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出口的真相

“公子,你怎麼在這裡,找得我好苦。”宛若卿正猶豫,卻聽得白璱的聲音傳了過來,氣喘吁吁又着急的樣子,實在不像是個練武之人應有的表現。

宛若卿皺了眉,對上白璱的臉,卻見他也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

他……

宛若卿忽然明白了,這件事,怕是白璱搞的鬼吧?

即使他不是主謀,也一定是從犯,絕對絕對是個知情者。

白璱是裴澧夜的心腹,是他最信任的手下,即使當初陰奉陽違,對她下狠藥,差點整死她,裴澧夜也不過就是訓斥一番便罷休。

她可以想象,她身邊那些精衛傳出的消息一定是先到白璱手上,再由他轉呈給裴澧夜的。

所以,他便將消息做了過濾。

一個多月的孩子?

她讓赫連圖放出的消息,是她早產,所以需要坐百日的月子,如今快兩個月了,跟裴澧夜所說的,丟下一個多月的孩子來南越確實是一樣的。

“公子,你們在聊什麼?”白璱深吸一口氣,纔將這句話問出口。

宛若卿笑笑:“沒什麼,你來了正好,趕緊把你家這位跑到我門口發羊癲瘋的主子領回去吧。”

白璱看看二人臉色,裴澧夜臉色鐵青,宛若卿之前的臉色並不好,此刻卻笑意盈盈,心平氣和的樣子,不由心下有些狐疑:“你們真的沒聊什麼?”

宛若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白總管希望我們聊什麼呢?剛纔,倒是聊到我……的孩子了!”

白璱臉色一變,有些結巴:“聊……什麼了?”

“沒什麼,我的孩子,與你們有什麼關係,白總管,你說是不是?”

白璱的反應更加證實了宛若卿心中所想,這個白璱,一定暗中做了什麼手腳。

“是……是是,公子,我們走吧,不要跟這個女人廢話!”白璱一把拉過裴澧夜往外走,臨走還不忘看了宛若卿一眼,卻正好對上她笑意盈盈的雙眸。

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裴澧夜卻在此刻甩開他的袖子:“別拉拉扯扯,我自己會走!”

喲,氣得不輕哦?

宛若卿忍不住笑了起來,彷彿回到了林州時期,她也總是這樣隱忍着,欺騙着,然後看着這個男人抓狂到崩潰的樣子。

似乎,有些找回自己了呀。

“你不打算告訴他實情?”景言在旁邊並未發言,直到裴澧夜主僕二人走遠了纔開口。

宛若卿深呼吸一下,笑道:“我剛纔差點脫口而出了,幸好,白璱及時到了。”

“及時趕到?”景言看着她,“看起來,你已經下了決心了。”

宛若卿點點頭:“他剛纔的話,忽然讓我想通了一些事情。當初我決定生下御兒的時候,就沒想過要誰對我負責,我只想有個自己的孩子,這個孩子只屬於我,跟任何人無關。”

“你不會覺得這樣對御兒很不公平嗎?”

宛若卿搖搖頭:“不會啊,以前可能還會,不過現在不會了,因爲他有個天底下最好的父親,不是嗎?”

“你是說……皇上?”

宛若卿點點頭:“這次遇見裴澧夜,在我的預料之外,這幾日我一直處於被動的狀態,幾乎是被他牽着鼻子走,他一激我,我就來氣,我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現在想來,也許是因爲有御兒的關係,我一直氣他對親生兒子不聞不問,但是現在發現他根本不知情,我忽然就釋懷了。”

“釋懷,什麼意思?”景言不解。

“如果你對一個人從來都沒有希望,那麼,你就不會失望是不是?”宛若卿笑着解釋,“我對裴澧夜的感情沒有希望,可是現在不得不承認,之前從內心深處還是希望他對御兒有情的,所以他對御兒冷嘲熱諷的時候,我纔會被他氣到。但是如今,他完全不知情,也就是說,我那個希望根本就是假的,那就無所謂失望了,是不是?”

景言點點頭:“這樣說起來,也有幾分道理呢。”

“所以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被他影響我的情緒了。”宛若卿拿起桌上的頭髮開始縫製起來,“我現在,就要一心一意給阿圖把事情辦好,他纔是御兒的父親,御兒的父親只有一個。”

“你總算是想通了啊。”景言長吁一聲,“這幾天我看你被御世國主牽着鼻子走,就想提醒你,可是想想這種事情,通常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謎,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被他左右了情緒,也不知從何提醒起,想想還是要你自己領悟了纔好。”

“你早看出來了?”宛若卿忍不住瞪他,“這樣都不提醒我,在旁邊看我笑話?”

“我哪敢。”景言大叫委屈,“我又不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也不知道白璱那傢伙會隱瞞這麼重要的事啊。”

宛若卿也點點頭:“說起來也奇怪,白璱怎麼敢隱瞞這麼重要的事?最奇怪的是,裴澧夜對他的話深信不疑,他可不是個能隨便相信別人的人。”

按傳言來看,白璱在林州才認識裴澧夜的,他的主要任務只是給裴老太太看病而已,怎麼能讓裴澧夜相信至此?

難道,裴老太太也有份參與?

不然,她只能認爲他們兩個有什麼斷袖分桃之癖了。

裴老夫人……

御兒怎麼也是她親孫子,如果她知道實情,會讓她盼了那麼多年的親孫子流落在外?

宛若卿覺得再強勢的女人恐怕都不會做到這種程度,她真的是鐵石心腸?

可若是說白璱自作主張的話,他的目的是什麼?

只是怕裴澧夜被她左右而成不了大事嗎?

可這是他家主子的家事啊,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他來管吧?

宛若卿想來想去想不明白,隨即笑了笑,索性不想了吧。

她現在忽然希望裴澧夜永遠都不要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了,就讓秘密永遠成爲秘密吧,那樣她會過得更輕鬆自在一點。

夜深了,她的頭套快要完工,剛想休息一陣,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這次來的人不姓裴,姓白。

“白總管好雅興,這麼晚了不睡來看我?”宛若卿放下針線,笑意盈盈地看着門口的白衣男子。

白衣錦綸,倒是透着幾分雅緻。

可惜,一肚子花花腸子,誰也看不清他心中所想。

“你不也是這麼晚了還沒睡嗎?”白璱也不理會她的諷刺,直接走進來,大大咧咧地在她對面一坐,“有沒有空聊兩句?”

宛若卿笑道:“白總管願意屈尊降貴跟小女子來談,小女子就算沒空,也得找出空來不是?”

“那就好。”白璱抿一下脣,似是有些艱難地開口,“我知道你的兒子已經快八個月了,但是這件事,我希望不要那個我家國主知道。”

宛若卿冷笑:“我爲什麼要聽你的話,白總管,求人不應該是這種態度。”

“你……”白璱氣結,“你要什麼,說出你的條件!”

“你有什麼?”宛若卿微笑,“說出你擁有的,可以給我的。”

白璱深吸口氣:“如果你介意我當初在你湯中放人蔘粉和玉女露的事,白某這條命,你想要,便拿去。”

“我要你的命做什麼?”宛若卿笑起來,“種花當肥料我還嫌臭呢。”

“你……”白璱氣得臉色發白,“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宛若卿笑着揮揮手:“白總管,注意你求人的態度,小心我現在跑去告訴你家主子真相。”

“那我會殺了你!”白璱咬牙。

“你的功夫和你家主子比如何?”宛若卿冷哼一聲。

“還有一點差距,過不了百招。”白璱老實回答。

宛若卿笑:“你家主子比你強,在我手下過了百招還不算太狼狽。”

“你……”

“不信你可以去跟姓裴的求證,但是可不止我一個人看着。”

在裴府比武的事,裴澧夜自己都承認他和宛若卿的功夫,不想上下,但是比起拼命的程度,宛若卿確實在他之上,若是打持久戰,他恐怕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此事白璱自然知道,畢竟是見慣大場面的一國之相,當下也不再生氣,只是和宛若卿一樣,堆上假惺惺的笑臉,看着她:“白某隻有這條命了,其他東西,莫不是國主給的,恐怕實在沒什麼東西可以給你的。但是隻要蕭皇后要的,白某一定竭盡所能。”

宛若卿看他低麼順眼的樣子,這才笑起來:“其實我要的很簡單,不需要白相國上刀山下油鍋,只要告訴我幾句話就行。”

“請講。”

白璱這話頗有些電視有獎問答的的意味,於是宛若卿笑道:“請聽題,第一題,你們來南越的目的?”

“國事!”白璱回答,“絕對與你無關。”

他倒是撇得乾淨,將她防備得這麼徹底。

“我相信我的人不會走漏我離開白水城的消息,我問的不是這個。”宛若卿擡眸,“或者我這樣問,你們和睿王在圖謀什麼,和蠱王又有什麼關係?”

白璱有些遲疑,最後心一橫:“此事和西涼絕對沒有關係,只是你知道御世國是小國,目前雖說和西涼算是合作,但是畢竟和東陵鬧翻了,所以……”

“所以你們想再找一座靠山,南越就是很好的選擇。”

“不錯!”白璱點頭,“南越國力雖然不如東陵和西涼,但是因爲地勢負責,也不是任何一個大國可以隨意駕馭的。他和北齊不同的是,他不是西涼或者東陵任何一個國家的附屬,和他們合作,我們比較放心。”

“那你們爲什麼找睿王?”宛若卿再問。

“南越王對兩國合作的事情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之前聯誼了一次,又派使者來了一次御世國,一來御世國雖然國力不錯,但是畢竟是小國,他們看不上眼。二來,他也怕得罪了東陵或者西涼。”

宛若卿點頭:“所以你們想找睿王合作,讓他奪位,然後跟你們合作?”

白璱眼中難得有些訝然和讚許:“你的腦子轉的倒是挺快,沒想到你治國也有一手,不過我更加覺得,我當初的決定是對的,不能讓你跟我家國主在一起,不然,御世國早晚都會被你收入囊中,國主會成爲傀儡。”

“你家國主可不像是那麼容易成爲傀儡的人。”宛若卿糾正,“況且,我對你們御世國,並沒有太大興趣。”

“嗯,你對西涼有興趣。”白璱諷刺,“你也很有手段,如今西涼皇帝已經在你掌握之中了。我很好奇,你貿然離開西涼,不怕這麼久以來你的成果被摧毀了嗎?”

他居然以爲赫連圖已經成爲了她的傀儡,這就是女人從政的難處。

女人太強,他們便認爲男人一定是弱的,一切都在女人的掌握之中。

但事實上,西涼的很多國策,都是她和阿圖兩個人商議出來的,並非她獨斷專行。

赫連圖在治國方面的才能,並不比她差。

他所差的,只是身體不如她健康罷了。

但是這些自大且自以爲是的男人們,卻只看到她的強勢,看不到她身邊男人的才能,亦看不到她的保護。

“白璱,我在想,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愛情,什麼叫親情,你不懂感情,什麼都不懂,你真可憐。”宛若卿搖搖頭,“你們不關心你們打算怎麼做,但是蠱王我有用,不能影響我的事。”

“蠱王是支持睿王的,當年要不是南越王拿出了先皇的遺詔,他不會這麼輕易登上皇位。”白璱喃喃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出南越王篡改遺詔的證據。睿王說,他曾經看過他父皇當着他的面寫下遺詔,寫的是他的名字。”宛若卿眯起眼睛:“你們打算在蠱王的幫助下,推翻南越王,讓睿王登基爲南越新帝?”

“不錯!”白璱點頭,“我已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若蕭皇后還有什麼要求,白某一定竭盡所能完成,只求你看在御世國好不容易纔有如今的局面,放過我家國主。”

“放過你家國主?”宛若卿冷冷地道,“讓你家國主先放過我倒是真的,這幾天,你眼睛沒瞎總是可以看到,到底是誰纏着誰。”

白璱想了想,嘆口氣:“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魔力和狐媚之術,居然能將國主迷得失了本性。”

宛若卿忽然想到一句話:話不投機半句多!

她和白璱就是這樣的情況了。

現在這種情況,根本就是雞同鴨講,反正她不管做什麼都是錯的。

裴澧夜謎她是她的錯,裴澧夜纏她是她的錯,若是那裴澧夜得了絕症死了,也是被她迷死的,反正她做什麼都是錯,裴澧夜所犯的錯,白璱是統統看不見的。

在他心中,他家主子會犯錯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

是她使了手段,用了妖術,勾了他的魂,攝了他的魄!

唉……

宛若卿嘆口氣,忽然興味索然,看着白璱:“你放心吧,這事只要你自己不說,我是不會告訴他的,我的孩子只屬於我一個人,和誰都沒有關係。”

“如果是這樣最好。”白璱點點頭,“希望你記住今日所講的話。

“最後一個問題。”宛若卿笑看他,“此事除了傳送情報的人,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白璱想了想,搖頭:“自然沒有!”

“也就是說,整件事情都是你的主意?”

“是我一人的主意,若是你有什麼氣不過的話,衝我來就是了。”白璱拍拍胸口,倒是豪氣干雲。

這麼講義氣的屬下,不知道是說他忠肝義膽好呢,還是說他迂腐愚忠好呢?

宛若卿忽然只覺得有些好笑了,這個白璱,將她這樣防備,卻不知她心中根本就不想將這消息說出去。

他們作爲男人可能很難想象,一個女人爲一個男人生了孩子,卻不需要那個男人爲她做任何事情,在白璱的世界裡,他大概只會認爲,女人如果爲一個男人生了孩子,就一定會對那個男人死纏爛打。

只可惜,他太不瞭解她了。

宛若卿笑起來:“行,有事我會找你的,到時候別忘了今天的誓言。”

“彼此彼此,希望蕭皇后也不要忘記今日自己說過的話,亦不要忘記你好不容易得來的身份。”

宛若卿長嘆一聲,算了,白璱的思想境界她是永遠都到不了了,所以她索性都懶得去辯駁什麼了,只是笑道:“白總管,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就不怕影響了你的名聲?”

逐客之意已經很明顯了,白璱的臉色微變,不過沒有說什麼,只是起身:“白某這就告辭。”

宛若卿目送他離開,將髮套拿在手中把玩。

睿王和蠱王合謀的事情,不知道有沒有其他人知道。

但是睿王一直都是野心勃勃的一個人,至於那個遺詔的事情,只聽睿王和白璱片面之詞不好說,誰知道他們是不是隻是爲了給篡位製造一個合理的藉口呢?

“小姐,你打算怎麼辦?”景言一直站在她身邊當“隱形人”,不過剛纔她和白璱對話卻是聽得真真切切的。

宛若卿深吸一口氣:“得看蠱王醒了什麼反應吧,希望他能將方法告訴我們,我回去和韓太醫就能實施。”

“小姐覺得,刺殺蠱王的是什麼人?”景言想了想,問出一句話。

宛若卿搖搖頭:“不好說,我覺得最大的可能是南越王,睿王和蠱王勾結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肯定早就想處之而後快了。再說,剛纔白璱說了篡改遺詔的人,也不知真假,如果是真的,那麼,睿王的存在對南越王來說,就是最大的威脅。”

“如果……”景言想了想,“我是說如果,南越王篡改遺詔的事情是真的,你會怎麼看他……呃,和睿王這件事?”

宛若卿想了想:“自古成者王侯敗者寇,這事原本就沒有對錯,南越王能登上皇位,自然有他的手段,如果睿王纔是正統,卻鬥不過他哥哥,那麼,就算讓他當了皇帝也不過是個傀儡。”

“那如果……”景言遲疑了一下,“如果南越王是踩着他最愛的女人的屍首登上皇位的,這樣也沒有做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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