚禮……男女通吃獨守空房,爲他熨衣鬥琴這是一條不歸路所謂暖牀,把牀睡暖御駕親征王對王(1)他體內的雪蠶(上)叔嫂奸.情再次犯病裴澧夜,你到底做了些什麼?利用與反利用三朝回門,派人盯着錦繡的到來離間計皇宮壽宴,小姑子的魔音穿耳裴澧夜,就在裡面!險勝進門當正妻墮胎藥奔向她要的幸福(3)慰問如此而已,不是重心冤冤相報何時了同住一個屋檐下一夜情動—你是解藥!他是她駕馭不了的男人!宛若卿出征(1)禮儀鬥法,情緒外露婆媳一起睡女人太倔強爲夫君做媒(4000+)往事重現我願意爲你擋住所有危險園子鬧鬼是誰誣陷誰?王爺有請夫君不要休了我!西陲遇刺殺兇手是她夫君不要休了我!最後一年,獨佔鰲頭給夫君納妾冤冤相報何時了不是冤家不聚頭(見面了,啦啦啦……)赫連圖的病給她難堪,袖手旁觀和裴澧夜的關係送佛送到西皇宮壽宴,小姑子的魔音穿耳風大天寒,兒可穿暖他們只會愛你狼煙再起(4)我願意爲你擋住所有危險奔向她要的幸福(3)黑手居然是他!裴堡主的暴怒帶身孕殺人洞房花燭,爲夫熨衣千算萬算,算錯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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