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離開

那日一鬧以後,霽月郡主安分了不少。

聽說睿王已經派人去跟東陵說和,也許霽月會成爲東陵的太子妃。

端木無垢?

宛若卿想起那個人來,東陵的事,如今想來彷彿遠在前世。

不過也好,她和裴澧夜總算是全部脫離了苦海,也算是好事一樁。

睿王終於也開始蠢蠢欲動,蠱王還是躺在病牀之上,不過江都王宮的守衛比之前又森嚴了許多。

宛若卿估計,睿王應該也早就想到了刺殺蠱王的那幫人是什麼來頭,所以看上去,他似乎並不急着緝拿兇手。

十七年的積累,絕對不簡單,其實很多封地的諸侯早已倒向了睿王這邊,只等他揭竿而起,振臂一呼,大家都能追隨。

事實證明,宛若卿之前的擔心其實都是多餘的。

她只要安安分分出錢就可以了,其他的是事情,睿王已經全部俺怕好了。

如今有御世國加入,如果事成,睿王可能立刻會和東陵聯姻,那麼到時候,他手中的權力就會更加穩固。

所有的一切,其實睿王這老狐狸都算計好了呢。

之前估計是想給霽月一個選擇,反正他也有別的女兒。

如今霽月既然心死,那麼,她就是和親最好的人選了。

最值得宛若卿高興的是,蠱王的傷勢一天好過一天,等南越的事情塵埃落定,應該就可以跟她去西涼了。

宛若卿得到的消息是,睿王已經和佗城守軍取得聯繫。

事實上,南越這幾年在南越王的統治下,民心有些渙散。

南越王真的不是一個好的統治者,從他殺掉他心愛的女人這家事上看,就知道他是個昏君。

一個女人幫你生了一雙兒女,留了點把柄不過是爲了保護自己。

而這個女人,到了最後,他要殺她的時候,她都沒有將他的罪行公佈於世,可見這個女人真的是很愛他。

可他不光殺了她,還寵幸了她的妹妹——那個殺害他心愛女人的兇手。

景妃如今是南越寵妃,而且盛寵不衰。

當初那個把柄是她發現的,難道南越王就沒有想過,也許有一天,景妃也會出賣他?

最好的辦法,就是全部殺光。

但是他沒殺景妃,可見腦子也不怎麼清楚。

而睿王,即使愛着南越先皇后,可是當宛若卿告訴他,景言他們不出現是怕他難做,他立刻就醒悟過來,甚至不再詢問景言他們的下落。

這就是做大事的人了。

很多時候,有舍纔有得,一將功成萬骨枯,自古帝王家,都是如此。

睿王行軍的事情,宛若卿並沒有多參與。

再參與下去,她怕睿王不肯放她走,直接留她當幕僚了。

並非她自大,兵法她也研究的十分透徹。不過有句話說得好,財不露白,纔不外泄!

才華和銀子一樣,還是不要全部露給別人看的好。

就好像內功,最好不用用到十成,至少留一成來護住心脈。

先收買佗城守軍,攻克南越皇宮的禁衛軍,這個策略,宛若卿基本上都可以想象是誰給睿王出的主意。

和當年那次兵變,何其相像?!

裴澧夜,一向都是隻求成功,無所謂重複的。

這一次,他將這一計運用得越發純熟了吧?

那日一提問,兩個人的關係重新回到冰點,見面連點頭都省了,直接無視對方走過去。

有時候宛若卿想打個招呼,只求不當情侶,或者可以當朋友,畢竟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

可是對方根本不理睬她,熱臉貼冷屁股這種事情,她是不會去做的,只能也裝作沒看到了。

在同一個雨辰殿住着,總歸是要見面的,不免尷尬。

結果某日一早起來,卻發現對面房間房門大開,都空了。

“發生什麼事?”宛若卿拉住一個宮人問。

“裴公子陪王爺出門了。”那個宮人可能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只知道裴澧夜走了。

走了?

宛若卿愕然?

睿王也走了?

就留她這個出資人在江都王宮,他們帶着她的錢財,去打仗了。

“王爺說,燕公子留下,方便照顧蠱王陛下,之所以未曾告知,是因爲佗城昨夜急報,說計劃有變,所以王爺和裴公子連夜出門了。”睿王后過來是這樣解釋的。

宛若卿沒有戳穿。

就這樣不聲不響地搬走,絕對是已經謀劃了好幾日了,不然,以她功力,一夜乒乒乓乓走了六七個人,她會不知道?

就算要騙人,也應該騙得合理一些。

“佗城出了什麼事?”不過這個事,不知道是真是假,讓他們提前行動,肯定是有原因的,她可不想大把的銀錢打了水漂不算,連蠱王都帶不回去,那就麻煩大了。

“之前說好的守軍將領忽然不願合作,還揚言要去告發王爺。”睿王后如實回答。

“有這種事?”宛若卿皺了眉頭,一切似乎並非像當初御世堡與東陵動手那般順利。

那個南越王,既然能派人來刺殺蠱王,或者他並非如大家想象中昏庸無能?

“公子無需擔心,那人應該只是想開個高價罷了。”睿王后笑道,“若是要告發,連他自己都要受累,畢竟他也參與進來了。皇上並非善良之輩,怎麼能放過要害他的人?”

倒也是,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那個傢伙是要坐地起價,只是不知道他要什麼價錢。”宛若卿也笑了起來,此事她參與得有些晚,雖然找卿一樓查了個七七八八,但畢竟不是身處其中的人,很多事情,其中的彎彎道道,細枝末節並非十分清楚,所以很多事情,也並非立刻就可以想清楚。

想想,自己不參與此事,也是明智的選擇。

想來,應該多謝姓裴的提心。

他跟她說,以你的性子,不參與似乎不大可能。

當時有些賭氣,放手讓他們去做,如今看來,那姓裴的說這句話,未必無因。

“只要有價,就好辦。”睿王后的話,打斷她的冥思,“最怕是不說價格,沒有價格,那是最麻煩的。”

看起來,這個睿王后,也是個聰明的女人,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是替身的事情呢?

“王后說都是,是燕某愚鈍了。”宛若卿笑笑,“王后娘娘真是女中豪傑,內可治家,外可治國,難怪能的睿王傾心相愛,這麼多年,都沒有納過妃子,只有王后一個人。”

睿王后聽得這話,臉色卻有些不大好看起來:“若是他能如你一樣,看到我一半的好,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宛若卿愣了一下,之前她只是試探之語,沒想到還真給她試出點東西來。

“王后的意思是……”

“沒什麼,男人總是事情多,忙些總是正常的。”睿王后掩去眼中的失落,“妾身多嘴了,讓燕公子見笑了。也許之前差點把你當做半子,所以見到公子,纔會像家人一般,沒了防備。”

這睿王后四十多歲的年紀,雖然不若燕鳳月美貌,不過偏有幾分慈愛之色,倒是很得宛若卿的心。

“若是王后不嫌棄,燕陌就叫你一聲乾孃如何?”認個親戚總是不錯的,將來回了西涼以後,希望睿王后可以原諒她的欺騙。

“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哪裡還敢嫌棄啊?”睿王后喜笑顏開。

宛若卿笑起來,趕緊跪下行禮。

有南越未來的皇后娘娘當義母,將來的路子希望可以走得更寬一些。

前提是,得人家知道她女扮男裝以後,還願意認她這個女兒。

倒也好,在西涼認個爹,在南越認個娘,這下她可真是父母雙全了。

等晚一些睿王回來,恐怕少不得又的認個義父了。

宛若卿嘆口氣,看看外面的天色。

南越也已經有些涼嗖嗖的了,西涼想來更冷吧?

沒有她在身邊,阿圖要如果度過這個難熬的冬天呢?

失控的情緒宮中規矩,東宮傳說裴澧夜的要求心有靈犀狼煙再起(6)夜入禁宮原轎返回,禮儀典範逼婚關於燕鳳月的那場交易良藥苦口,毒藥苦心大戰在即婆媳一起睡熟悉的背影木頭美人,放着安心我們合作吧!裴澧夜,永遠無法接受與你爲敵!去是不去,是個問題不讓你知道的理由你拋下一個多月的孩子……奔向她要的幸福(5)自作孽不可活的晚餐認識一下,我叫阿圖赫連圖登基認識一下,我叫阿圖屬下不敢,打道回府如此而已,不是重心懲罰錦繡亂點鴛鴦限量五百,明日請早即將出口的真相即將出口的真相南越使者出使御世國真相皇上義子,官封親王裴澧夜,答應了?(2)慰問御駕親征王對王(1)裴澧夜,你到底做了些什麼?鞭打薄情郎(珏出來了,期待吧,哈哈……)離間計白璱回來了孩子沒事吧?他要的竟然是……和裴澧夜的關係製造謠言,他愛男裝和裴澧夜談生意(上)你若再選夫婿……洞房花燭,爲夫熨衣園子鬧鬼墮胎藥不會感激,拂袖而去阿圖,我會送你一份大禮垂簾聽政(準備去南越了……)當年春/宮(下)狼煙再起(2)禮儀鬥法,情緒外露王妃回府,心中失落木頭美人,放着安心傷痕累累闖宮都是聰明人嫡母爲娘,生母爲姨不是冤家不聚頭(見面了,啦啦啦……)阿圖失蹤,善待若卿失控的情緒突擊檢查,及時掩飾裴澧夜的賀禮(你們猜,他送了什麼?)運籌帷幄助夫篡位裴堡主的暴怒路遇斷袖,東陵首富三朝回門,派人盯着沒得選擇,女人悲哀順利得不可思議死得離奇我想寵他!(1)路遇斷袖,東陵首富往事重現以殺制殺!裴澧夜,你是不是在幫我?(1)改道追男寵獨守空房,爲他熨衣大鬧裴府東院,鞭挑西涼使館強渡,再次對戰裴澧夜,我永遠不會原諒你!①離間計良藥苦口,毒藥苦心祭祀日突變牆頭觀花,血染足尖宛若卿出征(1)白璱回來了裴澧夜的英雄救美所謂美談,相邀同遊欲去南越(此處有小裴出現的鋪墊)不會感激,拂袖而去自作孽不可活的晚餐我們都希望你幸福!②出發去西涼人多嘴雜,小心說話前夫送親洞房花燭,美人木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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