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圖?

宛若卿恨恨地將衣服整理好,帶着錦繡,跟着那太監上了去皇宮的馬車。

一路之上,從車窗看出去,整個皇宮都是穿着紅色軍服,披着盔甲,手拿利器的士兵,十步一崗,相當森嚴。

走在這路上,彷彿一個不小心,士兵們的刀就會砍下來,讓人身首異處。

這種恐怖的氣氛下,膽子小一點的,恐怕會被嚇死。

馬車直接駛入皇宮,連轎子也沒換,到了政和殿才停了下來,外面停了步輦,宛若卿坐了上去,錦繡跟在旁邊。

他們說,東陵帝、西涼四皇子,新成立的御世國王在御花園遊玩,還設了宴席。

至於西涼太子,據說已經回驛館了。

想想也是,他可是代表着西涼整個國家呢,當了這次的和事老想必東陵帝十分不悅,不如先回去,把這尷尬的事情交給他弟弟算了。

這個西涼太子,倒也不是傻子。

宛若卿低眉順眼地跟着那太監下了步輦,跟着他進了御花園。

“娘娘且等一會兒,咱家先去稟告一聲。”那太監很客氣地讓宛若卿等在御花園進口處。

宛若卿微笑地點頭,並無異議。

她們所站的地方倒算僻靜,一路走過來,人並不多,偶爾放鬆一下也不會被人看到。

不過既然在皇宮,自然是謹小慎微一些的好,宛若卿站在原地,也不敢東張西望。過了沒多久,忽聽到身邊錦繡叫了起來:“阿圖?”

“啊?”宛若卿趕緊看她,卻見錦繡指着不遠處一個男子,一臉訝然,“小姐,是阿圖啊,他怎麼在宮裡?”

宛若卿自然看到來人了,要攔下錦繡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着對面的男子走了過來,一臉疑惑地看着她們兩個:“這位夫人,我認識你嗎?”

他沒有問“你認識我嗎?”直接問的是“我認識你嗎?”

宛若卿趕緊低了頭:“是婢子亂叫,引了公子過來,妾身與公子,自然是不識的。”

“可我剛纔明明聽到,她叫了一聲阿圖。”

宛若卿忙道:“公子想是聽岔了,這婢子說,御花園今日景色極美,若是畫成圖掛家中,想必好看。”

“是嗎?”阿圖如花般的容顏皺成一團,似乎真的是在思考自己的聽力有問題。

“娘娘……喲,四皇子殿下,您怎麼來了?”那報信的小太監復又跑了出來,他的這聲稱呼,着實嚇了宛若卿一大跳。

四皇子殿下? ωωω▲ ttκa n▲ C〇

這個花朵男,居然是西涼四皇子赫連圖?

難怪那日在房頂上看到那背影如此熟悉,原來真的是熟人。

“原來是四皇子殿下,妾身不知,冒犯殿下了,殿下恕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能讓他認出她就是阿陌,所以必須表現出和阿陌完全不同的舉止。

她的賢惠識禮,遠近聞名,此刻用來,相當趁手。

那日在酒樓,和裴澧夜阿圖三個人比禮儀,阿陌可是最隨性的那一個,想必阿圖不會將阿陌和眼前的自己聯繫起來吧?

阿圖果然看了宛若卿半晌,想了想甩甩袖子道:“夫人原來是宮中娘娘,小王失禮了!”

“殿下,這可不是咱們皇上的娘娘,這位是,新立御世國王的正妻,想必很快就是皇后娘娘了!”旁邊才傳旨太監趕緊糾正。

“原來如此,小王失禮了!”阿圖……或者說赫連圖作個揖,真誠道歉。

宛若卿看着他行禮的樣子有些發愣,這是那個當街攔着她,死乞白賴地要跟自己做朋友的花樣痞男嗎?

此刻的他,錦衣玉冠,臉頰兩邊的青絲拂面,依然是不遜於御花園衆花的容顏,卻少了幾分痞氣,多了幾分皇家氣派。

這年頭,人人都跟學了川劇似地,變臉的速度一個比一個快。

她宛若卿已經算是佼佼者,於是又冒出個裴澧夜,如今來個赫連圖,個個都擅長此術,難道同行相爭,非要逼她飯碗不保嗎?

“不礙的,殿下有事先請!”宛若卿在他面前有些裝不下去了,趕緊讓他往前走了了事。

兩個人謙讓了半晌,赫連圖終於沒有拗過她,往前行去。

宛若卿跟在他身後,看着他一身錦衣在陽光下燦爛如金,修長挺拔的身板帶着不凡的氣勢,和昔日那個紈絝少爺,真有天壤之別。

御花園涼亭之內,裴澧夜和東陵帝端坐,常非晚坐在裴澧夜身側不聲不響,許是有些被剛纔發生的事情給嚇到了。

反觀那兩個男人,神色如常,竟還可以用談笑風聲來形容。

如果不是看皇宮外面莊嚴肅穆的士兵站崗,看這御花園鳥語花香的氣氛,還真以爲是天下太平了呢!

“皇上,御世國王,四皇子殿下回來,還有,宛娘娘也到了!”那太監對忽然發生的事件倒是反應極快,稱呼也叫得十分順口,就跟叫了十幾年似地,不見一絲結巴。

東陵帝與裴澧夜同時擡頭,一個看的是赫連圖,一個看的是宛若卿。

“妾身參見皇上,參見夫君!”宛若卿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裴澧夜,難道要學那太監,稱呼皇上嗎?

“小王見過東陵國主,御世國主!”赫連圖神色未變,眉都未挑一下,行了西涼國的禮節。

“呵呵,我倒四皇子如廁竟去了這麼許久,沒想到竟然和澧王妃一起裡了。”東陵帝狀似失言,隨即笑道,“錯了錯了,如今該是御世國的娘娘了,不知御世國王,你將給她一個什麼名分呢?”

裴澧夜神色倒是如常,常非晚的臉色卻是變了。

這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三個平妻也不爲過,可皇上,從來只能有一個皇后吧?即使分了東西二宮,也是東宮爲長!

“此事當從長計議,乃是我國內務。”裴澧夜喝一口酒,笑笑,然後擡眸看着宛若卿,“愛妃這邊坐!”

“是!”宛若卿心裡狠狠鄙視了他一把,她還真是風光,是想左擁右抱是怎麼滴,人家兩個男人在前面,可沒有一個帶着老婆呢,就他一邊一個。

正想着,那邊傳來熟悉的女音:“聽說澧王妃進宮了,臣妾特來相陪,不知是否叨擾了各位?”

是皇后的聲音。

木已成舟,但是看起來,東陵帝有點難以接受自己的失敗,總想在別的地方扳回一城。

一張石桌一下便成了五個人,宮人們手腳麻利地換了大桌子,加了餐具,這小小的宴席,好似家宴,只有明白就裡的人才會知曉,這是三國會晤啊!

五個人四種心思。

赫連圖裝聾作啞,只是優雅地吃着,和他無關的事情概不答話。

東陵帝和皇后看不出到底是不是一條心,嘴上倒算是一致針對裴澧夜的。

至於裴澧夜,忙着和東陵帝夫婦周.旋,而他旁邊的兩個女人,亦是另外的心思。

常非晚此刻正思索將來御世國皇后之位是否有她份,宛若卿則想着如何將自己和裴澧夜的關係摘得乾乾淨淨。又希望這宴席早些完結,不然阿圖忽然發現她就是阿陌,豈不是要糟?

一席飯畢,五個人估計除了赫連圖都未吃飽。

“御世國主既然還要在東陵待上幾日,不如就在皇宮小憩片刻,若要回府整理行李,本宮便不遠送!”皇后客氣地看着裴澧夜,和東陵帝一般,總歸是有些不服的。

裴澧夜起身:“寡人想帶若卿看看這皇宮景緻,想必將來不容易見了。”

“也好!”東陵帝很大方地點頭。

沒辦法,皇宮四周都是裴澧夜的人,就算兩日後援軍到了,此事由西涼插手,也不好反悔了。

裴澧夜一邊一個,拉着常非晚和宛若卿,行出御花園,又看着宛若卿道:“是否有些驚訝,如今我已貴爲一國之主,你也許就可成爲一國之母。”

常非晚臉色白了一白,輕輕咬了一下嘴脣,可惜裴澧夜全副心思都在看宛若卿的表情變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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